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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星叔互娛

    宋仁宗寶元元年(1038年),右司諫韓琦上《丞弼之任未得其人奏》,一份奏章彈劾宰相王隨、陳堯佐及參知政事韓億、石中立四人庸碌無能,大宋絕不能“坐付庸臣恣其毀壞”。宋仁宗聽取了韓琦的意見,當天就將這四人同時罷職,這就是宋人熱議的“片紙落去四宰執”。清平樂》中講到散朝之後,夏竦追上韓琦,誇讚他的戰鬥力指數前所未有的爆棚:“片紙落去四宰執,必可載入史冊的呀。”看看話不投機,韓琦冷言冷語帶搭不理的,夏竦又換了個法子跟他套近乎:“前幾日我得了幾片殘簡,上面有幾個字,折磨得我都快魔怔了,我遍查古書,可是還是沒有……”夏竦想說韓司諫你學識淵博,啥時候抽空幫著看看唄!沒想到話沒說完,韓琦就板著個俏臉,極不耐煩地揚長而去。

    這段表面看是韓琦對夏竦的不屑,其實還說了夏竦的一個愛好。夏竦自小聰明好學,以文學起家,有名一時,“自經史、百家、陰陽、律歷,外至佛老之書,無不通曉”。被古字“折磨得我都快魔怔了”這句可不是編劇隨手寫的,有所本。《宋史》說夏竦“多識古文,學奇字,至夜以指畫膚”,他平素愛研究古文奇字,碰上參研不透一時認不出的,往往食不知味寢不安枕,有時候晚上睡覺時還在身上比劃著琢磨。《宋史》依據的是宋神宗朝宰相王珪的祭文《夏文莊公竦神道碑》:“祥符中,郡國多獻古鼎、鍾、盤、敦之器,而其上多科斗文字,公乃學為古文奇字,至偃臥以指畫侵膚,其勤若此。”類似這樣的小細節,在《清平樂》中數不勝數,至於觀眾能看出多少,那就看個人的造化了。有的,看個熱鬧;有的,會心一笑。在這個在這個資本為王,電視劇已經進入集體弱智的時代,還能有這麼一群人,能這麼樣的堅持精耕細作,讓人感嘆。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堅持,我們才可能看到更多品質精良的東西。

    “蒙你不棄,幸何如之”!

    關於夏竦討好韓琦這段,是編劇對他的一種看法,雖然愛耍心機,但夏竦卻未必能幹出這種低三下四的事。王珪《夏文莊公竦神道碑》中說夏珪就因為自視甚高,很少高看他人,所以才人緣不好。不過身居高位,夏竦也不翻著白眼自傲,基本是不卑不亢。“公自以材器高,未嘗過許人,故士大夫遙生憚疑,而少己附者。公居亦防畏,不敢以貴執自安也。”宋仁宗皇祐三年(1051年)九月,夏竦奉旨監修黃河,老頭兒親自在河堤上冒雨指揮,受涼一病不起。回京師養病期間,仁宗派了御醫去給他醫治,還親自探病。

    夏竦死後,仁宗準備贈諡號“文正”,然而司馬光、劉敞等人堅決反對,言“世謂竦奸邪,而諡為正,不可”。仁宗沒辦法,最後改成了“文莊”。南宋史家李心傳《建炎以來朝野雜記》說“大臣之諡極美者有二,本勳勞則忠獻為大,論德業則文正為美”,“文正”,這是文官死後都希望得到的諡號,范仲淹就是“范文正公”,曾國藩是“曾文正公”,司馬光死後也是諡號“文正”。在唐朝和宋初時是“文貞”,魏徵就是“文貞”,因為宋仁宗叫趙禎,為了避諱,“文貞”就不能用了,“文正”最熱門。老宰相張知白去世後諡“文節”,御史王嘉言認為他“守道徇公,當官不撓,可謂正矣”,可諡“文正”,最終沒能更改。夏竦這回正相反,“文正”沒當成。“正”有“內外賓服”、“清白守潔”、“直道不撓”、“誠心格非”、“心無偏曲”、“守道不移”等義,未必有那麼多人真在意,“正”字的字面意義就足夠了。“忠”也好,“莊”也罷,都不如“正”來得直接全面,一身正氣,啥都包括了。

    仁宗對夏竦的印象都不錯,想諡“文正”,對夏竦一生的評價很直接。慶曆七年(1047年),仁宗擬升夏竦為宰相,最終因為反對的太多而作罷,“乃復以為樞密使,進爵英國公”。同時還御書飛白“忠信”賜之,安慰他雖然說你壞話的人多,不過就算全世界都跟你為敵,朕挺你!“為時謗傷者甚眾,而朕獨知卿也”。這是王珪碑文中的說法,《宋史·王珪傳》說王珪有個綽號是“三旨相公”,此人一向無主見,只知上殿“領聖旨”、面聖“聽聖旨”、下朝“得聖旨”,就憑著這套全活兒,在朝中混得舒舒服服,“自執政至宰相,凡十六年,無所建明,率道諛將順”。王珪這是應宋神宗的要求寫的碑文,應當說他對夏竦的評價,是神宗也認可的。從真宗、仁宗到神宗,對這位臣子的評價都挺正面。

    而《宋史·夏竦傳》的評論相反,將夏竦與王欽若、丁謂並列為奸相,“世皆指為奸邪”,說他好色、好財、好權。《清平樂》中夏竦的形象,據《宋史》多一些。對夏竦的評價,向來兩極分化,北宋的官員最愛用“君子”、“小人”來互懟,但恰恰最難用“君子”、“小人”來衡量,也正是這幫人,仁者見仁吧。

  • 2 # 菡萏123

    夏竦是《清平樂》裡最像一個現實中的政客的角色,劇中有很多北宋文臣,但是大部分形象都比較單薄,編劇只描述他們正直聰慧忠心的一面,好像他們沒有人性弱點一樣。但是現實中的政客絕對不會是這麼簡單的,尤其是能站在朝堂之上和皇帝說話的政客,他們絕對不會像小秀才一樣單純乾淨,爬上這個位子的除了要有背景,還要有政治手段,夏竦就是這麼一個臣,他是劇中唯一一個在認真搞政治的人,宋仁宗都沒他的城府手段。人都是有兩面性的,他的才智和人性弱點並不矛盾。

    第一,出身名門,天賦異稟。夏竦字子喬,江州德安縣人。北宋文學家,也是一名武將。世稱夏文莊公、夏英公、夏鄭公。夏竦本人是個烈士遺孤,父親死在對遼戰場上。作為革命烈士的後代,夏竦勵志報效國家。

    夏竦從四年時開始讀書,年少時就很有才華,超邁不群,出類拔萃,寫詩作賦,非常敏捷。12歲時,夏竦作《放宮人賦》,援筆立成,而且賦也做得好。夏竦17歲,隨父在通州狼山,作《渡口》詩:“渡口人稀黯翠煙,登臨猶喜夕陽天。殘雲右倚維揚樹,遠水南迴建鄴船。山引亂猿啼古寺,電驅甘雨過閒田。季鷹死後無歸客,江上鱸魚不值錢。”北宋王闢之說:以後之題詩沒有超過他的。

    第二,政聲卓達,百姓擁戴。夏竦任知襄州時,襄州發生大饑荒,百姓開始流亡,盜賊乘機偷竊。夏竦開啟公廩,向災民放糧,同時又勸說全州的富人拿出餘粟,共募集到十餘萬斛,用來賑救災民。在夏竦積極努力下,全襄州度過饑荒達四十六萬餘人。巡按使姜遵將夏竦的事蹟上書皇帝,皇帝賜書褒諭。後來民眾想到夏竦的恩惠,將皇帝所賜詔書刻成石碑,永誌不忘。

    第三,慧眼識珠,挖掘人才。范仲淹不得志時,夏竦見他是個難得的人才,在夏竦任陝西四路經略安撫招討使時,保薦范仲淹任副使,使范仲淹與韓琦成為他的左右手。范仲淹給夏竦寫了封《謝夏太尉啟》,啟中說:“深惟山野之材,曷副英豪之薦。”

    第四,文武雙全,治軍嚴明。好水川之戰宋軍失利之後,追究責任,韓琦先上書自劾。夏竦派人收拾宋軍屍體,在任福的衣裝中得到韓琦囑誡諸將的公文,上表稱好水川之役失敗責任不在韓琦,“猶奪一官,知秦州,尋復之”。南宋洪邁在《容齋隨筆·四筆》卷第十二的“夏英公好處”中寫道“英公此事賢矣,而後來士大夫未必知也,予是以表出之。”

    第五,好財好色,臉皮厚。《宋史·夏竦傳》將夏竦與王欽若、丁謂並列為奸相,“世皆指為奸邪”,說他好色、好財、好權。《清平樂》中夏竦的形象,據《宋史》多一些。他這個年齡本來是已經子孫滿堂的時候了,但還是跟年輕漂亮的賈玉蘭私通。清平樂》中講到散朝之後,夏竦追上韓琦,誇讚他的戰鬥力指數前所未有的爆棚:“片紙落去四宰執,必可載入史冊的呀。”以他的地位大可不用這麼討好韓琦,他會這麼低聲下氣地討好韓琦,可見臉皮之厚,深得“厚黑學”真傳。

  • 3 # 二少爺的煙

    《清平樂》夏竦這個角色可以說是一個有才有能力也有一點貪財但並不好色的好官!

    為什么說他有才呢?首先說說他的文學天賦在當時也是無人能出其右的,僅在《清平樂》中一首《鷓鴣天》就傳唱風靡京城由此可見一斑!宋人就曾說過:“夏文莊公辭藻絢麗,自其始學即含臺閣風骨,老尤雄健不衰,”!可見評價之高,確實有才學!

    為什麼說他是個有能力的的官呢!別的不說單說他從前朝一個不起眼的小侍從編修官能做到當朝的樞密使封英國公!就這點你都不能不佩服他的能力和為官之道,在當時人才倍出的時代若真沒幾把刷子能被兩朝皇帝認可嗎?再說了官家也不是傻子!何況還有那麼多諫官,沒有點真本事可能真的無法存活!

    至於他貪財為什麼貪財劇中都有敘述,重點講講他到底好不好色吧!

    依據劇情來看其實我覺得夏竦這個人並非好色之徒,只因為他心中一直愛著自己的初戀賈教習而做出了一些越軌之事,覺得情有可原,因為他當初本是要和這位賈教習訂親結婚的,無耐先皇的一道聖旨讓其娶了自己不喜歡的人導至這兩個有情人從此只有分離!不能不說也是一種遺憾!

    總之我覺得夏竦這樣一個角色在當時的朝堂之上,在那些動則義正言辭滿口仁義道德的百官之中,也算得上是個有鮮明特點,有血有肉更加真實的人物。當然這樣的官在現今的社會上存活的機率是非常小的!你們說呢?

  • 4 # 死心塌地愛一個人

    在《清平樂》中,夏竦是以一個小人面目出場的。他與賈教習勾勾搭搭,對婚姻不忠,又以貪財成為了年輕後輩的笑柄。鬧得最大的是,她的妻子因為忍受不了寵妾,竟然毆打他,讓宋仁宗也看了笑話。電視劇中的這段情節,應該是由《宋史》中引申而來:

    竦娶楊氏,楊亦工筆札,有鉤距。及竦顯,多內寵,浸與楊不諧,楊悍妒,即與弟媦疏竦陰事,竊出訟之,又竦母與楊母相詬詈,偕訴開封府,府以事聞,下御史臺置劾,左遷職方員外郎、知黃州。

    這段記載同樣見諸於李燾的《續資治通鑑長編》,應該是確信無疑的史實。然而,仔細想來,夏竦頂多也只是家務事沒有處理好,導致後院起火,甚至將母親和岳母都牽連進來,算不得大節有虧。

    可是,夏竦在歷史上的評價不高,也是事實。元朝丞相脫脫甚至借《宋史》之口,指責夏竦與王欽若、丁謂合為三大奸邪,實在又有些過分。王欽若、丁謂的最大過錯,在於應和宋真宗的“天書祥瑞”,大興土木,盤剝百姓,以至於民怨沸騰。夏竦卻完全不是其一黨,也曾立阻真宗的荒唐行徑,為何淪為他們一夥呢?

    從夏竦的經歷來看,是活脫脫的一部勵志電視劇,完全可以作為開了掛的男主角寫入小說之中。年輕時,他的父親在抗擊契丹的襲擾戰中壯烈殉國,朝廷撫卹獎勵了他一個“三班差使”的官職。可是,這是個低階武官職位,在宋朝重文輕武的大環境下,註定無法出人頭地。

    山勢蜂腰斷,溪流燕尾分

    雖然棄武從文,但夏竦得到的只不過是丹陽縣主簿這樣不入流的官職而已。然而,夏竦的詩文才華,卻迅速名動天下。翰林待讀學士楊徽之讀完他的詩,稱其“真宰相器也!”他的詩詞確實非常精彩,在當時驚豔絕倫。要知道,他並非正兒八經的進士出身,在講究門第、科舉的宋朝,已經非常難得。如果不是宋朝湧現了歐陽修、蘇軾、王安石這些妖孽級別的後輩大咖,夏竦在文壇的地位絕對是宗師級的。

    以文出名的夏竦,很快平步青雲,成為了真宗時期的大臣。他一不阿臾上級,二不迎合皇帝,是難得的直臣。《宋史》拿他和丁謂並列,但又不得不承認他與丁謂不和,甚至身為下屬還寫詩諷刺自己的上司丁謂。宋真宗迷通道教,聽信丁謂、李溥的話要修建上林苑複道、三神山,朝中大臣沒人敢勸,只有夏竦以戶部員外郎身份反對,認為這些工程勞民傷財。

    宋朝大臣,往往會派往地方主政,夏竦在外放時的表現更是可圈可點。他知襄州時,當地發生大饑荒,百姓流亡,盜賊橫行。夏竦當機立斷開啟公廩發糧食,隨後又勸說富商捐糧,這才讓四十六萬人度過饑年。皇帝自然是賜書褒諭,民眾則將宋真宗的詔書刻成石碑,世代不忘夏竦的恩德。

    夏竦知洪州時,那裡的百姓迷信鬼神之說,有病不看醫生。夏竦硬生生地沒收了迷信器具,並搗毀了亂七八糟的神廟祭壇。他教習百姓重視農業,命人攻習針灸方脈,完全扭轉了當地的風氣。

    《清平樂》中提及的宋軍被西夏打敗的好水川之戰,歷史上確有其事。追究責任時,下令出兵的韓琦自然首當其衝,他自己也上書自劾。夏竦派人收拾宋軍屍體,並在主帥身上找到了韓琦叮囑的公文。夏竦立即上書宋仁宗,為韓琦說情,這件事被洪邁記錄在《容齋隨筆》中。洪邁感慨道:

    英公此事賢矣,而後來士大夫未必知也,予是以表出之。

    在提攜後進上,夏竦更是不遺餘力。宋庠、宋祁兩兄弟都受過他的知遇之恩,一個當上了宰相,一個當上了尚書。范仲淹更是因為他的保舉,才從不得志而為人矚目。范仲淹自己也在《謝夏太尉啟》中承認“深惟山野之材,曷副英豪之薦”。

    雖然夏竦沒有當過宰相,但他的才能才華,卻足以讓人讚歎。他死後也差點被諡號為“文正”,只是因為風評不佳,改諡為“文莊”。除去夫妻關係不和鬧得太大,史書也指責他貪財好飲樂。其實,他也沒有貪百姓之財,而是派僕人在邊境做貿易,實在不算大錯。至於說好飲好樂甚至好色,這不是俸祿優厚、養尊處優的宋朝文人常態嗎?何苦,偏偏為難夏竦?

  • 5 # 島外人

    《宋史》中將真宗和仁宗朝的丁謂,王欽若,夏竦並列寫進同一列傳裡,末尾評論說,“王欽若,丁謂,夏竦,世皆指為奸邪……竦陰謀猜阻,鉤致成事,一居政府,排斥相踵,何其患得患失也!”夏竦死的時候皇帝賜諡號“文正”,劉敞就說夏竦奸邪,不能用“正”字,所以改成了“文莊”,可見一斑。

    夏竦以文學起家,當時文名很不錯,比如近代王國維在《人間詞話》裡就說夏竦的“霞散綺,月垂鉤,簾卷未央樓”那首詞寫的非常好,是應制詞裡面的佳作,尤為欣賞最後一句“三千珠翠擁宸遊,水殿按涼州”,可見其文才之盛,即使在百代之下,也有知音。

    所以,歷史上來看,夏竦即使不是大奸大惡,也離此不遠,倒賣邊鹽,勾結內侍,史書都確有其事。

    而“清平樂”裡面所涉及的夏竦的事,幾乎都是有史可依的,早期章獻太后臨朝,他只是有些首鼠兩端,談不上直臣的高風亮節罷了,而後來官位日顯,邪佞就表現的越來越多。包括後來,慶曆新政所激起的強烈反彈,夏竦也屬於反對的那一方。不過電視劇也把夏竦文士風流的一面刻畫出來一點,人物更豐滿,也更全面。

    相比較而言,呂夷簡雖是保守,但不失為治世之臣,相對中庸,韓琦富弼范仲淹當然是最正直也更激進的一派,而夏竦大概是與之對立的邪佞的代表。

  • 6 # 詩經女孩
    1.勾引賈教習,陰附張貴妃

    電視劇中,權相夏竦與張貴妃身邊教習賈玉蘭私會時,他說:“這天下間最不能用才智定奪的,便是男女之愛夫妻之情了。”,的確有些忘情吧,也早忘了家裡還有個悍妻。夏竦好色怕妻這史書中都有記載:

    竦娶楊氏......與弟媦疏竦陰事,竊出訟之;又竦母與楊母相詬詈,偕訴開封府,府以事聞,下御史臺置劾,左遷職方員外郎、知黃州。

    這裡面說的是夏竦娶妻楊氏,在外頭風流快活,家裡悍妻不幹了。老母親護著兒子又和兒媳幹得不可開交,鬧到了開封府,上了熱搜,因為這事,夏竦被貶出京,京官混成了地方官,到黃州主政。

    直到天聖四年(1026年),夏竦才返回京城,出任翰林學士。

    電視劇《清平樂》裡,賈教習出宮見夏竦,你看夏竦泡澡時那眼神,就覺得此事可信。不過這件事還是被藝術加工了一下,夏竦好色名聲落下了。

    夏竦和賈教習倆人內外勾結販賣私鹽、倒賣女子賺了不少銀子。另外夏竦前朝為官,左右逢源,透過賈教習攀附上了最得寵的張貴妃,目的是什麼呢?就是企圖動搖東宮。

    2、前朝打壓晏殊、打壓范仲淹等

    夏竦在朝堂幾十年屹立不倒,自然有其政治智慧。在歷史上,慶曆新政轟轟烈烈,范仲淹、韓琦、富弼等人受到仁宗鼓舞,大刀闊斧改革,本意是扭轉時弊,但改革總要觸動既得利益者,夏竦便是反對者之一。

    最近劇情中夏竦發現無論范仲淹貶多少次、改革派的官員外放多少次都能回來,主要原因還是晏殊。所以他著手打壓晏殊,打壓的方式是藉著二皇子生病,然後買通內侍,讓說給八王爺去。八王爺說天家福薄無子是因為生母李氏在天上有怨氣。於是官家不顧改革派反對又給李瑋的父親國舅爺升了官,還因為覺得虧欠把徽柔許配給了李瑋。

    晏殊知道官家心結啊,不反對,改革派說他。反對?可面對官家反對無效啊。

    夏竦的手段不止於此,石介寫過一首《慶曆聖德詩》,詩中直言忠奸,推崇范仲淹、韓琦,把夏竦稱為“大奸”。夏竦懷恨在心,他從家中挑了一個極擅模仿筆跡的女奴,模仿石介的筆跡,便讓她偽作一封石介寫給改革派重臣富弼的信件,信中寫著要富弼行伊、霍之事,就是要富弼廢掉宋仁宗,並且還說可以為富弼撰寫廢立皇帝的詔書。

    這事兒史書上也有記載:

    夏竦怨介斥己,又欲因是傾弼等,乃使女奴陰習介書,久之習成,遂改伊、周曰伊、霍,而偽作介為弼撰廢立詔草,飛語上聞。

    於是改革派得到全面打壓,慶曆新政以失敗告終。范仲淹、富弼等人相繼被廢黜,石介在外放的路上就死了。

    3、動搖東宮,意圖廢后。

    張妼晗、賈玉蘭、夏竦就勾結在一起後,從朝堂和後宮兩個方向,前面擴大朝堂勢力,後面再把皇后拉下馬。

    《清平樂》中有刺客行刺,可能是夏竦派的,這個沒有實錘。行刺時皇后坐鎮指揮,指揮得當,先讓各後宮嬪妃不得出門,不能擅開閣門,再讓內侍剪髮為識,帶人去擒賊。說若反抗就格殺勿論。

    結果就張妼晗不聽指揮來救駕。賊人擒到後發現是皇后身邊侍女通風報信,皇后就下令誅殺,卻惹惱了宋仁宗。宋仁宗卻認為這場叛亂是曹皇后為了在自己面前顯示能力、邀功而故意安排的,不僅不感激她,反而欲廢掉她、改立寵妃張美人為皇后。

    後來夏竦便藉機說張美人救駕有功,要求論功行賞。他們要廢后,廢后原因是皇后獨斷專行,恐行章獻太后之事,怕曹皇后立自己撫養的兒子為太子,像劉娥一樣垂簾聽政。

    總之,綜觀夏竦一生,“陰謀猜阻,鉤致成事,一居政府,排斥相踵”,電視劇裡是十足的奸臣,但歷史上他還是相當有功績的,要不然宋仁宗也不能數次想立他為相。

  • 7 # 白羽居士

    如果我們翻開宋史就會發現,關於夏竦的評價是:夏竦才學見識有過人之處,但他喜歡結交攀附,傾側反覆,世以為奸邪。

    如果我們從電視劇《清平樂》來看,一個工於心計,懂得充分利用輿論,老謀深算,手段狠辣,意圖染指中宮,進而打擊政敵的權臣形象展示在我們面前。

    一、《清平樂》中的夏竦善於炮製小伎倆達到大目的

    年輕時的風流才子夏竦,會填幾首濃詞豔曲專門誘騙賈玉蘭這種文藝女青年。多年後,夏竦已經靠著走私賄賂上司到達了位極人臣的高度。他冒著穢亂宮廷的風險與賈教習私通,又安排張妼晗接近仁宗的真實目的就是為了擴大自己在後宮的影響,進而打擊慶曆新政中的大臣。

    他一手拉攏賈昌朝,一手拉攏人人都厭惡的王拱辰,還想拉攏簡在帝心的韓琦都是出於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如果觀眾足夠細心就會驚奇的發現,劇中曹丹姝所吟詠的大多數不是范仲淹的《岳陽樓記》就是歐陽修的名篇,賞玩的是蔡君謨的字,加上蘇子美的夫人是丹姝的閨蜜。

    而這幾位都是慶曆新政中嶄露頭角的大臣,這就代表著皇后是認可這一派系的官員的。有郭皇后枕頭風吹倒了呂夷簡的前車之鑑,夏竦就把矛頭對準了曹丹姝。

    新政大臣們文采斐然,冠絕一時,在仕途浮沉之際的嗟嘆吟詠就隱藏了許多紛繁複雜的黨爭。而後宮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有心人看在眼裡,再透過賈教習傳入夏竦的耳朵裡,夏竦就要安排手下人透過各種陰謀來動搖丹姝對仁宗和朝廷的影響力。

    事實上,如果不是曹丹姝足夠機警,夏竦的陰謀差一點就實現了。

    二、夏竦自導自演安排的夜間皇宮行刺事件

    如果我們只看《清平樂》很難判斷出夏竦就是宮中飛賊的幕後主使。在中國古代的政治鬥爭中,如果下臣想反叛必然先收買軍隊將領,御林軍守衛,皇城守衛等重要崗位。像這種夜間行刺事件,是代價最小,風險隱患最小,政治意圖最容易混淆的一類。

    比如鹿鼎記的沐王府行刺事件,就是最典型的案例。找幾個刺客,拿著吳三桂手下的兵器就能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夜間值班的人,正是夏竦、賈玉蘭之間的聯絡人楊懷敏。

    而皇宮夜間行刺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張妼晗。夏竦讓行刺者顏秀先一步勾引曹丹姝的身邊的宮女袁雙玉,再將二人來往的書信和信物藏在行刺者顏秀的身上。等侍衛捉到顏秀之後,皇后曹丹姝就有了最大的嫌疑。

    事先就接到訊息的張妼晗穿戴整齊,帶著一大群宮女太監前來“護駕”,讓一向膽小懦弱的仁宗獲得了最大的心理安慰張妼晗一躍成為了貴妃。

    曹丹姝在仁宗發話的前提下,依然處死了侍女袁雙玉,用的罪名就是“私通侍衛,穢亂宮禁,按律當誅”,就是考慮到袁雙玉一個女子如果受不住拷打胡亂攀咬,就會把很多人拖下水。為了不落口實,曹丹姝狠心處死了她。而此時,楊懷敏也待人殺掉了顏秀和一眾活口。就是要把皇后身邊宮人勾結外人的罪名坐實。

    行刺事件之後,大臣們在提起行刺事件中曹皇后臨危不亂指揮有度,多有誇獎寓美之詞時,夏竦乾笑著對大臣們說:“曹皇后很有當年劉太后的風度”。這就是重提仁宗親政前被壓迫的心理陰影了。而這樣的論調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事實上,行刺事件之後,與楊懷敏一起值班的太監都遭到了貶謫外放的處理,而首當其中楊懷敏只是降級,仍然留在後宮中。這就不得不佩服夏竦對後宮勢力的滲透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三、夏竦善用陰謀小伎倆扳倒大宰相

    夏竦善於用輿論小伎倆小手段,扳倒大宰相。在《清平樂》第32集中,夏竦在即將離開京師之際讓身邊所有的歌姬全部散去,並且讓這些女人多多宣傳范仲淹、富弼等人如何坑害自己的,還把編排了歐陽修與外甥女之間的不倫之戀。

    這種背後嚼舌根,煽風點火的鬼話很難想象居然出自一位宰輔之口。然而這種惠而不費的舉動實在是殺傷力巨大,宋時的娛樂活動少,歌姬的口耳相傳就成了上流人士在瓦欄勾舍酒館娼寮中最大的輿論宣傳工具。

    這樣的流言傳的多了就連皇帝也沒有辦法制止,歐陽修上表為自己表白,仁宗親自下手詔安撫。在風口浪尖上無法安寧的歐陽修終於被流言擊倒,慶曆五年歐陽修被貶到滁州當知州,在這裡歐陽修一度借酒澆愁,39歲就有了醉翁的名號這樣流言幾乎毀了他的一生。

    時隔千年,還有無聊文人拿著歐陽修“扒灰”的事蹟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不得不說,夏竦這一招散佈流言毀人清譽的招數真的可是說是砒霜蘸大蒜,又毒又辣。

    白羽點評:夏竦的才華和手段用錯了地方,他在靠著附庸應酬賣弄手段,充其量也就是騙騙文藝女青年而已。真到了朝堂上,把宋朝的積弊擺在他面前,他除了甩鍋給其他人,指摘別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手段了。歐陽修等人離開朝廷後,夏竦那張小人得志的嘴臉和大約不難想象,就讓他繼續在鬆軟的雲錦臥榻上與歌姬淺吟低唱去吧,哪一代的朝堂都不喜歡這樣的存在。

  • 8 # 詩在旅途

    電視劇《清平樂》中,夏竦奸邪、好色、守舊,真的是這樣嗎

    《鷓鴣天·鎮日無心掃黛眉》

    鎮日無心掃黛眉,臨行愁見理征衣。尊前只恐傷郎意,閣淚汪汪不敢垂。

    停寶馬,捧瑤卮,相斟相勸忍分離?不如飲待奴先醉,圖得不知郎去時。

    夏竦(985—1051),字子喬,江州德安縣(江西九江市)人。北宋大臣,以文學起家,自經史、百家、陰陽、律歷、至佛老之書,無不通曉;為文章,典雅藻麗;治軍尤嚴,敢誅殺,對疾病死喪者,則撫循甚至。

    著文集百卷、《策論》十三卷、《箋奏》三卷、《古文四聲韻》五卷、《聲韻圖》一卷,

    太宗至道丙申年(996)拜進士姚鉉為師,為《水賦》,姚鉉認為“可教矣”;

    宋真宗鹹平四年(1001),夏竦17歲,隨父夏承皓在通州狼山,作《渡口》詩:

    渡口人稀黯翠煙,登臨猶喜夕陽天。殘雲右倚維揚樹,遠水南迴建鄴船。

    山引亂猿啼古寺,電驅甘雨過閒田。季鷹死後無歸客,江上鱸魚不值錢。

    北宋真宗景德甲辰年(1004),契丹入侵中原,夏承皓被流箭所傷,卒於戰場。

    夏竦將詩集獻李沆,“山勢蜂腰斷,溪流燕尾分”,呈宋真宗。以父夏承皓死忠,錄官潤州(江蘇鎮江)丹陽縣主簿;

    景德乙巳年舉賢良方正,擢光祿寺丞,通判台州(今浙江省天台縣),

    翰林待讀學士楊徽之邀夏竦說:“老夫它則不知,唯喜吟詠,願丐賢良一篇,以卜他日之志”。並掏出吳綾手巾攤展在夏竦面前,夏竦乘興題詩一首:

    簾內袞衣明日月,殿前旌旆動龍蛇。

    縱橫落筆三千字,獨對丹墀日未斜。

    楊徽之一看,點頭稱讚道:“真宰相器也!”

    年光過眼如車轂,職事羈人似馬銜。

    若遇琵琶應大笑,何須涕淚滿青衫。

    真宗大中祥符庚戌年為國史編修官,後與王旦等同修《起居注》;即席吟詩詠雜技表演,巧諷上司丁謂。

    《詠雜技》

    舞拂挑珠復吐丸,遮藏巧使百千般。

    主公端坐無由見,卻被旁人冷眼看。

    群臣迎合皇帝講符瑞,夏竦上疏反對

    真宗天禧年間(1017-1021),出知黃州(湖北黃岡)、優待下屬,預言龐籍是“貧宰相”:“田國貧宰相,圖史富書生。”

    知鄧州,(1019)又徙襄州(湖北襄樊),遇大飢,勸令大姓出粟,得二萬斛,救活貧者四十餘萬人;

    北宋仁宗天聖年間(1023-1032),為戶部郎中,知壽州(安徽壽縣),又徙安州(湖北安陸),識得大小宋(宋庠、宋祁)才華。

    再知洪州(江西南昌),“洪俗尚鬼,多巫覡惑民”勒令巫覡(男巫)一千九百餘家還農,毀其淫祠;

    天聖元年(1023)十一月,仁宗看了夏竦的奏疏後下詔“更立重法,自江浙以南悉禁絕之”。

    天聖三年(1025),夏竦“起復知制誥,為景靈宮判官、判集賢院”,仁宗命他奉使契丹。夏竦因為父死於契丹入侵,不願拜見契丹國主,上表說:“父歿王事,身丁母憂。義不戴天,難下穹廬之拜;禮當枕塊,忍聞夷樂之聲。”堅決推辭不肯前去。他這個表被當時認為是“四六(駢文)對偶精絕”。

    天聖五年(1027),為樞密副使;天聖己巳年(1029)官參知政事;

    天聖辛未(1031)年進兵部侍郎、兵部尚書左丞;

    仁宗景祐元年(1034),知青州(山東青州),修建青州南陽橋;後遷刑部尚書;

    【我國第一座木結構虹橋】

    萬年橋’,原稱‘南陽橋’,俗稱‘北大橋’,是一座有千餘年曆史的古橋,它橫架在流經青州市城區的南陽河上,是青州南北二城的唯一通道。此橋歷史之悠久,價值之重要,規模之恢宏,建築技術之高超,在齊魯大地上是有名的。

    宋王闢之《澠水燕談錄》記載:“青州城西南皆山,中貫陽水,限為二城。先是跨水植柱為橋,每至六七月間,山水暴漲,水與柱鬥,率常壞橋,州以為患。”

    為防水患,幾經籌措,壘巨石固河兩岸,用數十根大木相貫,無柱,架為飛橋,由樑柱式木橋改為結構獨特的無柱單拱木橋,狀如彩虹,故曰“虹橋”。

    仁宗寶元年間官戶部尚書;

    慶曆元年(1041)二月,西夏國主元昊領兵進攻渭州(甘肅平涼)。同年四月,詔夏竦為宣徽南院使兼陝西四路經略安撫招討等使,判永興軍,韓琦、范仲淹為副使。

    韓琦命任福統軍在好水川與西夏軍交戰,元昊佯敗,全殲宋軍,任福戰死。

    仁宗康定年間兼陝西四路經略、安撫、招討使,知永興軍(今陝西省西安一帶);改判河中府;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判大名府;

    仁宗慶曆丁亥年(1047)方召為宰相,因諫官、御史認為夏竦與陳執中論議不合,不可使兩人共事,遂改樞密使,封英國公;次年復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仁宗皇祐己丑年(1049)進鄭國公;

    仁宗皇祐辛卯年(1051)奉詔監修黃河堤決,躬冒淫雨,以疾歸京師,遂不起,農曆九月薨,贈太師中書令兼尚書令,賜諡“文莊”。

    《宣徽太尉鄭公輓詞二首》宋#宋祁

    誰為雲亡恨,曾無可贖身。江山歸國路,桃李泣蹊人。

    追冊君恩厚,題功史筆新。所嗟經濟事,不及相平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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