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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獻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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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相州背嵬軍
總算有個腦子正常的問題了。
這個問題有挑戰性,根據史籍簡要的分析一下兩宋交際之時民間是什麼情況。
兩宋交際,金國女真人的存在是重點,因為就是它開啟了兩宋模式,滅北宋侵南宋,橫的不行
中國歷史上比較著名的亡國慘狀,北宋可謂當屬第一,皇帝皇族被女真人劫掠一空,由此可見民間的痛苦和慘狀,
很多友友(願意認識歷史、認真交流的是友友,其他胡求扯淡的,本人不把他們當做人類)
不少人聽說過一個無比慘痛的歷史名詞:兩腳羊!認為這個名詞起源於西晉滅亡的五胡十六國時期,其實不然,這個名詞真正的起源和出處是金國滅宋和女真人的倒行逆施!
“自靖康丙午歲(公元1126年),金狄亂華,六七年間,山東、京西、淮南等路,荊榛千里,鬥米至數十千,且不可得……人肉之價,賤於犬豕,肥壯者一枚不過十五千,全軀暴以為臘。......老瘦男子謂之饒把火,婦人少艾者名之下羹羊,小兒呼為和骨爛:又通目為兩腳羊。”~~莊綽《雞肋篇》
意思很好懂,略有文言文常識就行:大意是靖康之變後,從河南到山東再到淮南的大片區域,良田荒蕪,糧價暴漲,百姓已經無法生存。
當時人肉的價格竟然比豬肉狗肉都便宜,將人全身風乾做成臘肉,儲備起來當飯吃。老而瘦的男子之肉被稱為“饒把火”,
婦女少年的肉叫“下羹羊”,
小孩的肉則叫“和骨爛”,
所有人肉統稱“兩腳羊”!!!
看上面這些觸目驚心的名詞,這不是人間地獄是什麼?
“兩腳羊”這個形象而恐怖的名號就出現在當時,真可謂人命如草芥,人間如地獄。
後來的明朝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曾說:“古今亂兵食人肉,謂之想肉,或謂之兩腳羊。此乃盜賊之無人性者,不足誅矣。”
宋朝的官家無能,連累著百姓也跟著遭殃!
這是被吃掉的,沒有吃掉的也好不到哪兒去,首先你得剃髮易服,(噴子和鍵盤俠也是夠了,最早的剃髮易服也是女真人乾的)!
《三朝北盟會編·卷一百二十三》:“金人慾剃南民頂發,人人怨憤日思南歸。”
《三朝北盟會編·卷一百三十二》:“元帥府禁民漢服及削髮,不如法者死。
劉陶知代州,執一軍人於市,驗之頂發稍長,大小且不如式,斬之。後賊將韓常知慶源,耿守忠知解梁,見小民有依舊犢鼻者,亦責以漢服斬之。生靈無辜被害不可勝紀。時復布帛大貴,細民無力易之,坐困於家無敢出焉。”
《大金國志》:“是年六月,行下禁民漢服及削髮,不如式者死。時金國所命官劉陶守代州,執一軍人於市,驗之頂發稍長,大小且不如式,斬之。後韓常守慶源,耿守忠知解梁,見小民有衣犢鼻者,亦責以漢服斬之。生民無辜(被害)不可勝紀。時復布帛大貴,細民無力,坐困於家,莫敢出焉。”
(這就是最早出現的“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這可不是後來滿清的專利)。“今河東、河北之民,知朝廷不復顧念,已甘心左衽。
剃髮易服之後,你的身份就不是女真的順民和金國的子民了,而是奴隸!
而女真貴族往往都擁有幾百名以至成千上萬名的奴隸的,
金國朝廷也往往將成百名、上千名的奴隸,賞賜給女真貴族。
由於奴隸數量很大,在社會成員中佔有相當的比例,金國進行戶籍的“通檢推排”時,規定必須“驗土地、牛具、奴脾之數”,奴婢和土地、牛具一樣,成為各戶財產登記的重要專案。
看到沒,亡國奴的結局就是跟人家的牛羊一個待遇,只是物品罷了,不算人!
金國奴隸主們把奴婢和金、銀、羊、馬同等看待,用作博戲時的賭注。
並且女真貴族 死後,還有“生焚所寵奴婢”殉葬的殘酷陋 習,
各軍中也擁有大量奴隸,缺乏軍糧時,奴隸們和騾、馬一樣被殺戮作食,慘無人道到了極點。
宋金戰爭本質上是一場規模空前的民族戰爭,
是女真奴隸主貴族集團和以漢族為主體的各族人民之間的武裝鬥爭,
是奴役和反奴役之爭,
是野蠻和文明之爭,是分裂和統一之爭。
所以說岳飛的抗擊金國侵略、保家衛國的戰爭是正義的,
他無愧於國家無愧於民族,
他是當之無愧的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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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以前也是明粉,也精宋,還總喜歡去起點看穿越小說,隨著越瞭解歷史,越覺得任何一個朝代,都沒有我們新中國好。
兩宋時候民間疾苦什麼樣?我只能說宋朝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朝代,不管面對誰,整個社會都是能舒服一天是一天,首先我們看宋詞。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杭州繼續…汴州在哪裡?今天河南開封。
當時整個河北,河南,山東,山西,陝西,北京天津,湖北北部,安徽北部,整個以秦嶺淮河以北就是所謂金國。
而南宋還在西湖歌舞幾時休…
我們只以大量文獻跟宋詞來簡述宋朝當時社會情況。個人不猜測而下結論。但是宋朝整個社會,打壓武將,鄙視武夫,崇拜手無搏雞之力書生,這是肯定的。
宋詞的題材集中在傷春悲秋、離愁別緒、風花雪月、男歡女愛等方面,與“豔情”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被後人推尊為“豪放詞”開山祖的蘇軾,其絕大多數詞仍屬“豔科”範圍。即使是“豔情”之外的題材,也要受到主流傾向的滲透,或多或少地沾帶著“豔”的情味宋詞創作的主流傾向。
且不要說歐陽修、蘇軾等那些糜爛的私生活,柳永,張先,秦觀等風流成性的才子們,當時,就包括豪放派的辛棄疾,也寫了好多諸如《更能消幾翻風雨》等描寫婚外戀之作。
狎妓冶游,攜妓獻藝,歌妓佐歡,男娼孌童,已成為當時士子們的生活風氣,而且是上行下效的養孌童。無論是家養一批,自娛自樂,還是乾脆去“煙花巷陌”擁香作詞,歌妓舞女,最終,便也就成為了他們必不可少的習慣。甚至官府買單,讓國家的太學生們公費嫖娼。
更有甚者,據那張先在其詞《一叢花令》描寫,這傢伙竟與一妙齡尼姑相戀成為佳話。
宋皇都風月主人所著《綠窗新話》,偶遇《麗情集》越娘乃吟詞《西江月》雲:“一自東君去後,幾多恩愛暌離。頻凝淚眼望鄉。客路迢迢千里。顧我風情不薄,與君驛邸相隨。參軍雖死不須悲。幸有連枝同氣。”
說的是才死了老公的越娘,與小叔子在歸鄉途中,相互挑逗勾引,乾柴烈火後,越娘信口所吟之作。
其詞意大膽露骨,上闕言自己老公已死,寂寞春心無處託付,唯有將淚水拋灑於這長長的歸途,下闕尤甚,幸好一路有陳敏夫結伴而行,我家男人死了,倒也不必過分傷悲,這不還有他兄弟來頂他這份缺兒嗎?
有什麼樣的皇帝,便有什麼樣的大臣。當時無論是宰相還是其它管理,為能夠迎合宋徽宗趙佶專門調教孌童。當時的孌童稱為大貴族之間的玩物,甚至在一些紈絝子弟之間還會互相贈送家養孌童等。
宋徽宗趙佶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玩兒女人樂此不疲,玩兒男人也縱慾無度,他的宰相李邦彥和副相不好好輔助君主,專門迎合他的淫慾,“雖為相,然事徽宗考極褻”。徽宗飲酒,副相短衫窄褲,說著淫詞浪語,李邦彥更是戴著各種面具和穿著各種衣衫,扮出各種姿態,取悅徽宗。上行下效。
陶穀在《清異錄》中描述北宋京師汴京男風充斥的情形時,說:“四方指南海為煙月作坊,以言風俗尚淫,今京所鬻色戶,將乃萬計。至於男子舉體自貸,進退怡然,遂成蜂窠,又不只風月作坊也。”也就是說當時京師出賣色相的戶頭將近一萬家,男娼自賣肉體,進退怡然。且這些以男性為娼妓的風月作坊,甚是有名氣,有其專門的稱謂,稱之為“蜂窠”。
宋代作家周密在《癸辛雜識》中關於男娼的記載:
書傳所載 龍陽君、彌子瑕之事甚醜,至漢則有籍孺、閎孺、鄧通、韓嫣、董賢之徒,至於傅脂粉以為媚。史臣贊之曰:“柔曼之傾國,非獨女德。”蓋亦有男色焉。
吳俗此風尤盛,新門外乃其巢穴。皆傅脂粉,盛裝飾,善針指,呼謂亦如婦人。
其為首者號師巫行頭。凡官府有不男之訟,則呼使驗之。敗壞風俗,莫甚於此,然未見有舉舊條以禁止之者,豈以其言之醜故耶?
從這裡可以看到,宋朝南娼,新門外是巢穴,都擦煙抹粉,穿女裝,擅長針線,名字也取女人的名字。
官府還受理不男之訟。甚至出臺了一些鼓勵士子冶遊的政策法規。
吳自牧《夢梁錄》雲:“官府公筵,及三學齋會,縉紳同年會,鄉會,皆官差諸庫角妓只直。
”簡單地說,便是官府買單,讓國家的太學生們公費嫖娼。這樣的鼓勵當然立現奇效:太學生流連坊曲,招妓侑觴,風氣頗盛,較唐代進士遊宴,更為張狂。為何會有這樣的政策出臺,或許跟朝廷權臣尤其以賈似道的威脅利誘有關,以致於有無名士作詩云:“鼙鼓驚天動地來,九州赤子哭哀哀。廟堂不問平戎策,多把金錢媚秀才。”
有宋一代,官僚、士子的待遇是非常優厚的,這為他們的男色消費提供了物質保障。此外,宋代黨爭的激烈與朝廷權臣的威逼利誘使得不少官員士子厭倦政治生活,轉而向小橋流水和風花雪月尋求刺激,宋詞的興盛,或許與此有某種必然的聯絡。只是可惜的是,當北方的鐵蹄滾滾而來,甚至兵臨城下時,宋代的大都市裡,依然是一片悠哉遊哉,沉浸在一片“西湖歌舞幾時休”的醉生夢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