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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如有雜談

    莊子作為道家思想的代表人物,其思想充滿辯證智慧,強要說其哲學困境,我想應該是那則有名的典故,莊周夢蝶,到底是莊子做夢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成了莊子,人生到底是真實還是春夢一場?

  • 2 # 遊了看

    春秋戰國時期,中國社會發生了重大變革,最底層的"士"很多受到了諸侯國的重用,為了維護本階級統治的需要和政治方面的利益獻言獻策,在社會生活中活躍起來,因蝴蝶效應的轉變,經濟和政治的變革慢慢的滲透在教育事業,教育事業不在被全面壟斷,出現了私塾教堂,普通民眾開始接收貴族的教育,為後來的儒家、道家和法家創造了有利的先天背景,也為中國重大文學史上的"百家爭鳴"抒寫了重要一筆。

    士階層:"先秦時最低的貴族階層,作為古代四民之一(士、農、工、商),在春秋多扮演著卿大夫的家臣,享受俸祿為生,在戰國時則扮演著脫離生產勞動的讀書人,後來就統一的稱之為知識分子的通稱。"

    順應自然、清靜無為、知足寡慾

    春秋戰國時期,戰亂不斷,周王室衰弱,各諸侯國互相討伐,社會動盪不安,民不聊生,各階級利益在不同方面受到了極大的損傷,為了改變這一局勢,維護本階級利益,諸子百家開始進行大的變革。

    儒家代表奴隸主貴族利益法家代表新興地主階級的利益墨家代表小生產者的利益道家代表沒落貴族的利益

    面對同一種社會狀況,各階層的觀點也有不同,其中以法家、墨家、儒家和道家為四大主要派別,在社會普遍傳播,倡導各家的利益,辯論本家存在的意識。

    百家爭鳴辯論重要焦點

    人性的善惡處理人際關係人與自然關係治國理念人生態度

    雖派別代表利益不同,可在具體問題上,面對平民百姓社會狀況時,各家都提出了要關心民生,一統天下的主張,真正的在思想上實現了"天下大一同"的觀點。

    無為而治

    道家創始人老子,主要思想收錄在《道德經》一書中,其哲學思想為,認知"道"是天地的本源,萬物的本源,提出"天法道,道法自然"的思想。政治思想倡導"無為而治",認為發生戰爭的本因是各諸侯國統治者有為造成的,原因是各個諸侯國征戰沙場,擴疆,擴土等有為功績,無為治理天下可能會避免戰爭,道家普遍贊成這一觀點,也是道家在政治思想的主流。

    無為而治且不能單純理解為消極思想,"無為"強調的是無為而不無為,推崇發展客觀規律,主張主觀能動作用,反對擅自盲目的行動。

    莊子是戰國時期道家的代表人物,繼承了老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學說,批判世俗社會中的禮、法、權、勢,崇尚自然,提倡"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唯一"的觀點,宣傳一種絕對的精神上的自由,有著"莊周蝴蝶"的人生態度。

    莊子的哲學困境是什麼?

    作者認為,莊子最大的困境是名利與自由的哲學矛盾,也是現代人最大的生活矛盾。無名無利,不可在現實生活,無法生存,可又想在大千的世界上有一種自由的蝴蝶態度,以微小的人生觀,呼籲有著大智慧的蝴蝶夢。

    你曾有夢,關於河流,關於宇宙,關於蜻蜓或風,幼鯨從海面躍起,世間萬物顛倒,蛇熾熱嬌媚,繁花落盡,你心中仍有花落的聲音,那是莊子的夢想。

    讀到這裡的人,願你有著蝴蝶自由的夢,風月豔陽,仰望星空,在大自然的呼喚下,從海面驚起,關於宇宙,關於河流,帶著莊子的自由思想,穿越時代。

  • 3 # 典出文化

    並不覺得莊子有哲學困境,他比我們大多數人已經活的簡單通透多了,如果真的要說困境,不是莊子的哲學困境,而是我們這些更糊塗的人,不明白他所表達的哲學意義而困在其中無法自拔,首先走出咱們自己的困境,才能瞭解莊子的逍遙。

  • 4 # 曉書齋

    莊子的哲學困境,用荀子的話一句話概括就是—蔽於天而不知人。也就是說莊子的哲學理想是被超人世的幸福所矇蔽,而不知道人世的幸福。

    在最能反應莊子思想的《逍遙遊》中,莊子所謂:

    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然而,這種人生的最高境界,缺乏可以實現的門徑,莊子的自由只能是曳尾於塗中的動物般的自由。如麋鹿在山林,如魚在水,可以想見而不能實現。為什麼說莊子的自由不能實現,因為人生活在社會環境中,有社會就有社會的人倫日常。這種社會人倫日常是莊子的哲學無法解決的,莊子的哲學讓人心靈自由,但不能擺脫心為形役。試問,人生下來就有父母兄弟姊妹,莊子的哲學倒是要讓人不妄情,不妄欲。莊子妻子死,莊子鼓盆而歌,這是莊子的真實情感嗎?真的是做到了死生同一,但是又何必死生同一呢?以老莊易為宗的魏晉人物,他們是又深情又超脫,倒似乎沒有莊子那種矯情。

    我們再來看魏晉人物王戎

    王戎喪兒萬子,山簡往省之,王悲不自勝。簡曰:“孩抱中物,何至於此?”王曰:“聖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鍾,正在我輩。”簡服其言,更為之慟。

    王戎的兒子死了,山濤去哀悼,王戎非常的悲傷。山濤說,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何至於此啊?王戎說,聖人沒有情感,只有最下等的人才有情感,感情最豐富,正是我這樣的人啊。王戎的這種境界我倒是更佩服一些,他本人也是深受老莊的影響,知道聖人無情無慾,但是王戎這種深情,這種對自己深情的透徹不是我輩中人可學可至嗎?

    我們試看陶淵明的飲酒詩: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陶淵明的隱逸是可學可至,因為陶淵明在生活在人境之中,但是又不會受到人間擾攘。何以如此,因為心中自有高致,所謂心遠。陶淵明不僅在人境,他還有勞動,所謂開荒南野際,而能帶月荷鋤歸,他不僅下地勞作,更能做到“過門更相呼,有酒斟酌之。”陶淵明是俗中之雅,是至雅,莊子與陶淵明相比,我看倒覺得俗,因為這俗是一種對人間的悖離。淡之又淡而有味,莊子倒可以與麋鹿同為伍,與天地精神相往來,卻少了人間的自如真趣。因此,後人以老莊為宗,只能心嚮往之,而陶淵明就不僅僅是心嚮往之,而是可以身至之。陶淵明倒不以人間為累,莊子思想境界高之愈高,只有少數隱士可為之,陶淵明卻為中國文人開了另一條可行幽靜。在這裡,我只能以淵明而非莊子了。

    (本文完)

  • 5 # 史不說

    看後人寫書注前人,其實是後人寫書注自己。 本來不想就這問題發表意見,真心感覺自己不配,但是看到說莊子“無奈”、“困境”的,你們確定你們看明白了?有種想笑的感覺。

    我與莊子的緣起是一部動畫片即蔡志忠老師的《五子說》,那時候只是看個熱鬧,並沒有深入,但是卻種下了一顆種子,只是靜待時機開花結果。

    如今,現代人活得愈來愈複雜,結果得到許多享受,卻並不幸福,擁有許多方便,卻並不自由。在莊子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你能捨去多少慾念,便能獲得多少自由。

    不如保持一顆平靜的心,在安靜中和自己的心靈對話,對浮華虛名說不,並適當放下超出自己能力和需求的東西。莊子一生,追求的是無限的自由,他歌頌本真,痛恨虛偽,在他那裡,自然把世俗的名利看做浮雲一般。

    莊子的一生都在孜孜不倦地學習知識,不斷從知識中追求真理和大道。莊子一生寧可不做官,也從沒有放棄對知識和真理的追求。

    莊子的思想既有豐富的哲學思考,又有浪漫的情感所託,宛如萬花筒,從每個角度都可看出其中的繽紛與瑰麗,時至今日,依然有著旺盛的生命力。

    總之,人家沒啥困境,有困境的是旁人後人。畢竟是夏天來了,多睡覺養養神好。莊子原本也不是哲學,更無困境。

  • 6 # 世界尋覓你的身影

    莊子哲學思想之所成,源於其所思的困境。

    困境一,有無用之辯。

    《莊子·內篇·人間世》的最後一段說:“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也。”

    而以下是《莊子·外篇·山木》:“莊子行於山中,見大木枝葉盛茂,伐木者止其旁而不取也。問其故,曰:“無所可用。”莊子曰:“此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夫子出於山,舍於故人之家。故人喜,命豎子殺雁而烹之。豎子請曰:“其一能鳴,其一不能鳴,請奚殺?”

    主人曰:“殺不能鳴者。”

    莊子一定有過這樣的困惑。有用則招禍,無用則被棄,何得兩全法?

    不過莊子自己已經尋得答案了:

    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今主人之雁,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莊子笑曰:“周將處乎材與不材之間。材與不材之間,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莊子·外篇·山木》

    遊走於有用無用之間,處乎材與不材之間。這是種大智慧。

    其二,真自由之辯。

    莊子思想被稱為中國古代存在主義的代表。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莊子·內篇·逍遙遊》)

    莊子的“無待”思想,與薩特的存在主義(“一切無意義,所以一切都許可”)存在著驚人的相似。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最突出的命題:“自由是人生的孤寂”。事實上,當這種可貴的自由落入人世之後,所衍生出的就是孤寂與恐懼。人類利用對其自然的文化化使自身獨立出來,超脫了自然的基本定律(如弱肉強食和基因適應環境)。但人類是以群體、以社會的方式建立人類的原則而獨立的,當這些原則在取得整體的人類對於自然的自由的同時,就必須壓迫和限制具體個人的自由,以增強其組織性。所以,具體個人的不自由往往來源於人類相對於自然的原則的自由。他們在爭取一種自由的時候,必須逃離一種自由。

    莊子不肯出仕,是出於他的齊物觀點。他認為萬物皆為道,萬物在地位上是平等的,反對對平等地位的破壞、對自由的壓迫。但很明顯,一個破敗的世道必須由一個強有力的政府整頓。所以,正如清人胡文英所說:“莊子眼極冷,心腸極熱。眼冷,故是非不管。心腸熱,故感慨萬分。雖知無用,而未能忘情,到底是熱腸掛住。雖不能忘情,而終不下手,到底是冷眼看穿。”

    其三,寂寞聖哲。

    哲學家們大抵是孤寂的,更別說崇尚自由的莊子了。

    《莊子·雜篇·列禦寇》中記載:

    宋國有個曹商,為宋玉出使到秦國,初去時,得了幾乘車的俸祿,秦王高興了,加到百乘,這人回來,碰見莊子,大誇他的本領,結果莊子說:

    秦王有病召醫。破癰潰痤者得車一乘,舐痔者得車五乘,所治癒下,得車愈多。子豈治其痔邪?何得車之多也?子行矣!

    由此可見,莊子在平時生話中並不注重人際關係,鄉親們對他的印象估計可以用“文青流氓”來概括。而且對於莊子,同時期的大哲學家們竟然聽都沒有聽說過(只有荀子略提了一下〈莊子蔽於天而不知人〉)。莊子說他要“處乎材與不材之間”,他怕的是名,一心要逃名,果然他幾乎要達到目的,永遠埋沒了。西漢人講黃老而不講老莊。東漢初班嗣有報桓譚借《莊子》的信札,博學的桓譚連《莊子》都沒見過。注《老子》的鄰氏,傅氏,徐氏,河上公,劉向,毋丘望之,嚴遵等都是西漢人;兩漢竟沒有注《莊子》的。直到魏晉時,莊子才莫名其妙的火了起來(魏晉玄學由此而來)。

    由此可見,莊子是安於孤寂的。

    他願意脫離世俗,也確實將自己獨立在外。

    但從《莊子·雜篇·徐無鬼》中,我們卻看到了另一個莊子:

    莊子送葬,過惠子之墓,顧謂從者曰:“郢人堊慢其鼻端若蠅翼,使匠人斫之。匠石運斤成風,聽而斫之,盡堊而鼻不傷,郢人立不失容。宋元君聞之,召匠石曰:‘嘗試為寡人為之。’匠石曰:‘臣則嘗能斫之。雖然,臣之質死久矣!’自夫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

    惠施,莊子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和最大的敵人,當時的哲學家之一。《莊子·雜篇·天下》說:“惠施多方,其書五車。”又說曾有一個叫黃繚的人問他天地所以不墜不陷和風雨雷霆之故,他“不辭而應,不慮而對,遍為萬物說”。

    他們倆喜歡一起結伴遊玩,但他們每次一見面就要互相抬槓,還往往是莊子贏了。《莊子》一書中,幾乎篇篇都有噁心惠子的話,我們甚至可以懷疑,莊子寫書的主要目的,可能就是為了噁心惠施。惠子雖然常常罵莊子的學說無用,但惠施學說的核心——“泛愛萬物,天地一體也”——幾乎與莊子的學說沒什麼兩樣。他們的關係鐵到何等程度,可見一斑。

    所以,我相信,當惠施死後,真正的孤寂終於來臨的時候,莊子是沉默的。他可以對楚國使者愛搭不理,可以對監河候挖苦諷刺,可以對髑髏調侃幽默,但當那個他背地裡畫圈圈詛咒了無數次的人真正的、無可挽回的消失以後,他感到無所適從了。他重新拿起了那個盆子(上次給他妻子用過),開始鼓盆而樂,一邊跳舞一邊唱歌,嘴裡還不時哈哈地大笑,說著一些他人聽不懂的瘋話。鄉鄰一看“文青流氓”又發瘋了,都不住的搖頭嘆息……

    每念及此,心痛如絞。

    但千百年後的我們應該認識到,哲人們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軀,也有痛苦和迷惘。老聃的風輕雲淡不可能是一出生就如此,孔丘的溫良恭儉也不會沒被人鄙棄嘲笑,荀卿不可能一輩子都覺得人性是萬惡之源。當他們以卓而不群的姿態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時,我們應該清醒地認識到他們的平凡,這樣,才更能見到他們的偉大!

    其四,不可知論推出的可知論。

    曾經希拉里·普特南在他的《理性,真理與歷史》一書中闡述了一個叫作“缸中之腦”的假想:

    “一個人(可以假設是你自己)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的神經末梢連線在計算機上,這臺計算機按照程式向腦傳送資訊,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這個腦還可以被輸入或擷取記憶(擷取掉大腦手術的記憶,然後輸入他可能經歷的各種環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輸入程式碼,‘感覺’到他自己正在這裡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而有關這個假想的最基本的問題是:

    “你如何擔保你自己不是在這種困境之中?”

    這也是莊子所擔心的。

    “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慼慼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莊子·內篇·齊物論》)

    莊子在很多地方,都闡釋了對於不可知的世界的恐懼:

    罔兩問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無特操與?”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惡識所以然?惡識所以不然?”(《莊子·內篇·齊物論》)

    且也相與吾之耳矣,庸詎知吾所謂吾之乎?且汝夢為鳥而厲乎天,夢為魚而沒於淵。不識今之言者,其覺者乎?其夢者乎?造適不及笑,獻笑不及排,安排而去化,乃入於寥天一。(《莊子·內篇·大宗師》)

    不過莊子對於這種近乎無解的困境,也能夠找到出路,這是他以內在力量制衡環境壓力的體現:

    故足之於地也踐,雖踐,恃其所不蹍而後善博也;人之知也少,雖少,恃其所不知而後知天之所謂也。(《莊子·雜篇·徐無鬼》)

    蘧伯玉行年六十而六十化,未嘗不始於是之,而卒詘之以非也。未知今之所謂是之非五十九非也。萬物有乎生而莫見其根,有乎出而莫見其門。人皆尊其知之所知,而莫知恃其知之所不知而後知,可不謂大疑乎!已乎!已乎!且無所逃。此所謂然與?然乎?(《莊子·雜篇·則陽》)

    由此,他由不可知論演化出了可知論。若非是對人類認識界限的深刻理解,是絕對不可能將兩種相悖的思想完美無瑕地融入到同一體系中:

    知天之所為,知人之所為者,至矣。知天之所為者,天而生也;知人之所為者,以其知之所知以養其知之所不知,終其天年而不中道夭者,是知之盛也。(《莊子·內篇·大宗師》)

    其五,“逍遙遊”到“渾沌死”。

    相對於《莊子》的外篇和雜篇來說,我讀內篇要相對細一些。內七篇是有題目的,歷來被認為是莊子親筆所作;而外十五篇和雜十一篇中已有四篇確定為偽篇(《讓王》、《說劍》、《盜蹠》、《漁父》),《秋水》、《庚桑楚》、《寓言》大抵是莊子親筆,而其它的可能就是閒來無趣的散筆或是莊生後學所作了。

    逍遙遊,言人心多狃於小成而貴於大。

    齊物論,言人心多泥於己見而貴於虛。

    養生主,言人心多役於外應而貴於順。

    人間世,則入世之法。

    德充符,則出世之法。

    大宗師,則內而可聖。

    應帝王,則外而可王。

    《莊子·內篇》,乃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其開端《逍遙遊》是一種散文化的、詩意的、無所不用其極的筆調,而其結尾則是三個字——“渾沌死”。

    南海之帝為倏,北海之帝為忽,中央之帝為渾沌。倏與忽時相與遇於渾沌之地,渾沌待之甚善。倏與忽謀報渾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竅以視聽食息,此獨無有,嘗試鑿之。”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莊子·內篇·應帝王》)

    所以,所謂“日鑿一竅”的“七竅”,應該就是光陰和俗世在人的主觀世界裡打下的精神烙印。而在這一過程中,雖然社會是出於好意(謀報渾沌之德),讓我們由自然人變為社會人,以增強其能力和獲得相對於自然的自由,但是,我們的自在精神“死了”(渾沌死),我們亦“死了”。

    不過,“渾沌死”既是結束,亦是開端。當“渾沌死”的同時,他的精神對於矇昧的祈求終於完成,他的精神,直抵神境。

    “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莊子·內篇·逍遙遊》)

    他完成了最初的理想和承諾,儘管這是以死亡為代價。

    莊子將死,弟子欲厚葬之。莊子曰:“吾以天地為棺槨,以日月為連璧,星辰為珠璣,萬物為齎送。吾葬具豈不備邪?何以加此?”弟子曰:“吾恐烏鳶之食夫子也。”莊子曰:“在上為烏鳶食,在下為螻蟻食,奪彼與此,何其偏也!”(《莊子·雜篇·列禦寇》)

    我就是天地,我就是日月,我就是星辰,我就是道。

    我回家了。

    我自由了。

    這就是莊子對於真自由問題的終極解釋,也是他最大的哲學困境(“逍遙遊”到“渾沌死”)的最終解決。

  • 7 # 陳秦嶺

    莊子的主要思想是遁世的,其最大的特點是追求精神的絕對自由——逍遙,達到“與道為一”、“與天地萬物齊一”的境界。

    在莊子的境界裡,應該不存在哲學困境,因為他已經到達了思想的極致,超然物我,近乎道了。到目前為止,人類的最高認知也不過如此。

    如果硬要說困境,那也只存在能否達成“與道為一”的困境問題,不存在哲學層面的困境問題。

  • 8 # 無業遊民4034

    他最大的困境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誰?是人還是蝴蝶?一個鴛鴦蝴蝶夢,把她整蒙圈了。從哪兒飛來的?要飛到哪裡去?自我以蝴蝶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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