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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和鍾子期的友誼可謂是千古佳話。然而,兩人的身份差別真的很大嗎?你認為身份差別大的人真的會有跨越身份的友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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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王鳳舞

    事實上,知音故事最早見於《列子·湯問》:伯牙善鼓琴,鍾子期善聽。伯牙鼓琴,志在登高山。鍾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鍾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鍾子期必得之——很明顯,這時還是一個文藝批評的故事。

    至《呂氏春秋·本味篇》,則增加了“子期死,伯牙摔琴絕弦”的橋段;到《說苑·尊賢》,則預先設定了伯牙子期的朋友關係:“伯牙子鼓琴,其友鍾子期聽之。”至此,文藝批評變成了“知音難遇”。

    兩位主人公中,伯牙的記載比較統一。古琴典籍《琴史》裡面記載,伯於學鼓琴於成連先生,三年而成,但“神妙寂寞之情未能得”。老師說,曲子我教完了,學到意境這份上,就是不可教不可說的了,我帶你去找我的老師方子春,他住在東海,我們一起去跟他學。

    師徒二人從泰山入東海,到蓬萊閣,成連先生說,你先練練琴,我迎師祖去。結果,一去三月不歸。“伯牙心悲,延頸四望,寂寞無人,徒聞海水洶湧,群鳥悲鳴”,這時候“援琴而作”《水仙操》,遂成當代絕世高手。

    這個故事名叫“伯牙移情”,不但作為音樂故事,也作為禪宗頓悟故事廣為流傳,直到現在也作為成語使用。

    無論如何,男主角之一的伯牙是當世頂尖琴家,這個有公論。

    鍾子期的身世則雲山霧罩得多,武漢著名琴家丁承運對此多有考證。

    古籍中,伯牙本無姓,“俞伯牙”的“俞”,是馮夢龍的杜撰。但鍾子期從一開始出現就是有姓的,而且大多數記載中,他的名字通常記作“鍾期”,“子”是稱謂。丁承運先生考證,“鍾”姓在楚國意義特殊。“鍾”是楚地宮廷主要樂器,楚國的樂官,主要工作就是管“鍾”,也被賜姓為鍾,樂官基本是世代相傳,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楚地姓鐘的人,大機率是樂官世家族人。鐘律和琴律,如今考證是一致的。所以由鐘律而通琴音,簡直順理成章。

    丁先生還從另一部宋代琴書《太音太全集》中有驚人發現。這部書由琴家歷代傳抄,有一定可信度。書中記載:“鍾期與伯牙同學於成連先生,授一百二十曲,子期補做五百八弄、二十八調。”也就是說,鍾期與伯牙原來是同學,鍾期不但懂音律,還是一位極為高產的作曲家。這樣,《列子》中記載,“峨峨兮若泰山”就更可理解了。子期若只是楚地一介樵夫,怎麼會說出“泰山”這一高山意象呢?成連先生攜伯牙從泰山出海時,同門的鐘期很有可能隨行,也可能是送行至泰山。

    總之,鍾子期並非普通樵夫。

    這很符合常識。伯牙子期生活的戰國時期,印刷術還未出現,教育只是貴族階層的特權。音樂雖然是一種通用的世界語言,卻極其抽象。西方交響樂中,《田園交響曲》被認為較為形象的,但在完全沒有音樂訓練和任何音樂知識背景的普通人耳朵裡,還是很難將它與別的交響曲區分。《文心雕龍·知音》裡說,“操千曲而後曉聲,觀千劍而後識器”,說的也是一種審美門檻。

    到了馮夢龍生活的明朝,印刷術已然問世,文化藝術重心不斷下沉;知識普及和科舉盛行,讓階層破壁的願望十分強烈,而明朝本身也是一個“草根逆襲”的朝代。馮夢龍以深刻的社會洞察和時代敏感,為這個老故事賦予了更強大的生命力。他改寫知音故事,文字更市井通俗,對鍾子期的身世也做了大膽改造。草根化的鐘子期成為某種平民英雄,增加了故事張力。“知音”從“士人惺惺相惜”的意義上再度深入,具有更加普世的意義,成為“跨越溝壑,達成共識”的標籤

  • 2 # 粉筆頭兒

    高山流水遇知音,伯牙遇到的知音鍾子期果真是個樵夫嗎?

    晉國的上大夫伯牙擅長彈琴,音韻優美,就連馬兒聽到他的琴聲,都仰頭傾聽,忘記了吃飼料。但最懂他的是楚國樵夫鍾子期,伯牙彈琴時心中所思所想,子期總能意會言傳。就是這樣一個能與伯牙談論樂理、互通款曲的鐘子期,真實身份果真是一個打柴的樵夫嗎?

    1、鍾子期是樵夫,這是小說裡的人物設定。

    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之所以流傳廣泛,明朝小說家馮夢龍功不可沒,畫本小說是通俗文學,更容易傳播。《警示通言》第一篇《俞伯牙摔琴謝知音》寫的就是這個故事。

    伯牙奉晉君之命出使到楚國,回來時船行至漢陽江口,遇到樵夫鍾子期,能從他的琴聲聽懂他的心聲,引為知音。二人約定明年此時此地再相見。不料第二年伯牙再來時,卻意外得知子期的死訊,伯牙在子期墓前奏了一曲,摔碎了瑤琴,發誓此後不再彈奏。即是“知音少,絃斷有誰聽”之意。

    既是小說就有虛構的成分,文中把伯牙姓氏定為姓俞,就遭後人否定,伯本就是春秋戰國時的常見姓,如伯樂、伯夷都是姓伯。

    小說中寫子期的打扮是“頭戴箬笠,身披蓑衣,手持尖擔,腰插板斧,腳踏芒鞋。”他住的地方在荒遠的山間,叫做馬安山集賢村。

    日常所做之事就是打柴為生,贍養雙親。

    這樣看來鍾子期就是一介樵夫無疑。

    然而小說就是小說,正如故鄉中的“迅哥兒”,不是魯迅,馮夢龍筆下的鐘子期,也不是歷史上的鐘子期。

    2、一個過於精通音律的樵夫不是一個真樵夫

    高山流水的故事最早記載在《列子湯問》中:

    伯牙善鼓琴,鍾子期善聽。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鍾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鍾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鍾子期必得之。伯牙遊於泰山之陰,卒逢暴雨,止於巖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鍾子期輒窮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嘆曰:“善哉,善哉,子之聽夫志,想象猶吾心也。吾於何逃聲哉?”

    《呂氏春秋·本味篇》記載與之大致相似。

    伯牙善鼓琴,鍾子期善聽。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鍾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鍾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鍾子期必得之。子期死,伯牙謂世再無知音,乃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

    這兩篇記載中都沒有提到鍾子期是一個樵夫。

    試想一下,我們也會覺得鍾子期絕不只是一個樵夫那麼簡單。

    在馮夢龍筆下,鍾子期可以說出伯牙所撫之琴的出處,知道這是伏羲氏所造,用的木料是鳳凰棲息過的梧桐木的中段,名為瑤琴。起初為五絃琴,堯舜時彈起這琴,唱南風詩,天下大治。後來周文王和周武王各添一弦,成為文武七絃琴。這琴撫到好處,“嘯虎聞而不吼,哀猿聽而不啼”。

    一個樵夫能說出名琴的來歷,本身就已經出人意料,哪知他竟然還能聽伯牙樂聲而深曉其意,伯牙彈奏雄壯高亢,子期說就像巍峨的泰山;伯牙彈奏清新流暢,子期說如同潺潺的流水,竟像能看到伯牙心中所想一般。

    伯牙何許人也?晉國上大夫,當時頂尖琴師,既是演奏家,又是作曲家。能與這種有藝術造詣的大師心意相通,精神契和的人能是一個普通的樵夫嗎?那必定是有專業的藝術素養,接受過專業的藝術教育才行啊。

    《文心雕龍》裡說,“操千曲而後曉聲”。說鍾子期沒經過任何音樂訓練就能通曉琴音,無論如何是說不通的。

    (歌劇:高山流水)

    3、鍾子期真實身份考證

    鍾子期是春秋戰國楚國人,在今馬鞍山南麓的鳳凰咀座落著鍾子期墓與知音亭。

    據考證,鍾姓在楚國是獨一無二的姓氏,鍾氏世代都是宮廷樂師。“鍾”是楚地宮廷主要樂器,樂官的主要工作就是管鍾,即“司鍾之官”,因此也被賜鍾姓,所以鍾子期很大可能是出於音樂世家。

    這在《俞伯牙摔琴謝知音》一文中也可以得到印證,伯牙曾問鍾父是否知道自己所奏樂曲,鍾父說了一句,“老夫幼年也頗習,如今年邁……”說明鍾父也自小學習音樂,鍾家就是音樂世家。

    至於鍾子期為什麼會以樵夫身份在馬安山集賢村居住,民間流傳的說法是,鍾子期的父親是楚國王宮的首席樂師,因犯了宮規,為躲避追殺,帶全家遷到集賢村隱居。

    這便有了伯牙子期二人的驚世邂逅。

    總結:鍾子期的真實身份絕對不是普通的樵夫,或許他根本就是音樂世家的子弟,即便當時他確實以打樵為生,那一定也是隱居的高士無疑!

  • 3 # 巔峰趣聞

    我認為身份的差別並不能阻礙友誼以及兩個人彼此欣賞的感覺,鍾子期雖然是山上的一個樵夫,但當他聽到伯牙彈琴,就駐足靜聽,伯牙問其能聽懂我的曲子彈得是什麼嗎?”但彈了兩首曲子,鍾子期都對答如流,於是伯牙視降他為知音。伯牙感受到了自己的才華有人能懂。在當時很多人都贊伯牙琴聲美妙,琴技高超,但是伯牙知道,沒有人是真正的懂他的琴聲,他自然也不在乎這些人的評價,他也在遊歷的途中一直尋找著自己的知音,尋找一個真正懂他琴聲的人。

    鍾子期和俞伯牙的故事,這樣的一對知交好友,他們的相識是一個意外也是一個必然,因為只有他們懂得彼此。自古以來,人們都知道知音難覓,想要尋找到一個懂自己欣賞自己的人是很難得的。伯牙和子期是很幸運的,他們遇見彼此,後來鍾子期過世之後,俞伯牙也因為他將琴摔了,從此不再彈琴。

  • 4 # 老張論歷史

    鍾子期,名徽,字子期。春秋戰國時代楚國(今湖北武漢漢陽)人。相傳鍾子期是一個戴斗笠、披蓑衣、背衝擔、拿板斧的樵夫。歷史上記載伯牙探親回國時,在漢江邊鼓琴,鍾子期正巧遇見,感嘆說:“巍巍乎若高山,洋洋乎若江河。”因興趣相投,兩人就成了至交。鍾子期死後,俞伯牙認為世上已無知音,終生不再鼓琴。

  • 5 # 使用者3667749331284

    承問。

    怎麼不能,只有音院教授,才知音嗎?

    樂,琴之致,草木尚知。且,雅士或朝,或野,隱顯因性,由緣。

    而失歸感不逢,絕琴悲遇散。

    故,大夫樵夫兮,流水高山。

  • 6 # 文史衙門

    千金易得,知己難尋

    先說鍾子期是不是一個樵夫,根據記載,俞伯牙把著船劃到漢陽的山坡時,與鍾子期“古琴覓知音”的時候,鍾子期確實是帶斗笠、披蓑衣、拿板斧,就是一副樵夫的打扮。

    關於兩人身份

    一個是樵夫,一個是音樂家,在當時的環境確實是很難想到一起的兩個身份,但是對於伯牙這樣的苦尋知己的人來說遇到有人欣賞他的琴瑟,就是遇到了知音,他的精神世界已經上升到了凡人無法比擬的地步。

    從音樂角度來說,能夠聽懂琴音的人多少有極好的音樂天賦,如果鍾子期不是出身樵夫,恐怕他也是一個出名的音樂家。音樂沒有高低,俞伯牙只是找到一個與自己水平相當的音樂天才而已,所以說從音樂角度鍾子期並不遜色於伯牙。

    小結

    跨越身份的愛情都有,就像梁山伯與祝英臺,更何況跨越身份的友誼了。高山流水遇知音也是真是存在的故事,(鍾子期的墓就在馬鞍村)期望各位也都能找到自己的知音。

  • 7 # 大河橋下流

    俗話說“高手在民間,”古往今來,有眾多的英雄豪傑,高人雅士由於各種原因還沒來得及登上歷史的舞臺,便被淹沒在歷史的滾滾波濤中。

    所謂“時勢造英雄”,如果沒有一個供英雄一展身手的舞臺,那麼這個英雄既使有天大的本領,也只能終老民間,出頭無望。

    伯牙出身名門,自幼便接受良好的教育,他本人對音樂更是情有獨鍾,又受到了當時的著名琴師成連的精心指導,再加上本身具有過人的音樂天賦,所以,伯牙早早的就以精湛的棋藝為世人所熟知,成年後更是以琴藝高超而聞名天下。

    在漢陽江口一個月朗風清的夜晚,伯牙的優雅琴聲引起了砍柴人鍾子期的注意。

    伯牙也對一個能聽懂音律的樵夫感到好奇,經過一番問答之後,伯牙也是大喜過望,認為自己終於找到了能聽懂自己琴聲的知音。

    從有限的歷史資料來看,鍾子期是個貨真價實的樵夫,但這並不等於說其沒文化,他不但能正確的說出伯牙彈奏的曲譜名,而且還能準確的指出伯牙的琴聲止於哪個章節。

    以此來看,鍾子期也是個受過良好的教育,並對音律有相當研究的人。

    古時候有很多志趣高雅之士,不願與一些唯利是圖的人混在一起,所以往往選擇歸隱林下。

    但穿衣吃飯問題還是得靠自己出把子力氣來解決,所以也就有了懷揣“廣陵散”絕世之音卻在林下打鐵謀生的嵇康,和在鄉野以務農為業,卻以一句“肉食者鄙”而聲名遠揚的曹劌這樣的世外高人。

    所以,儘管鍾子期是以樵夫的身份出現,但這也是一個具有相當的學識,並在音樂知識方面能和大師伯牙並駕齊驅的樵夫。

    鍾子期也因為與伯牙的不期而遇而成為中國古代最有名的樵夫。

    有一首古詩說得好:

    摔碎瑤琴鳳尾寒,

    子期不在對誰彈,

    春風滿面皆朋友,

    欲覓知音難上難。

  • 8 # 肖戰的思考

    其實,歷史上根本沒有俞伯牙和鍾子期這兩個人物,也沒有他們成為生死知音的故事。考察中國文學史可以發現,這個故事在公元前四世紀左右才在文學作品中出現。後來隨著社會閱讀的需要、藝術發展的需要以及作家個人情感的需要而使這一"知音"故事有了實質性的發展。

  • 9 # 記憶中的歷史

    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典故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後世流傳最廣的版本是馮夢龍的小說《高山流水》,故事中的鐘子期只是一介樵夫,但是一個樵夫真的有這麼高的音樂鑑賞能力嘛。要想揭開鍾子期身上的迷霧,只能從他的先輩入手。呂氏春秋》不僅在《本味》一篇中講述了鍾子期和伯牙的故事,還記錄了“鍾子期夜聞擊磐者而悲”的故事。東漢時期的訓詁大家高誘曾經提出過鍾子期是楚人鍾儀之族的註釋,高誘的《戰國策注》《淮南子注》《呂氏春秋注》是史上著名的“三書注”,必然對鍾子期的家族做過嚴謹的考證研究才會下定論,所以可以斷定鍾子期是楚國樂尹世家,是鍾儀的後裔。

    鍾子期夜聞擊磐者而悲”的故事中,磐就是石磐,是石頭的,聽敲擊石磐的聲音就能聽出敲擊者的心聲,不得不說鍾子期在音樂方面的建樹是極高的。不但善彈,更善聽,這也就能解釋的同後面為什麼能夠聽得懂伯牙曲中之意。

    那麼鍾儀又是誰呢。公元前584年,楚,鄭交戰,隨軍出征的鐘儀淪為戰俘,被鄭國獻給強大的晉國。兩年後,晉景公見到在兵器庫裡服勞役的鐘儀,發現此人頭戴南方人的帽子,心生奇異。得知鍾儀是楚囚,景公對這個被關押了兩年,還仍然帶著自己國家帽子的人十分感佩,下令把他釋放出來,親自召見撫慰他。鍾儀對晉景公再拜稽首之禮,這是春秋時期的最高禮節。晉景公見鍾儀不俗,便問他的家世,鍾儀回答說:“我的先世是職業樂師”景公當即要他奏樂,鍾儀說:“祖先職業不敢忘記”操琴彈奏起楚國的民歌。景公問起國事:“你認為你們楚共王這人怎樣?”鍾儀回答說:“這不是小人我所能知道的。”在晉景公再三追問下,只說楚共王做太子時勤於向羋嬰齊和羋側兩位王子學習請教,迴避評論楚共王的為人和其他事。

    晉景公對他的高參範文子談到此事,範文子說:“這個楚囚真是既有學問又有修養的君子。他不背棄先父職官的根本,有仁德;彈奏家鄉的樂調不忘故舊,有誠信;稱讚楚君做太子時無私心,是忠誠;稱二卿的名字尊敬君王,是敏達。這樣的人,再大的事情也一定能辦成。君王何不放他回去?讓他促成晉楚兩國和議。”晉景公採納了範文子的意見,用隆重的禮儀送鍾儀回國,締結晉楚友好之盟。《左轉*成公九年》記載了這個故事,後人以“南冠”“楚囚”“鍾儀琴”讚頌鍾儀威武不屈的愛國情懷。

    北宋《樂府詩集*琴曲歌詞》中有一段話“古琴……自伏羲製作之後,有瓠巴,師文,師襄,成連,伯牙,方子春,鍾子期,皆善鼓琴”由此可見鍾子期是先秦屈指可數的高手之一。所以鍾子期絕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樵夫,他有可能是從楚國的高官淪為一介樵夫的,至於是退隱還是政治原因,恐怕又會是另外一個傳奇故事了。

  • 10 # 明月故鄉

    要回答題主的這個問題必須瞭解高山流水的故事。說的是伯牙善操琴,演奏的琴曲非常美妙,荀子在《勸學篇》中說:伯牙鼓琴而六馬仰謨。可以想象伯牙真是著名音樂家。但是就是我們後來說的那樣,伯牙也需要真正懂他音樂的聽眾。而鍾子期就是這樣一位獨一無二的聽眾。鍾子期之於伯牙,遠遠不是現在的大咖與粉絲的關係。那就是真正的知音。

    《列子》湯問記載: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鍾子期曰:善哉!巍巍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鍾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也就是說鍾子期能根據你演奏的音色曲調節奏情緒判斷出音樂表達的具象性事物。伯牙非常佩服!

    傳說鍾子期是楚國漢陽人。從他對音樂的領悟能力來看,他不像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農夫。倒像是一個學富五車的隱者!古代懂文化的人很少,除了貴族,老百姓一般是鮮有受教育的機會的。

    但是在春秋戰國時代,有很多鍾子期一樣的農夫。比如論語中就刻畫了多位農夫形象。說話還很有文化水平。但是他們更多的像是一個隱居鄉間村野的隱士!他們水平文化極高,但是可能不見容於統治階級,又不願跟當權者蠅營狗苟,於是選擇了隱居江湖山野。做一個世外高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認為鍾子期不是一個普通的農夫!

  • 11 # 以史為鍵

    首先,根據我們資料記載鍾子期與伯牙相遇時的確是樵夫打扮的,但是我們不能根據這個來判斷鍾子期的身份。因為樵夫概念上就有兩個意思,一是砍柴的人,二是以砍柴為生的人,就好像不能看到一個人做飯就判斷他是廚師,因為普通人也需要做飯。所以這裡我們也要看作者君在問題裡說的樵夫是指哪一種,畢竟鍾子期在歷史上並沒有詳細的記載他的出生,憑藉現有資料我們是很難判斷伯牙與鍾子期是否有很大差距。

    再有便是,春秋戰國時期雖然是個階級分明的時代,但也是個百花爭鳴,人傑輩出的時代,是中國歷史上文化最繁榮的時代,一個人的出生代表不了什麼,重要的是看一個人的學識與能力。

    就好像孟子在《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所說的: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版百里奚舉於市。這些歷史人物在發跡前大多都是歸隱於山田或埋沒於市集,但他們都是有學識和能力的人,所以最後能得到別人的賞識並賦予重任。孟嘗君甚至是結交了雞鳴狗盜之士,後來也成為了佳話。

    因此可見在那個時代,身份並不是兩個人交往的決定性因素,很多歷史典故像信陵君竊符救趙,荊軻刺秦王都有小人物參與甚至是主角。所以友誼往往不是取決於身份,更有忘年之交、君子之交、布農之交、生死之交等等。所以歸根結底,兩個人是否成為朋友,更多的是取決與利益上的合作,思想上的共鳴,行為上的認可等等因素。伯牙和鍾子期更是透過琴音相交,被稱之為知音,古往至今這種深厚的友誼都是罕見的。這也是俞伯牙和鍾子期的典故流傳至今為人樂道的原因吧。

  • 12 # 煮茶道史

    鍾子期的"樵夫"身份,實乃馮夢龍小說中的杜撰,委實是當不得真。也許在馮夢龍看來,隱士隱於山野,做的事情無非也就是漁樵耕讀。

    關於這段故事的出處,原文如下:

    伯牙鼓琴,鍾子期聽之,方鼓琴而志在高山,鍾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選之間而志在流水,鍾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湯湯乎若流水。"鍾子期死,伯牙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琴,以為世無足復為鼓琴者。

    如果鍾子期真的是一介樵夫,我們且不論他是如何能聽懂琴音的,我就想知道一個活在楚國山野之間的樵夫,他是如何知道千里之外的齊魯大地上還矗立著一座巍巍泰山的。

    那時侯的通訊交通都不發達,人員的流動也並不頻繁,一個大字不識的樵夫,所行走的範圍不過百里,所交往的物件大多也是同類,他又如何去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呢?

    更何況音律這個東西僅有天賦是不夠的。以伯牙高超的琴技,眾多音律高手都不能成其知音,憑什麼你一個樵夫一聽之下就能聞音識意?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鍾子期本身就是操琴高手,就算樵夫一說成立,那也是他隱居山林的一種偽裝。

  • 13 # 劍鋒園子

    鍾子期絕非只是樵夫。

    首先,若為不通曉音律之樵夫,何以能聽懂伯牙之律?

    音樂屬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之妙,是“陽春白雪”,要感受樂律之真妙,必須是受過專業教育、具備音樂鑑賞能力之人。伯牙的音樂不是流行曲,而是“陽春白雪”,即“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這就簡單了,伯牙的琴聲一般人是聽不懂的,鍾子期能夠聽出“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不通音樂,怎能聽出?可見,鍾子期絕不是一個樵夫。

    其次,從鍾子期名字和出生地來看,鍾子期絕非簡單的樵夫

    “鍾”為楚地宮廷的樂器,楚國的樂官主要管的就是“鍾”,因此被賜姓鍾,世代相傳,換句話,那時楚國姓鍾者,應多為樂官世族,通曉鐘律和琴音也是世傳。而鍾子期為春秋戰國時代楚國漢陽人,又姓鍾,據此推測,應為樂人世家之後,豈能不同音律?又豈只是個樵夫?

    其三,從傳說出處來看,並未有鍾子期為樵夫的記載

    伯牙鍾子期的傳說最早出於戰國《列子·湯問》,在這篇短文中,只有“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鍾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的記載,並未說鍾子期是樵夫。把鍾子期身份說成樵夫的,是馮夢龍的《警示通言》之《俞伯牙摔琴謝知音》。《警世通言》是小說,是虛構,馮夢龍能夠把“伯牙”杜撰成“俞伯牙”,何以不會為鍾子期安一個樵夫的身份?而且,一個是“上層人士”音樂家,一個山野樵夫,身份反差巨大,卻能夠以琴相知,心靈交融,可見音樂的魅力和神奇,從小說表達上來看,效果強烈,更加引人。

    其四,據考證,鍾期不但懂音律,還是作曲家

    有學者考證,在宋代琴書《太音太全集》中記載:“鍾期與伯牙同學於成連先生,授一百二十曲,子期補做五百八弄、二十八調。”這就說明,原來鍾期與伯牙是同窗,鍾子期不但懂音律,還是作曲家,且極為高產。這樣一個專業音樂人,何以聽不出伯牙的琴聲之真諦神韻?

    是故,鍾子期並非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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