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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以食為天,無論古今,人們對美食的研究從來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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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菩妖妖

    《魚麗》:《詩經》中的美味,竟然可以當作學費交給孔子

    《詩經》中,魚被官方列為六牲之一,可見人們又多愛吃魚!排在魚之前的其他五牲是牛、羊、珠、犬和雁。

    每逢季冬季節,天子會專門舉行儀式,用全魚祭祀神靈,宣佈可以開始打魚;到了季春時節,鱘魚到來的時候,天子又要專門用鱘魚上供。

    就是說,和現在人們的生態觀念相同,古代用有休漁期,夏天是不能捕魚的。

    魚麗於罶,鯧鯊。

    魚麗於罶,魴鱧。

    魚麗於罶,鰋鯉。

    物其多矣,維其嘉矣。

    ——《魚麗》

    這是古代宴會上的美味魚,如果認為古代人只會燉魚這一種做法,那就太低估他們的廚藝了。

    清蒸、紅燒、魚乾、魚子醬、生魚片,當年他們的飲食風格,原來早就領先了國際潮流。

    生魚片

    周宣王時,尹吉甫已位至正國級,他宴請張仲等人時,專門提到“膾鯉”這道菜多麼好吃,可見,生魚片在當時多流行。

    按照當時切成絲的叫做“膾”,切成片的叫做“軒”,那時候生魚片或許應該叫做“生魚絲”。

    吃生魚絲的時候,不僅要蘸料,而且相當講究,春天蘸的調料裡要放蔥,秋天就要換成芥末醬。看起來,這般興致很有小資情調啊!

    煎魚 清蒸魚

    剛說的是鮮魚,提起煎魚、清蒸魚手法更是多樣。

    例如,做魚用的純天然動物油,也是分季節用不同的油脂,冬天燉鮮魚,必須用羊油,味道醇厚鮮美;夏天烹製乾魚,用的是狗油,這真出乎人意料,這是重口味。

    清蒸鯿魚、清蒸鰱魚時要用到特殊的香料,可惜年代久遠,宮廷秘方已經失傳。

    魚乾

    魚乾在現在就是小食品,但在當時在高階宴會上也是上得了桌面的一道菜,不過名字不同,叫做“脯”“脩”。

    魚切成片,放入鹽醃製,曬乾後就成了“脯”,把脯捶搗加工,變得堅實,再加入姜、桂,味道辛烈,就成了“脩”。

    孔子就曾說,凡是給我拿來十根脩的,我都很盡心地教導!

    看來,魚乾雖小,卻很貴重,竟然都可以當作學費交給孔子,可見其味道鮮美。

    其實,我們現代也有很多人對魚乾這美味的小食品情有獨鍾,開袋即食,加上香辣的味道,瞬間滿足我們的味蕾,看到圖片就讓人垂涎欲滴了!

  • 2 # 夜雨雜談

    五千年的中國吃蟹文化

    父親說:吃蟹是風雅的事,吃法也要內行才懂得。先折蟹腳,後開蟹鬥……腳上的拳頭(即關節)裡的肉怎樣可以吃乾淨,臍裡的肉怎樣可以剔出……腳爪可以當作剔肉的針……蟹整上的骨頭可以拼成一隻很好看的蝴蝶……父親吃蟹真是內行,吃得非常乾淨。所以陳媽媽說:"老爺吃下來的蟹殼,真是蟹殼。

    這段文字不少讀者極為熟稔,豐子愷先生寥寥數筆,便在《吃蟹》中勾勒出一位中國吃蟹人的最高境界。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第一食蟹者為天下勇敢之最,傳說為巴解也。”其依據便是一個神話傳說——大禹治水時,巴解督工為民除害燒殺損糧害人的“夾人蟲”。人們為了感激第一個吃螃蟹的巴解,把巴解的"解"字下面加了個“蟲”字,稱“夾人蟲”為“蟹”,並塑像於崑山巴城,誠為敬仰先民大智大勇之創世精神。

    在距今5000多年前的太湖流域良渚文化、上海地區崧澤文化的遺址裡發現了大量的蟹殼,其中大部分為烤制。

    隨著時代的變遷,對於螃蟹的烹飪方式也是各有所長。

    西漢文帝至武帝初年的楚王宗室成員劉治之墓,在2003年被專家成功挖掘,出土的八個陶罐中有四個為食物留存,分別為萬魚(魚子)、雞骨、魚骨和螃蟹。尤其是最後一個螃蟹,剛出土時呈現出金黃色,螃蟹個體清晰可見,脫水後呈現白色粉末狀。結合當時一起出土的青銅器皿,初步推斷使用煮法制熟。而煮法可有兩種工藝選擇,一種是像元《居家必用事類全集》中的“螃蟹羹”那樣,純以水加調料煮之;另一種則是“酒煮蟹”系酒隔水煮的方法制作。這兩種煮法流行的地域,都在江浙一帶。與劉治生前所在地區相當、其所涉及的飲器和主要調料,在劉治時代均已具備。

    而後期袁枚的《隨園食單》中記載著一種剝殼蒸蟹法:將蟹剝殼,取肉取黃,仍置殼中,放五六隻在生雞蛋上蒸之。上桌時完然一蟹。惟去爪腳。比炒蟹粉覺有新色。

    並不是一直以來都是採用的“烤”“煮”“蒸”方式,在這之前,對待螃蟹還有其他的烹飪方式。

    往前來看,在《周禮·庖人》裡記載的周天子吃的那種“青州之蟹胥”,就是中文典籍裡關於螃蟹最早的記載了。而蟹胥就是把蟹剁碎,醃製後得到的蟹醬,這種做法往往用來處理腥味極重的海蟹。從各方面推論,周天子吃的,很可能是用一種海蟹——梭子蟹——製作的蟹醬。

    相對於湖蟹來說,海蟹腥味遠大於蟹味。因此古人在把海蟹當做食物的時候,想盡了一切的辦法。清人說:“剔肉曬乾存貯,用時水泡軟膾,稍加芫荽。又,蟹肉膾石膏豆腐,多加鮮汁”。甚至在唐.段成式《酉陽雜俎•卷七•酒食》中是這樣記載的:何胤侈於味,食必方丈。後稍欲去其甚者,猶食白鮔臘、糖蟹。拿糖來醃漬海蟹,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臺灣福建海峽兩地有一個共同的名菜,便是用了海蟹——紅蟳。而且充分發揮了紅蟳的特點,揚長避短,直接把蟹放在了米飯的上面進行蒸制。讓蟹的味道充分融入到米飯之中。這道菜營養豐富,鮮美綿長,不管是臺灣還是福建,都大受人民群眾的歡迎,成為了兩地共同的特色菜。

    幾年來黃油蟹,成為了人們的新寵。黃油蟹是粵港澳等地近段時間新興食用的名貴蟹種,逢炎夏產卵季節,淺灘水溫升高,膏蟹受到刺激,蟹體內的蟹膏分解成金黃色的油質,然後滲透至體內各處,蟹身呈現橙黃色,故被稱為黃油蟹。人們對於蟹膏的看重促使了黃油蟹價格的上漲。在這之前,人們是重視蟹肉的,期間口味不斷髮生改變,直到劉成勳在《清異錄》中提到:十萬螯不若一蟹黃。肉與黃的高下才蓋棺定論。

    除了本土的蟹種發揚光大外,眾吃貨還紛紛引進了國外品種,諸如體型巨大的帝王蟹,大塊頭敢上樹的椰子蟹,澳洲的雪蟹等多種多樣,讓人目不暇接。這樣螃蟹肉量非同一般,很容易讓人大快朵頤,當然價格也是不菲的。不過對於這些螃蟹受到食材自身的限定,吃法也往往有限,冰鎮吃腿,燒烤烹飪,形式多樣。

    除了上述的螃蟹品種外,在中國,地位最高的是大閘蟹,尤以陽澄湖產出的為上品。

    陽澄湖大閘蟹的悠久歷史,可追溯到距今四千多年。

    唐代時陽澄湖大閘蟹就作為貢品送進京城,《吳郡志·風俗》上記載,吳人喜食蟹,崑山蔚州村(現為巴城鎮綽墩山村)產蟹“大而肥美,土人藏之,鬻於市,俗謂之看燈蟹”。

    宋朝傅肱所著作的《蟹經》一書中記載道:“江浙諸郡皆出蟹,而蘇尤多。”位於陽澄湖畔的鬱州吳塘蟹,更是肉肥黃多,味道鮮美。

    《辭海》(1999縮印版第506頁)中載道:“陽澄湖……水產資源豐富,富灌溉、養殖之利,以產河蟹著名。”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蟹,自古以來陽澄湖以及周邊地區便是螃蟹的天堂,裡面的螃蟹各個身材魁梧。當中最大的,據莫旦《蘇州賦》註釋雲:“有及斤一枚者”,一隻大蟹要一斤重,這在今天看來達到這個個頭的大閘蟹是極為罕見的了。也無怪大詩人李白曾讚道:“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萊。且須飲美酒,乘月醉高臺”。中國的文化,從此便把蟹文化加入了進來。

    螃蟹的品種多,那麼人們對應所採取的做法也是不一樣的。除了前面提到的“蒸煮烤”之外,在歷史上,國人對於吃蟹的方法卻是名目繁多,如《調鼎集》中有一種高難度的記載方法——二色蟹肉圓:生蟹將股肉剔出,加蛋清,豆粉、薑汁、鹽、酒、醋㓠絨作圓。又,將蟹肉剔出,加蛋黃、藕粉、薑汁、鹽、酒醋㓠絨作圓,入雞湯、筍片、蘑菇、芫荽膾。這裡分別巧借了蛋清蛋黃兩種不同顏色不同材料之間的搭配,分別融合蟹肉後產生了不一樣的口感和視覺效果,讓人垂涎欲滴。

    而“蒸”的做法由於能夠更好地儲存螃蟹本身的鮮味,而更多的為廣大群眾所接受。早在明代,能工巧匠即創制出一整套精巧的食蟹工具

    據《考吃》記載,明初便有八種食蟹工具:錘、鐓、鉗、鏟、匙、叉、刮、針,翻譯成現代漢語就是腰圓錘、小方桌、鑷子、長柄斧、調羹、長柄叉、刮片、針。故稱之為“蟹八件”。

    ①腰圓錘:用錘子始在蟹背殼的邊緣來回輕輕敲打,這是先將蟹殼敲松,方便掀蓋;

    ②長柄斧:掀開背殼和肚臍,再加上用錘子擊打了多遍,所以大蓋很容易摘除;

    ④長柄勺(調羹):刮下膏或黃,用勺送入嘴中;

    ⑤鑷子:剔除蟹鰓,就是白色的厚片,還有就是蓋上連骨的蟹胃,鰓和胃都是極寒的東西,不能食用;

    ⑥剪刀:剪下蟹腿蟹螯;

    ⑦盆:盛放蟹蓋;

    蟹八件的基本功能,顯然是讓人們把螃蟹吃得乾乾淨淨。亂嚼一氣的牛吃蟹,歷來是要被老饕們笑話的。

    八件工具的使用順序是:當螃蟹熱氣騰騰的螃蟹端上桌後,先是用剪刀逐一剪下兩隻大螯,用錘對準蟹殼四周輕輕敲打,以鏟開啟背殼,然後分別將鉗、叉、刮、針輪番使用,或剔,或夾,或叉,或敲,分別取出金黃的蟹黃、潔白的蟹膏、鮮嫩的蟹肉。一手端起蟹殼,送入嘴中,瞬間得到了口舌之慾的滿足和情感上的昇華。

    當然,吃蟹的工具各時各地各人皆有不同見解。在梁實秋先生的《雅舍談吃·蟹》中,有一段是說吃蟹的方式,“食客每人一件小木槌,小木墊,黃楊木製,旋床子定製的,小巧合用,敲敲打打”。這和蟹八件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同樣能把蟹肉食的一乾二淨。

    螃蟹有的部位是不能吃的,《養小錄》中對此作出了詳實的說明:“蟹鱉,有鱉大小如瓜仁,尖稜六出,似槓杚楞葉,良可怕人。即以蟹爪挑開取出,若食之,腹痛,蓋其毒全在此也。”這裡的蟹鱉又叫“六角蟲”,即蟹的心臟,在靠近頭胸部中上方的蟹黃或蟹油處,呈六角形,灰白色,性寒不宜食。除此之外,蟹腮、蟹胃、蟹腸也應棄之不用。

    吃蟹完畢後蟹味是極重的,這個時候需要用到各種各樣的除腥方法了。《調鼎集》中記載:“食蟹手腥,用蟹須或酒洗即解,菊花葉次之,沙糖、豆腐又次之”。美食家蔡瀾在他的《蟹盡》中提到:香港的天香樓大方,用豆苗讓客人洗手,說除味最有效。當今市面上的大閘蟹已不吃小魚小貝,盡是一些和養牛羊一樣的穀物飼養,吃完用水一衝,雙手已乾乾淨淨。在說除腥方法的同時,也提到腥味是鑑別大閘蟹圈養散養的有效途徑。

    用清代戲曲家、詩人李漁在《閒情偶寄》之《飲饌部》其《蟹》中記載如下: 予於飲食之美,無一物不能言之,且無一物不窮其想象,竭其幽渺而言之;獨於蟹螯一物,心能嗜之,口能甘之,無論終身一日皆不能忘之,至其可嗜可甘與不可忘之故,則絕口不能形容之。此一事一物也者,在我則為飲食中痴情,在彼則為天地間之怪物矣······蟹乎!蟹乎!吾終有愧於汝矣。

    中華上下五千年來的吃蟹文化,在李漁的筆下,甚是坦白。而這一呼聲,也是眾多食蟹老饕們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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