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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紅塵彌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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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跪射俑
哪兒都有小人、偽君子,作協當然也不缺道貌岸然之輩。
文學作品好,並不代表品德好,例如魯迅之弟周作人。周作人的散文絕對處於民國時期的前列,但他投降日本人做了狗漢奸。
方方曾是湖北省作協原主席,曾寫出多篇全國級獲獎小說。但她剛剛發表的"日記"中抹黑中國形象,為西方列強醜化中國提供了“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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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覓享之旅
社會上出現風氣下降、拜金主義等現象,作家應該擔起社會責任,多寫一心為公、無私奉獻、弘揚正氣的作品,而一些作家創作為劉文彩黃世仁叫好,高粱地裡風花雪月精心描寫,傷痕自己曾經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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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半葦渡江
他說的有道理,我很有幸曾經拜訪過某省會城市的某市文聯詩詞協會,並且現場看過該協會成員的某些詩詞作品,實在不敢恭維。包括該協會的副會長兼秘書長登在當地報紙上的一首七律,整首詩除了在高歌歌頌什麼內容都沒有,中二聯更談不上對仗,平仄更是一團糟,唯一值得肯定的是這首詩是押韻的。這麼些作品,他們還沾沾自喜的,我當然看著那些尸位素餐的老傢伙,心裡何其悲哀,何其痛苦,何其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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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九十號汽油
鄭淵潔老師非常文明,從來不罵人。下面看看他自己的作品在外國出版之後,人家是怎樣介紹的。真的沒有罵人,沒有罵人,再說一遍絕對沒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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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前程影史
鄭淵潔大家熟不熟悉?必須熟悉!鄭淵潔有沒有文化基礎和文化素養?必須有!鄭淵潔說話做事夠不夠特立獨行?必須夠!鄭淵潔說作協的作家虛偽沒寫作才華說得對不對?必須對!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首先要了解一個問題,鄭淵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言論?總不能是吃飽了飯閒得沒事兒幹,平白無故跑去抨擊這些作協的作家吧?其實還真不能怪鄭淵潔說話太直接,而是事出有因。
鄭淵潔憑藉其《舒克和貝塔》《童話大王》《皮皮魯和魯西西》等多部叫好又叫座的兒童文學作品,在廣受中外兒童喜歡的同時,也順利被北京作協吸納進去,於1985年加入作協。
而加入作協之後剛開始的幾年呢,鄭淵潔很享受這樣的氛圍,畢竟他所接受的文化教育比較少,一直以來都是單打獨鬥,一個人寫作,一個人研究。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小夥伴互幫互助,當然是一件極為愉快的事情了。
但是到了2009年6月時,鄭淵潔突然發表了一則宣告,表示在2000年之後,作協的管理和性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在他看來已經變味,並且他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作協的排擠,最直接的證據是作協在召開第四次會員代表大會時用網路發通知的方式來避開他,從而讓他不能參加會議。
顯爾易見的,除了這樣比較明顯的排擠事例之外,鄭淵潔在多方面都有一定程度受到了作協的刁難。而這個耿直的漢子,為了自己不受氣,對方也少作點妖,直接宣佈退出作協了。
在鄭淵潔單方面宣佈退出作協後不到一年,作協就辦妥了所有鄭淵潔退出協會的手續。而在此之後,鄭淵潔才發表了作協裡面的作家都不一定是優秀作家,大多都是沽名釣譽,虛偽又沒有寫作才華的人這樣的言論。其實鄭淵潔這麼說絕對沒有錯,甚至是非常對的,無數作協的作家和外界的人都有這個認知,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我們從加入作協的條件就能看出,現在要加入作協,門檻實在是太低了,寫過幾本書,發表過一些文章,有人推薦等等,都可以順利加入當地的作協。不說交點錢走點關係就能進,但是交點錢隨便出幾本書就可以進是真的。
你敢說這些文章不好嗎?不敢,畢竟人家是作協承認的。你敢說這些作協會員不合格嗎?不敢,畢竟人家是作協承認的。
我甚至看到過有人發文章介紹如何可以快速加入作協,以及加入作協以後能夠獲得什麼樣的好處,卻對作協原本是作家之間切磋互助隻字不提。這樣的作協,這樣的作協裡面的作家,誰敢認可?有很多人加入作協,就是為了這個頭銜聽起來好聽,方便他們做事,更有面子罷子。甚至有時候作協成了某些富商沽名釣譽的工具,而他們還樂於配合。
所以鄭淵潔這麼說不僅沒有說錯,還應該多說,大說特說,讓大家都要明白一個道理,在什麼位置就應該做什麼事。如果初心不在了?那作協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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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使用者5972971393
何止是作家!許多“磚家“”教授”就是是樣得來的。自己花錢出書、出論文,拉關係,跑專案,做表面文章,讓真正實幹家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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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協會絕非淨土一片,早已是不爭的事實。
本來,作家是人類靈魂的啟蒙者、塑造者,是這個世界上心靈最乾淨的人群,卻被現實嚴重的汙穢和分化,甚至變成了藏汙納垢的保險箱,這才是最最無奈的事兒。
鄭淵潔說的沒錯,某些作協機構已經變成了某種名利的角鬥場,作協裡的所謂作家也就自然成了這個角鬥場裡的戰士,頂盔摜甲,嚴陣以待。
作協在成立最初的時候,還是一個充滿了正向能量的靈魂塑造所,人們加入的初衷也很純潔,很純粹,就是為了能夠在作協的扶持下,寫出更多、更好的文學作品,以回饋全社會。雖然也不乏淺薄的投機者,但絕大部分的作協人士還是熱血而至誠的。
但這種現象到了某一階段,確切地說是到了改革開放以後,就逐漸發生了根本性質地變化,凡是用錢能辦到的事,在作協同樣起作用,這就鑄成了作協裡面魚龍混雜良莠不齊的狼頏局面。一些本來一無長技的斯文敗類,開始盤算著如何混跡其中,拼得個榮耀加身名垂千古。
於是我們發現了很多文壇的怪現象,一文不名的人卻急三火四的往作協隊伍裡扎,而那些寫出了硬槓作品的真正作者,卻被作協拒之門外,或者一直逡巡徘徊在作協大門之外。
拿現在來說,也是由於自媒體格外發達的緣故,我們隨處可見一些所謂的“作家們”打著作家的旗號,在那裡掛羊頭賣狗肉,幹著一些和作家身份格格不入的沽名釣譽勾當,卻美其名曰是社會實踐或生活體驗,實質上和作家這個職業沒有絲毫干係。他們身上那些花裡胡哨的一堆名號籌碼,無非是自我買尊的估譽資本,卻和創作本身沒有絲毫瓜葛。
能像淳樸的作者兀自伏案寫作的人寥寥無幾,因為他們知道,這種嘔心瀝血的創作無益於他們的卓然出群,腦滿腸肥,消耗不起那份心血,更沒有那份才情,所以就自然以變色龍的方式混跡於各種名利場,以錦衣玉食加官進爵為目的,幹著那些傷天害理顛倒黑白的勾當。
我們這個社會早已不是什麼淨土,一場疫情也照耀出了作協隊伍裡的魑魅魍魎,比如我們盡人皆知的日記事件,還有爭名記載,都讓作協這個組織機構變成了陰暗晦澀的炮製場,鼓搗出一發發暗算的炮彈打向那些逆行的抗疫英雄。
所以,不要再迷戀什麼作協。一個真正有情懷有擔當的作家,是不會在意那個早已四不像的名號的,而是俯下尊貴的身軀探向大眾,尋找溫情中的那一抹善良,那一絲感動,那一刻真誠,回饋給我們以真正的大象無形,大愛無疆。
謹祝那些掙扎在心靈與奇遇中的真正的作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