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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古城荼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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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TeaC
這些名字,是音譯,就像現在的紐約、倫敦什麼的。
冒頓、月氏、閼氏,這是三個古代時居住在中國邊境一帶(境內境外暫且不論)的少數民族,具體聯絡到今天的哪部分人,個人不知道了。冒頓,今天是誰?不知道;月氏,好像是今天哪裡的阿拉伯人;閼氏,大概是今天已經完全融入大漢族的西北人。
名字的由來,很可能是當時聽了本族人的自稱發音後,漢人在需要作文字紀錄時,——比如,寫工作紀錄、戰情報告什麼的,——由那第一個執筆的人挑選了漢字,也是他本人以為最接近本族人發音的字。然後,這些文字再上報到朝廷之後,朝廷裡的官員又把這些名稱沿用到正式的官方文字裡。之後這些名稱再又可能透過史官、學者和文人之筆進入了史書、文獻、文學作品等。
今天我們讀起來,這三個名稱裡的文字,發音已經遠遠偏離了,我們會好奇,為什麼古人所挑的字,發音偏離這麼遠?
原因呢,我個人覺得,很大的可能是那第一個選字的人,他個人的發音就是這樣的。同樣的漢字,古人發音與今人發音,差異來自於兩個緣由,一個是時間的緣由,今天的發音與古音已經遠離,一個是方言的緣由,總有一些人受從小聽慣的方言影響很大,就是怎麼也學不會所謂的“正音”,今天我們的“正音”就是普通話。
就是說,以冒頓為例,冒,我們的發音是mao,但這個人他的發音是mo,頓呢,我們的發音是dun,但他發音du。
那些本族人說他們本民族的名稱時,發音是modu,於是他寫成了“冒頓”。
如果讓今天的我們去做這件事,也就是寫下這個民族的名稱,我們很可能會挑選寫成“墨毒”、“默讀”這樣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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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國病
簡單說說。
漢語裡本身就有很多多音字,尤其是用於地名和姓氏時還有特別讀音。這是古漢語和漢字本身就有的特點。因為漢字首先是表意文字,並不是配合讀音的文字。如果按讀音去造不同的字,那需要的字型檔就會十分巨大。於是就有了多音字,在不同場景下有不同念法。而且語言發展還會需要新字,在沒造字的情況下古人就使用了一些字去替代。
漢武帝時投降漢朝的匈奴王子金日磾就把日讀成了米,實際上米字最初就是指八芒星太陽的意思,而漢語後來把米視為糧食,這就使得指太陽的日字需要替代米字。匈奴屬於帝堯體系在遊牧區的後人,金日磾本身就是羌系遊牧的後人。我透過文化考察其後人的風俗和數理文化可以明確地說就是羌系。他們一直是把太陽稱作米,例如芬蘭薩米是指在夏天的太陽,芬蘭隸屬於烏拉爾,也是匈奴的一支,所以金日磾使用日字替代米字更能表達原意。
月氏被說成肉汁既合理又是訛傳,月在漢字裡就代表肉,所以兩者是相通的。例如代表羌系北三苗等苗蠻體系的字,將、醬、將、槳等有一個核心符號,就是上半部分的爿月二字,這個符號既代表苗蠻系內陸支的月亮文化,也表達肉。羅馬就讀肉,因為羅馬是羌系和斯拉夫掃帚星群體首先締造的,代表的是苗蠻養狼人養狗人。英語玫瑰讀肉斯,因為玫瑰主流是紅色的,紅色就代表了內陸支體系的顏色。
但月氏是鬼方素冠後裔,屬於沿海支大鯀族後裔,與百越同宗。其後裔就是哈薩克為主的黃突厥體系,哈薩克就是大鯀族自稱海薩,只不過今天的哈薩克父系被置換嚴重,但文化卻能證實就是大鯀族素冠。在中亞和東歐地區的人名耶夫就是指這個名字屬於黃種,例如哈薩克前總統納扎爾巴耶夫,全名都是指黃種。月氏被稱作肉汁有歷史上的原因也有近現代學者的誤讀,實際上讀月氏才對,他們雖然也有羌系融合,但底子的確是沿海支大鯀族的。
閼氏yanzhi這個詞文化上與女真的完顏和緬甸自稱顏們有關,泰族體系和北韓族體系本身就屬於殷商主流民系遺留。泰族還叫撣族本身就是商族的意思。殷的本意是正在生育聖子,這是指與苗蠻系與娥皇白素貞結合,也就是姜子牙體系娶了掃帚星斯拉夫人。殷商主流民系O2屬於苗蠻分支,北三苗被髮配後O2家族人口最多,於是他們成了體系的主流。泰族南逃是與斯拉夫南支一起南逃的,目前泰族裡就有斯拉夫基因,高棉則更多一些,高棉的高棉與緬甸都是指分娩,就是指白素貞正在生育聖子的意思。白素貞也就是女真肅慎一詞。女真是殷商後人是毋庸置疑的,其中以箕子族為主形成的聯盟,所以有人說金代墓葬裡皇族基因是O2b,與北韓那個佔33.5%的O2b是一個。與建州女真的滿族不是一個民系,滿族是大鯀體系北逃的分支。匈奴本身就是內陸支帝堯體系,黃匈奴是羌系和烏拉爾,所以閼氏是指娥皇白素貞掃帚星。漢語胭脂是紅色也代表了苗蠻與以掃族構成的紅色文化。
冒頓讀modu,這個我沒有太多心得,從語音看苗蠻系的毒蠱與牛犢和鼓文化有關,所謂鮮卑的獨孤氏明顯就是羌系北三苗,就是毒蠱的意思。摩西牧羊就是指羌系牧羊,也就是殷商滅夏時的妹喜一詞。語音反應的就是內陸支符號,好比普洱原名思茅,茅斯是廁所、大便和老鼠的意思,也是為何這個體系存在包頭文化原因。包頭詮釋的是牛糞。古人劃分萬物時是把萬物劃分給了各個民系,因為小腸代表了苗蠻,所以也就有了內陸支代表大便。茅斯和思茅便是苗蠻系的自稱之一的茅的來源。古羅馬遺留的詞彙在英國還有普斯茅斯一詞。為何用冒頓兩字我確實還沒有心得,誰能解讀,可以評論下。
至於語音流傳實際上只要語言存在,一般情況都會繼續流傳。就像方言口音和方言俚語,只要有人說就會一輩一輩流傳。那些說語言變化的人其實都是文化不夠的緣故,知其一不知其二。方言俚語去考證,會發現其文化背景是上古。例如四川話強盜是棒老二、小偷是扒二哥,因為拋棄苗蠻的是老二支系大鯀族,這是罵老二支系的話。就好比滿語裡罵老三支系的嘎都一詞,嘎指鴨子,都指牛郎犢子。完犢子一詞就是指苗蠻被拋棄。苗族至今第一人稱還是王,是代表養狗人的狗叫聲。所以上古的語言文化都能流傳至今,何況中古時代存有的那些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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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常行居士
那些說法都是以訛傳訛,不要相信,按照字本來的音去讀就可以了。
比如“月氏”
如果按照本來的音讀成“月氏”,和古音相差一公里。如果非要別出心裁改成“肉之”,和古音就相差一千公里。——所以說,不要亂改,越改越亂。
讀成“月氏”就可以,千萬不要聽信謠言改成“肉之”,而且古代漢語里根本沒有捲舌音“r”。
“月”字在古代漢語裡帶有尾音“t”,我們來看看:
月,廣東話yut,閩南話uit(wit),中古音ut(本人認為中古音還有一個音gut),上古音ngut(ŋut)。
“越”和“月”在古代是同音,所以“越南”的音譯就是Vietnam,這裡“越”的音譯是viet,近似閩南話。
“月”上古音:
鼻音ng(ŋ)和濁子音的g可以轉化,所以我認為“月”字的上古音ngut(ŋut)可以轉化成中古音gut。也就是說,“月”字在中古音裡可以有ut和gut兩個音。
“月氏”,古音Guti,發音近似“固蒂”。月氏人和四千年前入侵巴比倫的古蒂人(Guti)是同族,基因為R1b型別。據估計,月氏人大多數都是基因為R1b—U106的日耳曼人,也可能有一些基因為R1b——L21的紅頭髮的凱爾特人。
(上圖中左邊是粟特人,右邊是漢人)
古代那些頭髮顏色發紅的粟特人,以及甘肅“羅馬村”那些頭髮顏色偏紅的人,可能都和古代的月氏人(固蒂人)有關。
再看“冒頓”
“冒頓”是阿爾泰語Batur(英雄)的音譯,就是蒙古人名字的“巴特(爾)”。
ba會譯成“冒”?這種例子在古代有很多,而且現代也有這種情況,比如Bangla譯成“孟加拉”,而不是“班加拉”或“幫加拉”。
根據以上分析我們可以知道,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去相信那些以訛傳訛的謠言。就拿我本人來說,心裡知道古音是什麼,但平時還是按照現代的讀音去讀,“月氏”就是“月氏”,“冒頓”就是“冒頓”,沒必要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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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一老沈一
冒頓、月氏、閼氏的特殊讀音是如何流傳下來的,為什麼要這樣讀?
第一,這三個“稱謂”,都與“虞夏”之“虞族”有關。
第二,這三個“稱謂”的發音,都是漢以前的古音。
第三,這三個“稱謂”之所以這樣讀,是歷代“漢語音韻學”和“漢語語音學”研究並傳承的結果。
現在這樣給這幾個詞注拼音,就是告訴人們,古人原來就是這樣讀的。
一“冒頓”,生年不詳,卒於前174年,這一年是漢文帝七年。
“冒頓”,是匈奴的“單(chán)於”,這是漢時對匈奴君長的稱謂。
公元前209年,冒頓殺其父“頭曼”自立,號稱有兵30萬,東滅“東胡”,西破“月氏”,近佔今河套地區,對新立國的西漢形成了威脅。
“月氏”,亦稱“禺氏”、“禺知”,先居於今甘肅敦煌與青海祁連之間。漢文帝時被“冒頓”攻破後,一部西遷至今伊犁河上游,或曰歸附“大夏”或曰攻“大夏”,稱“大月氏”;另一部入祁連山,稱“小月氏”。
“閼氏”,是漢時對匈奴君王妻妾的稱謂。《史記.匈奴傳》雲:“單于有太子名冒頓。後有所愛閼氏,生少子,而單于欲廢冒頓而立少子,乃使冒頓質於月氏。冒頓既質於月氏,而頭曼急擊月氏。”這就埋下了冒頓殺父的禍根。
二王國維有《月氏未西遷大夏時故地考》一文,依據古文獻,詳細講述了商滅夏後,虞夏這兩個部族聯盟中的一部分向西遷徙的情況。
《管子》中說到“西虞”,《國語》中說到“西吳”,應當都指與夏聯盟的“虞族”部落或方國。
《管子》和《國語》,又都說到“泰夏”或“拘夏”,當為西遷的“大夏”。
以上古籍記述,說明虞夏兩部是向北向西遷徙的。春秋時,齊桓公接觸過的一部分,在山西太行山一帶。
秦始皇琅琊刻石和《呂氏春秋》,都說到秦之北方疆域“北過大夏”,這應該是“大夏”曾經之地望。
《逸周書.王會解》說到“正北月氏”。“月氏”,在《管子》中稱“禺氏”;在《穆天子傳》中稱“禺知”。
“月氏”、“禺氏”、“禺知”,應該都是“虞氏”之轉音。
戰國時,月氏大夏遷到中國河套的北邊了。西漢初,匈奴冒頓單于興起,迫使月氏大夏繼續向西邊遷徙。
《漢書.西域傳》曰:“大月氏本居敦煌祁連間,至冒頓單于攻破月氏,而老上單于殺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月氏乃遠去,西去大夏而臣之,都媯水北為王庭。其餘小眾不能去者,保南山羌,號小月氏。”
媯水,是漢時對今中亞阿姆河的稱謂。
沒走的一部分留在南山,即祁連山,稱“小月氏”。
《漢書.地理志》記有隴西郡大夏縣,即為夏人曾居住過的地方。
漢代,稱凡有“蠻夷”居住之地為“道”。《漢書.地理志》載,安定郡有月氏道。“道”,意為漢王朝要從道路交通上控制“蠻夷”。
大夏,在夏朝滅亡後,逐漸由北向西遷徙。大夏留下的一部份為匈奴祖先。
《史記.匈奴傳》雲,匈奴自稱“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日淳維”。《索隱》:“張晏曰:淳維以殷時奔北邊。”
樂彥《括地譜》說:“夏桀無道,而放之鳴條,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避居北也。”
桀之子妻其眾妾,這講的,是匈奴父死妻其後母、兄死妻嫂的收繼婚。
就是說,儘管大夏、月氏、匈奴分分合合,但按古籍所載,最早的祖先,皆為夏時虞夏族。
三冒頓(mòdú)、月氏(ròuzhī)、閼氏(yānzhī)的讀音,第一,應該是這幾個部族語言的“音譯”;第二,使用這幾個字,漢以前的發音就是如此。
比如“冒”,現代漢語的發音是“mào”。據段玉裁說,“冒”的古音在“三部”,韻部是“幽”。他說,清代,“冒”的韻部是“號”。此時與現代漢語已無差別。
照此以現在的漢語拼音拼讀,將“冒”的古音標為“mò”,不錯。
王力先生說,先秦漢語共有三十三個聲母。“冒”的聲母,為“明母”,即【m】。
王力先生還說,先秦漢語有二十九個韻部,戰國時為三十個。他認為,段玉裁將古韻分為“十七部”很值得稱道。段氏的“三部”中,有“尤幽有黝幼宥屋沃燭覺”等。
漢代,聲母與先秦一致,至少變化不大。
但此時,韻部變化不小。
比如,先秦“幽部”中的“暤咆曹皋牢陶嘈醪騷袍濤茅庖雕蜩聊蕭條彫寥調保考道草抱稻阜寶造好導報奧老棗浩早掃巧爪卯飽鳥篠擾”等字轉入“宵部”。同時,先秦“侯部”中的“侯投漚頭厚後者口偶走鬥垢後苟狗詬構偷候”等字,轉入了幽部。
但“冒”字沒有變化,仍然屬於“幽部”。
四本題目問,像“冒頓”這樣的特殊讀音是如何流傳下來的。
前面說到,這是歷代“漢語音韻學”和“漢語語音學”研究並傳承的結果。
至少,中國的音韻學,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這是從三國時最早的“韻書”《聲類》算起的。其實,從“小學”訓詁誕生,古人們就已經在研究音韻,即研究漢字“形音義”三者的關係。
古人研究比自己更早的古韻,是從“韻部”也就是漢字的“韻母”開始的。
各代比較一致的看法,認為都應該從《詩經》何以“押韻”開始——詩要押韻,押韻即同韻,這就是最基本的共識。段玉裁說“冒”屬“幽部”,即以《詩經.邶風.日月》為根據。
對音韻比較系統化並上升為理論,應該從宋代算起。
古人對聲母的研究,始終比較薄弱。大致就五種辦法——第一是諧聲偏旁;第二是聲訓;第三是讀若;第四是異文;第五是異切,即不同的反切。
全世界有不少語言學、民族學、歷史學等方面的學者,在努力研究古人是怎麼說法發音的。這種研究,絕非毫無意義。中國的音韻學,歷來被稱為“絕學”,可見其難。但是,仍然湧現了許多大學者。我們對古代的和現代的這方面學者,都應該抱有足夠的敬意。
大致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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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使用者庫克
肉氏,月氏不好說。冒頓音莫毒應該是不錯的,因為這個音與今天的語音差不多。月氏古音肉氏,只是讓今天的人們知道古音,無可厚非,讀什麼音,看自己的選擇,不要過份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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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船長趣談
漢語是一門不斷髮展的語言,漢語音韻學就是專門研究漢語讀音發展的,冒頓(mòdú)、月氏(ròuzhī)、閼氏(yānzhī)之所以是這樣的讀音,因為在漢朝時原本就是這樣發音的,只不過因為現代漢語的發音與漢朝時漢語的發音並不完全一樣,你才會覺得奇怪。
一,漢語演變
漢字是語素文字,就是一個漢字代表一個意思。漢語的發展大致為:夏朝至漢朝為上古漢語,魏晉南北朝到兩宋為中古漢語,元朝到清朝為近代漢語。漢朝距今2000多年,漢語的發音肯定跟現在是不一樣的,漢朝時首都在長安,漢朝的官方語言是以陝西話為主。現在的普通話是以北京話為主,陝西話跟北京話不一樣,所以發音肯定有差別。
普通話是從元代開始的官話,漢朝人說的是上古漢語,中間差了一千多年,讀音肯定是由差別的。漢字也是不斷演變的,商朝為甲骨文,西周為金文,春秋戰國為古文,秦朝統一為小篆,漢朝為隸書,魏晉南北朝到清朝為楷書。簡體字是從民國至今開始推廣使用的,繁體字是清朝及以前使用的,你不能以為現在用簡體字,古代人就一定用簡體字。任何東西都是發展變化的,一成不變的東西在宇宙中是不存在的。
二,冒頓(mòdú)、月氏(ròuzhī)、閼氏(yānzhī)
漢語中有一門學問就是專門研究漢語讀音演變的,那就是音韻學。而且好多史書,都是有人專門做註釋的。比如《資治通鑑》最出名的就是胡三省的註釋,有的漢字難認,胡三省都會給你註釋出來。如果那個漢字與現在的讀音不一樣,你就知道元朝時候的讀音是怎麼樣的。
冒頓(mòdú):是第一位統於匈奴的單于。
月氏(ròuzhī):是與匈奴對立的遊牧民族,被匈奴擊敗,遷往西域。
閼氏(yānzhī):匈奴單于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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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文海之浪233
簡而言之就是漢語古今音有別。匈奴民族屬於早期阿爾泰語系民族,上古漢語在對原始阿爾泰語進行翻譯的時候是按照當時漢語的語音來的。
現行漢語語音的歷史分期,以王力先生《漢語語音史》來看,可以分為上古期(先秦——東晉),中古期(南北朝——唐末),近古期(五代——南宋),近代期(元——清中期),現代期(清中期——今)。匈奴活躍時期,中國處於秦漢兩朝,所以那時漢語屬於上古期。
冒頓,今音mao dun,訓讀為mo du,上古語音近似mauh dut,月氏,今音yue shi 訓讀為rou zhi,此月字為古肉字字形隸定後訛變而來,本字即“肉”,月氏上古語音近似zeuk tsei,閼氏又寫作焉支,今音訓讀yan zhi,本義與“胭脂”相同,是古代的山川名。上古語音近似ien tsei。
綜上,今音屬於訓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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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百葉居
解說一個,作為拋磚引玉。月氏,這個月可不是月亮的月。甲骨文有個表示肋條的象形字,寫法和豕相識,只不過沒有豕右邊的兩個小翅膀。這個表示肉的象形文字,在字的初創時,字形,字意和月有明顯區分。只不過,在向現代文字演化過程中,和月亮的月混成一個字形,使人非常奇詭,怎麼月亮的月讀成肉的發音,風馬牛不相及,從何說起的呀?其實,知道月是不同字的彙總,就不覺得亂了。
另外,目前的許多帶月字旁的字,月都是表示肉的意思,比如胖。
哈哈,只要你細心找尋,表示肉的月字旁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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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源垣111
古代雖然沒有拼音,但有韻律學,類似拼音中的聲母、韻母,用兩個漢字表示,比如:聲母r,就是日;韻母ou,就用歐。讀音就這麼可以流傳下來。但實際上流傳下來的也不是當時的讀音,因為聲母和韻母用字的讀音也一直在變。所以有部分專家認為這些所謂的古音(實際並不是古音)可能也沒必要嚴格的傳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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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無界遠
這些名字的讀音都是古音,相信至今有些地方還是這樣讀,普通話扼殺了古代流傳下來的各種方言,現在吳語區本地話岌岌可危,再過二三個年,城市將是普通話的天下。這三個名字在吳語中的讀音也非常接近,冒mó頓dèn,月yó氏zī,閼yú氏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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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現在的沙發,吉普,坦克一樣,根據人家的讀音自己加上的字,屬於舶來詞的一種。至於用字,那就是當時的書記員可能隨筆寫的,也可能是人家族人的字的字形和這幾個字比較相似,於是就用了這幾個字。
我們現在不是一樣有英吉利,法蘭西,美利堅,德意志等稱呼嗎?而這些在民國的時候也沒有統一的用字,後來才逐漸統一到這幾個字上的。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現在,我們叫那個地方“劍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