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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電視劇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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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文情感故事
可以,羅澤南_羅澤南湘軍重要創始人之一,羅澤南(1808年—1856年),字仲嶽,號羅山,一字培源,號悔泉,又字子畏。湖南省雙峰縣人。晚清湘軍將領、理學家、文學家。生於清仁宗嘉慶十二年(1807年),咸豐元年(1851年)由附生舉孝廉方正。少年時代就懷有大志,喜歡研讀理學著作。太平軍進犯湖南後,羅澤南從咸豐二年(1852年)開始以在籍生員的身份率生徒倡辦團練, 次年協助曾國藩編練湘軍。自此率湘軍轉戰江西、湖北、湖南三省。因戰功卓著,歷遷任知縣、同知、道員(加按察使銜)
羅澤南_
早年困苦,羅澤南的母親去世。在此之後的十年裡,他先後失去了包括兄嫂、祖父和三個兒子在內的9位親人。妻子因為接連喪子,悲傷過度,兩隻眼睛全都失明,耳朵也重聽,疾病纏身。 羅澤南自己也多有疾病,腰背痠痛不休,由於家貧,又不能買藥給自己治病。對於親人的相繼離世,他感到十分悲痛,於是在《殤侄殤子哀辭》一文中寫下:“恍恍惚惚,迷迷離離,是血是淚,終莫能辨。嗚呼痛哉,嗚呼痛哉!”羅澤南並沒有因為這些悲慘的遭遇而一蹶不振。他堅持一面教書謀生,一面夜以繼日地苦讀。儘管很多人勸他“為工為商”,但他始終勉強支援家庭,不為世俗所動,還常常以“何妨年少歷艱辛”自勵。羅澤南這種清苦自勵的品格很大程度上是來自祖父的影響。祖父羅拱詩自幼家貧,靠替人打理生意為生。他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卻深以沒有讀書學習為遺憾之事。因此,他千方百計供後人讀書,不管日子如何艱難,他都不肯讓孫子輟學去學習其他的謀生技藝。而羅澤南對於祖父的教誨也是十分感激:“先大父之所以貽我後人者至矣。積累之厚,曷其有極!
羅澤南的母親去世。
編練湘軍,咸豐二年(1852年),太平軍進犯長沙,湖南地區計程車紳對此深感不安, 在此危急情況之下,羅澤南以在籍生員的身份倡辦團練。
計取武昌,羅澤南和塔齊布在城陵磯大敗太平軍之後轉戰向東,攻克了崇陽,擊退了盤踞在咸寧的太平軍,又在金牛擊敗了他們,繼而進駐紫坊。曾國藩在金口會見了諸位將領,商議進攻武昌的事宜。
沿江破敵:太平軍佔據興國,並且分兵攻陷了大冶。羅澤南率軍攻克了興國,塔齊布也攻克了武昌、大冶,於是規劃攻取田家鎮。太平軍用鐵鎖攔截清軍水師,駐紮在半壁山互為犄角之勢,在長江兩岸隔岸而守。羅澤南進駐馬嶺坳,距離半壁山有三里左右。太平軍數千人突然來犯,並且由田鎮渡江前來的援兵又將近萬人。而羅澤南的軍隊僅僅有兩千,羅澤南令軍士埋伏起來,等到太平軍懈怠的時候再出擊,太平軍大敗,後路被清軍阻攔,墜崖而死的有數千人,羅澤南奪取了半壁山,清軍水師截斷了橫在江上的鐵鎖,燒燬了太平軍的船舶,而且攻克了田家鎮,朝廷給羅澤南賜號為普鏗額巴圖魯,加按察使銜。
太平軍佔據興國,
轉戰江西:咸豐五年(1855年),湖北的清軍屢敗,武昌再次陷落。羅澤南跟從曾國藩進入南昌,前去救援饒州,在陳家山、大松林大戰,大破太平軍,克復了弋陽。又去救援廣信,在城西烏石山大破太平軍,並攻克了烏石山。接連克復興安、德興、浮樑等地,並進剿義寧。接著,他又在梁口、鼇嶺擊敗了太平軍,克復了義寧,被加封為布政使銜。羅澤南見江西的軍事部署不是十分合理,就向曾國藩建議說:“九江逼近江寧(南京),而且向西牽制武昌,故太平軍以全力爭之。他們進犯弋陽,派兵到廣信,從信水而鄱陽湖,抄我們的右路;又佔據義寧,扼守梅嶺,從修水而下鄱陽湖,抄我們的左路。如今兩處都被我們平定,九江的門戶漸漸穩固了,惟獨湖北的通城等地仍然很多叛軍。江西的義寧、武寧,湖南的平江、巴陵,始終都不安寧。想要扼制九江,最好是從武昌而下;如果我們想要解武昌之圍,最好從崇陽、通城而入。為今之計,我們應當把湖口水師、九江的軍隊截住太平軍鄱陽湖的船,更選能征善戰之軍掃滅崇陽、通城的太平軍以進入武昌,以武昌來扼制九江。那麼東南的全域性,說不定會有轉機啊。”曾國藩將他的建議全都奏報了朝廷,於是命羅澤南前去湖北會剿太平軍,將塔齊布的舊將彭三元、普承堯等部的人馬也撥給了他,一共有五千人,再次前往湖北圍剿太平軍。
湖北的清軍屢敗,
不幸陣亡:太平軍主帥石達開自從在崇陽被湘軍擊敗後竄入江西,勢力又開始膨脹起來。曾國藩發出文告要羅澤南迴援江西,羅澤南因為武漢是南北交通的樞紐,如果湘軍驟然撤離,胡林翼一軍人馬不能獨自守衛,如今太平軍的糧草將要用盡,如今要撤離,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決策。羅澤南的父親已經八十歲,將書信送至軍中要他保持忠義之心,胡林翼將信交給了羅澤南,咸豐六年(1856年)二月,朝廷下詔贈予羅澤南的祖父母、父母二品的封典,以示朝廷對他的恩典和器重。
咸豐六年(1856年)三月,長期閉門不出的太平軍開門出戰,撲向湘軍。羅澤南親自督戰。太平軍援軍接連而至,湘軍從洪山出動奮力追擊太平軍,飛炮擊中了羅澤南的左額,血流而下佈滿了臉上。他很快回了洪山,回去之後仍然端坐在營外指揮作戰,第二天在軍中逝世。
咸豐帝聽聞之後非常震驚並表示哀悼,下詔依照巡撫的規格給予議恤。賜其父羅嘉旦頭品頂戴,兒子羅兆作、羅兆升都贈與舉人,賞賜世代承襲的騎都尉之職,並且入祀昭忠祠,在他的本籍湖南,還有湖北、江西都建立專祠,賜給諡號忠節。太平天國平定之後,同治帝追念羅澤南的功勞,加封為世襲的一雲騎尉之職。
咸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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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絕對歷史
我認為,可稱“湘軍之父”的人非羅澤南莫屬。
要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某個組織或派系的鼻祖,有幾個條件必須具備:第一,他是創始人;第二,他對這一組織或宗派的發展與壯大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第三,他是精神領袖,有持久影響力。顯然,這三點羅澤南全部具備。
第一個關鍵點:他是湘軍的奠基人和創始人。
有人認為,“湘軍之父”的桂冠應屬於曾國藩,因為曾國藩與湘軍緊緊聯絡在一起,幾乎成為湘軍的符號。也有學者將江忠源視為“湘軍之父”。毋容置疑,曾國藩在歷史上與湘軍內部的影響遠遠大於羅澤南。但是,準確地說,曾國藩應該是湘軍的統帥和領袖,卻非宗師鼻祖,稱不上“湘軍之父”。而江忠源雖是道、鹹年間書生起兵出境作戰第一人,但他只是“楚勇”的創始人。
在這裡,有必要弄清楚歷史上湘軍的概念。關於湘軍的淵源,有三種說法:第一種是“楚勇起源說”,即以江忠源的楚勇為起源,繼以包括湘鄉勇、寶勇、辰溪勇、平江勇、新化勇等諸勇在內的湖南團勇,最終由曾國藩總成的軍事集團;第二種是“湘勇母本說”,即曾國藩以羅澤南的湘鄉勇為基礎訓練成新軍,並融合湖南境內各種團勇組成大軍;第三種是“曾國藩立軍說”,即曾國藩在長沙與衡陽直接創立的新軍。
其實,關於湘軍概念之爭,曾國藩的一句話即可正本清源。
他在羅澤南弟子李續賓的墓誌銘《李忠武公神道碑》中稱:“湘軍之興,威震海內。創之者羅忠節公澤南,大之者公也。”這句話說得很清楚:羅澤南是湘軍的創立者,他戰死後,其弟子李續賓使湘軍壯大起來。
曾國藩是湘軍的領袖和主帥,又是當事人,其說法最具權威,可一錘定音。可見,曾國藩的言論是支援“湘勇母本說”的,即湘軍是指以湘鄉團練為基礎逐步形成的湘籍軍團。由此可知,江忠源只是楚勇創始人,他的楚勇只是湘軍集團的一份子。
另外,他人之說,亦可為證。
彭玉麟的說法直接明瞭:“王錱以諸生首練湘軍。”說明在彭玉麟等湘軍統領心裡,湘軍是在羅澤南、王錱主持的湘鄉團練的基礎上而成。王安定在《湘軍記•水陸營制篇》裡說:“湘軍初興,王錱、羅澤南皆講步伐,諳戰陣,深溝高壘,與賊相拒。曾文正採其說而立營制,楚師之強,莫與京矣。”王安定的說法與曾國藩的“湘軍之興,威震海內。創之者羅忠節公澤南,大之者公也”之說頗為吻合。湖南巡撫駱秉章於咸豐六年說“湘勇之樸勇敢戰,實由該團而起”,爾後又說“湘勇軍律之精實基於此”,實際上就是以巡撫之名肯定湘鄉團練對湘軍崛起所作的貢獻。俗語“無湘不成軍”更是對湘軍創始人羅澤南的讚譽。“無湘不成軍”之“湘”最初並非泛指湖南,而是特指湘鄉,這句話緣由“無澤南,無湘軍”、“無湘鄉,不成軍”衍變而來,是用來讚美羅澤南的,意謂他所率領的湘勇在當時的湖南省內是最精銳的部隊,其原意是“無湘鄉勇不成湖南軍”,隨著時間的推移,“湘”才演繹為“湖南”的意思。關於這一點,左宗棠的做法可以為證。左宗棠後受曾國藩之命襄辦軍務,招募兵勇,他將這支部隊命名為楚軍,就是想與曾國藩、羅澤南的湘軍區別開來,這也從側面說明湘軍是指以湘鄉勇為主體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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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經典檔案
在湘軍中世人只知道曾國潘,而不知道羅澤南,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查閱歷史資料發現羅澤南竟然是湘軍創世人之一,地位和曾國潘一樣,是湘軍中的靈魂人物,接下來讓我們去了解一下羅澤南的簡歷,就知道羅澤南的地位有多高了。
羅澤南(1808--1856年),字忠嶽,號羅山,一字培源,號悔泉,是湖南省雙峰縣人,晚清著名湘軍將軍,也是一個集理學家、文學家為一身的人,羅澤南生於嘉慶十二年(1807年),羅澤南少年時懷有心懷大志,喜歡研讀 理學著作,太平軍進犯湖南時,羅澤南在咸豐二年(1852年)用籍生員的身份協助團練,到了第二年和曾國潘一起編練湘軍,自此以後羅澤南率領湘軍轉戰江西、湖南、湖北三省之地。
但是到了咸豐六年(1856年),在進攻武昌之戰中,羅澤南中彈傷重而死,咸豐皇帝知道以後,下詔以巡撫列厚葬,賜溢號忠節,加巴圖魯稱號,建專祠奉祀。
聰這裡看出,羅澤南的在湘軍的地位很高,是湘軍重要的創世人之一,也是湘軍不可缺少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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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劉文廣
羅澤南(1807年—1856年),字仲嶽,號羅山,一字培源,號悔泉, 又字子畏。 湖南省雙峰縣人。晚清湘軍將領、理學家、文學家。生於清仁宗嘉慶十二年(1807年),咸豐元年(1851年)由附生舉孝廉方正。少年時代就懷有大志,喜歡研讀理學著作。太平軍進犯湖南後,羅澤南從咸豐二年(1852年)開始以在籍生員的身份率生徒倡辦團練, 次年協助曾國藩編練湘軍。自此率湘軍轉戰江西、湖北、湖南三省。因戰功卓著,歷遷任知縣、同知、道員(加按察使銜)。
1851年,太平軍在廣西發動金田起義,幾次大敗清軍,兵鋒日盛,次年攻入湖南。湖南軍政組織兵力與太平軍對抗,羅澤南應湘鄉縣令邀請倡辦團練。1853年初,湖南巡撫張亮基為加強省城防務,調羅澤南帶勇千人進入長沙,同時奉調的還有新寧、辰州、寶慶、瀘溪、瀏陽等地的鄉勇。當時正值在籍為母守喪的禮部侍郎曾國藩奉旨辦理湖南團防,羅澤南即以所部隸屬於曾國藩麾下,號稱“湘勇”。1853年夏,太平軍進擊江西,圍攻南昌。曾國藩令羅澤南率湘勇前往支援,結果初抵南昌城下,即因缺乏實戰經驗,被太平軍殺得大敗,陣亡500餘人,其中包括羅澤南的弟子易良幹、謝邦翰、羅信東、羅鎮南等。
1854年初,曾國藩駐營衡州,大練水陸各軍。羅澤南即率所部從江西趕回,與曾國藩定立陸軍營制,改一營360人為500人,“每營四哨,每哨八隊,親兵一哨六隊,火器刀矛,各居其半”。陸軍與水師合計共23營,所率湘軍初成規模。此後,湘軍所向披靡,揚名天下。羅澤南在建立湘軍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特別是在定立陸軍營制方面有發凡起例之功,所帶湘勇作為湘軍的原始班底亦被曾國藩視為對抗太平軍的主要力量,比同屬湘軍的辰勇、寶勇、新化勇等戰鬥力都強。對此,《清史稿》評論說:“曾國藩立湘軍,則羅澤南實左右之。”
羅澤南對戰術的運用,並不拘泥於成法 ,他認為作戰指揮必須具有靈活性,根據情況的不同來確定戰術。 作為湘軍的主要將領,羅澤南轉戰兩湖、江西,參與指揮了對太平軍的二百餘次大小戰鬥。1854年7月,偕塔齊布進攻嶽州,升為知府。不久進攻湖北崇陽、咸寧。旋率隊趨花園,破鯰魚套,在各路湘軍協同下,攻陷武昌;授浙江寧紹臺道。後馳攻興國(今陽新),在半壁山與太平軍血戰。奪山之後,又進攻廣濟田家鎮;加按察使銜。1855年,西征的太平軍復克武昌,在武漢 的胡林翼部謀攻武漢,向曾國藩求援;曾派他從江西回援武漢。他率部攻通城、蒲圻,進至武昌洪山,在武昌城郊塘角、八鋪街、窯灣等地與太平軍反覆交兵。翌年四月,兩軍激戰於大東門外,他從洪山營中率隊奔出,直犯城下。城中太平軍以炮彈擊中其左額,不久死於營中。
羅澤南以“醇儒為名將”,在治軍方面最重要的特色就是“純用其弟子領營哨”。他在帶兵前一直以教書為業,多年來培育了一大批信奉理學、具有經世才幹的弟子,其中因投身湘軍而留名史冊的就有王錱、李續賓、李續宜、蔣益澧、劉騰鴻、楊昌浚、潘鴻燾、李杏春、康景暉、鍾近衡、鍾近濂、易良幹、謝邦翰、羅信東、羅鎮南、羅信南、朱宗程等17人。這些人在羅澤南手下充當統領和營官,使羅的治軍意圖得到了充分貫徹。比如他最得意的弟子李續賓就一直追隨左右,對於老師的作戰方案,李續賓總能統盤領會,是其最得力的助手。羅澤南死後,李續賓接統其軍,在他率領下,湘軍主力攻克武昌和九江,勢力得到擴充套件。故曾國藩說:“湘軍之興,威震海內。創之者羅忠節公澤南,大之者公(指李續賓)也。”(曾國藩《李忠武公神道碑銘》)
羅澤南也是湖南理學經世派的主要人物,一面反覆研讀“性理”,一面“究心水利、邊防、河患等書”。對“天文、輿地、律歷、兵法及鹽、河、漕諸務,無不探其原委”。羅澤南的詩是湖湘詩派的重要代表,其文是桐城派之嗣響湘鄉文派的典範之作,因之,稱他為文學家也是當之無愧的。
後咸豐帝下詔以巡撫例優恤,諡號忠節,加巴圖魯榮號,建專祠奉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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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香洲謝霆鋒
羅澤南是湘軍的創始人之一。曾國藩說:“湘軍之興,威振海內,創之者羅忠節公。”湘軍正是從羅澤南的練勇而來。
羅澤南以一個儒將身分活躍在早期的湘軍舞臺上,他注重自己的理學修養,同時又在事功上有所作為。羅澤南幼年家貧,但他志向遠大,早在家鄉時就“ 假館四方,窮年汲汲”,以自己的思想影響了諸多弟子,其中包括李續賓、李續宜、王鑫等一批經世之才,他們後來都成為湘軍的骨幹將領。羅澤南對湘軍集團的創立和鞏固作出了貢獻。同時他在理學和教育等諸方面都有著很深的造詣,為後世流下了很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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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辰龍子曰
後人曾作蓋棺之言:“澤南以在籍生員率生徒倡辦團練,轉戰湖南、江西、湖北等省,大小二百餘戰,克城二十,由其學術醇正,立志堅定,故能臨 戰不苟若此。至今言鹹同中興名將者,無不言澤南為冠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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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戈爾吉吉
羅澤南,他被稱為“湘軍之父”。是湘軍重要的創始人之一。
湘軍是中國近代史上的一個傳奇,曾國藩奉諭創辦湘軍,“選士人,領山農”,打敗了席捲大半個中國的太平天國。在這個傳奇的背後,有一位湖湘士子羅澤南,讀聖人書,養浩然氣,窮且益堅,老當益壯,不畏兵刃而“奮起以衛吾道”。
他曾經在一首詩中寫道:“新詩裁成無人和,落落梅花香滿屋”,而他本人就如其故居“談詩堂”中的一樹梅花,歷經冬天的苦寒而散發出獨特的清香和光芒。
羅澤南(1808-1856),字仲嶽,號羅山,雙峰縣石牛鄉人。自幼“家業零落,四壁蕭然”,他讀書時只好“把卷讀月下”,累了就“露宿達旦”。“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這句詩形容當時羅澤南的處境是最合適不過的。因為節衣縮食讀書對他而言還不算是苦難,更苦和更悲慘的是羅澤南19歲至29歲之間,因為家境窮困,缺衣少食,無錢求醫問藥,羅家“前後死者計十人”,包括羅澤南的祖父、母親、兄嫂、妹妹、侄子及三個兒子。親人的相繼離世,讓他倍受打擊和悲痛,他在《殤侄殤子哀辭》一文中寫下:“恍恍惚惚,迷迷離離,是血是淚,終莫能辨。嗚呼痛哉,嗚呼痛哉!”這樣的文字至今讓我們讀來,仍可感受到他無限悽愴和悲酸的心情!
然而“雪虐風饕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這才是梅花的秉性。不管生活多麼險阻崎嶇、坎坷潦倒,羅澤南並沒有因為這些悲慘的遭遇而一蹶不振。儘管當時很多人勸他“為工為商”,但他始終“強自支援,頗不為世俗所動”,每以“何妨年少歷艱辛”自勵,他堅持一面“假館四方”,“與其徒講論宋儒濂洛關閩之學”,一面夜以繼日“窮年汲汲”地苦讀,著書立說,不斷地在學問和道義上完善自己。這種“不憂門庭多故,而憂所學不能拔俗而入聖;不憂無術以資生,而憂無術以濟天下”的青雲之志,使得羅澤南在生活的層層磨難中如梅花般逐漸綻放出耀眼的光輝,他很快在當地成了一位有影響的名儒,並培養出一大批如王錱、李續賓、李續宜、楊昌濬等飽受理學思想薰陶,具有經世抱負與才幹的弟子。
冥冥之中好象自有定數,也正如孟子所言:“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伐其身行,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羅澤南久經苦寒之後,老天爺也開始為他的閃亮登場提供機遇和舞臺。1852年,太平軍攻入湖南,湖南地區計程車紳紛紛組織團練自保。在此形勢下,一直有澄清天下之志的羅澤南應湘鄉應知縣朱孫詒的調遣,率領一班弟子投筆從戎,請纓出征,“歷湖南、江西、湖北三省,積功累擢官授浙江寧紹臺道,加按察使銜、布政使銜。所部將弁,皆其鄉黨信從者,故所向有功。前後克城二十,大小二百餘戰”,一展他平生報效國家之志,演繹出在那個時代他人生的精彩和夢想成真的燦爛。
但“寒梅最堪恨,長作去年花”!是啊,從另外一個角度說,寒梅也是最讓人遺恨的,它雖然早佔春意,卻也早凋。“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終歸是羅澤南的宿命。咸豐五年三月,在被稱為“九省通衢”的武昌,領布政使銜的羅澤南率所部隨湖北巡撫胡林翼猛攻武昌洪山,一路進擊,直抵城下。城下“槍炮雨集,中澤南左額,血流覆面,衣帶均溼。駐馬一時許,強立不移。”當返回軍營的時刻,身上的創傷愈發劇烈,他明白自己死期已至,便索來紙筆給其弟子們留下了最後的遺言:“亂極時站得定,才是有用之學。”便撒手西去,留下了全體湘軍將士的痛哭聲。我相信,羅澤南的弟子們是讀懂了這句話的,因為這是羅澤南一生經歷和心血的總結,他讓他的學生們在紛紛亂世中站穩腳跟,秉承他的遺志,捍衛儒家正統之道學,實現保國安民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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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明月明朗明空明天
羅澤南(1808年—1856年),字仲嶽,號羅山,一字培源,號悔泉,又字子畏。湖南省雙峰縣人。晚清湘軍將領、理學家、文學家。
羅澤南是湘軍的第一創始人,他組建的湘勇是曾國藩所建湘軍的前身,羅澤南培養的學生成為湘軍的骨幹力量。
1852年,羅澤南以書生典兵,官至布政使,與太平軍作戰,1853年,響應兵部侍郎曾國藩,組建湘軍,湘軍的基礎就是羅澤帶先前所帶湘勇,湘軍的最初營制都是羅澤南所訂,成為湘軍的重要力量。
羅澤南早年做塾師,教徒為業,曾國荃,李續賓,羅信南等都是他的學生,這些學生都成為湘軍的將領或骨幹,書生帶兵打仗蔚然成風。
羅澤南打仗經常以靜制動,後發制人,奪取半璧山,攻克田家鎮,朝庭御封普鏗額巴圖魯,加封按察使。
羅澤南熟悉地理學,很好的掌握了戰爭形勢。是曾國藩倚重的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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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豐二年年(1852年),曾國藩在家鄉為自己的母親守孝,朝廷的一道諭旨打亂了他的平靜生活。咸豐帝讓他在湖南組織團練,以對抗聲勢浩大的太平軍。
曾國藩本是一介書生,從未有過戎馬生涯,他所倚靠的無非就是二品侍郎的虛銜,以及當年在京城裡留下的海內人望,如果真是要論起實力來,曾國藩幾乎就是一張白紙。起初,曾國藩也非常猶豫,到底是繼續為母守孝還是投筆從戎?而此時,一個人的出現改變了他的命運。
此人便是羅澤南,任何談論曾國藩的人都不可迴避地要提及羅澤南。曾國藩為什麼會看中羅澤南,其根本原因就是此時的羅澤南,手裡有著一支千餘人的武裝。善於識人的曾國藩之所以出山,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有了羅澤南。
和其他許多湖南士人不一樣,羅澤南的家境是最差的。史書上用了三個字來形容“家酷貧”。十九歲那年,母親去世,次年,祖父、兄嫂死去;二十九歲時,長子、次子、三子先後死去。他屢遭喪親的打擊,十年間死了十一個親人。
從十九歲開始,羅澤南便開始自己謀生,在縣內各地講學。他所講的內容和方法和其他私塾不一樣,他除了教人識字、應試科舉外,還教人靜心養性,練習跳高和拳棒。上午講學,下午操練,這種別樣的教書方法,竟然招來了不少學生,如後來在湘軍中衝鋒陷陣的李續賓、李續宜、王鑫等湘軍名將,這些人都是羅澤南的弟子。
咸豐二年,太平軍深入湖南,羅澤南以一介書生開辦團練,帶領自己的一千多名弟子組成了一支隊伍。之所以要拉起隊伍,羅澤南是要把平生所學化為匡扶社稷的經世之功。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支隊伍,給曾國藩增添了建功立業的信心。
曾國藩出山後,對羅澤南的賞識和提攜,也為他提供了一個把自己平生所學發揚光大的平臺,所以在後來的征戰中,羅澤南成為曾國藩最堅定的助手和沙場先鋒。
在後來的歲月裡,羅澤南和曾國藩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也一直跟隨在曾國藩的左右,和另一位猛將塔齊布一起成為了曾國藩的左膀右臂,是湘軍嫡系中的嫡系,後來曾、羅兩家還結成了兒女親家,可見其關係非同一般。
咸豐五年,曾國藩出師江西,在九江和太平軍對峙數日,愛將塔齊布因此嘔血而死。而太平軍又在猛攻武昌。此時羅澤南向曾國藩建議放棄九江,回師上游佔據武昌,打通江西與湖北之間的通道。
曾國藩接受了羅澤南的建議,但是他愛才心切,生怕羅澤南有什麼閃失,考慮再三,才派他率軍援助武昌,還把自己的好友劉蓉派去做他的助手。其時,胡林翼是湖北巡撫,羅澤南和胡林翼一起作戰,進攻武昌,擊敗太平軍取得勝利。
遺憾的是,當武昌即將攻下之時,羅澤南心裡惦記著曾國藩,於是便加緊了攻勢,企圖一舉拿下武昌城,然後回師協助在江西的曾國藩。咸豐六年,羅澤南在攻城之戰中額頭中彈,但仍然堅持作戰,五天後因傷勢嚴重,不治而亡。
曾國藩得知羅澤南的死訊後,痛心疾首,寫下了“聞春風之怒號,則寸心欲碎”的詩句。湖北巡撫胡林翼對這位戰友的犧牲也深表哀痛,當即寫下一副輓聯:
上馬殺賊,下馬著書,仗大力撐持,真秀才,真將軍,真理學;
前表出師,後表誓志,痛忠魂酸楚,有寡婦,有孤兒,有哀親。
兩年前,曾國藩的愛將江忠源死於戰場,兩年後,另一位愛將在折戟武昌,這讓曾國藩痛心不已,雖說湘軍之中誕生了許多優秀的將才,但是在曾國藩心中,羅澤南的地位無可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