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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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唐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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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民工小林
還真沒有了,以前在老家,還可以聽到賣零食的,估計現在這些行當,都沒人做了,雖然我是90後,不過,應該同齡人不會同意繼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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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風哥談故事
小時候,推個小推車,搖著撥浪鼓的小販真的再也找不到了。小時候想吃的麻糖,怪味豆,唐僧肉,甚至英式餅乾都再也沒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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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馮小胖兒要減肥
能聽到呀,有時候夏天回老家,每到快中午的時候就要豎著耳朵聽外面,賣涼粉涼皮兒,賣涼粉涼皮兒,假如今天中午媽媽的飯稍稍遲點,剛好能趕住來一碗涼涼的涼粉,炎炎夏日,別提有多爽了,有時候賣涼粉的經過的時候,午飯已經結束了,再美味的涼粉肚子也放不下了,心裡跟小貓撓你一樣。其實懷念的不是那吆喝聲,懷念的是我們逝去的童年,無憂無慮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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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變懶的小哥哥
有的,收破爛,天天在樓下吆喝,挺難得的!唯一一個賺你錢也感覺開心的一件事!
還有賣豆腐腦的,滿滿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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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班BANG
吆喝聲,很少聽到的,可以說基本上沒有了。以前那個時代經濟匱乏的時代,大家所處的環境都差不多,交通出行都不是很方便,所以經常家門口就出現一些賣東西的,什麼賣磨剪子咯,賣冰棒咯,賣花籃咯,賣喝的咯好多都有!其實有時候還挺懷念小時候的。說那時候經濟條件沒有現在的條件好。但那時候人們都很單純,熱情,樸實,那時候的我們雖然生活條件不是很好,但是過得很快樂充實。現在經濟高速發展,生活條件也好了,但是人們沒有以前那樣了,不在純真…
“吆喝族”大多集中在市井的大排檔和夜市,像北院門一條街、大麥市街、東新街夜市。尤其是北院門,食肆排檔聚堆,吆喝聲自然也盛,這邊“烤羊肉!正宗烤羊肉!”那邊“甑糕!棗泥甑糕!”還有數來寶似的“豆沙包、糖包、小米糕、黑米糕、蕎麵糕、棗糕、包穀面發糕!”一口氣能吆喝出七八十來種食品。吆喝聲聲,此起彼伏,鏘鏘然還是這條街的一道風景呢。 西安的另一類吆喝族是流動小販,人雖分散、個體,但吆喝更有特色。這是必然,你想,他的吆喝要是不出點新奇,要是不夠動聽,能把呆在家裡的老老少少喚出來麼?我記得小時候住北四府街,伴著撥浪鼓的響聲,“糖———面———人!”的吆喝聲一響,街坊的孩子們便飛也似的從各家各戶跑出來,團團圍住賣糖稀、捏麵人的貨郎擔。管著錢的大人們也慢慢後腳跟來。再看貨郎小販表演,他在小炭爐上支一方形厚鐵板,一勺熱糖稀在鐵板上刷刷刷揮幾下,立時就畫出一朵小花或一隻小鳥來,中間一根小棍兒撐著,既好看又好吃,孩子們高興得歡天喜地,大人看了也滿意地願意掏錢。捏麵人更是絕活,家常的白麵團,到了貨郎小販手裡,三捏兩捏,就捏出一個豬八戒,耳朵和肚皮誇張得很大,又逗得孩子們一陣鬨笑。貨郎小販也一手收了錢,一邊得意地又扯起一聲吆喝:“糖———面———人來!” 這朗聲的吆喝,很有些黃土地上西北風的剛勁,先是重重地吼出第一字,然後平滑地拖腔,末了一聲必是重重的仄音。比如,“甑———糕!”、“換———大米!”、“包穀面魚魚———攪團!”吆喝聲抑揚頓挫,鏗鏘有力,很像本地的戲劇秦腔。元朝詩人元好問在《送秦中諸人引》中說:“關中風土完厚,人質直而尚義,風聲習氣,歌謠慷慨,且有秦漢之舊。”道出了秦人說唱的特點。作家梁實秋先生憶他少年在北京時,聽到院外街巷的叫賣吆喝,就像聽到京劇清唱,極有韻味。看來各地的吆喝,多少都能代表一點當地的戲劇。也許,戲劇唱腔就是從早期的吆喝聲中演變而來的呢。 “又不糠又不辣,五捆蘿蔔一邊大。值不值您自己瞧,五捆蘿蔔賣一毛。”磨剪子刀切菜刀 !有破銅爛鐵收來賣~` 比如夏天賣西瓜的吆喝: “吃來唄弄一塊嘗,這冰人兒的西瓜脆沙瓤兒;三角的牙兒,船那麼大的塊兒,冰糖的瓤兒;八月中秋月餅的餡兒,芭蕉葉轟不走那蜜蜂在這兒錯搭了窩;沙著你的口甜吶,倆大子兒……” 這小小的一段唱詞簡直就是一篇微型文學作品,又是排比,又是比喻,還合轍押韻。即有直白的自誇,又有隱諱的鋪墊,每個詞都緊緊圍繞西瓜的沙甜做文章,層層烘托,沒有一句不充滿誘惑,聽著還不讓人煩。打動了買家之後,價格也最終水落石出:“倆大子兒一牙兒”。 比如賣菜的吆喝: “香菜呃辣青椒茄子扁豆硬蒜苗,頂花的黃瓜白花的藕呃,賣扁豆西紅柿掛霜的架冬瓜呃,饒香菜嘞韭菜嘞,賣栗子味的面老倭瓜呃,賣馬藺韭菜嘞,賣蘿蔔胡蘿蔔便蘿蔔香椿嘞,涮兒的韭菜嘞……”為什麼買冬瓜要饒香菜?這裡面“藏”了一個時間差:回到家裡把瓜洗完摳淨切成塊,上鍋蒸的同時擇香菜,時間剛剛好。幾句小詞兒卻透著精打細算的合理,即使是平頭小民,也要活得精緻講究,活得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