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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王乃棟說書畫

    米芾是古代論筆法最明確、最切實、最大膽而又最簡略的書法家。

    1、指出了書法與書寫的根本區別,並說明了區別標準:

    “學書貴弄翰”,弄翰就是書法。

    “書非以使毫”,使毫就是書寫。

    “得筆則細如髭發亦圓”,講筆法特徵。

    “不得筆雖粗如椽亦扁”,講不懂筆法寫的筆畫形狀。

    2、指出了書法與書寫根本區別的筆法具體差異:

    “歐、虞、褚、顏、柳,皆一筆書,安排費工,豈能垂世?”講唐楷五人都是書寫(一筆書),重字形而輕筆法(安排費工),怎能作為書法傳世?

    “他人皆一筆,我獨有四面”,一筆寫都是書寫,四面(或八面)用鋒才是筆法。

    3、指出了筆法的具體寫法:

    “無往不收,無垂不縮”,講用筆寫完筆畫一定要收回來,保持筆毫彈性才能寫岀筆鋒。

    4、指出了他和蘇軾、黃庭堅等人的筆法差異:

    “蘇軾畫字,黃庭堅描字……,臣書刷字”。自己認為是刷字,寫得飛動靈活。

    5、指出了觀察分析筆法的方法:

    “又無索靖真跡觀其下筆處”。看筆法要注意下筆處。

    6、指出了實用書寫寫得多了會影響書法,沾染俗氣:

    “吾家收右軍在會稽時《與王述書》,頓有塵氣”。說王羲之未退休前的書法有塵氣,即有一點俗氣。

  • 2 # 西安農民手寫

    我來回答:

    米芾留下真墨跡、精拓本皆多,大小字皆有,筆法豐富而明晰,故對今人啟迪最大。通觀其流傳的書法作品,並分析其理論著作,可以概括出以下特點:

    八面出鋒

    『八面出鋒』字面意思是指筆畫、字形周圍皆可鋒稜外露。

    米芾筆法之多,即『一字亦無一筆似』。『一』的長短、粗細、直曲、平斜等表面形狀尚且不論,就出鋒來說,一般就是兩頭出鋒,即使如橫向陳列的四邊形也不過就是四個角,都在兩端,但有哪個書家會寫四邊形的橫畫呢!

    《復官帖》的第三個『一』字居然也一畫三折,煞是耐看。其它出鋒處有不同而同樣可觀的『一』還有很多,不再贅言。

    此僅舉如其大字《虹縣詩》的『十』字,居然從中間過半處起筆,逆鋒到如此誇張程度,真是出乎意外,恐怕也只有米芾敢如此寫、寫得如此好了。

    在米芾看來,唐楷之弊,不獨大小劃一,狀如運算元,而用筆單調,更為不足。

    刷掠迅疾

    海嶽各以其人對曰:『蔡京不得筆,蔡卞得筆而乏逸韻,蔡襄勒字,沈遼排字,黃庭堅描字,蘇軾畫字。』上覆問:『卿書如何?』對曰:『臣書刷字。』

    米芾自雲刷字,就形象生動得多,對此註解亦多,各有發明,大約皆含運筆迅速、絲絲留白等。

    《虹縣詩》體現更為顯著,如『研』石旁一撇、『千』字一豎等,刷得尤為精彩,此外的大字如《多景樓詩》中『海』字末筆的長橫『刷』的特點也甚為明顯

    大膽運用側鋒

    米芾的高明處無非時常出人意料地中斷中鋒行筆,在筆畫未到盡頭時就出鋒了,然後又換到中鋒再走一段,這在其橫向筆畫中偶有體現。

    ”無垂不縮、無往不收。“ 垂露須頓筆回鋒,下垂後微有上縮動作;懸針須出鋒,多用在字之末筆,下字起筆應有呼應動作。

    『帝』字的橫畫,自然也是『有往有收』的:起筆的逆入如同『驚蛇入草』,這是對上面一點作的映帶呼應;橫尾頓筆後的回收猶似『飛鳥出林』,此動作則為帶出下面一點。

    米芾的高明處是起筆處夾角可以在中心線之上也可以在中心線之下,可以是任何角度,都自然可觀。

    米芾《學書帖》雲:『得筆謂骨筋、皮肉、脂澤、風神皆全,猶如一佳士也。又筆筆不同,三字三畫異,故作異;重輕不同,出於天真,自然異。又書非以使毫,使毫,行墨而已。其渾然天成,如蓴絲是也。又,得筆,則雖細為髭發亦圓,不得,雖粗如椽亦褊。此雖心得,亦可學。』

    運筆時有意筆筆生變,藏露兼備、正側交用,粗細更替,較少雷同,或於輕重提按之際自然而變,多姿多彩,絕非簡單使毫行墨而已。

    米芾寫大字作品也往往用其跌宕多變的筆法,有時顯得動作過多了,不夠沉穩,難免會招來『造作』、『俗氣』之譏。

  • 3 # 廣西首府獨特風水堂

    講究用筆時:神、意、志、氣齊到,頓跌有序,可軟可硬,可如飛龍戲鳳,又如墜落泰山……之勢……古言下筆如有神之境界!

  • 4 # 少耕堂

    米芾生逢擬古出新之世,他老人家貌似對唐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在筆法上也亦多創新,在完整繼承晉人筆法的基礎上進一步作了發揮.加以變化豐富了用筆,顯著的特點便是所謂的"八面出鋒",這一說法也只是後人的論斷,仁者見仁 智者見智了。但就他的"刷字"卻徹底奠定了他在宋時代的歷史地位。以致於當今學米的人趨之若鶩。

  • 5 # 谷鳴書社

    在“宋四家”中,米芾年齡最小。但就書法而言,因其典型的“八面出鋒”之”刷筆”,被譽為最有功力、最富天分。有史書記載,南宋以來的著名匯帖中,多數刻有米芾法書,流播之廣泛,影響之深遠,是“宋四家”其他幾位大哥所不及。即使在當下,崇拜“米字”者頗多,學米芾書法成風。

    顯然,這與米芾書法的通俗性和具有書法的形質美有關,符合現代審美情趣,其特殊的筆法和筆勢造就了他獨特的書風魅力。而這都與他的”怪癖“、“孤傲”的性格是分不開。

    有許多史書記載他的怪特行徑,例如,蓄石、拜石、乎石為兄、給石頭洗澡、奇裝異服、不與人同器等等,因此人稱為“米顛”。

    其實,米芾一點都不顛,聰明瞭得,按現代人論智商,他應該在“宋四家”之首,何以見得?

    論書品氣格,他不及蘇軾;論創新、筆力不如黃庭堅。而他的精明,對書法的執著、專一,充滿他的書論,盡顯於書法的靈氣和妍美中。可從以下四個方面加以分析:

    一、“二王”論

    米芾好批評,歷代書家,無一不評,其中不乏經典,但也有失偏頗,因為,他始終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批評他人。比如,他雖然對王羲之評價甚高,但在論及王獻之的法書時,卻雲:“子敬天真超越,豈父可比也”,認為獻之變右軍法為今體,字畫秀美,妙絕時倫。”其實是他的性情筆法,與王獻之更相投。

    他還在題贊《中秋帖》謂:“藐百川,會北海。人那知,冠千載。”認為王獻之書法有“天真超逸”的意趣。稱大令十二月帖,運筆如火箸畫灰,連屬無端末,如不經意,所謂‘一筆書’,天下子敬第一帖也”。

    其實,《中秋帖》,史書疑為出自他的臨本。

    他還有一句狂言:“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 這句話,出自《志林》:徽宗命元章書《周官》篇於御屏,書畢鄭筆於地,大言曰。有人認為,這是米芾知道徽宗藏於屏風,於是,故意大聲說給皇帝聽的,有拍馬屁之嫌。這個說法有些牽強,也不符合米芾之性格。

    清王文治也對此有過一說,他在《論書絕句》中說:“天姿淩轢未須誇,集古終能自立家。一掃二王非妄語,祗應釀蜜不留花。”認為米芾的書法集古終成大家,自創一體,超越“二王”。這個評價,似乎更加離譜。

    此話真正是何用意,眾說不一,按字面理解,是不把“二王”放在眼裡,但這與他始終視“二王”為宗的思想不一致,實難分辨。有一點可以肯定,在皇帝面前,表現出自信滿滿。

    二、“八面”論

    “八面出鋒”並非米芾所創,他在《海岳名言》中說:“字之八面---已少鍾法。”這段話裡,他認為,到了智永雖八面具備,但已少古法了,唐以後,古法亡矣。米芾這裡所指的古法,就是指鍾繇、王羲之書法。可見他對唐楷,過於規整,定式不變之風持有偏見。於是,他自言:“自任腕有羲之鬼。“他自譽:“隨意落筆,皆備自然,”意足我自足”。主張筆力透過手臂達到毫端,故須懸手提筆。他說,以此筆法,八面出鋒,才能達到,“穩不俗,險不怪,老不枯,潤不肥”,亦即“骨勁、皮肉、脂澤、風神皆全”。可見,他的王羲之筆法是敬畏的,而貶唐楷為“一筆書”。

    三、“大字”論

    “大字促令小,小字展令大,”有兩種說法,一說是張旭教顏真卿筆法,意為字形要力求勻稱、大小均等,所以遭到米芾批評。張旭作為書法大家,不至於這樣說吧,這顯然不符合古法呀!還有一種說法,米芾主張,凡大字要如小字,小字要如大字。這顯然是筆法和結體論。

    無論是哪一種理解,說明米芾是極力反對將字寫成狀如珠子,主張結體要隨字形變化,有意趣,這在他的所有作品中得到驗證;主張大字的用筆結體要如小字結密,而小字的用筆結體要如大字一樣舒展。這也是符合米芾書法審美觀的。

    四、“石刻”論

    米芾還有一個觀點:“石刻不可學,但自書使人刻之,已非己書也。故必須真跡觀之,乃得趣。”認為刻石,即使最精之刻工,也會致使原跡走形,無法與真跡相比,況且許多碑刻,刻工粗糙,故他不主張學石刻。這雖然遭許多人非議,並非絕對,認為即使墨跡也不一定是真跡。但此話出自米芾之口,你就會自然明白,米芾的書法鋒芒畢露,豈是石刻能予以完全表現呢?

    上述可知,米芾的書法特點與他的書論思想完全吻合,學習他的書法,一定要明白他的書法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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