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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花花視界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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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木易喜愛剪輯
這部電影的開頭就是這個家庭坐在一起吃飯,丈夫和妻子女兒的關係是很冷漠疏離的,妻子與他交流,他只是沉默,沒有任何迴應,對女兒說的事情也是沒有表現出任何關心,一開始這個家庭氛圍給人的感覺就是壓抑怪異的。這也是八坂能夠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就能很快代替利雄的原因,這個家庭關係本來就是有裂痕的,作為丈夫和父親的利雄很明顯的並沒有給予妻子和女兒應有的陪伴和關心。
八坂則與利雄有很大的不同,他會和佳慧談論宗教,他會陪同佳慧一起去教會捐贈衣物,他向佳慧擔承自己的犯罪經歷,提到了自己犯下的四種錯誤(原罪),還有被害者母親如何在法庭上摑自己巴掌,對此他表現得非常自責,他的坦誠讓一旁的佳慧聽了以後落淚,由此起,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有了微妙的變化。他教螢彈鋼琴,螢換了新衣服以後,第一個是給他看,而不是給自己的父親看。
四人一起去海邊釣魚,八坂對利雄說“我在受苦,你在搞女人,還搞出來孩子,真想替代你”,隨後又說這只是個玩笑。佳慧沒有陪伴丈夫利雄,反而和八坂獨自離開去散步,在避開利雄視野的地方,八坂第一次試圖親近佳慧,這是他逐漸取代利雄位置的開始,後來他又有兩次試圖侵犯佳慧,一次是穿上紅裙的螢離開了家,八坂與佳慧開始熱吻。一次是在馬路對面看到利雄向著與自己相反的方向走去,此時的八坂一邊哼著歌,一邊脫掉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紅色T恤,回到家中他試圖與佳慧發生關係,出於負罪感和恐懼佳慧推開了他。
此後女兒螢發生意外,電影一直沒有交代八坂對她做了什麼,八坂走了,螢成為了植物人,八坂的離去並沒有給這個家族帶來解脫,女兒螢不死不活的狀態,延續了八坂對這個家族緩慢的復仇和折磨。八坂的兒子在八年後突然出現在這個家庭,延續了他對這個家族的入侵,他寄給兒子那張他和利雄家人的合影,是想讓兒子代替自己復仇,陰魂不散的給這個家庭帶來無法消失的精神折磨。八坂的復仇就是要讓這個搖搖欲墜的家庭永遠都處在對自己原罪的自責中無法自拔。
電影快結束時利雄與佳惠的一次對談可以推測,八坂和佳惠很可能已經發生過男女關係,不管他們有沒有這層關係,當時的俊雄對八坂對自己妻子的企圖和侵犯並不是一無所知,他有所察覺,卻礙於心中難以啟齒的秘密只能選擇隱忍裝作不知道。女兒受傷害,自己曾經試圖出軌並受到侵犯,對佳惠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她得了強迫症,不斷的洗手強迫數數,八坂兒子送給螢的耳環她覺得可能包裝不衛生,也要清洗一下,有一個鏡頭可以看到,佳惠的手因為長時間的反覆清潔,面板都有些潰爛。
在得知了八坂殺人的時候有共犯,夫妻倆有了一次深談,利雄承認自己是幫兇,並且認為螢的狀態,是對他和佳惠的懲罰,與妻子的深感痛苦不同,他感受到的反而是對自己原罪的解脫。
影片的結尾,佳惠在幻想中看見穿著紅衣站在橋上的八坂,紅衣在電影裡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八坂第二次試圖侵犯佳惠,他走在街上脫下白色外套露出裡面的紅衣,此時的電影的節奏明顯和之前不同,八坂臉上也出現了邪惡的表情。紅衣在這裡我覺得要表達的是憤怒和復仇情緒,他對於當年的共犯利雄沒有和自己一樣遭受牢獄之災的憤怒,對於在自己坐牢期間,利雄卻有了妻子,女兒,有了正常家庭,而自己卻獨自承受懲罰的憤怒。
佳惠帶著女兒螢自殺,最後在水中一番掙扎以後,只有佳惠和利雄活了下來,這也正好符合了電影的主題“臨淵而立”的主題,一種帶著原罪,無法解脫無法逃離,只能站在深淵前,卻又不能縱身躍下只能保持站立的驚懼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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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雲邊雜貨鋪y
電影《臨淵而立》是2017年的一部日本懸疑電影。明天主要講述了一名逃犯利雄在多年後因為當時的共犯到自己家來而打破生活寧靜的故事。
當年利雄與八版兩人一起犯下案件,李雄雖然逃脫,但是心中仍然存有愧疚與悔恨。當八版出獄後這種內心的複雜愈發凝重。爸爸身上自己沒有活計,想來利雄的家庭作坊找活幹,沒想到這段時間中,他反而和女主章江勾搭在一起,並且八版還導致利雄的女兒終身殘疾。
這我認為女主章江一直反覆洗手,主要是有兩層含義。
第1層是章江與八版不正當的地下關係,對自己的不忠感到悔恨。另一層是女主將丈夫犯罪,女兒殘疾這些不幸歸咎在自己身上,這種壓力越來越大,最終導致她心理產生疾病,想用洗手這種方式洗脫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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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海逢
從氣息和節奏上看,電影被分成了兩半。前一半看似一切平靜,卻總散發著陰鬱和不安,而後一半,表面上一切破碎,面目全非,妻子終日與心理疾病纏鬥,女兒大腦受損,生活無法自理,但卻莫名散發著濃濃的溫馨氣息。丈夫對妻子說,“八年前,我們終於成了夫妻。”那意思是說,那一年,女兒落得這個下場,卻意外喚回了夫妻間的交流和情感,他們曾經都離心式的生活,但這場事故卻讓彼此向心。這真殘忍,生活的重整旗鼓必須以砸碎一個無辜者的一生作為代價。丈夫說,“女兒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我突然變得很平靜。”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報應會落到自己頭上,如果一直懸而未決,那將是更大的懲罰,而女兒的殘疾,反而是落得實處的踏實。這時,人們就會明白,為什麼開場時那看似平靜的生活縫隙裡滲透著無法言明的鬼魅氣息。
一種強迫症,有自責,也有脆弱——因為不僅僅清潔自己,一切髒東西她都認真洗乾淨,可能覺得一切汙穢都可能傷害到女兒。另外她在樓頂晾衣服的橋段時候可以推測,她經常出現看到八坂的幻覺(因為她和丈夫一直在尋找八坂,但那時候“看到”八坂後並沒有上去抓住或質問,而是選擇轉身希望他離開,說明這種幻覺已經不是第一次她也知道是幻覺),然後開始洗手,越洗越用力情緒馬上要失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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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快樂肥宅劇場
女主反覆洗手是有一定原因,下面讓我們跟著劇情一步一步瞭解下去。
一次春遊外出,八坂在溫柔之後,猛地變臉,他痛斥利雄,怎麼忘記自己放下的罪惡,獨自享受這番人間之樂。
利雄很快退讓,道歉。
利雄過往之罪的秘密,一直藏到了影片的第二幕結尾。是利雄與八坂糾葛關係的根本原因,是整個故事的邏輯起點。
原來,八坂殺人時,利雄是負責按住對方腿的人。八坂為利雄保守住了秘密,獨自坐牢。
同時,利雄過上了事業家庭都美滿的幸福生活。
當八坂出獄,第一天看到利雄的家時,估計內心就泛起了難以自抑的複雜心情。
故事急轉之下,章江的慾望之火越發猛烈,在一次差一點就要太累勾地火的相處中,她拒絕了八坂。
隨後,女兒螢很晚都沒有回來。
章江和利雄外出尋找時,發現螢躺在血泊中,一旁是發呆的八坂。
隨後,八坂消失。
影片一刀切開,進入第二幕。
幾年後,螢長大成人,但成為身體不能動,不能說話的植物人,終日坐在輪椅上,靠著母親章江的照顧存活。
章江和利雄的贖罪之旅開始了。
《臨淵而立》很巧妙的營造了兩個章節的反差,第一幕是靠情緒和慾望的不斷升級緩慢的營造著衝突,到了最後一刻,衝突到達頂點,人物情緒徹底崩裂!
而第二幕,人物從一開始就是失控的,激烈的。
特別是內心罪孽感深重的章江。如果不是因為她的慾望,不是因為她的拒絕,女兒會落得如此下場嗎?
她換上了潔癖,她洗手需要反覆清理,她不是在清潔自己的身體,她是在洗脫靈魂的罪惡。
照顧癱瘓的女兒成為她洗脫罪惡的唯一方式。
而利雄,這八年來,一直找私家偵探尋找八板的下落,他就想問個明白,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八坂真的是為了他以前犯下的罪惡來懲罰他的嗎?
很快,第二幕的闖入者來到。他是年輕的學徒孝司。
他老實,善良,有點懦弱。他有個令兩人無法接受的身份,他是八坂的兒子。
孝司從來沒有見過八坂,他是透過八坂曾經寄過來的信件地址,找到利雄的工廠之家的。
他的身份很快透露。
利雄很難剋制內心的憤怒,還出手打了這個年輕人。
章江更是一聽到他與八坂關係,瞬間崩潰,害怕,擔憂,憤怒。
整個下半章,所有人物都是焦灼的。八坂雖然始終,但他始終陰魂不散的肆擾著利雄一家。
影片的高潮處理的極為殘忍。
原來,利雄的罪惡要在這個時候才完全贖清。
私家偵探說可能找到了八坂。
利雄帶著章江,女兒,還有孝司過去。
可認錯了人。
在回家的路上,利雄看著妻子章江帶著女兒翻過了大橋的圍欄,下面是流動不息的江水。
他們彷彿臨淵而立。
《臨淵而立》在高潮結尾處理人物內心時,可謂神來之筆!
章江幻想的那個與女兒和解的場面;利雄就章江時,女兒突然恢復身體機能游出水面的隱喻性展現;幻想、想象之後的殘酷現實形成了令人崩潰的結尾效果。
真個高潮的敘事,虛實結合,象徵性拉動著現實,最後又用現實一舉擊潰美好的幻想。
這種撕扯,手起刀落,令人猝不及防。
在《臨淵而立》的下半段,每一個人都在贖罪受懲罰,但同時,他們又在犯下新的罪惡。
如果不是利雄和章江的偏見所作出的行為,不會導致無辜的少年孝司的悲劇性結尾。
從故事的支線劇情中,我們可以看到孝司是一位品性善良,柔軟的普通男孩。他完全沒有必要承擔血緣上的父親八坂的罪惡。
片名“臨淵而立”,描述了影片中每一個人物的遭遇,他們時刻都面臨著來自靈魂的拷問,時刻都處於懸崖邊上,稍不注意,將粉身碎骨。
現實中,我們總以為自己可以逃離沉重的罪與罰的輪迴、波及,但其實我們時時刻刻都如臨淵而立一般。每一個錯誤的選擇,每一次慾望的挑逗,每一次罪惡的主動靠近都將把我們推入罪惡的深淵。更可怕的是,當我們墜入深淵後,我們不一定的反省,我們最有可能的反應是把相關的人也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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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隨影看世界
《臨淵而立》
太賀飾演山上孝司
【超長預警】
這部影片我真的是很喜歡了,忍不住想寫一篇關於整部電影的評價,而不是將重心僅放在太賀的角色身上。
影片前半段敘事方式彷彿流水一樣,細密綿長,而在八坂露出鮮紅的T恤開始,彷彿水流跌落瀑布一般,每一步都開始讓我屏住呼吸。
電影的開端,正在吃早餐的一家人簡直不像一家人,一個餐桌彷彿深淵一樣隔開了丈夫和妻子,爸爸與女兒。
這個家庭從一開始就是疏離並破碎的。
八坂對這個“家庭”來說是一位闖入者,入侵者,更是破壞者。
八坂首次出現的時候梳著一絲不苟的髮型,穿著整潔挺拔的白襯衫和西裝褲,連坐姿都是端正的,一副禁慾又自律的樣子,好像這麼多年的牢獄生活真的改變了他。
他自律又溫柔,勤勞且大度,終於攪動了這個一潭死水一般的家庭。
這個家的女主人對他動了心,彼時的章江穿著色彩明亮的衣服,漂亮溫柔且又充滿生機,而這樣的女人面對著一個和自己完全沒有交流的丈夫,疏離地生活
這時出現的那位受難懺悔的、並且和她有交流溝通和互動的“好男人”八坂,對章江來說顯然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於是在不知不覺間,她被吸引了。她對八坂的態度從起初的輕度排斥到後來的喜歡,她會想了解八坂的過去,想去撫慰八坂,會在深夜的時候敲開八坂的門,在他的房間裡做針線活,會在她丈夫看不到的地方和八坂接吻。
而這個家的女兒顯然也是更加親近這個突然出現的,會教她彈琴、聽她說話的八坂叔叔。
這個家的男主人,成了真正遊離於這個家庭外的人。
“我在那見鬼的地方,和那群人渣關在一起的時候,你卻娶了女人,上床,連孩子都有了,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啊!?”
“待在你家的時候我每天會在想,為什麼過這樣生活的人是你,不是我?!”
在江邊的時候,八坂的那句話究竟真的是一時的玩笑話,還是這麼久以來積壓著的不滿、仇恨與憤怒?
章江也許還是覺得愧對丈夫的吧,於是幾次拒絕了八坂的求歡。
終於在那天,看過了情侶交合的八坂走在街上,一邊哼著歌,一件脫下了自己潔白的工作服,露出裡面鮮紅刺目的T恤。
如果說螢的紅裙子代表著活力和希望,那麼八坂身上的紅色則是慾望,憤怒甚至仇恨吧。
在章江的極力反抗下,八坂最終沒得到滿足,他離開了利雄的家,而下一次出場,就是站在昏迷不醒的螢身邊。
對我來說,這部電影最讓我欲罷不能的地方就是故事情節的留白了吧。
在很多情節上是言之未盡,留出殘缺空白之處讓觀影人自行猜測體會。
我們無從知曉在八坂離開利雄家之後究竟做了什麼,他到底是不是使得螢從此失去行動能力的罪魁禍首?
他是從一開始進入利雄就是帶著憤怒和報復,還是最初的他並沒有想這麼多,是在相處過程中逐漸想要取代利雄?
他是早有預謀故意傷害螢?還是在沒有滿足慾望後對無辜者的遷怒?還是傷害螢不是他故意為之而只是個意外?又或者,他只是一個不幸事件的目擊者和旁觀者?
畢竟當時站在螢身邊的八坂沒有半分復仇勝利的得意,反而一臉痛苦的神情,一個勁地喊著利雄的名字。
這些我們無從而知, 但我們知道八坂自露出紅色的T恤之後,就暴露了自己的慾望。
利雄和妻子對著腦損傷且完全癱瘓的女兒,度過了八年時光,直到孝司的到來。
在這八年的歲月裡,章江逐漸有了極為嚴重的潔癖,她的衣服也變成了黯淡深沉的顏色,她剪去了長髮,身上長了贅肉,她的身上透出了壓抑和近乎絕望。
利雄反而看起來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他一直固執的尋找著八坂的蹤跡,在章江想要放棄的時候也緊抓著不肯鬆手。
而孝司的出現,再次攪動了這一家人的生活。
這個男孩循著母親的遺物摸索著來到了利雄家的。
他第一次在影片中出現的時候,是在晨曦下騎著單車,風吹過他的身旁,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揹著一個紅色的雙肩包,這裡的紅色大約代表著青春和活力吧。
在他第一次提起八坂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
“這個孩子不會是接替他的父親,繼續來折磨這家人的吧?”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孩子真的是對八坂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吧,他大約只是想要抓到他那未曾見過面的父親的一點模糊影子,才來到了利雄家。
所以他敢說出八坂的名字,問起八坂的事蹟,敢安心做工即使利雄手裡拿著工具站在他身後。
其實利雄站在他背後沉默地看著他工作的那段鏡頭,我一直看的膽戰心驚,生怕下一秒利雄就會舉起手中的工具,狠狠地砸在孝司的後腦,就像他以為的八坂對他女兒所做的事情似的。
還好,他並沒有。
利雄對孝司做的,實際上也不過是在詢問了一番關於八坂和孝司母子兩個之間的事情之後,突然打了孝司一個很重很重的耳光。
那時的孝司還不明白為什麼會挨這一巴掌,於是抬頭一臉茫然地看著利雄。
其實關於孝司的身世,也是電影中的留白。
我們對於孝司身世的瞭解,僅僅來自於他自己的敘述。
十八年來,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前面十年八坂在坐牢,後面八年八坂人間蒸發。
可八坂真的是他的父親嗎?
八坂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沒有家人,家人全部死掉了,那孝司和他的母親算什麼?
八坂和利雄相識那麼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像八坂說的,“連利雄喜歡的菊花是什麼形狀都知道”,他們甚至其實殺過人,可為什麼利雄卻完全不知道孝司和他母親的存在?
八坂說過自己有在給受害者家屬寫信,可關於“信件”這個話題再次被提及,卻是八坂給孝司母親的信。
孝司說他的母親卻幾乎沒有向他提及父親,他的父母親也沒有結婚,他的姓氏也和八坂無關。
儘管他的母親一直有和八坂通訊,可他卻說,“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為什麼母親不向他提起父親呢?為什麼父親不曾來見他們一面呢?為什麼母親其實知道八坂的去向卻不來找八坂呢?為什麼八坂作為父親或許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更何況,他曾說過自己的母親像章江一樣對灰塵恐懼,那麼是否是因為,他的母親也曾是受害者呢?
關於母親深愛父親,也只是孝司自己的猜測吧,畢竟那句“八坂不肯供出自己的同伴”真的是母親對父親的欣賞嗎?還是說,這句話是帶著怨恨的抱怨呢?畢竟他的母親可不怎麼向他提及過八坂呀!
他真的是八坂的兒子嗎?
八坂十八年前殺人坐牢,他十八年前出生。
是否有可能,“八坂是我的父親”這件事一直都是孝司的誤解呢?是否有可能他其實是死者的遺腹子呢?不然為什麼時間如此巧合,為什麼八坂不去找他們母子?
或者說,在殺死了受害者之後,八坂強迫他的母親與自己發生關係,這才有了孝司的呢?
所以母親對他一直很嚴苛,因為雖然是自己的孩子,卻也是仇人的兒子呀。
於是他的母親才會像章江一樣有嚴重潔癖,所以自尊心極重,因為不管是上述哪種猜測,對他的母親來說都是極為痛苦的事。
電影始終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對孝司的身世始終存有疑問,但也只停留在猜測階段而已,我沒有辦法證實自己的想法,而也是因為無法證實,所以才有無限可能,愈發讓我著迷。
還有一處留白是關於八坂的去向,八年來彷彿人間蒸發,半點蹤跡都沒有留下。
一個人如何能消失的如此徹底呢?
章江一直有看到八坂的幻覺,這是因為過於憎恨和自責,還是說,其實早在八年前,章江就殺死了八坂復仇呢?
所以她勸說丈夫尋找八坂,她一直洗手是覺得自己的手上沾滿鮮血。
可這似乎又有她對孝司所說的那句“我們當著八坂的面殺死你”衝突了。
無論如何,八坂的去向始終成迷。
我對孝司印象非常深刻的一句臺詞是他在聽到章江說要殺死他之後所說的,那時他已經知道了八坂的所作所為,於是這個男孩一臉平靜地說:
“無所謂,如果你們殺掉我也無所謂。如果能讓你們釋懷,我死掉也無所謂。”
明明八坂的罪孽與他無關,這個男孩依舊願意償還父親的罪孽。
孝司和螢,大約是這部電影裡最為無辜的兩個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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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最後的結局真的壓抑。
父輩三人都揹負罪孽,八坂殺人,利雄是逃脫制裁的從犯,母親是不忠的,愛上了魔鬼的妻子。
利雄沒有掐死受害者,卻相當於是給兇手遞刀子的人。
他同時也是導致八坂傷害螢的最根本的因素。
“我沒有供出你,我一個人認罪,我在坐牢的時候,你有妻有子,憑什麼?”
因為害怕被抖出真相而允許魔鬼進出自己的家,接觸自己的妻女。
甚至在八坂傷害了自己的女兒之後,他把將此認為是“對自己的懲罰”,從而得到心靈上的寬慰——“我當年協助殺人,我逃避法律制裁,可我遭到報應了,我的女兒成了這副模樣。”
可是他卻未曾想過,自己的女兒又何其無辜?為什麼報應要報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他能一臉平靜無瀾的說出自己曾經協助殺人,能輕易的問妻子,“當年你和八坂搞在一起了吧。”
他早就知道,甚至默許了妻子的出軌。
這個男人,何其可怕?
他和八坂,很難說到底誰才是真的的魔鬼,或者說,兩者皆是。
章江那時候也終於能明白十八年前在法庭上抽自己耳光的受害者家屬的心情了吧。絕望壓抑,卻無可奈何,自己的一生都被毀了,可自己已經無能為力。
在這個故事裡,孝司和螢完全區別於揹負著罪孽的父輩。
他們代表的應該是純真的無罪者。如果非要說出他們的過錯,那最多也只能說螢錯在親近八坂,貴錯在說出了自己瞭解的事實。但這些其實也不是什麼真正的過錯,更不是罪孽。
然而無罪者卻受了有罪的父母的報應。
螢的一生都毀在了八年前的那天,從此她被困在了自己的身體裡,不能動也不能發出聲音。我相信螢是有自我意識的,於是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煎熬著折磨。最終斷送在了那條清澈湍急的河裡。
而孝司的心臟也在十八歲的那年停止了跳動,他最終還是為八坂的罪孽付出了性命的代價。
最後四個人躺在河邊,像極了八年前在河邊躺著拍照的場景,只是這次的四人是兩具冰冷的軀殼和兩個從此生活再也沒有光芒的行屍走肉。
在最後的這個結局裡,無罪的子輩失去了生命,卻也是一種解脫吧,就像利雄在幻覺看到在水中游出水面的螢,死亡對他們來說也許也是擺脫了父輩的罪孽和枷鎖。
而利雄和章江夫妻二人則會揹負著罪孽繼續活著。
此後,對他們來說,人間即是地獄,他們從此就在地獄中行走,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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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影龍打打影視剪輯
一種強迫症,有自責,也有脆弱——因為不僅僅清潔自己,一切髒東西她都認真洗乾淨,可能覺得一切汙穢都可能傷害到女兒。另外她在樓頂晾衣服的橋段時候可以推測,她經常出現看到八坂的幻覺(因為她和丈夫一直在尋找八坂,但那時候“看到”八坂後並沒有上去抓住或質問,而是選擇轉身希望他離開,說明這種幻覺已經不是第一次她也知道是幻覺),然後開始洗手,越洗越用力情緒馬上要失控的時候,用數123456也就是拿香皂洗手一樣的辦法使自己稍微鎮定了下來。洗刷自己的不潔,一種心理上的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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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淘緣夢
《臨淵而立》,也是一部刻畫人性的佳作
在日本電影旬報2016十佳榜單中,《臨淵而立》名列第三。先後入圍第69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一種關注大獎、第11屆亞洲電影大獎最佳影片獎。
導演深田晃司,日本近些年崛起的後起之秀。曾憑藉《河畔的朔子》,入圍第26屆東京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這部《臨淵而立》,是深田晃司斬獲戛納電影節一種關注單元評審團大獎的最新力作。
敘事富有層次感,善於將戲劇性消解於日常細節,在失調的氛圍中,隱含巨大張力,是他一貫的風格。沒有緩衝,不能停止,壓抑和衝擊的博弈,如滾雪球般一點點放大。明知前方會是深淵,然而命運,又是這般不可抗拒。
主演淺野忠信,國內朋友熟悉他的作品應該是《羅曼蒂克消亡史》。
飾演渡部,將章子怡飾演的小六囚禁在家成為性奴。
繼2015年《岸邊之旅》進駐一種關注單元后,淺野忠信憑藉《臨淵而立》連續兩年再度踏上戛納。他被西方媒體比作“日本的約翰尼·德普”,在日本電影界擁有重要地位。除了一年看3-5 部電影,他絕大多數的時間和電影無絲毫關係。有明星的光環,卻不是個明星,總是顯得自閉、冷漠,也正是因為如此,對於角色的處理,總是不乏獨到思考。
對於此次人物的塑造,導演就說淺野在角色上增添了不少自己的看法:
淺野在拍電影時都會在衣著上有計劃,會畫出他認為能突出電影中角色的造型,對我寫的故事想表達的情感很有幫助。
故事的開始,始於一樁11年前的殺人案。利雄(古館寬治 飾)和草太郎(淺野忠信飾)共同作案,但草太郎隱瞞了利雄的在場。
“在那爛地方和那些豬狗不如的傢伙”,度過了11年監獄生活。而利雄,繼承了父親的工廠,結婚,生子,過著正常人的生活。草太郎出獄後,無處可去,暫時借住在利雄家中,在利雄的工作室裡幹活。頂著這樣尷尬的關係,草太郎和利雄一家人居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本片看似是社會倫理議題,內在卻是鬼片運轉邏輯。
萬事皆有因果報應,罪一旦產生,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無法擺脫的詛咒式懲罰。就像草太郎和利雄在河邊的談話,所暴露出的矛盾癥結:
我在那爛地方和那些豬狗不如的傢伙,你卻娶了女人、上床、還生小孩,為何是你過這樣的生活,而不是我?
這種巨大的落差,草太郎心中,怎麼可能會沒有一絲不忿的感覺?而他對這個家的進駐,更像是一劑慢性毒藥。尤其,利雄的家庭,只是婚姻關係維繫下的空架子。影片的開頭,一家三口對坐兩邊,如同兩個陣營。這邊母子倆吃飯前先做祈禱,另一邊自顧自吃著自己的飯,看報紙。
大家各說各的話,上班、上學,彼此沒有更多的言語,更不必說絲毫感情的溫暖。草太郎的介入,自然是有縫可鑽。還是吃飯的場景,草太郎配合母子倆做祈禱,利雄依舊是我行我素。
到底誰跟誰看起來更像一家人呢?有意無意地展現著自己的鋼琴技能,進而和利雄的女兒關係親近。陪母子倆去教會。總是親切地陪利雄妻子聊天。開玩笑,學烏鴉叫,展現著自己的幽默細胞。相比冷冰冰的丈夫,草太郎溫暖耿直,不乏幽默趣味。
寡淡生活的長期浸泡下,她怎麼會逃脫的掉這股攻勢呢?利雄妻子是新教徒,在這種危險關係裡,若她再進一步,就是犯了違背教義的通姦之罪。若她選擇止步,這種拒絕,是否會刺激草太郎壓抑心底的不忿嗎?
草太郎出獄後,一直都是簡單的白襯衫,工作時,也是一身白色工裝。他難道一絲慾望都沒有嗎?
當他吃著東西,看著遠方那一對做愛的男女,他的慾望也被點燃了。
在回去的路上嗎,他脫下工裝,裡面穿著的那件紅色T恤,就象徵著他此刻燃燒著的慾望。
在他和利雄妻子的談話,他曾經說過自己犯了四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是認為遵守誓言比生命或法律更重要。
第二個錯誤是他誤認為別人也是這麼想的。
第三個錯誤是他頑固地堅信著自己是正確的。
第四個錯誤是因為自身扭曲的價值觀而殺了人。
利雄的錯誤呢?
是對往事緘口不提,將草太郎的犧牲置於腦後,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自己安穩度日就好了嗎?利雄妻子的錯誤?是不該淪陷在錯誤的關係中嗎?
如同開頭所言,萬事皆有因果報應,罪一旦產生,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無法擺脫的詛咒式懲罰。是誰的罪,就該誰去贖。
世間定理的存在,有時強大到超越個人意志,甚至是法律的框架,它深深根植於每個人的內心。草太郎的那一腔怒火,要怎麼去發洩?而利雄一家人的生活,接下來又會經歷怎樣的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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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御淦魂影
《臨淵而立》我相信很多人並不瞭解這部影片,但其實這部影片可以說是日本最具風格的電影,它很小眾,看過的人不多,喜歡的更少;雖然曾在國內電影節展映,但反響平淡。
故事講述了一個年輕人年輕的時候範了事沒有承擔,讓別人去承擔了他的責任。當別人出來後,後悔了、就想毀掉他的家庭。最後辱妻毀女,終身遺憾!
男主角淺野忠信也是日本最優質男演員之一,憑藉《臨淵而立》榮獲第11屆亞洲電影大獎最佳男主角獎。
說到電影中女主角反覆洗手,試圖欺騙自己,她無法面對自己的錯誤,不願相信白衣男侵害了他的女兒,因為那就表明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自己害了女兒。
當她寧可迴避,但越接近真相,越無法原諒自己,直到崩潰,因為眼前的紅色始終逃避不了,那是心中的結,是白衣男的罪,也是女主強加到自己身上的罪,二人偷情造成的共業,而這種罪足以令她窒息,最終跳下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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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拉絲剪輯
“手髒了可以洗但是,心靈髒了就再也沒有辦法了”一、是一中自我洗刷,心理的安慰
丈夫的愧對,自己認為與八板的私情傷害了女兒,所以自責,也會糾葛,
也許自責沒有拒絕八坂就好了——在這樣的自責裡,會覺得自己“不清潔”,會反覆清洗。
往往是她幻覺看到八坂吧,數著數著,幻覺消失。幻影中的八坂在真實的數字聲裡消失希望透過這種洗手的方式洗掉過去。
二、害怕害怕現在的生活被打破。
他們三個都有罪,一個殺人,一個從犯,一個不忠,就像愛上魔鬼一樣的老婆,利雄雖然沒有直接殺人,但是在劇中他的嫌疑就是個從犯,就像給兇手一把武器一樣。
雖然害怕真相,還默許這樣的人進入自己家,還接觸老婆和女兒,其實這種心理上的寬慰,認為就是在懲罰自己,殊不知傷害的不止是自己一個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還給自己找了許多理由。
甚至害怕到默許自己妻子出軌,真的是可怕之極,以及自己女兒的無辜,一切的源頭就是自己內心的惶恐和不安,面對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內心是不允許這樣的但是,他害怕,害怕正義會在來。
片中有個很好的問題就是八板和他到底誰是魔鬼?還是都是魔鬼?
這兩個男人真的很可悲也很可笑。
其實他們何嘗不是生活在煉獄裡,可以說比監獄裡過的還要跑差啊,生活是何其的煎熬。但是他們都害怕打破,導致在生活中也要靠這種洗手的方式欺騙自己,告訴自己洗洗就乾淨了,從側面也映射了本片核心,“手髒了可以洗但是,心靈髒了就再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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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八戒說電影M
毋庸置疑,《臨淵而立》是一部關於“恐懼”的懸疑片,片名中的“淵”便是“恐懼”的代名詞,相對於電影中的角色,那便是筒井真理子飾演的妻子章江了,在影片中,恐懼並不只是“外來者”八坂,而是家庭中無形的恐懼。
俊雄和八坂是一起殺過人的兩名罪犯,警察對他們問話時,八坂沒有供出俊雄,於是自己一人鋃鐺入獄了。多年後,八坂出獄來找他當初一起犯事的好友。而好友已成家,有個貌美的妻子,有個活潑的女兒,一家人的生活不可謂不幸福。俊雄對八坂心存愧疚,義不容辭地收留了他。一位英俊的、散發著成熟魅力的男人總會吸引那些對平淡生活厭倦的女人們。關鍵是他還彈得一手好鋼琴。八坂因此和哥們的老婆勾搭上了。因為多次偷情未得趁,鋼琴大叔在一次荷爾蒙飆升的時候傷害了哥們的女兒惠,哥們的女兒因此落下了病根,成為了永永久久的植物人。
“潔癖”往往是人們不安全感的體現,所謂的“潔癖”實際上是一種“領地意識”,也就是在潔癖者個人劃屬的私人領域內,他人不得進入,比如自己的面板,比如私人物品和房間。
所以這下好了,偷情的老婆得到了老天的懲罰,害得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得坐在輪椅上,還要精心地照顧她。如果不是因為她的慾望,不是因為她的拒絕,女兒會落得如此下場嗎?男人,特別是男人,不能靠近她,必須得保護她不受任何男人的騷擾。嗯,我還得經常洗手,反覆地用肥皂搓呀搓,才能洗掉自己身上的汙穢,好像這樣才能算對得起自己的老公
故她換上了潔癖,她不是在清潔自己的身體,她是在洗脫靈魂的罪惡。照顧癱瘓的女兒成為她洗脫罪惡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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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LK電影院
八坂則與利雄有很大的不同,他會和佳慧談論宗教,他會陪同佳慧一起去教會捐贈衣物,他向佳慧擔承自己的犯罪經歷,提到了自己犯下的四種錯誤(原罪),還有被害者母親如何在法庭上摑自己巴掌,對此他表現得非常自責,他的坦誠讓一旁的佳慧聽了以後落淚,由此起,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有了微妙的變化。他教螢彈鋼琴,螢換了新衣服以後,第一個是給他看,而不是給自己的父親看。
四人一起去海邊釣魚,八坂對利雄說“我在受苦,你在搞女人,還搞出來孩子,真想替代你”,隨後又說這只是個玩笑。佳慧沒有陪伴丈夫利雄,反而和八坂獨自離開去散步,在避開利雄視野的地方,八坂第一次試圖親近佳慧,這是他逐漸取代利雄位置的開始,後來他又有兩次試圖侵犯佳慧,一次是穿上紅裙的螢離開了家,八坂與佳慧開始熱吻。一次是在馬路對面看到利雄向著與自己相反的方向走去,此時的八坂一邊哼著歌,一邊脫掉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紅色T恤,回到家中他試圖與佳慧發生關係,出於負罪感和恐懼佳慧推開了他。
此後女兒螢發生意外,電影一直 沒有交代八坂對她做了什麼,八坂走了,螢成為了植物人,八坂的離去並沒有給這個家族帶來解脫,女兒螢不死不活的狀態,延續了八坂對這個家族緩慢的復仇和折磨。八坂的兒子在八年後突然出現在這個家庭,延續了他對這個家族的入侵,他寄給兒子那張他和利雄家人的合影,是想讓兒子代替自己復仇,陰魂不散的給這個家庭帶來無法消失的精神折磨。八坂的復仇就是要讓這個搖搖欲墜的家庭永遠都處在對自己原罪的自責中無法自拔。
電影快結束時利雄與佳惠的一次對談可以推測,八坂和佳惠很可能已經發生過男女關係,不管他們有沒有這層關係,當時的俊雄對八坂對自己妻子的企圖和侵犯並不是一無所知,他有所察覺,卻礙於心中難以啟齒的秘密只能選擇隱忍裝作不知道。女兒受傷害,自己曾經試圖出軌並受到侵犯,對佳惠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影響,產生了一種強迫症,有自責,也有脆弱——因為不僅僅清潔自己,一切髒東西她都認真洗乾淨,可能覺得一切汙穢都可能傷害到女兒。另外她在樓頂晾衣服的橋段時候可以推測,她經常出現看到八坂的幻覺(因為她和丈夫一直在尋找八坂,但那時候“看到”八坂後並沒有上去抓住或質問,而是選擇轉身希望他離開,說明這種幻覺已經不是第一次她也知道是幻覺),然後開始洗手,越洗越用力情緒馬上要失控的時候,用數123456也就是拿香皂洗手一樣的辦法使自己稍微鎮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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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愛影視的凡哥
電影快結束的時候利雄與佳惠的對話裡可以推測出、因為八坂與佳惠好有可能已經發生了男女關係、不過就算不管它們有沒有發生關係、當時的俊雄也是一無所知的、可能他有所察覺、但是有時候沒證據卻礙於心中難於說出口、所以只能選擇忍受裝作不知道、加上女兒受傷害、自己試圖出軌卻受到了侵犯、對佳惠造成了很大的心裡影響、好像得了強迫症、然後就一直不斷的洗手數數、後面有鏡頭可以看到、佳惠不斷洗手、不斷長時間的反覆清潔、手的面板已經開始腐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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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阿濤侃電影
《臨淵而立》這部電影是以基督教式的罪惡觀建立的,佈滿了聖經梗,一個日本導演卻拍出了俄國文學新潮的感覺。
您提出的問題是為什麼反覆洗手,我反覆影后的感受是:反覆洗手不單表明這個女主人缺乏安全感而產生的潔癖,也有可能是為自己的罪惡開脫,因為影片多處暗示女主信仰基督教,隱喻“彼拉多洗手”顯然是很有可能,(“皮拉多洗手”的故事情節源自聖經新約福音書,彼拉多在他妻子的勸說下,並不想判處耶穌死刑,但猶太人寧願釋放惡貫滿盈的巴拉巴,也不願意釋放耶穌,“彼拉多見說也無濟於事,反要生亂,就拿水在眾人面前洗手,說:流這義人的血,罪不在我,你們承當吧。)是很有可能的。
影片中無時不刻隱喻著日常與崩塌的一線之隔,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臨淵而立》這部電影,儘管在結尾時對丈夫的處理有些偏離這個人物的性格,影片對內在的情緒處理、對關鍵情節的大膽省略,都讓人們印象深刻,是一種張力吸引著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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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嘉興祥真
電影《臨淵而立》裡面為什麼女主反覆洗手,這要從影片裡去找,看看她究竟經歷了什麼,有什麼樣的心魔讓她做出失常舉動
淺野叔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褲子永遠一副紳士風範,會彈鋼琴字寫得漂亮。當他脫去白色工作服露出鮮豔的紅色T桖,故事開始走向第一個高潮,螢的死亡。
在滑梯旁,章江的女兒螢倒在血泊中。利雄第一個趕到現場,發瘋地大喊女兒的名字,叔穿著紅色T桖大喊:利雄利雄。後消失在街道里。在還沒有來到利雄家,他因謀殺罪進入監獄,本要實行死刑,後改刑被放了出來。他告訴利雄,別忘了你是共犯。
故事第二個高潮,是八年後螢成了植物人,母親患有病態的保護欲和強迫症,不會讓任何人靠近螢。父親工作室來了一位新學徒,貴,這個男孩是叔的兒子。貴將八年前的照片給利雄看,告訴他他從父親八年前寄來的信找到這裡的地址。
看到這裡,猜測貴和他父親一樣要完成復仇計劃。然而直到後面,章江帶著螢跳河自殺,他救起了螢。和之前在車裡,章江對貴說,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帶著你來這找你父親嗎?是因為我們想當了他的面殺了你。貴說,你可以殺我,如果這樣會讓你好受點。
貴送給螢兩顆耳環,母親作為回禮同意了他畫螢的肖像。在母親看到了掉落在地的書包裡夾著兩張八年前的照片,她似乎想起了和叔之間發生的姦情。這些姦情,利雄全都知道。利雄坦言,如果螢沒有變成植物人,他和章江還會像之前一樣像陌生人一樣。章江聽過後用右手扇自己耳光。她認為,利雄似乎從來不愛她們。她帶著女兒尋死前,看到了叔穿著白色T桖站在橋上向她微笑。利雄衝進河裡救起章江。
故事到這裡就全片結束。這是關於復仇和救贖的故事嗎?我認為不是。這是關於家庭的故事。
劇中利雄,章江,螢是一個家庭。貴,叔,母親是一個家庭。一個看起來圓滿卻空洞破碎的家。一個早年父親離開母親進了監獄,兒子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母親得了精神病,嘴裡一直說要去死。貴的童年,家庭是支離破碎的。這樣的家庭,缺少愛,缺少幸福。而叔的大部分生活是在監獄裡度過,他突然不在微笑對利雄說,如果他是利雄多好,幾年未見,就有妻子和女兒。於是他侵入這個家,他勾引章江,討好女兒。
讓我想起《告白》這個關於老師復仇的電影。她無需動用自己的手指,她將復仇的種子埋在每個學生身上。加害者的罪惡感與群眾的厭惡感導致兩個學生都走向了自生自滅的歸途。如同這部電影中的叔,他懂得如何讓章江愛上自己,如何種子埋在章江心裡,植物人女兒和出軌是章江富有罪惡感的種子,共犯是利雄的罪惡感。螢和貴,兩個不幸的孩子。值得注意的是,劇中章江是信教者,女兒在餐桌上說小蜘蛛會吃蜘蛛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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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飛哥說影片
電影裡女主為什麼反覆洗手:而且一洗就是半個小時以上,還數數
個人覺得她是在洗刷自己身體上以及心靈上的不潔,雖然知道丈夫愧對八坂,但她潛意識裡還是會覺得自己與八坂的私情是造成女兒受傷的原因之一,會自責,也許自責不與八坂有糾,也許自責沒有拒絕八坂就好了,在這樣的自責裡,會覺得自己不乾淨,覺得自己髒,怎麼洗也冼不乾淨自己不乾淨的心靈,才會反覆清洗,純屬個人理解,文化不高,理解層次可能不夠,望指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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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HFDY會飛的魚兒
一種強迫症,有自責,也有脆弱——因為不僅僅清潔自己,一切髒東西她都認真洗乾淨,可能覺得一切汙穢都可能傷害到女兒。另外她在樓頂晾衣服的橋段時候可以推測,她經常出現看到八坂的幻覺(因為她和丈夫一直在尋找八坂,但那時候“看到”八坂後並沒有上去抓住或質問,而是選擇轉身希望他離開,說明這種幻覺已經不是第一次她也知道是幻覺),然後開始洗手,越洗越用力情緒馬上要失控的時候,用數123456也就是拿香皂洗手一樣的辦法使自己稍微鎮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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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南棲影視
因為自責。知道丈夫愧對八坂,潛意識也覺得自己和八坂的事情是造成女兒受傷的其中原因,覺得自己“不清潔”,所以才反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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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談影說藝
今天我們就來談談影片中的女主為什麼要反覆洗手的一個情節。如果想知道其中的原因,那麼我們就必須要了解一下整個影片中的故事背景。
10年前男主俊雄和朋友八坂是好兄弟,但是他們倆共同謀殺了一個人。八坂是主犯,男主俊雄是共犯,八坂被捕鋃鐺入獄,而俊雄卻逍遙法外。最讓俊雄感激的是八坂沒有把他招供出來。這就是給俊雄以後的生活埋下了禍根。
從那以後,俊雄就開始娶妻生娃,一家三口生活過得幸福美滿。可是好景不長,十年後的一天,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從此,三口之家一下子變成了四口之家。確切的說是引狼入室,原本幸福平淡的生活變成了跌宕起伏。
男主的朋友八坂看見俊雄的妻子非常漂亮,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兒,而自己卻入獄十年,妻離子散,心裡很不是滋味。於是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心理,想報復俊雄。
八坂就想盡辦法勾搭俊雄的老婆,在生活上給予她極大的幫助,在心理上給予更多的慰籍。有一天他們倆如願以償的得到對方的肉體。讓人沒想到的是八坂不僅僅滿足於得到他的老婆,更可怕的是還要謀害他的女兒。終於有一天八坂又如願以償地把她的女兒害成了植物人。從此,俊雄的老婆開始怨恨八坂。
故事講到這裡還只是個開始。由於女主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俊雄和八坂以前有一起殺人的事,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八坂害成植物人都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太淫蕩,禁不住別人的誘惑,背叛老公和別人上床。女主還一直以為是自己那一次拒絕了八坂的慾望,才使八坂產生怨恨,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於是她非常懺悔,有罪惡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的骯髒。所以她反覆洗手,想洗掉自己汙穢的思想、骯髒的軀體和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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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佳佳的影視創作
大家好,非常榮幸能回答你提出的問題《臨淵而立》這部電影看完之後讓人感覺很壓抑,或者說很憋氣,為什麼大人犯的錯卻報應在了孩子身上,孩子是無辜的,即便母親再洗手,也洗不回女兒的健康,在這部電影裡你問為什麼女主反覆洗手,我想從以下幾點說明原因。
(一)洗去罪惡
影片中女主信教,當家中來了不速之客八版之後,二人卻發生了曖昧關係,做出違背道德的事情心中產生了罪惡感,女主強迫自己反覆洗手,並不是絕對自己手不乾淨,而是要洗去罪惡。
(二)洗去記憶
影片中女主害怕想起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片中八版想要和女主發生關係,女主因害怕拒絕了,八版衝出門外遇上女主的女兒,八版不知做了什麼讓女主的女兒出了意外,女兒從此變成了植物人,這段記憶令女主刻骨銘心,內心產生了深深的自責和內疚,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母親,女主想要洗去的是這段記憶。
(三)乾淨女兒
影片中,事故發生之後,女主總是洗手,我想女主應該是不想把髒東西帶給女兒,女主認為女兒是無辜的,是純潔的,女兒是那麼的天真可愛,不應該讓女兒沾到汙穢,認為自己做的事情傷害了女兒的一生,所以女主總是洗手。
回覆列表
首先非常感謝在這裡能為你解答這個問題,讓我帶領你們一起走進這個問題,現在讓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鈴岡利雄(古館寬治飾)和妻子章江(筒井真理子飾)在東京下町經營一間小小的金屬加工廠。某天,一個叫八坂草太郎(淺野忠信飾)的男人的出現改變了夫妻二人單調乏味的生活。利雄不但僱傭自己的這個熟人、曾在監獄服刑的草太郎在車間工作,而且留他在家中小住。鈴岡一家和這個陌生人從此開始了奇妙的同居生活。章江一開始對丈夫擅作決定感到不快,但隨著接觸的加深,她對草太郎暗生情愫。然而,他們的關係以悲劇告終——章江與利雄的女兒小螢受重傷終生離不開輪椅且智力嚴重受損,出事時現場只有草太郎和小螢二人。小螢受傷後,草太郎也失蹤了,利雄夫婦不知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八年後,青年山上孝司(太賀飾)到利雄的工廠工作,他正是草太郎的私生子。利雄和章江先後透過不同的機會得知了孝司的身份,而他們夫婦各自心中的秘密也不斷曝光[
雖然知道丈夫愧對八坂,她潛意識裡還是會覺得自己與八坂的私情是造成女兒受傷的原因之一,會自責,也許自責不與八坂有糾葛就好了,也許自責沒有拒絕八坂就好了——在這樣的自責裡,會覺得自己“不清潔”,會反覆清洗。而數數,往往是她幻覺看到八坂吧,數著數著,幻覺消失。幻影中的八坂在真實的數字聲裡消失。
在以上的分享關於這個問題的解答都是個人的意見與建議,我希望我分享的這個問題的解答能夠幫助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