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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通向勝利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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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砍大山車大圈
打仗需要錢,特朗普沒有富裕的錢來打仗了。。
美國有多少軍隊就能打多少仗,這是一種自嗨的計算方法,沒有充足軍費支撐的龐大軍隊,就是床上吃床上拉的大胖子,再多的軍事力量也不能打垮對手,只能在嗷嗷待哺中垂死掙扎。。
目前的美國沒有開啟新的戰爭,特朗普可以說是喊聲最大但是最愛好和平的美國總統,原因就是每年新增國債已經一萬億美元的美國財政部,拿著三億四的收入要支付四億四的賬單,已經氣喘吁吁了。。
還不用說和大國戰鬥,就是面對伊朗一個耳光打掉美國兩億美金的門牙(無人機),特朗普也不敢回嘴。。面對塔利班特朗普更是乖乖的交過路費要換和談然後還要捱揍,和談崩盤後還要繼續派人談判撤軍。。
面對土耳其和俄羅斯支援的敘利亞政府軍,美國也是灰溜溜在敘利亞後撤了,這都不是軍事優勢能夠扭轉的局面。。打仗打的是錢糧,這是自古的道理,過日子都要欠一屁股債的特朗普,拿什麼和大國開戰呢?
蘇聯解體不是誰打趴的,是自己的財政垮了軍隊沒有薪水國家就解體了。。英國衰落也不是誰打垮的,是殖民地一個個獨立了財政垮塌了軍隊也就跟不上更新換代速度了,今天的美國也是如此。。
欠債23萬億的美國,面對中國周邊新組建的東盟10+5,只能是望洋興嘆,大家已經準備好要圍繞中國發展經濟了,沒誰傻乎乎出軍費圍著美國搞軍事冒險了。。
北韓戰爭和越南戰爭的時代已經終結,美國的軍事霸權已經在敘利亞和阿富汗撤軍的努力下盡顯疲態,大國博弈的未來是東亞東南亞貿易圈與歐盟的合作發展作為主線,打打殺殺已經越來越不得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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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星沉雁遠
謝邀,兩場戰爭主要暗指中俄,至少也是伊朗,印度這樣的中等軍事強國。打贏的定義也是徹底肢解推翻現政權,扶植親美政權。在這種定義下,美國是打不贏的。美國智庫這麼說,一是實情,二是為增加軍事開支找藉口。放眼全球,不聽美國話的獨立自主國家也就中、俄、伊朗、敘利亞,古巴、委內瑞拉等,其他國家要麼美國盟友,要麼無足輕重沒有重大經濟軍事地緣價值。所謂兩場戰爭就是美國和中俄的直接或間接戰爭,美國要想徹底勝利可能嗎?中俄都是核武大國,美國就是打贏了自身也會遭受重大損失,也不能說是贏家。現在世界各國都在集中精力鉚足勁發展經濟,科技,富國強兵。美國也不願意拖入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消耗國力,這樣就會給潛在戰略對手發展的機會,使對手不斷強大,甚至超越自己。所以美國也不會對大國輕啟戰端。智庫這麼說無非多增加國防投入,軍方受益。現在如果美國不願意打仗,主動找美國打仗的國家不是瘋了就是傻了。世界上確實有一些地區存在這樣那樣的矛盾,以人類的智慧,中美俄團結所有國家精誠合作求同存異談判協商,難道解決不了?放下成見,拋棄美國優先思維,放棄霸權擴張思維,摒棄對抗思維,全世界各國共同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一起走向星辰大海,人類會大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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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寶樹白石
美國可以同時和兩個主要大國打仗,這個條件就是裡應外合,在對手的內部必須要有第二戰線。
比如,瓦解蘇聯時,就做的很成功,因為蘇聯內部有同盟者,這個同盟者在平民百姓中沒有用,再多也沒有用,因為,這些平民百姓沒有左右政權的能力。
而在蘇聯最高領導人這個層面出現了同盟者,這就是千載難逢的極好機會,只要指示它開著蘇聯這艘船朝著冰山撞去就成功了。
對於蘇聯下層的清醒者來講,想挽救國家,蘇聯的支離破碎反抗已經沒有了用途,這時候美國緊鑼密鼓地進行北約東擴開始戰爭,寒風掃落葉一樣的徹底滅亡蘇聯的殘餘力量。
美國智瓤團知道只要拿下俄羅斯,這個世界基本上就是美國的了。
可是,在蘇聯解體後的大塊頭俄羅斯,從新強大了起來,而不按照美國的指揮棒走,這就使美國同時在兩個地方打兩場戰爭的夢想成為泡影,一切都完了。
一場戰爭都打不成了。
美國同時在兩個地方打兩場戰爭這是美國智庫早就計劃好的謀略,在對方的政營裡面找到替美國做事的代理人。今天的政治氣候,變了。
戈爾巴喬夫這樣的代理人沒有了。
沒有了代理人想打兩場戰爭,美國一場也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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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天下第一豪乳
美國的確不能同時發動兩場戰爭,就連一場戰爭他也受不了。戰爭打的是速戰速決,一但時間拖長,就意味著在慢慢消耗國力。包括現在的印巴戰爭,如果印度要和巴基斯坦僵持下去,印度為了一個小小的喀什米爾,將要拖垮印度國力。
美國的國力雖然強大,但已經是外強中乾,僅僅依靠軍方有幾件先進武器作為支撐,否則人家早就把他拿下了。
天下大勢,懂得全域性的人很少,如果我是伊郎,逞美國內憂外患,經濟危機之際,派人出使反美國家古巴,委內瑞拉,北韓,中俄及中東反美國家,威協,造勢,真打一起上,要不了多久就把美國幹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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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大將軍威武K
打全面戰爭,毫無疑問,這是根本打不起的,並且也不符合美國國家戰略的最基本思路——賭國運。縱觀美國自南北戰爭以來的戰爭史,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大國打過生死存亡性質的全面戰爭,基本上都是扶植代理人或者代理國去和對手打,自己躲在幕後指揮。亦或是等各個各國互毆的差不多了,美國再出手。無論哪一個,都是低成本、高收益的買賣。而現在,但凡是大國,基本上都熟悉美國的這些套路,自然不會允許美國複製幾十年前的那些套路。
因此,美國和任何一個大國打全面戰爭,別說打兩場,打一場恐怕也不行。因為它很難找到機會,更不會在戰爭中獲得多少利益。
打區域性戰爭,美國同樣也不行。
和全面戰爭不同,區域性戰爭是交戰雙方在有限的區域、有限的條件下打的。打完以後雙方繼續握手言和過日子,不存在生死存亡一說。不能說我常規武器打不過你了,我就動用核武器企圖毀滅你,那就不能稱其為區域性戰爭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美國所打的戰爭基本上都是區域性戰爭,除了北韓戰爭外都沒怎麼和大國直接交手,就是害怕一旦戰爭失控後果不堪設想。結果怎麼樣呢?北韓戰爭和越南戰爭都有主要的大國對手的影子在背後操控打美國的真身。相比之下,影子可以根據戰場環境來左右資源的投入,即使敗了損失的也是被支援國家,自己最多損失點物資,談不上傷元氣。比如蘇聯和阿富汗的戰爭,美國就只是對阿富汗提供有限的物資援助,就把幾十萬蘇軍搞的團團轉,最後還是灰溜溜的撤了出去並且踏上了亡國之路。作為真身參戰的國家只能是在有限範圍內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求勝利,勝利不了那就是不堪設想的後果。
所以,當前美國對待對手大國的策略就是在它們身邊或內部扶植代理國和代理人,作為自己的影子,平時在美國的唆使下向對手挑釁,儘可能使對手的真身與自己的影子戰鬥,消耗對手的實力,在戰時則跟著美國衝鋒陷陣。
在歐洲,英國、波蘭、烏克蘭、喬治亞都可以作為美國的影子;在亞太地區,則有日本、澳洲、菲律賓;在中東,是以色列、沙烏地阿拉伯。
但是這些年下來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發現,歐洲和亞太的地區影子對大國都沒有任何影響,反過來確是被大國壓著打或者逐漸拉攏,倒是有把美國拖進來或邊緣化的危險。在中東的影子一開始還起了點作用,但是阿富汗戰爭、伊拉克戰爭也把美國的真身拖了進去,10年之內燒掉7萬億美元,最後也沒得到什麼,反倒是引爆了2008年國內的金融危機,世界霸主的地位也受到衝擊。現在面對伊朗,美國基本上屬於束手無策狀態。
試想,對伊朗這個區域大國美國尚且投鼠忌器,更不用說同時與兩個主要大國開打了。
因此,美國智庫的智囊團們還算是是頭腦清醒、求真務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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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中評中語
①最初的2.5線戰爭概念既——美國獨自同時打贏蘇(俄)、中,並同時打贏在中東或非洲的一場不對稱戰爭。
②後來,隨著局勢的發展,美國調整了其2.5線戰爭概念,既美國在主要盟友的協助下,打贏中俄之中的一個,同時應付另一個,並同時打贏中東或非洲的敵人。
美國智庫釋出的最新報告,換湯不換藥,實際上還是美國2.5線戰爭概念的第三個版本,只是這次主要是在美國單獨作戰背景下的軍力模擬分析。
站在美國的立場,美國當前面臨的仍舊還是2.5線戰爭概念的威脅——歐洲方向(俄)、亞洲方向(中)、西亞中東方向(伊朗)。雖然美國軍力仍然是全球第一,甚至全球第二軍力可以是美國的一半軍力,但是隨著當前全球主要國家都開始強調本土防禦和近海作戰、區域拒止的戰術思想下,美國的確面臨很大的挑戰。
美國一直強調本土絕對安全,同時一直強調別國對美國構成威脅,並強調禦敵於本土之外,啥意思,就是說美國看到哪個國家對美國造成威脅了,會跑到對方國家地盤出手,解除美國面臨的這個危機。
也正是因為美國這個邏輯,主要國家都針鋒相對的提出了本土防禦、近海作戰、反介入/區域拒止概念,隨著這些概念以及對概念的理論體系的完善及軍事裝備的填充,反過來促使美國的2.5線戰爭大打折扣。
就常規戰爭來說,當前的確美國很難同時打贏兩場戰爭,前提是這兩個全球主要大國指的是中俄,還有一個前提是美國跑到後兩者家門口作戰。
這意味著,美國要跑來後兩國近海作戰,即便美國的兵力投送能力全球第一,也難以獲得勝利。中不必說,俄羅斯在本土周邊主要海域,既在波羅的海和黑海區域一直都在實施和完善“區域拒止/反介入”戰略,這也是北約主要的應對目標,每年北約都要在上述海域進行海上攔截、反潛戰、兩棲行動和防空作戰等演習科目,就是為了突破俄羅斯該戰術。
美國同時開闢兩場戰爭,勢必意味著兵力的分散,如此俄中兩國的“區域拒止/反介入”戰術加上全球導彈防禦體系,在家門口作戰,美國很難討到便宜。
2.以美國在自家近海作戰作為模型分析。這種情況很難分析,也沒必要分析,首先美國的國防思想就是禦敵於對方國門之內,所以美國不會讓戰爭在自家門口發生的局面出現。
此外,拋開兵力投送能力因素,當前誰也不會跑到美國家門口和美軍叫板。
總之,美國當前的確難以同時開闢兩場和全球主要國家的戰爭,而且制約美國的一個重大因素是,美國全球霸主的這個地位,為了維護美國自身這個巨大的利益,其也不敢開闢和應對這樣兩場戰爭。 -
8 # ZJA13579
美國智庫就是吹牛逼的智庫,都是嚇唬嚇唬別人,打個小國家還行,軍事實力在強,人才是戰爭的關鍵,取勝的法寶是軍魂和意志力,打仗不是坐在辦公室裡搞推演,如果按照美國智庫的思維,這個地球村就只有一個美國,說句不好聽的話,美國智庫就是個傻逼庫!
回覆列表
尊敬的委員會主席、資深委員以及委員會各位委員,感謝你們邀請我參加今天的聽證會,共同探討美軍如何針對未來作戰做好準備。
儘管北韓是美國與盟國們當前最為緊迫的外部威脅,但中國和俄羅斯才是美國全球地位最為嚴峻的軍事挑戰,而且未來10年之後,有可能仍是美國的心腹大患。我認為美國與中、俄之間的戰爭絕非不可避免。但是我們必須審慎採取措施,扭轉我軍在歐洲和遠東地區軍事地位的下滑趨勢,以免相關弱點鼓勵兩國謀求霸權,尋求進一步的試探和擴張。
過去25年,許多人都把“未來作戰”當成美國與實力相近的勁敵之間一場科幻小說般的大國競賽。人們認為這場競賽有可能在某一天對美國構成挑戰,但卻並不是我們當前最為緊迫或者特別嚴重的事態。
由於缺少緊迫感,美國沒有相應的動因重點推動應對此類威脅。即便是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遂行兩場持久戰以及全球反恐戰爭期間,美軍除了擴大特種部隊規模、組建武裝偵察無人機中隊之外,並沒有再做什麼重大調整。在這一階段,美軍規模結構依然停留在冷戰後水平。該規模結構其實仍是以1993年的《全面評估》為基準,以打贏伊拉克和北韓等中等實力地區國家為目標。
過去10年,未來與現實快速融為一體。矢志重塑國際秩序的中、俄兩國,取代了科幻小說中的未知競爭對手,已明確成為美國的勁敵。中、俄對美國構成的挑戰存在明顯差別,每個挑戰都需要採取定製化和差異化的應對策略。
中俄的挑戰
中、俄兩國對美國和盟國構成了挑戰有下面幾個方面:
一是在低於武裝衝突門檻的“灰色區間”層面,他們運用非軍事或準軍事部隊、祕密行動、影響力行動,來逐步改變領土和地緣政治現狀,同時模糊平時與戰時界限,削弱別國的社會凝聚力和治理能力。
二是在地區作戰層面,他們擁有一系列高階常規作戰能力,包括先進感測器網路、精確制導彈藥、網路戰和電子戰系統、世界一流防空設施、第五代戰機、靜音潛艇、大量水雷,以及規模龐大的陸基火箭炮和岸防導彈。
三是在戰略層面,他們既擁有現代化、可生存的核部隊,能夠對美國本土目標發動攻擊,同時也具備網路戰、反太空戰等多種新型戰略攻擊手段,可對美國關鍵基礎設施或者核指揮控制系統構成威脅。
俄羅斯和中國的評估認為,他們的核武庫擁有強大的生存能力,能夠排除遭受美國武裝打擊的影響,也讓他們可在低於戰略核門檻之下,採取不同程度的冒險措施(俄羅斯更加樂於冒險,而中國則更為謹慎)。他們的常規“反進入/區域拒止”能力,既可防止美軍援助地區盟國夥伴,也能為其亞常規衝突的灰色區間行動提供有力掩護。儘管這兩個國家都不想與美國及其盟國爆發戰爭,但他們卻發現了美國遠征作戰模式的“後門弱點”,針對前者制定的作戰模式可以佔據時間和空間優勢,在“不戰”的情況下實現自身戰略目標。因此,俄羅斯與中國都在發動一場新的“權力之爭”,這場爭奪不僅會決定東歐和亞洲海洋國家的命運,也將決定美國2050年之後的大國地位。
美國在新版《國防戰略報告》已經認識到,大國競賽在可預見的未來可能成為對美國明確的國家安全挑戰,因此要求把美國與中、俄之間的競爭列為國防部軍力和作戰規劃工作的重中之重。以大國競爭為重點,標誌著美軍未來戰備工作可能發生鉅變,也會全面重塑資源使用與分配方面的平衡。若想了解上述重塑平衡的必要性,就必須了解當前這種多維度的大國競賽對美國國防規劃工作產生的深遠影響。
減少對遠征作戰的關注
美國重新關注大國競爭,就應該對美軍聯合遠征作戰的力量投送模式進行一次全面的重新評估。過去25年,遠征作戰一直是美軍作戰方式的主要特點。冷戰後,美軍在削減歐洲和遠東地區前沿駐軍的同時,從美國本土抽調兵力在全球執行幾個月的輪換部署任務,以保持歐洲、遠東和中東地區的前沿軍事存在。
過去,這種兵力規劃的前提是美軍與伊拉克和北韓等潛在地區對手相比,擁有壓倒性的數量和品質優勢。而且也因自身的核威懾能力,佔據戰爭升級的主導權。其他的前提包括:本土後方與偏遠戰區之間的後勤交通線,能夠保持暢通無阻;美軍部隊進駐的海港和機場,很大程度上能夠免遭敵軍攻擊;美軍能夠迅速奪取地區空中、海上和陸地的制權優勢。 然而,這些前提在應對中、俄軍隊時,都已不復存在。
中國和俄羅斯軍隊都有能力在美軍大部隊進入臨近戰場空間之前,實現有限的地區軍事或準軍事目標。兩國都已經構建了強大的“反進入/區域拒止”體系,能夠有效阻遏美軍獲取臨近據點或安全遂行作戰任務。俄羅斯享有有利的“時間-空間”因素,能夠快速奪取陸上領土。而中國的有利條件,則在於美軍在西太地區可以依靠的機場、海港屈指可數,這些前沿基地一旦喪失,美軍就必須要跨越遙遠的距離勞師遠征。
遠征作戰模式的不合時宜和功能失效,要求美軍必須對部隊的態勢、武器裝備、組織機構、作戰概念以及兵力生成計劃進行全面的重新評估,從而打造一種全新的力量投送模式。美國必須長期在歐洲地區部署某些特定型別的地面部隊。
這些部隊可能包括:重型裝甲部隊,以阻斷敵軍的機械化地面部隊。短程防空系統,以隔斷敵軍部隊的空中掩護。火箭炮部隊,以壓制敵軍防空系統,並對其發動縱深打擊。特種電子戰部隊,以奪取電磁頻譜優勢。特種部隊以及“聯合末端攻擊引導員”,以加強地區抵抗組織部隊,並確保空地一體化行動。 這些部隊會讓美軍打造非常規的防禦屏障,也就是友軍的“反進入/區域拒止”體系。然而這種編制模式需要依靠地下深埋的指揮控制設施和預置武器倉庫,以及祕密鋪設的本地安全通訊光纖電纜。這種地下部署態勢也需要得到海、空軍裝備的有力配合,其作戰半徑要在1000英里(1609千米)以上,可以滲入對抗的空中和海上區域,能夠繞過或戰勝敵軍的岸防和防空系統,從而有效打擊敵軍部隊。
美國也必須重新思考五角大樓的兵力管理/兵力生成模式,推動其重心由“輪換兵力部署”向綜合運用海外戰區前沿常駐部隊、各戰區配屬的不同兵力單元,以及敵軍多數“反進入/區域拒止”部隊射程以外的友軍港口和機場,發動的高節奏、持續性的海、空打擊行動方向轉變。
重新關注核武器和戰略性作戰
過去25年,美國一直尋求減少核武器在國家安全事務中的作用,但是俄羅斯和中國卻重點建設和持續推進本國核部隊的現代化。俄羅斯越來越倚重戰區核部隊,將其視為“保險政策”的工具,從而在應對北約盟國地區衝突中,彌補俄軍常規部隊的失敗。
美國戰略重新關注大國競爭,意味著核部隊應再次成為軍力規劃工作的重中之重。兵棋推演和其他計劃演習,必須考慮對手使用核武器的衝突想定,從而了解潛在的升級動因。除了加大新型突防轟炸機、陸基洲際彈道導彈、彈道導彈核潛艇、核指揮控制通訊系統等戰略核部隊方面的投入之外,美國也必須強化自身的戰區核作戰能力,以對稱的方式懾止敵軍動用戰區核武器,從而降低對手在與核大國的戰區戰爭中啟用戰略核部隊的可能性。這要求美國必須有效開發和快速部署一種“射程涵蓋整個戰區、敵軍難以攔截的核巡航導彈”。這種導彈可從空中投送,也可由潛艇發射,而且應具有較高的目標命中率,而無視敵軍精確防空系統的存在。
除了應對傳統核武威脅之外,美軍也必須尋找或開發防禦系統、彈性措施、反制能力,並制定公開性的政策,以防範敵軍新型戰略攻擊手段。
我們認為敵人的攻擊目標包括:一是關鍵基礎設施或金融系統;二是農業和牲畜;三是跨洋光纖電纜;四是用於情報預警、通訊、定位、導航、授時的衛星系統。
重點發展最適於對抗環境的能力和部隊
大國競爭也要求美國必須全面調整美軍常規部隊的平衡,特別是重點發展那些“訊號特徵低”、“後勤腳印輕”,能夠在前沿拒止環境下獨立遂行作戰任務的部隊。這些部隊包括潛艇和水下無人潛航器、遠端突防監視與打擊飛機、特種部隊、陸基導彈部隊、網路和電子攻擊能力、天基持續監視系統以及更多數量的“精確防區外直接攻擊彈藥”。這些部隊雖然只是美軍的一小部分力量,但在未來任何以大國為目標的應急行動期間,卻有可能是聯合先鋒部隊的核心,而且也會在懾止其他對手的機會主義行為方面發揮重要的作用。隨著時間的推移,美軍應相應削減那些不太適合遂行對抗環境作戰任務的部隊和能力,並將節省下來的更多資源劃撥給這些部隊。 太空、網路電磁空間、水下領域的高強度軍事行動 以持續性的探索和常態化的競爭為主要形式的現代“大博弈”,已在太空、網路和水下領域展開。
正如冷戰時期美、蘇兩國潛艇在水下激烈“暗戰”一樣,大國可能早在衝突爆發之前,就已展開一系列祕密行動,摸清對手的網路,對其網路(包括海底電纜和海床能源開採設施)植入毀滅性或破壞性的病毒,並利用鐳射、無線電頻率干擾或動能平臺來擾亂或準備擾亂對手的衛星系統。如果某個或多個領域感知能力不足或聯絡不暢,就會導致事態迅速升級,成為公開衝突和全面戰爭的導火索。
軍事活動在這些領域的擴充套件,會催生一系列以壓制敵軍感測網路、奪取領域制權為主要目的的全新軍事任務。正如壓制敵軍防空系統、支援己方打擊行動,一直是奪取制空權的先導任務一樣,未來相似的任務必然是壓制敵軍反衛星系統、癱瘓敵軍網路安全系統,以及利用水下小型平臺構成的無人蜂群致盲對手水下感測網路。這些全新任務的共同特點,是他們可能由機器人、自動化和日益自主化的系統完成。
調整研發工作重心
二戰以來,美國在基礎技術研究領域一直享有絕對領先地位。核武器、精確打擊和資訊科技革命,都是由美國領導發起。然而,與對手相比,美國現在在量子計算、量子通訊、人工智慧、大資料分析、基因編組、定向能、高超音速、先進材料科學等領域,並不具有壓倒性的優勢。
美國技術研發的大量開支,都是源於私企公司,其業務重心是商業化而非國家安全。中國政府已將量子物理、定向能和高超音速技術,視為國家安全以及工業發展的重大機遇,並因此而向相關領域投入巨資。而俄羅斯也對核武器設計、潛艇、魚雷、彈道導彈、高超音速系統以及網路戰和電磁戰等尖端軍事領域的研發工作進行了重點保護。 鑑於中、俄帶來的技術競賽日趨嚴峻,美國需要對自身的技術研發模式進行全面升級,要以有效監控競爭對手的研究動向為目標,全面調整情報工作,從而避免遭到技術突襲。
美國必須把有限的政府資源聚焦於國家安全的“豪賭”領域,因為商業部門在這些領域的動力,並不是為了防止新的技術突襲。此外美國也必須了解國外技術發展的重大動向,並比競爭對手更快吸納和應用這些技術,從而成為有效的“第二推動者”。
大規模戰爭的物資儲備、工業製造、國防動員能力 美國準備應對與中、俄之間可能爆發的戰爭帶來巨大的規模難題,完全不同於籌劃與地區小國之間可能爆發的戰爭。與北韓等地區敵人相比,大國潛在的打擊目標不僅數量更為龐大,而且地域也更加分散。 作為參考,2003年,美軍在“伊拉克自由行動”的初始作戰階段,平均每天要消耗750枚精確制導彈藥,來應對一個幅員僅為美國1/22、人口不到美國10%而且當時防空系統相對落後的國家。針對大國對手的軍事行動期間,美軍每天出擊的頻率可能超出數倍,而且我們擅長使用的精確制導彈藥,也可能在數日之內就消耗殆盡。精確彈藥庫存有限,相關發射系統數量和運載系統生存能力不足,說明美國國防戰略目標意圖與執行手段之間存在嚴重脫節,這個問題必須迅速得以解決。
除了規模之外,戰爭的曠日持久也是一個問題。大國之間的戰爭很難想象,但是一旦戰爭爆發,若想取得快速決定性的結果則更難上加難。持久戰或衝突陷入僵持的可能性越大,戰爭造成的社會負擔也將更為沉重。這類持久戰要求我們必須具備大規模的民事資源動員能力,也會對全球經濟造成重大破壞。此外,我們也應把敵軍對美國本土發動的大規模戰略性物理和網路攻擊,列為未來大國戰爭的潛在條件。
經濟失調情況下的戰爭保障能力,以及戰爭相關產品的快速生產能力,也是打贏此類戰爭的關鍵要素。然而,美國的國防工業基礎並不適合此類衝突。儘管美國及其盟國擁有超強的船舶和飛機集中製造能力,但是他們的精確彈藥的工業製造能力以及微電子和高階感測器的委託生產能力,都不足以支撐一場大規模的持久戰。軍火工業在這一過程中,能否轉化成為適應衝突形式的樣式,值得美國思考。
日益重要的並行聯動效應
冷戰後,美國的兵力規劃構想認為,美軍的規模和態勢應基本可以單邊方式,有效應對兩場近乎同時發生的地區戰爭。“兩場戰爭”原則成為美國威懾力量的關鍵要素,不僅有效嚇阻了潛在侵略者之間的勾結合謀,而且也在美軍業已捲入一場武裝衝突的情況下,懾止了其他敵國發動的機會主義行為。然而,這種想定中的對手根本無法與中、俄構成的風險相提並論。實際上,美國一旦與中國和俄羅斯兩國中的一個爆發戰爭,很難想象另外一個不會密切配合對方作戰行動。一項以大國競爭為重點的戰略,也應考慮其他大國在平時競爭以及戰時衝突期間合謀勾結反對美國的可能性,要高度重視並行聯動效應。 若想保持並行聯動的戰略需要,同時減少大規模部隊建設的成本,一種可行的方式就是強化具有並行聯動效果的部隊。並調整戰爭的界定方式,同時重點發展那些能在全球範圍靈活切換、可同時對多個敵人實施有效懲戒的部隊和能力。
遠端監視打擊機、非動能網路作戰能力、全球隨時可用的天基能力、庫存充裕的精確制導彈藥都能發揮作用。
重新思考軍備控制
大國競賽的死灰復燃,也使美國必須對軍備控制協定進行重新評估,既要廢除那些新時期對美國不再具有戰略意義的限制性條款,爭取形成一系列新的協定,從而在符合相互利益的領域有效管控競爭、促進戰略穩定。 俄羅斯違反1 9 8 7年《中導條約》、中國大力發展陸基中程彈道導彈的舉動,都沒有得到美國的迴應。美國可以採取措施,扭轉美軍在對手陸基中程打擊系統射程範圍之內遂行作戰任務的劣勢。
未來幾年,美國國會應考慮對《中導條約》的成本和收益進行重新評估,並提出未來發展的對策建議。與此同時,此類評估結果出臺之前,國會也應在條約允許範圍之內,審慎推遲陸基精確火力領域的相關重大投資,以免浪費資源,特別是在美國最終決定退出或修訂條約之際。總之美國政府不應基於上個時代條約的限制,束縛美軍未來的投資計劃。
另一方面,美國也應探索在其他領域制定軍控措施的可能性。例如,所有大國都對核指揮控制專用系統的互不瞄準抱有興趣。儘管技術檢驗方面的問題極為艱鉅,但是這種制度會促進戰略穩定,從而對所有大國都有利。與之相似,禁止使用生物武器的相關規定也應得以升級,以應對基因編碼技術的持續發展。美國也應考慮採取新的軍控措施,禁止使用某些破壞經濟或以非軍用設施為目標的行為,以因應太空、網空、水下空間軍事相關活動的不斷擴大。
全譜民事防禦
幾十年來,美國始終高度重視民事防禦領域的投入,並將其整合納入國防戰略的範疇。重新關注大國競賽,就必須重視這些工作。加大民事防禦領域的考慮,就要應對一系列核與非核型別的戰略攻擊,包括電磁脈衝、生物戰以及災難性的網路攻擊。這對提升基礎設施,也就是“國家硬體”防癱抗打的韌效能力至關重要。但是,美國也必須重點保護社會凝聚力和治理能力等“國家軟體”,因為對手通過影響力行動和資訊戰手段可以對其進行削弱。這些工作必須要與傳統軍事行動融為一體。
金融/經濟競爭
美國與中、俄之間的競爭,可能會持續數十年的時間。與打贏任何決定性的殲滅戰相比,“贏得”此類競爭可能是忍耐力和持久力的對決。基於這個原因,保持國家償還債務的能力以及審慎使用金融、人力、自然、盟國和技術等稀缺資源,攸關競爭戰略的成敗與否。
體系防禦是我們的責任,這不僅為了我們自己,而且也是為了子孫後代。美軍硬體選項的持續推遲、在案專案的重大調整,會把效率低下和成本高漲的問題延展到未來,遲滯我軍強大威懾部隊的發展。這些部隊已經成為扭轉美國地區軍事地位下滑態勢、強化威懾力量的必要支撐。
儘管我們可能要增加國防開支,但是新增撥款以犧牲軍事能力發展為代價,用於滿足近期規模需求(增加部隊員額、擴大軍力結構)也存在一系列風險。美國在歐洲和亞洲地區軍事地位的下滑,並不是部隊員額不足造成的結果,而是因為客場作戰在裝備、彈藥、態勢方面的不足。
一項以大國競賽為重心的戰略,應確保美軍能力體系的重塑要優先於軍力規模的調整,也應在國防預算增長的時間視窗轉瞬即逝之際,以謹慎的態度擴大部隊員額。鑑於公共債務的利息支付和福利開支的持續增長所引發的“擠出效應”,當前的財政形勢還會延續較長一段時間,也意味著未來幾年國防預算必然會不斷下降。一旦國防預算出現下滑,那麼現在增加部隊員額,就會在未來引發一系列更加痛苦的裁員。
幾年以前,國防部的高階領導認為美國不可能與中、俄開戰。這種想法現在幾乎在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儘管美國與兩個或者一個大國爆發戰爭的可能性依然很低,但是戰爭並非像以前那樣無法想象。值得注意的是,美國新版國防戰略將大國競爭列為美軍兵力規劃和威懾挑戰的核心。以此我們必須充分了解大國競爭的影響,從而確保戰略能夠得到有效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