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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電影鏡頭讀名著

    這就涉及到了虛構和非虛構寫作的基本問題。我們都知道,虛構寫作中,想象力是作家的憑藉,而在非虛構寫作中,作家的想象力該如何處置呢?在早期的非虛構寫作中,大多數作家都認為想象力是無處施展的,因為在非虛構寫作中,大多數都是出自記者之手,保持客觀中立的態度,對事實調查清楚,寫作中要儘量簡單明白直接,這才是非虛構寫作的特質。但是,隨著很多作家加入到了非虛構寫作的隊伍,他們拓展了非虛構寫作的邊界,出現了很多非虛構寫作的典範和樣本。

    比如著名作家杜魯門·卡波特的《冷血》就是早期非虛構寫作的代表作,這本書是基於卡波特對美國一次重大案件的調查和採訪,所謂具備了非虛構寫作的事實特徵,但是事實只是最基本的原材料,卡波特對事實進行了虛構性的加工,所以有具備了小說的調性。所謂非虛構的加工就是合理利用自己的想象力來彌補調查的部分缺失。很多人會覺得,在一部非虛構寫作中怎麼會有想象力的位置呢,想象力難道不是對事實的一種遮掩嗎?那也不是,合理的想象力是對事實的一種補充。

    這兩年的非虛構寫作在國內很受歡迎,比如何偉的《尋路中國》《甲骨文》《江城》都是其中的代表作,世紀文景還引進了非虛構寫作大師蓋伊·特立斯的“新新聞主義”代表作《被仰望與被遺忘的》《鄰人之妻》等等。值得注意的是《被仰望與被遺忘的》這本文集中,特立斯特意解釋了想象力是如何融入非虛構寫作的,在他看來,“‘新新聞主義’雖然讀起來像小說,但本質上不是虛構的小說。它追求的是一種更廣泛的真實性,這種真實性光靠簡單羅列事實、使用直接引語及堅持傳統報道的嚴格組織形式這三種新聞撰寫手段是不能達到的。‘新新聞’這一手法允許,而且要求,用一種更具想象力的方法,對人物和事件進行報道;它允許作者像大多數作家一樣把自己融入到文章當中;也允許作者像包括我在內的其他作者一樣,從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所報道的人物和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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