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歲之前，靠感覺可以預測一些事情的結果，不靠收集很多資訊分析，有點像小說裡面說的靈覺，比如我當道士那些年裡面的陳承一在見到火車站幾個小乞丐的時候，突然覺得他們幾個很危險，但說不出來為什麼會產生那樣的結論，但後面發生的事情確實證明了他的預感是對的。只是那種感覺不能預測各種事情，似乎是被動的，只能對有的事情起作用，不是自己想預感就能產生結果的，但在二十歲之前預測的事情幾乎都準確無誤。

舉幾個例子吧。有一次看到一個女同學的藝術照片，照片是漏胳膊，總之好像是比較稍微裸露一些的，當時看到的時候心裡就產生了那個女同學將來可能會過得不好的結論，後來那個女同學確實結婚又離婚了，有些年她還得了抑鬱症，總之過得確實不太好。到現在我也沒想太明白，那個照片跟她將來過得不好之間有什麼必然的因果關係。

在入學之前曾夢到在一個地方挖到了兩個屍體，沒過多久確實死了兩個有關的人，到現在也說不清楚。

還有畢業考試前，偶爾聽到一條資訊，是說很多人選擇了報考二高中，都對報考一高中沒有信心了，當時我就對身邊的同學說今年二高中的錄取分數線會比一高中的錄取分數線要高，以前往年都是一高中的錄取分數線高於二高中。後面的事實證明了我的那個預測，但現在從統計學看，那個預測很草率，很扯淡，但結果就是正確的。

二十歲之後，心思多了，又是哲學，又是思維學的，學了很多知識，那種感覺預測漸漸的消失了，有點遺憾。可能那種感覺跟知識相沖突吧，越是靠理性知識，那種感覺就越退化了，靠統計資訊有的時候還會因為統計不全面而產生錯誤的結論，而那種感覺卻簡單並且幾乎不出錯，以後慢慢地再把那種感覺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