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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智慧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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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青山居士說
人民文學出版社是現代中國出版社的翹楚,它和國內頂尖的北京大學出版社,清華大學出版社,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等齊名,但是它的價值更多地體現在出版文學類的書籍,比如茅盾獲得獎的作品。在中國影響力還是比較大的。
《當代》是中國現代著名的文學刊物,它和《十月》《收穫》《花城》《鐘山》等大型文學刊物齊名,也曾發表過許多優秀的作品。
一個是著名的出版社,一個是著名的文學刊物,都曾為中國文學的發展做出過巨大貢獻。至於說他們錯過了什麼經典的文學作品,應該說比較多了,比如《平凡的世界》《廢都》《長恨歌》等等。畢竟中國文學類的出版社太多了,每個作家的選擇都是不一樣的。
但是,文學是大家的,不管由哪個出版社和刊物出版和刊登,優秀的作品永遠都掩蓋不住璀璨的光芒。俗話說的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也像錢鍾書說的,你吃了顆雞蛋很好吃,但是你沒必要認識那隻下蛋的雞啊。
我認為,只要作品好,就不用管是哪個出版社或者文學刊物了,細細品讀,認真學習,鼓勵作者就是對作者的最大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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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CSGYM
我不認同這個提法,我在1980年代初開始借閱,後是訂閱了《收穫》,《當代》,《鐘山》,《紅巖》,《江南》,《啄木鳥》等當時的以發表中,長篇文學作品的季刊和《人民文學》,《小說月報》等月刊,感覺是各有千秋,各有特色,文無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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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0411無為
無所謂錯過不錯過。人無完人,出版社更是如此。他們自己認為適合刊發的,自然就是最好的。至於後期一些經典作品當初沒有在他們那裡刊發,也是完全正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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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默玄吟雷
我的小說《血脈》,人民文學出版社是錯過了。
因為我已投稿被退回了,我又不太想大改,也不知大編輯們細看過沒有,估計看過是看過,細看就可能沒有,我又沒啥名氣,他們又得必須保證發行是精品,市場有效益,所以就給退回來了。
我不怪他們,他們態度真得很好,比某家出版社強多了。
有一年,我打電話,詢問某家出版社投稿事宜,接電話的編輯問我,什麼型別小說?我說是傳記,她便說不收傳記,我說歷史小說收不?她很橫的說不收,我問了好幾種?明顯聽出她是為拒絕我而問的,我也火了,直接問她,你們收什麼樣的小說,她也火了,說:“什麼小說也不收”。我當時便道:“那你開始問我寫得什麼型別了小說幹嘛?為了消遣我麼?”她砰得一聲電話叩了。我當時便想:“想拒絕我直接告訴我今年無檔期,或收稿已滿不就行了,何必這樣待我?”最煩那些無預約免打擾的出版社,那個預約應當不是給新人們準備的。
可是不信任新人,怕這怕那的,再看看中國文學現狀,有幾部經典?
巜當代》我倒沒投過稿。
但我認為我的小說絕對有一半是
經典,另一半,也湊和,我不愛改了。改比寫都難。
摘其中一首詩,獻給大家,
這是小說中一個人物,並非主角,也非主配,是個被迫投降的漢奸,本來是個好人,爹爹也因抗日自殺,哥哥卻留學日本,妹妹被日軍拘押,逼他當了漢奸,日本人投降後他自殺了,許多年後,他大哥以日僑身份還鄉,與妹妹同去祭奠了他,在他墓碑上題了一首詩:
此生此滅此鄉中,
那是那非那陣風。
來時遭際各有料,
歸途境遇一般同。
可嘆可憐前塵夢,
難書難寫後人情。
細思世事幾由他!
斯為斯位任人評。
那一縷鄉愁,其實是血脈的思源。
我小說中無捧無貶,只是歌頌這片土地,這土地上的人民。
包括各方人士。
小說格局略簡,思想格調高一些。情節偶有勉強處,但能吸引人。大致我想比當下一些作家寫得要好,但也有不如人的地方。
出版推廣,應當算半部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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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遠方167427784
凡是沒有在《當代》上發表的,都認為是“錯過”的。
“文章是自己的好”永遠是文人們不變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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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托缽遼東
想起了我出書的事。先說我沒寫出經典,手持板磚的兄弟們還要下手麼?
10多年前吧,剛完成的書稿要找一家出版社。聯糸一位作家朋友,他說你先發過來,讓張X看看。張X是他物件,我們兩家經常走動。幾天後朋友來電話,說稿子發給人文社了,他也在寫一個長篇,書稿他沒看,張X看了說好,就推薦給人文社了。
不長時間,人文社一位編輯聯糸我,說考慮售價和作品本身的空間,建議壓到30萬字以內。畢竟是大社資深編輯,對書稿的長處和不足把握得很準,我也能聽明白。他說編輯首先得是讀者,這本書他能看進去,並有閱讀的慾望,感覺不錯,總之他看好這個東西。現在看,原稿確實有些水。以前我愛看狄更斯和雷馬克,這些人都是現場描摩的高手,看他們的作品象看電影,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代入感”。初稿改起來不難,一些冗長的人物對話直接改成人物敘述語言,一些近乎白描的場景也改用敘述或直接刪掉,總之是由爬行改為直立行走。刪了七八萬字,通篇看起來確實精神了。
修改稿發過去,編輯來電話說改得挺好,已經推薦給《當代》了,《當代》那邊同意發,他們會聯糸你。稍後《當代》編輯來電話,限於刊物容量,他們建議在24萬字以內,給我兩個月時間,下期用,並談了進一步修改意見。坦率說,我感覺只剩背心短褲了,實在不能再脫了,但那頭一條一條談修改意見,能看出他們很用心,實在不能拒絕,於是應承下來。這時候家裡出亊了,我弟弟體檢查出大問題,去省城,去北京,幾圈下來,一個多月過去了。眼見原定的時間來不及,索性給《當代》那邊“婉言謝絕”了。
後又和人文社編輯聯糸,他說如《當代》發了,出版程式會很順利,現在只能往後推了。後來那部書稿轉到作家社,很快出版了。
前面說過,我不想挨板磚。即便你認為自巳才如曹雪琴,說誰誰錯過了你,這口氣分明是皮癢癢了,連我都想拿磚頭砸你。我想說的是,由於我的懶散消極,是我錯過了人文社和《當代》。和幾位編輯老師談稿子使我長見識,我的書稿得以出版,有他們的一份心血。試想幾十萬字看下來,從整體結構和人物全面把握,思維始終繃著,想想都是個苦活兒。
書出版兩三年後,某影視公司聯糸我購買版權,他們到人文社找題材,編輯老師推薦的,但在那之前版權已經賣了。還有一些專家學者,他們推薦一個無名作者的書評獎,或給刊物轉載。他們不認識作者,只知道有這麼一本書。對一個寫作人來說,這應該是最令人欣慰的認可。遇見這些認識或不認識的老師,我確實受惠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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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本質的論證》一書是人類的迄今為止對生命本質真理唯一正確的徹底的通俗易懂的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論述,自今沒有正式出版,應該是一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