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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文淵生前身後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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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揮弓探賾

    凌文淵,號植之、直之,泰州人,清朝及民國政治人物,中國花鳥畫大家,書法家,經濟學家,與齊白石、陳半丁、陳師曾三人,時稱京城四大畫家。凌文淵的影響,並沒有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消隱,他在書畫、文學等領域的創造正漸顯生機。雖然這生機還大抵侷限於網路和拍賣市場,以及美術界、出版界對凌文淵的關注,沒有像對待其他京派畫家一樣,予以深入的研究;雖然有關凌文淵的書畫專集沒有出過一本,美術專論也沒有出過一篇,但是要做論說凌文淵的文章,還不是那麼的容易,因為凌文淵的生平簡歷、事蹟之類,都常常處在混亂之中,比較齊白石、陳半丁、陳師曾、金城、王夢白等京派畫家,還是被冷落了。說凌文淵是京師四大畫家之一,並非來自美術界或史學界的根據史實、史料的認定,而是來自齊白石刻贈凌文淵的一首詩:蹇驢晴系虎坊開,老懶欣為展覽來;一代精神屬花草,凌王伶俐二陳乖。詩中分別指,凌文淵、王夢白、陳半丁、陳師曾四個人。如果我們尊重齊白石所記,凌王為當時北京畫壇的京師四家,那倒顯得無可置喙,但是即便如此,這也是齊白石的一家之說,幾位都是與齊白石關係甚密,交情深厚的朋友。比如北京梅蘭芳故居綴玉軒裡曾經懸掛的一幅橫披,是陳半丁、陳師曾、凌文淵、王夢白、齊白石、姚茫父、金城等幾位名家合繪的花卉畫。梅蘭芳是凌文淵門下的畫梅弟子,他有一次去凌文淵家走動時,適逢陳半丁、齊白石二人在座,便一起看了凌文淵作畫。凌文淵與吳昌碩、張善子、鄭午昌、吳湖帆、王一亭也都是朋友,還有蕭俊賢、湯定之、周肇祥、吳鏡汀等一批當時畫壇的精英,開創了中國新文化運動以來最具代表性的國畫藝術空間。當年凌文淵與齊白石互贈作品、聯袂作畫,乃是尋常之事。“十年朋友共燕龕,零落晨星別不堪;展卷梅花還憶舊,雪飛時節在江南。”這是齊白石題為《觀凌直支畫幅二首》的一首詩,在其《庚申日記》中說,“得尹和伯畫一幅,以餘畫與人交換;想多求一幅贈凌植之,不可得。”可見,齊白石心裡有凌文淵,私交甚篤,他們之間的深厚友誼,由來已久,非同尋常。齊白石得知凌文淵去世噩耗,以《哭凌直支》詩云:地方無鬼君何害,泉下新鄰君又愁;倘若陳姚知識在,相逢應續舊風流。”詩中的陳姚,當指先已成為故人的陳師曾、姚茫父。凌文淵病故於北京,葬於海淀香山南麓的萬安公墓。齊白石題寫了墓碑文,可惜只找到其落款的半截石碑,上書凌直支之墓,首款齊白石書,鈐有齊白石印章,落款可見孫:建民、建凡、建華敬立;碑右側上方尚可見月字,當為齊白石書此碑銘時所署年月,中間凌直支之墓的上面應該也有文字,左側孫字的上面應該至少有凌文淵兒子凌普、凌昂的名字。眾多民國時期的軍政要人、文化名流,如軍閥首領段祺瑞,散文家朱自清,詩人戴望舒等去世後都安葬於此,可能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公墓曾遭破壞,導致凌文淵墓現僅見半截墓碑的原因。凌文淵的身後事,好像很少有人關注過,而這塊殘碑在凌文淵去世後七十多年突然冒了出來,不得不讓相關者關注。凌文淵的祖父凌國安,為海陵閭里私塾塾師;父親凌紹準,為清代武秀才,擅長舞文弄墨,母親吳太夫人,為興化中醫吳振鶴的長女。凌文淵撰《三月侍母觀桑家灣會船並與同人游上溪偶成四十二韻》中有句母昔昭陽送舅氏,並自注雲“母外家住興化。凌文淵世居海陵城中,這是《泰州淩氏鑿冰堂家譜》所記。民國時期,泰州改稱泰縣,縣府在海陵。至於凌文淵在泰縣港口住過,這是事實,齋名為濟美堂,寓居上海時室名叫做鑿冰堂,晚年他在泰州城內定居後寓所名稱隱峰園,而簡廬是他在北京西單涭水河邊寓所的齋號,現居美國新澤西州的凌建華說,北京凌文淵故居的簡廬還在。凌文淵深諳舊學,又世事通達,他不可能在他的籍貫這事上弄不清楚。在光緒三十年出版的著作《籥盦東遊日記》版權頁上,自署泰州凌文淵;在民國時期出版的《我的美感》上,自署泰縣凌文淵,而在眾多凌文淵的畫作款署中,他更多題為海陵凌文淵。凌文淵在闢地港口流寓的兩年時間裡,與他詩作中表明的乃因國破、母病正相符合,如果凌文淵本就是港口人,他又何來闢地一說?晚年他在海陵留有天福布店的招牌。都說當年是陳師曾、徐悲鴻提攜齊白石的史實,現又有多賴凌文淵揄揚齊白石的說法,齊白石與凌文淵私交甚篤、齊之享名,實多賴凌文淵之揄揚,才開始成為他最為重要的人生轉折,躋身藝壇名碩之列,凌文淵頗有伯樂之功,但這實多賴在哪呢?我們並沒有看到凌文淵像陳師曾、徐悲鴻那樣對待齊白石讓齊白石享名的具體事例,但他們倆人之間沒有功利的親情般的交往,放眼即現,卻是不爭的事實。

  • 2 # 塗之人995

    凌文淵先生在此前不曾瞭解過。剛才查了,凌先生真正了得——為人、為文、為畫都屬上佳。白石老人亦有畫作相贈,推想相互之間,過從不淺。

    過去只知道風眠先生,衝恪先生,悲鴻先生對齊先生的幫助。今天增加了文淵先生,真是幸運。

  • 3 # 諸城鬍子

    謝謝邀請。泰州歷史您比我更加熟悉,相信齊白石與凌先生的交往歷史已不用贅述。凌文淵先生與齊白石私交甚篤,這在很多史料中都有記載。二人之間的書畫唱和也已經成為千古佳話。二人皆為“京城四家”之一,書畫風格追隨吳昌碩大寫意風格,興趣相投,惺惺相惜。

    從“凌文淵揄揚齊白石才使之躋身藝壇名碩”的角度來說,個人沒有接觸到相關詳實的記錄。齊白石定居北京後,直接給予齊白石繪畫變革建議的是“京城四家”中的陳師曾,陳力勸齊白石改變冷逸簡約的畫風,轉而學習吳昌碩大寫意,直接打開了齊白石畫作的銷路。陳師曾、金城組織的日本畫展更使齊白石名聲大噪,從此成為中國畫壇不可或缺的巨擘。

    齊白石的性格不喜社交,“非知交不妄應”,凌先生與齊白石先生能夠在齊白石並未成名時就已成為故交知己,足以說明二人的友情超出了社會功利化的範疇,而是真正的藝術主張上的認可與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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