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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手機使用者崔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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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安東佚夫
膝蓋,我們家鄉,叫“ketou”,聽起來像是“磕頭”,“ke”比普通話“磕”輕而短。有許多讀書人,過去把“膝蓋”都讀成“漆蓋”,跟“乞丐”同音。但跟普通話的“乞丐”又有區別而且區別還很大。乞丐的乞,是第三聲。而我們家鄉把“膝,漆、乞、七”,都讀成“七”,而且都是輕聲。
“膝蓋,乞丐”明顯不同的兩個詞,在我們家鄉說起來竟然完全相同。
聽我說到這些,有人問:你們家鄉是不是很窮啊?乞丐一定很多吧?
錯了。我們家鄉,過去的確很窮,但人窮志不窮,沒有乞丐。
“親戚周流轉,鄰居碗脫碗”,是我們家鄉最美好的民風。
窮的時候,哪家有一口好吃的,能香上半截莊。哪家來了客,各家會獻寶似的送來自家僅有的好東西,湊一桌豐盛的客飯。後來,竟然形成了一家有難,大家齊幫的規矩。這樣的民風,怎麼能容的哪家鄰居窮得討飯呢。
唯一的一個吃百家飯的,是鄰村的傻老二,智障兒,姓孫。小時候父母雙亡,哥哥招贅外地,兩間破草房塌了。誰家有閒房他都可以住。吃飯時,誰家有飯都能吃。遇到哪家來客,或紅白喜喪事,還有老酒管醉。
現在住在一家為他搭建的彩鋼瓦棚子裡,七十多歲了,身體硬朗得很,雖有國家給的養老金,他還整天唱著撿破爛。
要說乞丐,原來全村都向老天乞討過日子。春天,十年九旱;夏天,十年九澇。哪年風調雨順了才能吃上飽飯。
人心齊,泰山移。解放後,遇上好時代,戰天鬥地,改鹼治水 ,旱澇災害遠了,向天屈膝的心態成了笑談。
改革開放,家鄉人走出了家門,也把樸實的民風,善良的人性,帶出了圩門,甚至帶出了國門……
不管走多遠,不管普通話有多好,不管學了哪方哪國的語言,家鄉人還是能聽出那點濃濃的家鄉味,那是一份不可割捨的眷戀,那是一生難忘的鄉情。
帶著鄉情的自信,中華民族用普通話統帥的南腔北調,向世界曬出:
團結的我行我素,
善良的自在自由。
幸福的有滋有味,
快樂的無慮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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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那年那支56半
"膝蓋“用家鄉話怎麼說,我們是說“舌頭骨哩",腳部的叫“腳舌頭骨哩",手肘叫“手舌頭骨哩",有些鄉村地方會將手肘部關節稱為“鬥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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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題目提問的內容,我真不由得快笑出聲來了。
南方的地方口音,在說許多的詞彙時,其實基本上還是同北方話相差無幾的。
比如說~上海。則是:掃~昂-喝~愛。
比如說~北京。則是剝~哦~京。
您即使是北方人,但是對這樣的南方話知道其發音特徵的話,還是能聽懂的。
可是有些詞彙就得大費周章,完全變了。不是南方人,根本聽不懂。抓耳撓腮也於事無補。
就比如今天提到的~~膝蓋!
用北方話說,乾脆利落,XI、GAI!就是膝蓋嘛。
而我們上海話聽起來,則完全就像是另外一種語言了:XIE~MOAn~DOU。請原諒我,無法用近似漢字來表述。
我也不知道究竟為什麼,南方吳語對於許多漢字的發音,顯得異常艱辛。
我甚至想起還有更奇葩的發音。少年時住在安徽池州,臨近東流的貴池縣西部地區,與安慶隔江相望。那裡的鄉音是江北懷寧話和江南東至話音的魯莽混合。說起膝蓋這詞簡直絕了。
得氣沉丹田,不可絲毫拖泥帶水,一氣呵成~~~索、羅、波!
我敢打賭,不是安徽西部沿江的鄉親,決說不出如此標準的~~安徽膝蓋!
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