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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繹小清

    這個問題有點大,古人云:“死生亦大矣!”,生死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大事,那麼古今大家們是怎麼看待死亡的呢?我就以我淺薄的學識列舉一下吧!

    首先不得不提莊子,他的生死觀可謂直接影響了後世。

    大家都知道莊子“鼓盆而歌”的典故吧!

    莊子的妻子死了之後,他竟敲著瓦缶唱起歌來,好友惠施指責他沒有良心。

    莊子卻認為生與死同為自然現象,就好像春夏秋冬四時執行一般;人出生是從無到有,人死亡是從有到無,也都是自然的變化。所以也就對妻子的死亡淡然了。

    莊子可謂是看破了生死,在《齊物論》“莊周夢蝶”的典故中,他就提出了人生宛如一場大夢的感慨。

    就連他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學生提出要為他舉行隆重的葬禮,他也加以拒絕。他說:“我以天地為棺槨,以時間為連璧,星辰為珍珠,萬物是可以作為我的陪葬。我陪葬的東西難道還不夠多嗎?哪裡還用著加上這些東西!”學生說:“我恐怕烏鴉老鷹的吃您的遺體。”莊子說:“在地面上被老鷹吃,在下面被螞蟻吃掉,奪過烏鴉老鷹的吃食,再交給螞蟻,這是多麼偏心啊。”

    而儒家思想比起死亡似乎更注重人該怎麼活。孔子也說過:“未知生,焉知死。”

    孔子的儒家思想概括成兩個字就是“入世”,簡單地說,就是要能夠實現自己的價值,後世司馬遷的詩“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就是儒家思想的體現。

    甚至孟子還說:“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可見儒家也清晰地認識到人是必然要死亡的,所以怎麼活,甚至怎麼死都是特別重要的。

    秦始皇對待生死就沒這麼豁達了,到處尋找長生不老藥,想要永遠統治他的帝國。

    與他形成對比的是接下來接任帝國的劉邦,他在討伐英布時被箭所射中,卻拒絕治療,還謾罵醫生:“命乃在天,雖扁鵲何益!”劉邦一生從未煉過丹藥,也從來沒有避諱過死亡。

    東漢末年的曹操,他對待死亡也毫不避諱,他清晰地認識到人都是會死的,重要的是該怎麼活,所以才寫下了“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騰蛇乘霧,終為土灰。”的名篇。最後,在死的時候,也吩咐對自己實行薄葬。

    魏晉時期的劉伶也是一個對待生死相當豁達的人,《晉書·劉伶傳》載其“常乘鹿車,攜一壺酒,使人荷鍤而隨之,謂曰:‘死便埋我’。其形骸如此”。當時的社會風氣十分多元,既有抱著及時行樂想法的,也有沉迷煉丹企圖長生的,也有不懼怕捨生取義的。也算是一個文化多樣化的時代。

    宋朝的蘇東坡應該也受到了莊子道家思想的影響,他在《赤壁懷古》中寫下了名句“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在《前赤壁賦》中他指點悲傷於人生苦短的船客,提出了“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的哲學觀。

    有智慧的人其實大多都清晰地意識到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事,既然不可避免,那就沒必要為其擔憂,而怎麼活才是最為重要的事。但是凡夫俗子能真正超脫生死的又有幾個呢?

  • 2 # 侃侃品歷史

    從古至今,人生大事最終莫過於生死。在中國長久而燦爛的文明上自然會對死亡產生各種認識。對待生老病死的看法不同學派也有不同的看法,其實這就是一個世界觀的問題。

    中國歷史上的傳統看法認為人死了,只不過在另一個世界重新生活,所以說中國古代歷來提倡視死如生,厚葬之風不止。

    當然也有不同的看法,儒家就認為生命是有限的,重要在於在有限的生命中完善自己的的思想境界、道德情操,使得自己的精神萬古傳承。人生有三大功,所謂道、言、功。儒家對待死亡還是比較坦然的。

    而老莊之學直接取消了生死的界限,信奉老莊之學的古人們認為,宇宙就是一個整體,人只不過是宇宙的一個組成分子,人怎麼也是不能脫離整體的。當人死了也只不過是歸於天地,還是存在於宇宙之中。這樣就沒有了死亡,死亡被取消了。

    古人對於死亡的看法主要來說還是分無限和有限。

  • 3 # 耳食記

    在中國古代的詩歌裡面,有一類輓歌詩,是古時送葬時牽引喪車前進之人所唱的哀悼死者的詩歌。而這類輓歌詩的鼻祖,是西漢時期的古詩《薤[xiè]露》與《蒿里》:

    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復落,人死一去何時歸。

    “薤葉上的露水,是多麼容易曬乾啊!露水雖然今日被曬乾,但明日清晨又會落在薤葉上。而人命奄忽,一旦死去,就再沒有醒來的時候。”

    蒿里誰家地,聚斂魂魄無賢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稍踟躕。

    “蒿里是魂魄聚居之地,無論賢達之人還是愚昧之人都不免一死,魂歸蒿里。主管死亡的神對人命的催促是多麼緊迫啊,人的性命不能久長,更容不得稍稍逗留。”

    在這兩首詩裡,古人在面對死亡時,那種惶恐與悲傷的情緒展露無遺。想一想那副畫面,植物葉脈上的露珠悄然滑落,人死後的孤魂慢慢飄歸蒿里,一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瞬間瀰漫周身,這種感覺應該是古今皆同吧。

    這種面對未知的無力感,導致古代大多宗教都在自己的思想體系裡建造出了“彼岸世界”,不管是極樂淨土也好,還是天堂也好,人們需要這些世界的安撫,來平息自己對死亡的恐懼。

    而對於沒有彼岸世界的儒家來說,也有一個虛擬中的道德世界,“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朝聞道,夕死可矣”,這些各位子們曰過的名言,都在告訴我們死亡的某種道德價值。儒家本是一個“樂生”的思想體系,追求當世的作為,孔子當年雖然一直在迴避死亡這個話題,所謂“未知生,焉知死?”但也給出了“殺身成仁”的回答,為了仁義道德,死亡並不可怕,這也是在消解人們面對死亡的恐懼。

    用陶淵明的《擬輓歌辭·其三》作結,最後兩句寫的是真好:

    荒草何茫茫,白楊亦蕭蕭。嚴霜九月中,送我出遠郊。四面無人居,高墳正嶕嶢[jiāo yáo,高聳]。 馬為仰天鳴,風為自蕭條。幽室一已閉,千年不復朝。千年不復朝,賢達無奈何。 向來相送人,各自還其家。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託體同山阿。

    “死去何所道,託體同山阿。”這是古人在面對死亡的問題時給出的最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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