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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人生如戲83696746

    謝謝邀請,小時候我爸與鄰居家的爸爸因為農村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一直是針尖對麥芒,卻阻止不了我與鄰居女孩成為好朋友,我們一起上山放牛、一起去地裡割豬草,冬天一起去山上雪地裡追野兔,在山下堆雪人,夏天只要哪裡有露天電影看,傍晚她就會在我睡的窗前敲三下玻璃,這是我們獨有的暗號,如果我在家馬上就會陪她一起去看電影,直到離開老家步入社會我們這種純潔的友誼才沒再繼續……

  • 2 # 老於52080

    小時候我鄰居家裡的一個女孩,她比我大一歲,輩分比我高,也是一個宗族,我喊她叫姑,當時兩小無猜,天天在一起踢鍵子跳繩玩,拾柴草挖野菜總在一塊,當時我們幾個鄰居的小夥伴不分男孩女孩,不論幹什麼總在一起,真是難分難捨,童年的友情好似一家人,親如兄妹,根本不分什麼宗族輩份。慢慢長大後,才逐漸形成了男女之間以及輩份的隔賅,但是在我們每人的心裡仍存在著童年的情誼,以及兒時不分彼此的愛。

    在一個初冬的傍晚,我在生產隊裡勞動剛下工回到村裡,驚異地看到在家外面圍著很多人,悲痛欲絕的哭聲撕心裂肺。走近一問才得知,兒時最要好的夥伴,我的姑在去縣城買結婚用具,在回家的路上不幸遭遇車禍,不幸身亡。聽到如此惡耗,我們童年的夥伴紛紛流下了淚水。

  • 3 # 翠葉芳華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貧窮的農村裡,在眾多衣衫襤褸的同村女孩中,她是最讓我心疼的一個,樸實,善良,美麗,精緻的五官中那雙憂傷的大眼睛,深深的刻在我的心裡。

    貧窮,並不會剝奪孩子們的歡樂,我們都有一個田園牧歌的童年。她五歲時就跟著我們一起放牛、割草、打柴,我常騎在我家的老牛背上,領著一群放牧的孩子放聲高歌,她緊張的坐在我的後面,緊緊的抱著我:“哥哥慢點,我怕摔!"我哈哈大笑:“別怕,有哥在呢!”一鞭抽在牛屁股上,牛在田野裡跑起來,她雙手勒著我的脖子,小腿纏著我的腰,像只八爪魚似的緊粘在我的背上,一路快樂的尖叫著,直到我們把成群的牛帶到沒有莊稼的綠嶺青坡。

    她有兩個親哥哥一個姐姐,十歲那年,她二哥病逝,從此她就陷於憂傷的漩渦,一雙大眼睛常常噙滿淚水,而我與她的另一個哥哥及一群發小考上了鎮上的住宿中學,每到半月假的時候,她總是揹著一揹簍青草,站在村口翹首等我們放學歸來。

    等我們上高中時,她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為了供哥哥上大學,她在初二時輟了學幫母親幹活,而禍不單行的是她的父親得了肝病,肚子腫得像鼓似的,不到一年也撒手西去。

    可憐的姑娘啊,我再也沒看見她笑過。

    一九九三年,我高考落榜,她哥哥順利的上了大學。第二年,我南下廣東,在佛山一家五金廠做倉管,從此開始了漫長的打工生涯。兩年後我升了廠長,因工作忙,很少給家裡寫信。一天,門衛到辦公室說外面有人找我,我出廠就看見她站在門外,無語淚先流:“我哥還要讀兩年,家裡實在供不起了……”,我眼眶泛紅:"別怕,有哥呢!"沒兩天,我就為她找好了工作,月薪三百元,我先給了她一千元寄回家裡,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打工雖苦,但能掙錢,有錢生活就有希望。苦水中泡大的姑娘,字典裡從來就沒有辛苦的概念。不到一個月,她就趕超了廠裡大部分的熟手,月薪也拿到了五六百元,她每月寄回家裡五百元,哥哥順利的完成了學業。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好看的姑娘成了廠裡眾多單身漢追求的物件,可她總是埋頭苦幹,對他們不理不睬。每到休息日,她都會步行幾里路到我廠裡,蒐羅著洗淨我堆積的髒衣。

    也許命運從來就是無情的,總是讓我們生來彷徨。她哥哥工作十分上進,很快就升為副鄉長,他在一次送檔案到鎮政府的路上,搭載的貨車出了車禍,他跌出車斗當場身亡。她母親突遭變故,沒流出一滴眼淚,整日不言不語。她回了家,一年後招了鄰村一個老實青年做了上門女婿,生了一個孩子。

    後來,她又去了浙江打工,二O一二年與丈夫離了婚,帶著孩子遠嫁去了甘肅。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經常有人說學習寫字要有古義,那麼,誰能具體生動解釋一下古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