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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Aaron31116701

    簡單啊 我來給你編一段

    李雨露在初三(一)班就讀,與劉莫莫和楊樂天並不在一個班級。但這並不妨礙三人成為全七十七中學最鐵的三人組。她和楊樂天是從小學開始就認識的,到小學畢業之前兩人一直在同一個班。從一年級開始,楊樂天就是對誰都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捉弄起同學毫不手軟,李雨露卻是他唯獨不去捉弄的一個。其實別說惡作劇,在李雨露面前他連說話都是一本正經的,簡直像是徹頭徹尾的變了個人。周圍的人嘲笑楊樂天,說他是耗子見了貓,又說這是一物降一物。楊樂天卻置若罔聞,每天放學都跟屁蟲似的粘著李雨露一起回家。對此,李雨露既不反感抗拒,也不讚賞鼓勵,彷彿逆來順受般被動的接受著楊樂天的“特殊照顧”。她是個極安靜沉穩的性子,平素裡不苟言笑;好在楊樂天總喜歡沒話找話,因此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倒也算是氣氛融洽。

    隨著童年的舞臺慢慢閉幕,青春期的大劇接肘而至,漸漸長大的少男少女們彷彿一夜之間懂得了羞澀與避諱,就像是有道無形的牆一般,男同學不再邀請女同學一起回家,女同學也儘量只問其他女同學借格尺和橡皮擦。連平時課間玩耍或體育課,也大多是男同學一堆,女同學一堆,各玩各的,極少有互動。如果必須要跟異性說話,比如收作業、做值日、出板報,或者集體活動,主動說話的那方一定是保持距離,禮貌有加;被動的那方則往往會表現出受了驚嚇的模樣,隨後就客客氣氣,有問必答,完完全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這種奇異的場景在當時蔓延到了每一所小學的高年級男女學生身邊,就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制定出的規則一樣,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遵守。如果有人與眾不同,大家就開始心安理得的嘲笑他或她,而這種嘲笑是顯得是那麼的理所應當合情合理,直到他或她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不合群,然後規規矩矩的返回自身的“陣營”才算作罷。其實呢,他們和她們彼此渴望與異性交流,渴望與異性互動,更加渴望與異性玩耍。男學生會趁別人不注意悄悄打量身邊的碎花裙子和露在塑膠涼鞋外面的白皙腳趾;女學生則會在夜深人靜時側耳傾聽隔壁房門的動靜,然後偷偷開啟日記本,用沒有墨水的鋼筆在扉頁小心翼翼的划著一個自己念念不忘的名字。被壓抑住的未必就是骯髒的、可恥的,青春的花朵已然開始綻放,無論如何遮掩,終要香氣四溢。可悲的是努力遮掩住花香的偏偏又是花朵自己,這當真是又可憐又可笑。

    然而凡事總有例外,楊樂天無疑就是那個例外中的例外。當其他男生女生努力的在課桌上劃分“楚河漢界”和“三八線”的時候,他卻沒有絲毫收斂,話照樣說,遊戲照樣做,惡作劇也照樣沒耽擱。男同學們一開始還笑話他,他要麼不理不睬,要麼甩甩頭髮回一句“我樂意,難道你羨慕我?”,把嘲笑他的人搞得面紅耳赤,訕訕不語;被他惡作劇的女學生往往尖叫連連的大喊“討厭”,可事實上她們心裡卻也並不如何反感,有的還頗以能夠被帥氣的男同學惡作劇為榮——當然這些是絕對不能夠顯露在臉上的。

    李雨露仍舊是被楊樂天特殊對待的那一個,他的惡作劇物件可以是任何人,卻唯獨不會是她。可讓李雨露感覺到難為情的是,楊樂天依然會在每天放學的時候等她一起回家,一開始她有些害羞甚至有些抗拒,想自己悄悄溜走,可她哪裡擺脫得了楊樂天那上了發條般的雙腿?

    “你別等了,以後我們分開走吧。”

    “為什麼?”楊樂天明知故問,決定將死纏爛打進行到底了。

    “她們說我閒話呢,好難聽。”李雨露的臉有些發燒,她連忙用手指梳了梳頭髮,趁機摸了摸滾燙的臉蛋。

    “你告訴我都有誰,明天我拿個刻刀,挨個給她們的桌子上刻個大豬頭。”

    李雨露“噗嗤”一聲笑了:“討厭。”

    “誰討厭?”

    “你討厭!”

    楊樂天笑嘻嘻的說:“既然討厭,那你笑什麼啊?”

    李雨露努力的想要板起臉,可看到楊樂天那擠眉弄眼的神情,她再也撐不住了,笑的愈發燦爛:“我就是笑你這個大豬頭,行了快走吧。”她開懷一笑,明眸皓齒巧笑嫣然,少女的青春氣息隨著傍晚的清風撲面而來,只把楊樂天看得呆住了,幾乎就在那一刻,他心中所有對美好事物的想象,全部與面前的少女緊緊聯絡在一起。儘管還只是對愛戀懵懵懂懂的年紀,可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相信,今生今世,這種感覺也絕對不會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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