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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人類歷的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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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齊聲喚賢
《辭海》等權威工具書均稱,黃帝為少典子,少典姓公孫,而自黃帝因生於姬水,才改為姬姓。
今主要工具書對少典鮮有所載。但今日一些新型媒體,依據古史及浙江一地方誌和今臺灣大學出版的巜燧人氏世系表》,則稱,燧人氏與華胥氏生伏羲與女媧,這二人又生少典。還稱,此華胥氏,曾活動在今河南新鄭西北一帶,陝西藍田之華胥氏為少典之母華胥氏之後裔。並稱,少典活動在今河南淮河一帶,其後裔向黃河流域拓展。
眾人皆知的是,燧人氏生活在今河南商丘一帶,併發明瞭火,人們從此告別生吃。其妻華胥氏以及少典活動之地,均在今河南中部以東相臨地帶。而且伏羲部族的建都地,初在河南舞陽賈湖遺址一帶,這己是公認的事實。後又在今河南淮陽建都。國家前領導人朱鎔基等十多人,曾題詞“人文始祖"等。況且,這一帶的西華縣,今已發現並建有女媧遺址女媧城。縣人大等機構已編揖出版有關女媧傳說和傳唱六十多萬字。《辭海》稱,黃帝軒轅在河南新鄭具茨山,建有熊國。還有,黃帝孫顓頊在河南濮陽建都,黃帝曾孫帝嚳繼位。
顯然,自燧人氏與華胥氏經伏羲與女媧(史載兄妹婚)、少典,再到黃帝、顓頊、帝嚳,在遠古河南之中東部,己建立了居住、活動的完整鏈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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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飯
首先,出於政治統治需要。
漢武帝時期已經是完全男權社會,而上古炎黃時代是母系社會末期,隨著生產發展,不斷向父系社會過渡。少典娶有蟜氏,生黃帝,少典被封為有熊國,號稱有熊國君,黃帝被稱為有熊氏。 古代女子稱姓,男子稱氏,稱黃帝為有熊氏,是上原始古母系社會過渡的父系社會的一個標誌。《史記》從黃帝父親少典開始記載,符合男權社會統治需要。
其次,司馬遷當時參考文獻有限眾所周知,《史記》是太史公在參考大量歷史典籍的基礎上成書的,其中有《尚書》、《國語》、《左氏春秋》、《戰國策》等。而這些歷史文獻中鮮有少典之前的社會記載,少部分的描述也多偏神話色彩。司馬遷在創作《史記》的過程中,對史料是要進行多重考證的,比如實地考察、情景模擬、歷史文物、文字記載等。少典之前年代久遠,記述紛紜很難考證,所以這部分就沒有記錄在內。
司馬遷最遠記載了黃帝時代,只是說黃帝是少典之子,那少典又是誰,少典之前的歷史又是怎麼排序的?伏羲女媧神農氏又是怎麼相沿到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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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對上古時代歷史的記載,就當個傳說,看看熱鬧就行了,千萬別當真。
這話不是我說的,中國古代就對《史記》中上古歷史部分提出了諸多懷疑。這裡隨便說一個:宋代大儒,註明文學家洪邁(官至翰林院學士、資政大夫、端明殿學士,宰執、封魏郡開國公、光祿大夫)傾一生心血著《容齋隨筆》,其中卷一第十六則《史記世次》中,就提出了類似疑問。
《史記》所紀帝王世次,最為不可考信,且以稷,契論之,人皆帝嚳子,同仕於唐、虞。契之後為商,自契至成湯凡十三世,歷五百餘年。稷之後為周,自稷至武王凡十五世,歷千一百餘年。王季蓋與湯為兄弟,而世之相去六百年,既已可疑。則周之先十五世,須每世皆在位七八十年,又皆暮年所生嗣君,乃合此數,則其所享壽皆當過百年乃可。其為漫誕不稽,無足疑者。《國語》所載太子晉之言曰:“自後稷之始基靖民,十五王而文始平之。”皆不然也。
這話要是到了郭德綱于謙嘴裡,大概是這麼個意思:
郭德綱:讀書人都愛拿《史記》說事兒。
于謙:有名嘛!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郭德綱:嚯,還知道這個?但司馬遷寫《史記》的時候也蒙人,也有胡說八道的時候。
于謙:不可能,你以為都跟你似的?
郭德綱:別的不說,《史記》裡寫的那些個上古的帝王世次,就讓人根本沒法相信。
于謙:哦?聽這意思還真有?
郭德綱:咱就拿稷,契說吧,稷,契這二位……
于謙:您先等會兒,上古時代哪跑出來的“機器”啊?
郭德綱:稷!契!兩個人!我的天,你還是抽菸喝酒燙頭去吧。
于謙:別別別,您給我們講講。
郭德綱:帝嚳是上古三皇五帝之一,也叫高辛氏,你懂嗎?
于謙:您說,我湊活著聽。
郭德綱:他本事可大,奠定華夏根基,是華夏民族的人文始祖。
于謙:嚯!
郭德綱:他生了倆兒子,一個叫稷,一個叫契,不是機器!
于謙:哦,我還以為這段兒說穿越的呢,穿越那段我詞兒熟。
郭德綱:你一捧哏的有什麼詞兒!
于謙:別廢話接茬說。
郭德綱:稷,契二位都是帝嚳的兒子,同在堯、舜時代當官兒。契是商朝的始祖,從契傳到建立商朝的成湯共十三代,歷時五百餘年。稷是周朝的始祖,從稷傳到建立周朝的武王,共十五代,歷時一千一百多年。
于謙:你看人家司馬遷說的多明白!
郭德綱:明白個屁,論輩份周武王的爺爺應該和商湯論哥們兒。
于謙:對,雖然出了五服,但輩分不能亂。
郭德綱:但是商湯和周武王差了兩代,竟差了六百年,一個建立商,一個建立周。這不胡說八道嗎?
于謙:時間長了,生孩子有早晚,也不一定。
郭德綱:你上臺前又喝多了吧?按你這麼說,周朝的先人十五代,必須每代在位七八十年,還必須八十來歲晚年得子才對得上,你以為都和你父親王老爺子一樣呢?
于謙:怎麼又有我們家的事兒啊?
郭德綱:你算算,這十五輩兒人,都得活他一百多歲!
于謙:是玄乎了。
郭德綱:所以說,《史記》也有荒謬經不起考據的事兒!
于謙:文化人耍流氓確實誤人子弟。
郭德綱:可不!這不,太子晉就讓他給蒙了,也認為從后稷莫定基礎,安定人民,經過十五代至文王才得天下。
于謙:這你是從哪看的?
郭德綱:《國語》,你不懂,這是春秋時期左丘明所撰的一部國別體著作。
于謙:這你都知道!?
郭德綱:你看看,我當歷史學家都快一個禮拜了!
于謙:你啊?還有臉說?春秋時代的太子晉被漢代的司馬遷給蒙了?誰前誰後你都不知道,別捱罵了!
所以說,《史記》歷史意義不容置疑,太史公作為歷史大家,所述之事也應作為考據歷史的重要依據。但是,萬事不能迷信,《史記》也不是全對,司馬遷也不是上溯幾千年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史記》在記述先秦歷史的時候,也有很多地方前後自相矛盾,我們應該客觀看待。也許太史公寫史其實是很嚴謹的,大多數史實是符合邏輯的,雖然有些說法自相矛盾,但是每種都符合一定邏輯,他自己也無法判定,根據其嚴謹的態度,所以其在不同的篇目中留下不同的說法,以供後人考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