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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光16586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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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浪花19375
懷念父親(一)。早就想寫一篇懷念父親的文章,遲遲不敢下筆,怕自己拙劣的文筆不能準確描繪父親高大的形象。幾個子女中,父親最疼愛的是我。我小時候愛吃糖,媽媽說父親總是買了許多,衣服兜裡裝不下,就用帽子兜回來給我吃。我記得小時候最喜歡爸爸出差,因為每次出差,他總是給我帶回許多好吃的。有一次父親出差給我買了兩個大面包,我吃了一個,另一個第二天帶到學校裡吃(那時我們的學校吃兩頓飯,中間可以吃自己帶的飯),讓同學們羨慕不已,那時候一般人家的孩子都是帶米飯鹹菜玉米餅,吃麵包太奢侈了。我當時很得意,現在想想,在那個物資貧乏的年代,父親微薄的工資要養活一家七口人,給我買零食的錢,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啊。
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打預防針,我哭鬧著不肯打,父親給我買了兩個凍柿子哄著我打了針,那是我第一次吃柿子,覺得特別好吃。後來自己掙錢了買來吃,卻總也不是小時候的柿子那麼甜,自己總還傻傻地認為都是上了農藥化肥的,所以不好吃了。現在想來,當年的柿子,都是濃濃的父愛啊,可惜我再也吃不到了。父親去世後,我每年都會在柿子上市的時候買一些,不吃,直到壞了扔掉。第二年還會去買,自己也不知為什麼,看到那黃澄澄的柿子,就是忍不住去買。腦海裡總浮現出父親興沖沖地拿著柿子跑向我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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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85063189307
司機程曉峰接到向局長的電話,叫他立即到海濱大酒樓去接他回單位。
向局長中午就被昊天建築集團公司請走了,是程曉峰開車送到海濱大酒樓二樓牡丹廳的。按照時間推算,酒也吃得差不多了,現在去接也許正是時候。
程曉峰很快就到了海濱大酒樓,但等啊等啊,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局長下樓。程曉峰急了,就到樓上去找。但當程曉峰來到二樓牡丹廳的時候,牡丹廳裡早已人去席空,只有一個服務員在打掃衛生。
程曉峰問服務員:“你看見向局長了嗎?”
服務員說:“向局長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你沒接到?”
程曉峰馬上給向局長打電話詢問行蹤,但電話卻沒人接。
程曉峰這一驚非同小可,又立即向樓下奔去。
但樓下人跡渺渺,只有兩個坐檯的服務員在那裡無所事事地玩著電腦。
程曉峰急了,鑽進車就向向局長的家裡駛去。
但來到向局長的家裡以後,向局長的妻子卻說,向局長根本就沒回家。
莫非向局長搭出租車回局裡了?程曉峰推斷著,又忙開著車向局裡駛去。
但局裡已經下班,各股各辦都門窗緊閉,哪有局長的影子?
局長究竟到哪兒去了呢?莫非又被昊天建築集團公司拉去了?嗯,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昊天建築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吳博最近一直在向國土資源局申請建築地皮,巴結一下向局長也是情在理中的事。
程曉峰這樣想著,又風馳電掣一般把車開到了昊天建築集團公司。
剛到門口,就見吳博從大樓裡走了出來。程曉峰走上前去,迫不及待地問:“吳董事長,向局長還在你那裡嗎?”
吳博說:“沒有哇,我們在海濱吃飯的時候,向局長酒至半酣就走了。”
就像五雷轟頂,冷汗一下子就打溼了程曉峰的衣服。這也真怪啊,雀鳥飛過都會留下影子,怎麼向局長那麼大個人說沒就沒了連個影子都沒留下呢?是不是有人把向局長暗害了?不可能!儘管有人舉報向局長利用職權受賄,但也不至於就要殺他呀?莫非向局長聞風而逃了?也不可能!一來紀委還沒有查他,二來他也沒有要逃走的跡象啊。
程曉峰的腦殼裡就像塞進了一團爛麻,扯不斷,理還亂。無奈之下,他只有給書記和副局長們都打了電話,叫他們發動全域性人員一齊找局長。
半個小時以後,一個個資訊都反饋了回來,沒有找到局長!
程曉峰幾乎嚇傻了,半天做聲不得。
程曉峰知道,他是局長的專職司機,如果局長丟了,他程曉峰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係。
程曉峰想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又開著車向海濱大酒樓駛去。
海濱大酒樓位於漢江邊上,是縣城的五星級大酒店,不但具備著一流的餐飲條件,而且還具備著高檔的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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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事。那時還是夏天,我還在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恩,或許是二年級?反正好小的時候。極平常的一天,我拎著那時姑姑手織的裝碗的毛線袋,屁顛兒屁顛兒滾在回家的路上。
路過人家洗車的店時,在嘩嘩的水聲中聽到了一聲微弱的貓叫,是那種稚嫩的叫聲,好像是在輕輕撓著心的感覺。於是我停了下來,終於在電線杆中找到了它。對,是電線杆 ,下角有一塊缺口了,一隻小貓咪躲在那一小塊狹圓的空間裡,怯怯的朝我望了一眼,“喵”了一下——這種聲音,在好多年後,聽到面碼的聲音時,好像抓到了什麼絲線一樣,一下子就想到了那隻小貓。在那一刻,我決定把她救出來,在那個時候,我一直都認為她不出來會被電死的……
我蹲了下來,但又不敢把手伸進去,怕她抓我 ,只能在外面不斷地和她對視,用口型,用手勢,甚至掏出了自己早上偷偷趁老師不注意收起來不吃的油餅誘惑她,但她仍是不出來。急得抓狂的我乾脆把碗放下了,開始求助。
我當時是低年級,小學的孩子們都是一起放的,過路的小朋友們都是各種年級都有,我盯著電線杆的行為明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於是在短短几分鐘,至少有六個同學 ,互相都不認識,小的可能只有一年級,大的可能在四年級的樣子,大家都把五顏六色的裝碗的袋子放到一旁,太陽已經夕照了,夕陽就照在我們的身上,旁邊洗車的嘩嘩的水聲仍然很大,但我們五六個小朋友或是大朋友就圍在一起睜著眼睛盯著一個電線杆子的缺口,一起出主意,想辦法把貓從危險中救出來。不時會有水珠飛到我們身上,但我們仍然不肯走,一直到小學的招牌把太陽擋住,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們才萬分不捨的起身,懷著沒救出生命不是我們的錯七級浮屠我們不要了的心情撿起各自的碗,各自離開。
我已經忘了當時大家是在一起走的還是分開走的,後來好像也沒有聯絡了,大家因為一隻躲在電線杆子裡的貓而聚在一起,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啊。只是第二天下午我繼續拎著毛線袋子回家,特地又查看了那塊缺口,小貓已經不見了。
逃出來了啊。心裡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那些陌生的朋友們在路過時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想起昨天的圍救計劃而停下腳步呢?
現在想來,電線杆下應該是沒電的 ,貓咪也可能是故意躲在裡面,只是當時我們太小了不知道……
還好不知道啊。
第三天,把那次的陌生人聯盟講給當時的同桌聽,說實話,我已經忘了當時的同桌是誰,是男是女,是美是醜,都不記得了。只知道他當時用一種不可置信的口氣說:“不可能,小貓怎麼會躲在電線杆裡呢!我昨天路過時根本就沒看見電線杆下有口子!”
切,你以為全天下人都和你一樣眼長歪了啊。
於是,那隻貓,那幾個參與了營救計劃的陌生人盟友,都成了我成長中的一場夢,再也沒提起過,也再也沒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