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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沈葆蓮自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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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醫無盡
我是09年在醫院胸外科做的手術住院治療的。我是哪個病區的重症患者,經歷的手術很多,所以整個病區的患者護士都認識我。最難忘的是,在哪裡見到的都是人性裡面最善良的部分,毫不誇張的說,我吃過不下一百家的滋補湯吃過不下兩百家的營養餐。有時候我母親睡著了,我在輸液,都是隔壁床的阿姨幫忙看著叫護士換藥。
人生有很多時候都是在經歷一次一次的傷害和背叛,但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經歷過世間最美好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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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開心就好1505
因為膝關節腔隙祋破損遊離的骨膜卡住,在省級知名骨科醫院手術 ,進入手術室要求只穿內褲裸身躺在能看到各個手術間人來人往寬走廊的移動床上,雙手下意識護住胸部。記不起過了多久聽見有人說,推到3號手術室,然後配合麻醉師進行麻醉,突然外邊有人喊,3號手術室還沒消毒!耳邊一個淡定的聲音:已經開始麻醉了,沒法換了!心裡努力在迷糊遊離中保持著清醒卻不敢聲張!無序和混亂成為永遠揮之不去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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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遼瀋名醫
有一次孩子生病,發燒咳嗽很久都不好,孩子的爺爺奶奶抱著他去看病。
因為路上匆忙,到醫院時正好是中午了。導診告訴老人,他們要找的大夫,只出上午的門診,而且已經下班,剛剛離開。爺爺奶奶不死心,下樓追出去,正好遇到要找的大夫。他們說明了情況,央求大夫能不能再多留一會兒。大夫看了看孩子,二話沒說讓我們跟他上了樓。
大夫認真的給孩子做了檢查,開了藥,叮囑如何服用,然後才離開。
等我們趕去接孩子時,已經下午。爺爺奶奶抱著孩子在等候抓藥。孩子在懷裡安靜的睡了。不知為何,我們心裡也少了看病之前的焦慮和煩躁,踏實了許多。我們知道,這份踏實是大夫給的。“有這樣的好大夫在,寶寶的病遲早會好。”
經常會在各種地方聽到人們對就診過程的“抱怨”。也確實,我們生活中,醫院人滿為患,患者的就醫體驗不好的情況很多見。但是,不要因此就懷疑醫生治病救人的心,他們是讓患者託付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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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文化鳴鯢二尺布
分享兩個案例吧
第一個,那年我在我們縣城陪家裡老人住院,同房的來了一個20歲左右的小夥子,好像聽說是疝氣,具體我也不太確定,反正就是睪丸很腫脹的樣子,你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接下來告訴你
女護士進來說是要他脫褲子備皮,就是護士用刮鬍子的刀片刮淨引頸和睪丸周邊的毛髮,當知道備皮的意思後,小夥子特別不願意,說實話,我和他歲數差不多,我在想如果換成是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小夥子說他自己來
護士很不屑地說:“不行,快點,別浪費時間了”
小夥子央求能不能換個男醫生來,女護士更加不屑地說:“快點吧,別墨跡了”
小夥子媽媽也在一旁笑著勸他:“多大點事啊,趕緊的,咱是看病來的,醫生救病不用分男女,再說人家女的都沒不好意思,你個大小夥子害啥臊啊!”
說得病房的人都笑了,就這樣,女護士當著病房所有人的面給小夥子下體擦拭藥酒,然後開刮,不一會兒工服,嫻熟的護士就備完皮了,颳得一乾二淨!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我才目睹了什麼是疝氣(好像是疝氣)
第二個,是我自己的案例,都有點不好意思,真是風水輪流轉,目睹上個案例的第二年,我在廣州因為尿道炎,去醫院檢查,醫生要先檢查前列腺液,以排除前列腺炎,然後醫生給我開了單子先去交錢,單子上面寫著:按摩前列腺,取前列腺液......
交完錢回來後,醫生(男)把牆角的簾子一拉,並指著牆上的畫說(具體是什麼畫,自行研究和搜尋吧):“上床,按照這個姿勢擺好!”WTF!我一下蒙圈了,所以看到牆上的畫時我整個人都發軟了,快站不住了,第一感覺就是害怕,想要逃!
但我故作鎮定地原地不動,醫生也可能看過無數我這樣的懵逼臉吧,他很淡定地說:“快點,後面還有病人等著呢!”
我就像上絞刑架一樣上了床,看了好幾眼畫上的姿勢擺好。然後醫生戴上橡膠手套,倒了點液體(後來知道那是潤滑液)在肛門附近揉了幾下
然後跟我說:“把器皿放在前面,用來接前列腺液(畫面自行腦補),一會兒手指伸進去刺激前列腺的時候,稍微有點疼”
我只哦了一下,然後醫生就一點點伸進去手指,我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準,感覺他手指在內往上一挑,前列腺液就從前面流了出來,當然那一剎那確實有點疼
把前列腺液遞交到視窗後,我看到收費單子上還有按摩前列腺,我當時真是年幼無知,都不知道前列前在哪,也不知道什麼是前列腺,我竟去找醫生問:“醫生,完了嗎?我看這個單子上還寫有按摩前列腺”
醫生嚴肅告訴我:“剛才已經給你按摩了”
那一刻我好像秒懂,尷尬得紅著臉離開了
這個事沒過多久,新聞上就爆出北京一家醫院不按照正規步驟給病人取前列腺液,給病人造成比較大的痛苦和折磨,好像是被曝光醫院的醫生都沒有塗抹潤滑液就直接進去取液,相當簡單粗暴,病人肯定疼痛難忍
這麼看來,我碰到的那個廣州的醫生還是挺好的,又專業又有醫德,塗潤滑液,按摩前列腺,讓你適應,最後進入之前還提醒你,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以這兩個真實案例,告訴大家,在醫院看病就別顧忌那麼多了吧,想想如果是生命垂危,那還顧得上尷尬不尷尬啊!活命和健康最要緊!
順便再吐槽一下沒有醫德和缺乏專業性的醫生,拜託你們按照正規程式和步驟來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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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加油3加油
我覺得專科的專家還是有點效果,但好的醫生掛號特別難掛。同一間醫院,有個別專家號很早掛滿,甚至叫黃牛也掛不了。但看其他醫生的患者卻寥寥可數,真正好的醫生實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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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誰能讓我傾城
放寒假那年,有次重感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聽不清任何聲音,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耳朵還會傳來一陣一陣嗡嗡聲。因為家裡人都是在工廠工作的,每次都是半夜11,12點才能到家,想著忍忍就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直到第二天中午實在是受不了了,就自己去了診所,醫生診斷的是感冒發燒引起的輕度中耳炎,開了藥就讓我走了......
是不是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那你們想簡單了,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皮一下很開心是嗎?是的,很開心哈哈哈)
一週後總感覺我左臉有種被人往下扯的情況,上廁所的時候直接被下了一跳,鏡子裡的還是我麼,兩個眼睛一高一低的,嘴巴向右歪著,整個左臉給我一種被人扯平了的感覺,尤其是嘴角還流著兩三歲孩子才流的口水,現在想想都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是沒眼看溜了~手動滑稽
這次是跟老爸一起去的市醫院,一進門我都沒有反應過來老爸直接給我掛了個五官科,一進去醫生看到我的樣子就愣了一下,問了一些問題以後臉就拉下來了:你這是神經內科的來我們五官科幹什麼,盡耽誤事,下一個。
後來經過確診是中耳炎導致的面癱,當時我的反應就是懵!一個大寫的懵!!不是,中耳炎我知道,但是面癱是怎麼回事,問醫生,也只是去開藥吧,輸液看情況,整個人稀裡糊塗的就坐到了輸液區,一直到半夜才回的家。
一個星期之後,換了針灸,說真的不知道是我太久不去醫院了還是我的記憶出現了偏差,醫院的醫生、護士那脾氣一個比一個厲害哦。
尤其是給我扎針的大夫,一問都是再等等,要麼就是裝作沒聽到,紮了一個月吧,感覺臉僵的更厲害了。
問醫生的時候也是:你要覺得我治的不好可以換,目前就我資歷最高(原話我忘了,反正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我?呵呵~誰還沒脾氣了,之後就沒再去了。
後來老爸從工廠朋友那聽說正容堂糾歪液按摩可以治我的面癱臉就買了兩盒回來。
用了一個星期就開始有好轉的跡象了,半個月後臉部慢慢的開始放鬆了,開始能閉眼、抬眉了,53天之後才康復過來(從生病到康復加上鞏固總共3個月的時間)
雖說我最後是好了,但直到現在我都對醫院有一種排斥的心理,只要是可以吃藥好的病都是直接在藥房拿點藥就不管了。
最後還是希望親友們好好照顧身體,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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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孟先生說
老爺們兒!
很帥,很酷,很招人喜歡
參加東北朋友的婚禮時,人多混雜的不小心碰到了伴娘(好像是我的胳膊肘碰到了一妹子熊的位置,具體我也不知道,那麼亂的場面,也不是故意的啊);
新娘就不幹了~~
說什麼欺負了好朋友,毀了她的婚禮,先指著鼻子罵,罵著罵著還上手打了我兩下,我就用手擋了一下~
新娘就大喊:你tm臭流氓還敢還手(見識了東北老孃們的彪悍)
結果10幾個伴娘把我圍攻了(提醒大家東北的伴娘神聖不可侵犯,捂臉)
放心,死不了人,自嘲躺個十天半個月起來又是一條好漢,招惹這種事心裡再不痛快也只能默默嚥下。
就是第二天早上感覺面部不舒服,照鏡子的時候竟然看到猙獰的樣子,狂奔醫院後的結論是面癱了~~伴娘的拳頭夠硬啊!
也是頭一次聽說面癱怎麼一回事兒,遵醫囑,吃藥、輸水,注意保暖
奔走在康復的路上,挺孤獨的~~
這幅模樣也不敢出去,一週後開始針灸了~~
有時候還會默默的盯著手機,希望有個人能關心一下(我孤獨啊,哈哈)
針灸一個多月竟然沒有好轉,皮糙肉厚倒是不怕疼,就是一直不好心裡狂躁,急到不行;中間有事中斷了針灸也就沒再去了
經過解釋,我和伴娘之間的誤會算是化解了;那伴娘也算有點良心,知道因為她我的臉差點兒“毀容”就在網上買了貼膏,硬往我臉上貼,就算道歉也得別人同意不是,全是來硬的,挺嚇人(彪悍)
沒心情辯論,就這麼貼了兩天,要說一點沒感覺吧!那肯定是假的,也有點,畢竟用得時間太短,形容不出來,反正臉部不緊繃,暖暖的,很舒服就對了;
晚上用暖手袋敷在臉上,按摩一下,比之前睡得安穩了些
每天的日常有那丫頭的騷擾,心情也還不錯,閉目,鼓氣和噘嘴也沒有停過,日子就這樣過了多半個月,抬頭紋有了,閉眼也有力了,臉部竟然有點表情了,整個面部越來越對稱了。
雖然現在康復了,但那次伴郎的陰影還在,不管怎麼樣,那丫頭也是拯救我得人,決定原諒她了,在收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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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難忘的看病經歷就是去了地獄一次。
中國許多書上都描述了地獄的場景,但是我看這些書的時候,一點不害怕,甚至感覺可笑。只到我自己去了一次真正的地獄,我感覺到了害怕。
2002年,我因為一次髖關節翻修手術進入醫院。什麼是翻修手術呢?就好比一個人家裡裝修好了,過了幾年老化了,就把原來裝修好的全部敲掉再裝修。而我則是1992年之前安裝的假髖關節壞了,需要再安裝一個新的。
這個手術很複雜,不是今天交流的內容,就說說我怎麼去的地獄吧。當時這個手術危險性很大,醫生給了我全麻。後來發現我的假髖關節完全焊死拿不下來,採用了許多的方法,為此這個手術進行了七個小時。
在這七個小時裡,我進入了一個世界,帶給我深深恐懼的地方,以至於我現在寫這個字的時候還是毛骨悚然。我進入到一個空間,感受不到一點風,似乎也沒有一點重力,沒有一點光亮,但我卻在一直飄蕩。
我想停下來,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踩不到一個硬的地方,就這樣一直飄蕩,無數年無數年,我無時無刻不在煎熬之中,其中的漫長無法用言語形容。
突然之間,我好像被一個腐蝕性的東西圍困,我本能的感受到威脅,不斷的向我壓縮而來。不斷的靠近再靠近,而我完全無法阻擋。我陷入無邊的恐懼之中,就在那股腐蝕性的物體要碰到我的身體的一剎那,我醒來。
我已經在回病床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