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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站柒坐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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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瓶裝傑克
我最近看到的特別喜歡的一幅畫,將天空森林和河流巧妙的結合在一起。
然後是這個魚的摺紙裝飾畫,色彩明亮的魚群好似陰陽太極魚初生,又似百鳥朝鳳莊嚴。
還有這種人偶藝術也甚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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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文藏
在20世紀末以來看到的北京城與傳統意義上的老北京是有天壤之別的。頗具地域特色的京味建築和風情正隨著現代化程序的推進,正與我們漸行漸遠。
自上世紀下半葉以來,有一位土生土長的北京畫家,繪製出老北京百科全書式的市井風俗畫,為我們瞭解老北京留下了珍貴的影象資料。這位守望傳統的土著畫家便是盛錫珊。
盛錫珊《正陽門城樓》
盛錫珊出生於北京。他在幼年(即上世紀30年代)便在中國畫學研究會從畫家周肇祥(1880年至1954年)、祁昆(1901年至1944年)等人習山水、人物,打下了紮實的繪畫功底。盛錫珊晚年以其日積月累的無數北京風情及歷史景觀粉本,創作了數百幅北京風俗系列畫,並一度在北京的報紙連載,產生了良好的社會反響。
盛錫珊《老北京茶葉鋪》
老北京的城池街市、衚衕百業、世象風俗和店堂樓苑等在內的風俗畫卷,在盛錫珊筆下得到生動再現。無論自然景觀,抑或人文風景,均很好地傳遞了20世紀上半葉的舊京風貌。當文物鑑藏家王世襄(1914年至2009年)看到這些畫時,禁不住賦詩歌詠:“萬春亭上迎朝旭,銀澱橋頭攬夕嵐。勝蹟京華餘幾許,畫圖待與夢同參。”而另一文物鑑藏家朱家溍(1914年至2003年)則認為盛錫珊“能夠把我們說不出的夢境展現給讀者及後人看,當然是難能可貴又可喜可賀了”。
盛錫珊《老北京大酒缸》
盛錫珊的畫大多為小品,但小中見大,咫尺之間見乾坤。無論是永定門、前門大街、天安門、地安門、廟宇等氣勢宏偉的建築,還是戲院、店鋪、澡堂、客舍等微觀場所,或者是辦堂會、祭月、耍龍的、拜年、祭財神、打更、買賣等民俗或生活場景,都能以不同的筆致,以微縮景觀的形式恰如其分地呈現在讀者眼前。他的繪畫中西結合,將西畫的材料與中國畫技法水乳交融,寫實而不拘泥於形似,細緻而不生硬。長期以來,大家都在津津樂道北宋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其原因之一便是該畫為我們認識12世紀汴京的城市風俗與歷史情境提供了珍貴的影象資料。無疑,若干年後,盛錫珊的北京風俗系列畫也可稱得上是另一版本的《清明上河圖》,成為後人認識20世紀前期北京世貌風情的重要影象之一。
盛錫珊《西單牌樓》
清代畫家唐岱(1673年至1752年後)曾在其《繪事發微》中說:“能畫者品四時之景物,分南北之風俗,明乎物理,察乎人事。”縱覽盛錫珊系列畫作,正可印證其正是這樣的“能畫者”。他的“明乎物理,察乎人事”,為我們留住了一道道絢麗的風景線。我們即便絞盡腦汁,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穿越到燕京風貌,領略城南舊事。如今,惟有盛錫珊風俗畫,將舊時月色定格,成為一段永恆的回憶。或許,這便是盛錫珊繪畫的魅力所在。
(因篇幅限制,原文有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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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武漢的天
武漢青山公園的公共活動處,接近馬路邊有塊高大的巨石,我常常站在它面前發呆。那石似大鳥展翅欲飛,卻只有鳥翼的形體,沒有鳥頭鳥尾的細節。我常想為什麼創作者要擺放它,想表達什麼呢?可惜至今無解。我年青時租過一個很小的房子。房門背後掛著一張八駿圖,但圖中只有七匹賓士的駿馬,我天天回家看著它出神。有一天,無意間看到一條馬腿和馬尾,我終於找到了答案,我獨自對著圖傻笑了半天,終於在心中與畫者握手言合。若干年前,一位已不在人世的朋友,帶我去徐東看了一次畫展。那天,在路過一個賣畫小店裡,我站在李清萍的一幅畫前搬不開眼,也邁不開步。那是怎樣的一幅畫啊!沒有形狀,沒有內容。有的只是色彩,深的淺的,稠的稀的,平鋪的疊折的。雖然沒有任何形狀內容,我卻從畫裡感知到作者深深的絕望。我隨口問了老闆一句,這畫的作者還在嗎?果然人已早逝……或許我一生見到的畫作和藝術品本身就不多,在我有限的見識中,這三件藝術品最難能可貴。它們有無名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給予我的思考,與審美感受的真實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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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勒最為傳世的作品是這幅《手》,後來被人們改名為《祈禱之手》,其影響力超過其他任何作品。灰色的背景上,只畫著一雙正在向上帝祈禱的手。合攏的雙掌伸向天空。這雙手面板粗糙,筋節突起。很明顯,這是一雙普通勞動者的手,但卻飽含著奉獻之美。
這幅畫作具有獨特的韻味:關節的僵硬和手勢的溫柔形成對比;粗糙的雙手所代表的生活苦難,與祈禱的虔誠形成對比;遒勁的雙手和流暢的線條形成對比。此外,畫面之中光點和陰影處理自然,作者對於人體結構的細緻觀察和敏銳表現,更增加了畫面的力量。畫家用細膩精緻的線條,詩意地表達了一個關於奉獻的主題。在他手下,簡潔素雅的線條蘊含著感人至深的力量,粗糙的雙手傳達著飽滿的祈禱和祝福。
這幅畫之所以具有強大震撼力,還源於下面一個故事。 丟勒有18個兄弟姊妹。他的一個哥哥和他一樣有成為藝術家的夢想。當時,兄弟兩人都在跟從紐倫堡附近的畫家學習繪畫。但是由於家境困難,兄弟倆不得不以半工半讀的方式來維持生計。由於不能完全專注於繪畫,所以他們進步很慢。有一天,哥哥提議,由一個人先去工作,另外一個人專心學習繪畫,等畫作可以賣錢的時候再讓第二個人來學習。兄弟倆都想把學習的機會讓給對方,因此爭執不下,最後以擲銅板的方式來決定。結果丟勒勝出,進入了藝術學院學習。 4年後,學成歸來的丟勒,希望支援哥哥到藝術學院實現夢想,但是他哥哥由於一直在礦場工作,雙手關節僵硬,已經無法再學習繪畫了。一日,哥哥跪在地上,合起他那雙粗糙的手祈禱:“主啊!我的雙手已無法讓我實現成為藝術家的夢想,願您將我的才華與能力,加倍賜予我的弟弟阿爾佈雷特。”丟勒見到這一幕情景後,他動情地拿出畫筆,滿含熱淚地勾勒出哥哥的這一雙手,也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幅偉大畫作。這雙震撼心靈的祈禱之手,成就了丟勒一幅震撼心靈的不朽作品。 四百五十多年過去了,Albrecht Durer有成千上百部的傑作流傳下來,他的速寫、素描、水彩畫、木刻、銅刻等可以在世界各地博物館找到;然而,大多數人最為熟悉的,卻是其中的一件作品。也許,你的家裡或者辦公室裡就懸掛著一件它的複製品。他把這幅偉大的作品簡單地稱為“雙手”,然而,全世界的人都立刻敞開心扉,瞻仰這幅傑作,把這幅愛的作品重新命名為“祈禱之手”。丟勒的藝術成就改變了德國人對於藝術家的看法。在他之後,德國的繪畫創作從手工業勞動中分離出來,藝術家不再處於低下的地位。現在想來,其中應該也有那位偉大兄長的功勞。關於這個故事的版本其實不止這一個(有的說這是發生在丟勒和朋友尼格斯坦之間的故事),由於時代久遠,詳情已無從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