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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南柯

    關於明末的歷史最值得推薦和閱讀的書是《萬曆十五年》。

    不讀《萬曆十五年》,閱盡明史也枉然。

    萬曆(1573年9月4日-1620年8月18日)是明神宗朱翊鈞的年號,明朝使用萬曆這個年號一共48年,為明朝所使用時間最長的年號。朱翊鈞同時創下了中國皇帝歷史上的一個“光輝”記錄:長達28年未曾上朝。所以也就有《明史·神宗本紀》:“故論考謂:明之亡實亡於神宗。”趙翼《廿二史札記·萬曆中礦稅之害》:“論者謂明之亡,不亡於崇禎而亡於萬曆”之說。

    《萬曆十五年》(1587, 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是黃仁宇的一部明史研究專著,主張要“從技術上的角度看歷史”。1587年,在西歐歷史上為西班牙艦隊全部出動徵英的前一年。當年,在明朝發生了若干為歷史學家所易於忽視的事件。這些事件,表面看來雖似末端小節,但實質上卻是以前發生大事的癥結,也是將在以後掀起波瀾的機緣。其間關係因果,恰為歷史的重點。其著作主旨在書中末段看出:“當一個人口眾多的國家,各人行動全憑儒家簡單粗淺而又無法固定的原則所限制,而法律又缺乏創造性,則其社會發展的程度,必然受到限制。即便是宗旨善良,也不能補助技術之不及。”

    這本書以萬曆十五年為定點,選擇幾個人物與幾件公案,隨意隨筆,邊敘邊議,將有明一代的社會、政治、經濟、思想,好像一串串念珠一樣,連鎖起來,讓讀者從頭到尾,一顆顆數下去,不忍放手。無怪乎這本篇幅不大的英語著作,連同幾種語文譯本,成為今日文史學一本暢銷二十餘年的經典之作。

      在這本書中黃仁宇的敘述恣肆雍容,很多人讀這本書,就會陷進去,因而產生神龍不見首尾的感覺。

      黃仁宇本人曾這樣解釋他的歷史觀的來源:“大歷史觀不是單獨在書本上可以看到的,尤其不僅是個人的聰明才智可以領悟獲得的。我的經驗,是幾十年遍遊各地,聽到不同的解說,再因為生活的折磨和煎逼,才體現出來的。”因此這本書不是一個書齋學者所寫出來的作品,而是融入了作者本人奇特經歷和深刻感受的作品。

      在這樣的作品裡,我們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心理學上的,政治學上,組織學上的,管理學上的,很多現象和道理都可以觸類旁通。

      實際上,也有不少人從獨特的角度來讀這本書。比如,美國心理學家普尼克曾指出:“這是一部出色的作品,有關中國人過去和現在的許多問題,你都可以從中找到答案。”黃仁宇在書中一以貫之的觀點是,帝制中國的弊病就是以道德代替法制,人們往往憑藉私人關係來彌補制度之不足。這其實就是中國人講究人情的背景所在,從這裡面就可以反映出很多心理學上的探究。這也就是普尼克所指的意義。

      該書中文初版的責編傅璇琮也曾表示:“這本書的撰寫,確實拓新了我們看待歷史、觀察社會的眼光。”我想,讀這本書,培養自己觀察、分析社會的能力,也許其意義會更大。

      明基電通公司中國營銷部總經理曾文祺撰文說:“這本書的價值在於,當我們觀察身邊周遭組織裡的這些人,從他們日常的做法、想法、看法當中,可以看到企業未來的興衰,從而培養出一種對未來的洞察力。讀透這本書,我用了二十年時間,讀了五遍。”

      這是從組織學上來看待這本書。根據組織學原理,一個組織成立後,會形成自己獨特的組織氣氛。成長性氛圍強,這個組織將蒸蒸日上,不斷強大;非成長性氛圍強,成員的成長願望受挫,這個組織將日漸衰弱,直至解體。隨著時間推移,一個組織越是龐大,將不可避免遭遇“組織絕症”,表現之一就是對環境的過度適應,而導致無法應變。

      很明顯,如果把明王朝當作一個組織的話,在它開國時期,是蒸蒸日上的,文臣武將雲集,個個能發揮才幹,成長性極強,應變能力也強。而到了明後期,越來越壓抑個人慾望,文官政治越來越爛熟,最終導致無法應對突如其來的叛亂、異族的興起。讀這本書,也能對企業領導人有很大的啟示。

      也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讀法,每一個人都能讀出自己的《萬曆十五年》。

    在今年年初現象級大劇《人民的名義》中高小鳳同學僅僅惡補了一本《萬曆十五年》就拿下了曾經的漢東大學政法系主任、如今的省政法委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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