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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漫說漫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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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君山雲氣
感謝邀請,在藝術作品中角色塑造的成功的人物通常會展現出固有的特質,在推動故事情節中或者當作者對人物人設的更改會導致,人物性格發生巨大變化出現讓讀者感到意外的另一面。如果作者無法駕馭人物在故事中的發展,故事情節轉折給你突兀感就會初生所謂的“設定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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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橙心社
我們在講表演時常說,外在行為要有足夠的心理依據,人物的行動刻畫需要有一個具有先後的一貫性。我想這個問題的本質大概說的就是這一點。
我想我們能夠對這樣的情況深有體會:一個人物哪怕瘋瘋癲癲,神經兮兮,只要觀眾找到了那個人物瘋瘋癲癲的依據(無論是先天的也好後天的也好),並覺得這個依據有說服力,那似乎就不會產生太大的崩壞感,甚至有的時候,我們也能從這樣的角色身上發現其特有的魅力。
這裡,我想從兩方面來拆解這個問題,一方面解釋為什麼有些情況下角色還有這樣的一面能夠帶給觀眾更為生動的閱讀感受。另一方面解釋為什麼有些情況下角色做出一些事情就會使得觀眾感覺到失落與崩壞。
1. 我們在刻畫一個人物的時候,如果想要體現人物的張力,往往就要去不斷挖掘一個人物自身存在的矛盾點,或者,我們說人就是矛盾的產物是沒有錯的。身心高度統一狀態高度恆常的人物或許是我們嚮往成為的那類人,但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卻永遠比神仙似的人物更適合充當故事的主角,在一個人身上很難找到絕對,絕對惡的人,絕對善的人,這樣的人物刻畫起來不僅不真實,趨於樣板化,更忽略了集體人物與情景物件間不斷變化進行著的對流,在多數人身上,我們既能發現善,也能發現惡,他既能對某些人溫柔,也能對某些人殘忍,我們幾乎擁有所有的個性,這是身為人給予我們的設定,只是這些個性被喚醒多少的問題而已,因此從潛意識而言,我們並非不能接受一個人擁有不同的風貌,甚至我們是歡迎這種使人物更“鮮活”的風貌的。
2. 但在刻畫風貌的同時,也有一個風險,那就是現實中的人展現不同風貌有著現實可靠的自我依據,但創作出來的人物,其依據是靠作者的“邏輯”去模擬創造的,一旦作者做出了過於不切實際的預設或者有悖常理的預設,那麼很有可能在讀者眼中,這個角色就顯得莫名其妙了,我們儘管說人是矛盾的產物,但人始終有一個基本的狀態,這個人渴望什麼,個性如何,思考模式,基本都是變化平穩的,如果一日三改,就不存在“我是誰”“你是誰”了,恐怕我們就要陷入認知的混亂之中了。設定崩壞往往就出現在,以觀眾看來這個人物“無論如何都不該做出這種行為”或者“這種行為超出了整個故事設定和人物設定的固有氛圍,觀眾既不想看到這種行為也認為這種行為無理由無依據發生在該人物身上”,有的時候,觀眾是很敏感的生物,不單單在處理具體行為處在個性的哪端這個問題上他們有自己的計較,甚至在行為該處在哪端的哪個位置上他們都有著直覺性的預想,這就要求創作者更細膩認真地觀察生活,儘量透徹地去理解人性為何物,切勿為了表現而表現,為了刻畫而刻畫。
文:JO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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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三叔侃侃
前兩天我翻譯了一篇早見沙織的訪談,她說了這樣的話:在配音的時候,往往會想著角色的一些行為是否會給自己帶來違和感。例如說,若是一個角色平時比較無口,突然莫名其妙開始大笑的話,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那麼違和感就會非常強烈。
其實不光是聲優有這樣的看法,對我們觀眾或者讀者而言也同樣如此。一個角色是否會展現另外一面,以及到底是不是設定崩壞,最終還是要看劇情合理性的。
和“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的角度來說,我印象中設定最合理的就是貝吉塔。貝吉塔剛出場的時候,基本就是典型的冷血大魔王。看別的星球的人,基本跟看小白鼠沒啥區別。而當他被擊敗之後,開始試圖變得更強,並且還去挑釁弗利薩,結果遭遇到了慘敗,最終連命都丟了。而在死之前,他開始希望悟空能夠重振賽亞人的尊嚴,這兒我們能看出他高傲的一面。
但無論是哪一個方面,都合情合理,讓我們看到了有血有肉的貝吉塔。
而相比起來,我認為設定比較崩壞的案例嘛……就是《名偵探柯南》的毛利蘭了。因為小蘭剛登場的時候,人就是一個鄰家女孩啊。雖然有點暴力,可大多數時間無非就是享受青春時光,跟新一拌拌嘴,跟好閨蜜園子到處去玩玩,回家面對廢柴老爹嘆氣的鄰家女孩啊!
而現在的小蘭呢,已經被作者塑造成了“天使”,彷彿胸懷天下,彷彿憐憫一切世人……很多初期的時候看起來非常鄰家的氣質,現在也是越來越少。嗯,當然了,也許會有很多人願意買賬吧。
哦對了,雖然黑了把小蘭,但是小哀也沒好到哪裡去。就算你可以用“她已經走出了黑暗”來解釋如今的陽光,但那種莫名其妙的腦殘粉氣質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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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熊吉吉吉吉吉吉吉吉吉
界線其實就仨字:說服力。
任何一個成熟作品中的任何一個立體角色,都不會是一種性格特徵的體現,而是多種性格特徵的結合體。
所謂“立體”,顧名思義,在作者的塑造下,這樣的人物是一個系統表現出來的人格形象。也就是說這個人物的方方面面,人物的善良和邪惡,智慧和愚蠢,優點和缺點,正面和反面,所有的矛盾,都像一個正常的人一樣,完整、立體地呈現呈現給觀眾。但是塑造這樣一個人物形象,需要大量的篇幅和筆墨,一般這種人物型別都會作為主角。
在巨大的困難面前選擇退縮的英雄,必然是有的,因為真實的人性就是再勇敢的人也有軟弱的時刻。
所以關鍵在於此時此刻這個角色作出的這個選擇的理由,是否可以說服觀眾。
如果可以說服,那麼我們就能說角色“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如果不能說服,那麼就是妥妥的設定崩壞。
我們舉例來說:
英雄的老婆被壞人綁架了,並且以此為要挾,英雄回想起與老婆共度的幸福時光,面對壞人瘋狂做壞事應該制止時卻遲疑了。
這種情況下,一個英雄遲疑了是很正常的,因為自己的老婆被人綁了,他面臨的所有選擇都存在顧慮,不慫不行。
但是如果情況不是這樣呢?
英雄的老婆被壞人綁架了,並且以此為要挾,英雄二話不說把自己的老婆連帶壞人一起轟殺至渣,然後純爺們頭都不回,一輪紅日冉冉升起。
神展開成這樣,就是崩壞了。
因為完全脫離了英雄這個角色的定位。
英雄本身的意義是由人性中善的一面建立起來的,所以在那麼多英雄故事中英雄總是會受相同的難題困擾,這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同的英雄也許會用不同的方法,或者劇情中的機遇去克服這些難題,但是絕對不會違背自己本身的角色定位。
這種情況其實就是典型的為了達成某種目的而強行去達成某種目的,而不去考慮其他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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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品中,角色經常會表現出兩面性,,這種雙向人格的設定,如果有合理的解釋,比如痛苦的回憶,埋藏在心底的往事,本身性格惡劣但因為某種需要而扮成乖乖女等,那麼觀眾就會承認這種設定,哪怕爛俗一點。
但如果角色毫無徵兆突然黑化或者殘忍的反派突然洗白變成了乖乖兔,只是為了劇情需要,蔑視觀眾智商,難以自圓其說的話,那麼一直強加在這個角色上的性格就會垮掉,就會產生角色崩壞,搞笑作品的話就隨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