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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晉南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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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趙日金141
令人費解。
京劇,四大名旦,都是男演女。有說舊社會重男輕女,女人不能拋頭露面,所以女角由男人演。
越劇,正相反,女演男,越劇就沒男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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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晉韻詩社原創詩詞
許多同行說:“如今的晉劇是坤角的一統天下,所謂男的不如女的;蓋天紅不如果子紅(既丁果仙)這種情況尤以小生行當更甚。你一位堂堂男兒為什麼偏偏就選擇女演員擅長的小生行當呢?”
同行們的這些善意議論,也曾今在本人的腦海裡產生過猶豫。可轉念一想,在晉劇歷史上也曾今湧現過像“三兒生”,“田貴生”等著名的男小生演員。他們演的戲如《黃鶴樓》,《黃逼宮》,《趙雲截江》,《轅門射戟》等戲直到現在還膾炙人口,津津樂道。他們雖然是小生行當,可在舊社會也曾領過戲班。馳騁在晉中,晉南,晉北一帶。以他們別具風格的聲腔藝術,精湛的出神入化的表演,準確深刻的塑造了許多個性不同的劇中人物,特別是他們各個身懷絕技,傾倒了無數觀眾。在晉劇舞臺上和其它行當的名角各領風騷,在晉劇歷史上寫下了光輝燦爛的一筆。
當然,這些都是老師、領導的教誨及瀏覽一些有關資料知道的。於是更加堅定了本人飾演小生行當的決心。恩師曾經推心置腹的跟我講:“你的自身條件不錯,但是你的身前身後,女小生演員佔了多數。你若想在小生行當有所造詣,甚至在晉劇舞臺上不被別人擠掉,那你就必須比女小生要多下幾倍的工夫。女小生擅長演的角色,你演起來也毫不遜色;女小生演不了的工夫戲,你更應該責無旁貸的演好。千萬不要單純追求面部花哨,巧言令色的陰柔媚態。無論是周瑜、呂布,還是趙雲、寇準……,不同的人物要用不同的形態,神態,技巧去刻畫,塑造。這就不是簡單的戲劇程式的羅列,技巧的堆砌所能完成的了。這就須要有文化,有理論。首先有準確、深刻的理解才能談得上對人物準確、深刻的塑造。”
老藝術家的諄諄教誨,以及目前晉劇舞臺上小生行當擔綱主演的劇目,引起我無限遐想。“黃鶴樓”是小生的硬功戲。周瑜坐帳時的風流倜儻,躊躇滿志,勝券在握的倨傲心理,以及在後來鬧摟時的氣急敗壞,氣量狹小地和趙雲推搡騰挪,這一系列複雜,唱做並重的骨頭戲,如果沒有紮實的腰、腿、腳下功夫,如果沒有對人物性格深刻的理解和外在的表現,是絕對演不好“黃鶴樓”裡的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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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風水輿論
“反串”,即男女錯位的角色分工:男扮女裝或女扮男裝,是中國戲曲表演藝術的常見現象,並在宋元以降形成高峰。中國戲曲的起源大致可以追溯到原始的祭祀儀式,其中己經孕育了戲曲表演的雛形,也出現了萌芽階段的角色分工:在男日現,在女曰巫。現與巫在這種祭祀性的歌舞表演中分別擔任了不同的職責,故云:“歌舞之事,合男女為之,其風甚古。”隨著原始社會的瓦解,私有制登上了歷史舞臺,原本以娛神為目的的祭祀歌舞蛻變成娛人而作的歌舞,帝王貴胃也可以享受歌舞之奉。《史記·殷本紀》載封王“使師涓作新淫聲、北里之舞、靡靡之樂”,春秋時代有“女樂”、“鄭聲”等等。原本神聖的祭祀歌舞已經式微,原本身份尊貴的現巫也無可奈何地淪為卑賤的倡優之徒。與此同時,由於女性地位大不如以前,封建禮教對女性禁錮地特別厲害,因此除元代等個別時代,女性拋頭露面出現在公共表演場所常常是不合倫常禮法的存在,於是女性漸漸絕跡於表演舞臺,原本由女性扮演的角色往往用男性來替代,因此男性藝人方興未艾。儘管他們服務的物件己不是神聖的神抵,而是世俗的帝王貴胃,但是他們取得了大眾認可的職業身份並有了一個新的身份名稱:“優”或稱“徘優”、“倡優”。由於優都是由男性充任的,在需要模仿女性角色時也自然而然地由男性擔當,這便成為後世戲曲舞臺上“反串”演出的起源。
男扮女裝在中國又有一個名稱,叫“弄假婦人”。三國時期,小優郭懷、袁信等於建始芙蓉殿前,裸祖遊戲,作遼東妖婦狀,嬉裹過度,道路行人掩目。北齊時出現的《踏謠娘》戲是“丈夫著婦人衣,徐行入場’,。①《踏謠娘》在當時民間廣為流傳,可見當時“反串”演出已經蔚然成風。隋唐之間,歌舞漸變為戲曲,優人也由原來被豢養的奴隸身份轉變為來自民間的藝人。《隋書•音樂志》記載“及宣帝即位,而廣召雜伎,增修百戲。魚龍漫衍之伎,常陳殿前,累日繼夜,不知休息。好令城市少年有容貌者,婦人服而歌舞相隨,引入後庭,與宮人觀聽戲樂過度,遊幸無節焉。”②;《樂府雜錄》記有名有姓者範傳康、上官唐卿、呂敬遷三人“弄假婦人”。
南北朝時期隨著異族逐鹿中原,儒家文化部分地喪失了它的統攝力,對女性的禁錮,沒有那麼嚴格,也出現了女性扮演者,據崔令欽的《教坊記》記載:“今婦人為之(指踏謠娘劇),遂不呼郎中,但云‘阿叔子”,③。唐代男優、女伎各自為曹,不相雜也,因而出現男性角色的時候,女伎也不得不扮演男性角色。由唐至宋元,女性演員甚至一度取得了合法地位,她們的演出事業得到了蓬勃發展,甚至出現了專門為她們作傳的《青樓集》,據《青樓集》的記載:趙偏惜、朱錦秀、燕山秀,皆是旦末雙全。故宋元以後男可裝旦,女可為末。
到了明清時期,由於封建禮教越發禁錮,男女不再合演,“反串”演出於是蔚然成風,尤其是男旦更是成了社會關注的熱點,成為一道獨特的風景。明代中期正德、嘉靖以後,崑腔獨霸劇壇,魏良輔創立的水磨調輕柔婉轉,閒雅整肅,閤中氣十足的男性演唱。萬曆時期的曲論家潘之恆在其曲論著作《鶯嘯小品》中有諸多關於裝飾華麗、音容具佳的男旦、男班的記錄。也有專蓄女樂者,如伺御張岱家班有女優十三名,包攬生、旦、淨、雜各種角色。《紅樓夢》中梨香院裡蓄養的十二名戲子也都是女子,其中藕官最擅長扮生角。清朝順治年間,統治者透過對教坊反覆裁革,最終確定了不用女樂的定製,於是年輕貌美的女伶被清婉媚的男子替代,男旦藝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乾隆四十四年秦腔男旦魏長生進京,給久而生膩的崑腔和京腔帶來了耳目一新的感覺,“辭雖鄙狠,然其繁音促節,嗚嗚動人”(清•昭樁《嘯亭雜錄》)。雖然男旦一度成為情色慾望的能指,但是隨著四大名旦的崛起,男旦作為藝術載體的一面得到承認,“反串”成了一門嚴謹的藝術。
與戲曲本身一樣,“反串”還有其宗教淵源。人類學家試圖證明在母權、父會之前還有一個“雙性同體”的崇拜系統。古希臘時期的柏拉圖認為在超越二元對立之上有一個“圓滿和完整的雙性同體”。在中國遠古神話中,天與地本來是“混沌”一體的,後來才相互分離併成為單一性別的一對。佛教的雕像往往表現了一種超脫了性別的男女合一;佛教的僧侶和尼姑也無從區別,形成了一種第三性。列維•斯特勞斯(Levi一Starus)s在《悲鬱的熱帶》中說佛教表達出一種寧靜的女性,它似乎是從兩性爭鬥中超脫出來的。佛教在中國廣泛地流傳,擁有眾多的信徒。佛教的雕像是信徒們根據自己的想象和喜好雕刻出來的,它表明信徒們是以“超脫了性別的男女合一”為美,這為“反串”提供了審美心理依據。
“丈夫作閨音”和“女子鑄偉詞”的歷史積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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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知雪聞竹
我覺得,首先是封建社會戲子地位底下,戲曲行業也是下九流行業,封建社會的女子一般不能拋頭露面,只能待在家裡,禁止與除父親以外的男子見面,更不要說在光天化日之下去表演戲曲了!其次,戲曲行業在封建社會是個吃苦的行業,經常風餐露宿,常年奔波在外,接觸形形色色的人,封建社會由於對女子的歧視,大部分都是裹腳女子,怎麼受得了這份罪,吃得了這份苦。
所以,自然戲曲上面不允許女子出演,那戲曲上面的女子角色只能由男子“反串”了!一家之言而已,請大家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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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神諞秦腔
戲曲的男扮女自始自終是伴隨著戲曲的發展史存在的,舊時的戲曲班社,受封建思想“三綱五常”是影響深厚,婦女不得拋頭露面,但是戲曲本身對藝術特點又需要女性行當,因此上,迫於演出的需要和世俗的影響,中國戲曲史上就出現了男扮女的現象,而且這種現象持續時間非常長,它劇本上跨越了中國戲曲發展的最輝煌時代。舊時代戲班,別說女性直接參加演出了,就是就整個班社而言,也很少有女性出現,甚至於像秦腔等劇種,把女性看做是不祥之物,連後臺都不讓女性進,可見當時人們的思想都愚昧到了什麼程度。女性角色出現在戲曲舞臺上,是民國之後的事情了,而在此之前,雖然由男性扮演女性角色,但確實是中國戲曲界最輝煌的時刻,在這一時期 中國戲曲開宗立派,蓬勃發展,如京劇的“四大名旦”、秦腔的敏腔以及以易俗社為代表的新興班社的旦角演員,無不都是男性創造的,時至今日,他們創作的旦角表演體系,已經成了戲曲界所公認的表演模式。隨著時代的發展,特別是五四新文化運動開始,女性得到了解放,戲曲舞臺上開始出現男女同臺演出的現象,至此,中國戲曲的女性角色由女性扮演開始逐步的取代男扮女裝,開始稱為主流,並一直延續至今。當今的戲曲舞臺上,依然有著男扮女裝的傳統,這種現象的延續,大致分為三類,一類上基於藝術派別的傳承特點,如京劇梅派就是以男性傳承為主的主要代表,它是為了最大限度的保留該派系的藝術面貌。還有一類是戲曲本身演出的需要,比如戲曲舞臺上因為演出呈現效果的需要,一些媒旦、丑旦的扮演者都是由男性扮演的。最後一類就是戲曲界在特殊的時候舉行的聯歡獲得,還出現跨行當的反串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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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娛樂熱辣
事實上,男演女是一個早有爭議的歷史現象。在清末民初前的京劇舞臺上,沒有女演員,所謂“男女不同臺”,女性都是男演員來演繹。至於何時形成這種規矩,現在眾說紛紜,似不可考。從整個戲曲範圍來說,明以前,並沒有這種風俗,即使在清代,也沒有明確的法律或其它成文規定,不允許女人唱戲。在其它劇種中,也一直不乏有女性演員。惟有京劇,那時只有男演員。對男演女這種現象,其利弊歷來眾說紛紜爭論不休。但對男演女所達到的藝術境界之高,卻是各方都承認的。中國戲曲旦行表演藝術,最高峰在京劇中,反不在那些可以由女子演繹女子的戲曲品種中,這是不爭的事實。而這個最高峰,是完全由男演員們所創造的,四大名旦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這種現象分析起來,主要是兩個原因:一是中國戲曲的表演是虛擬寫意高度抽象化的。二是因為中國那時的男權特徵最明顯,什麼樣的女性可愛或可恨、完美或殘缺,其標準是完全由男性所確定的。大體上說,作為“自然女人”的女人,其女性特點是自然於身的,但戲曲表演的寫意與抽象化,要求把女性的特徵高度抽象與濃縮出來。從這個角度看,男人觀察女人,更易抽得其特徵。男人表現女人,也就更易準確地刻意強化其高度抽象與濃縮出的特徵。反之,若女人表演女人,則會無法控制地不自覺地表現出“自然女人”的一面。因此,由男人所表演的女人,就能成為一個“符號化女人”,不再有任何散漫的,因不同人而帶有的不確定性“自然女人”因素。或許我們會認為這樣的女人“假”,但孰不知,中國戲曲,其特性就是以“虛假”去求真實,而並非刻意再現真實。幾筆寫意而出的荷花,與一幅纖毫畢現的高畫質晰荷花照片,孰更荷花? 另一方面,中國女人,至少在完全男權時代的過去,並不是生活在自己的女性自然中,而是生活在男人的想像、要求與塑造中。所以,男人演女人,更易演出活在男人想象與要求的世界中的女人。因為男人比女人更清楚,在這個的世界裡,女人更應是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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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晉南有很多有名的小旦男演員,比如眉戶界的程根虎老師,他的代表作《表花》,還有蒲劇界的筱蘭香等等。
事實上,男演女是一個早有爭議的歷史現象。在清末民初前的京劇舞臺上,沒有女演員,所謂“男女不同臺”,女性都是男演員來演繹。至於何時形成這種規矩,現在眾說紛紜,似不可考。從整個戲曲範圍來說,明以前,並沒有這種風俗,即使在清代,也沒有明確的法律或其它成文規定,不允許女人唱戲。在其它劇種中,也一直不乏有女性演員。惟有京劇,那時只有男演員。對男演女這種現象,其利弊歷來眾說紛紜爭論不休。但對男演女所達到的藝術境界之高,卻是各方都承認的。中國戲曲旦行表演藝術,最高峰在京劇中,反不在那些可以由女子演繹女子的戲曲品種中,這是不爭的事實。而這個最高峰,是完全由男演員們所創造的,四大名旦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這種現象分析起來,主要是兩個原因:一是中國戲曲的表演是虛擬寫意高度抽象化的。二是因為中國那時的男權特徵最明顯,什麼樣的女性可愛或可恨、完美或殘缺,其標準是完全由男性所確定的。大體上說,作為“自然女人”的女人,其女性特點是自然於身的,但戲曲表演的寫意與抽象化,要求把女性的特徵高度抽象與濃縮出來。從這個角度看,男人觀察女人,更易抽得其特徵。男人表現女人,也就更易準確地刻意強化其高度抽象與濃縮出的特徵。反之,若女人表演女人,則會無法控制地不自覺地表現出“自然女人”的一面。因此,由男人所表演的女人,就能成為一個“符號化女人”,不再有任何散漫的,因不同人而帶有的不確定性“自然女人”因素。或許我們會認為這樣的女人“假”,但孰不知,中國戲曲,其特性就是以“虛假”去求真實,而並非刻意再現真實。幾筆寫意而出的荷花,與一幅纖毫畢現的高畫質晰荷花照片,孰更荷花? 另一方面,中國女人,至少在完全男權時代的過去,並不是生活在自己的女性自然中,而是生活在男人的想像、要求與塑造中。所以,男人演女人,更易演出活在男人想象與要求的世界中的女人。因為男人比女人更清楚,在這個的世界裡,女人更應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