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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尤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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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酷愛經典影視
近幾年相聲逐漸火熱起來,往往最火熱的地方,也是利益糾葛最複雜的領域;一個德雲社的出現,攪亂了整個相聲池子的水,一個講究雅俗共賞,一個講究傳統傳承,一直以來誰也不服誰,誰都想當主流,自然矛盾跟成見就會很深。
相聲界其實非常講究輩分的,很需要師傅領進門,不是你買幾本書懂些理論知識就可以了,很多包袱跟技巧都是師傅跟弟子口口相傳,言傳身教。你想學相聲、想吃這口飯,就必須要拜師,而且拜師還必須要擺知,邀請圈裡人一起吃頓飯,宣佈收徒的事情,這些都體現了這個行業的紀律性!相聲這門行業輩分不能亂,岳雲鵬名氣夠大吧,但還得給為他捧哏的孫越叫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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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老武888
相聲門派完全是舊社會的江湖習氣,現在也隨礙相聲發展。其實只要本人能有這方面天賦,現在音像條件這個好,拜不拜師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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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家貧子讀書
舊社會門派之分主要是為了相互扶持。
建國後,就是師生關係,亦師亦友。
現在某社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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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R娛記
相聲因其獨特的傳授方式,導致門派觀念很強,如果沒有師承輩分,就不被認可,很難立足。
相聲透過師徒關係來傳承相聲是一門傳統藝術,從誕生起,到現在的100多年時間當中,都是透過師徒關係來傳承。一直沒有其他的教育方式,不像現在9年義務教育一樣,有學校,有老師,有課堂,統一管理。
想要學相聲,就必須要拜師才可以。師徒如父子,是因為師父教給徒弟養家餬口的本領,而這本領是可以使一輩子的。師父與給了徒弟飯碗,徒弟必須要尊敬師父才可以,不能背叛。
相聲裡面有很多規矩,比如“三年學藝,兩年效力”。意思是,之前三年,徒弟跟著師父學藝,吃住在師父家裡,全部都是免費的。學成之後,兩年之內賺的錢全部要交給師父。因為師父不會收取徒弟學費,到後面徒弟學有所成了,就應該回報師父。
還有“三節兩壽”,三節指的是一年中的端午、中秋、春節三個節日,兩壽指的是師父和師孃的生日。這幾個特殊的日子裡,徒弟必須要到現場祝賀,還得帶禮物。
“師父訪徒弟三年,徒弟訪師父三年”,三年一個考核期,前三年,師父要考察徒弟,是否值得託付衣缽,值得教導。如果這三年的考察期透過以後,徒弟就可以入門。下一個三年,就輪到徒弟考察師父了,得看一下師父是否有真材實料,覺得不好的話可以走人。
拜師的時候要有引保代,即引師、保師、代師,引師是介紹引薦的老師,保師就是擔保的老師,保證徒弟好好學習,代師是師父以各種原因無法授業時,將代替師父來教授徒弟。
郭德綱當年拜師侯耀文,引保代分別是常貴田、石富寬、師勝傑。
經過正式拜師以後,就會被記入家譜,師父就可以教徒弟學藝了。其中的很多規矩是多年演變過來的,約定俗成,到現在都在沿用。
歷史上的相聲大師,馬三立、侯寶林等等都是這樣過來的。
沒有師承就不被認可,很難在相聲界立足相聲界自古以來對師承是非常講究的,如果沒有師承,就不會得到認可,說不了相聲,想要靠說相聲賺錢,很難很難。
郭德綱當初從天津隻身前往北京闖蕩,剛一開始,別人問他是誰的徒弟,他說是楊志剛的,但楊志剛不承認,“也是也不是”,其實就是否定。沒有師承,導致郭德綱在北京相聲界很難有立足之地,屢屢被打壓和排擠。
機緣巧合,侯耀文看郭德綱不錯,便收他為徒,給了他名分,幫了他一把。到今天,郭德綱對侯耀文依然充滿感恩,因為侯耀文力排眾議,在郭德綱最困難的時候,收了他,還不忘提攜他。
相聲界的師承,相當於現在大學的畢業證,有了輩分,才有敲門磚。德雲社現在招生,還是沿用這種傳統的教學方式,目前來說,相聲很難打破這個規矩。
相聲的傳承,不僅僅是傳承文化,還將師徒的這種授課方式給傳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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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也有流派嗎?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過去有過,認為相聲有五大派,分別是馬三立、侯寶林、劉寶瑞、蘇文茂和馬季。各自特點就不贅述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可以說都夠自成一派,但這裡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形成派需要什麼條件?一個風格獨特的藝術家是否能成派?
首先,最起碼的,派的基本條件就是風格獨特,有別於其他。其次有門徒和繼承人,武俠小說裡的武林門派不計其數,和門派形影不離的還有一個關鍵詞就是弟子。光桿一個人創不了派。再有門派必須和諧統一保持本門套路,武當就是武當、少林就是少林,不能什麼功夫都練。京劇也是如此,各派唱腔都不同,而且某派傳人必須持本派唱腔。京劇嚴謹的板眼格調無形中就具備了這個條件,它有規可循。相聲則不同,口語化以內容為中心的表演藝術。這和京劇就有很大的不同。
京劇聽的是唱腔,而不是唱詞,相聲聽的是包袱,而不是語氣。之所以會有人給相聲分派正是借鑑了京劇的辦法,因為上述幾人的抖包袱都有自己的特點,只可惜都不足以成派。歸根結底還是相聲這門藝術形式外鬆內緊,而且以內容為中心,沒有太多發揮的空間。比如說捧哏搭茬常用的幾個詞,嗯、哎、著、是,水平高的捧哏演員運用的恰到好處能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但也只能說誰用的更好,更恰當而沒有流派間的,這樣也可以、那樣也可以,也就是沒有爭議。
再有相聲的流派沒有可持續性,再以京劇為例,唱腔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樣,一聽就知道是馬派還是麒派,但相聲不行,你只能聽出來是誰說,因為相聲使用日常生活的語言,沒有腔調。劉寶瑞的陰陽怪氣以及馬三立晚年說話的腔調勉強可以算是派吧,但相聲的價值卻不在這裡,還是在作品。相聲缺乏可持續性的原因就是它能夠逗樂,但再好的包袱聽多了也不樂。三爺最得意的《黃鶴樓》開篇說道“生書熟戲聽不膩的曲藝”。相聲就屬書類,戲重過程書重結果。相聲的墊話就是為包袱準備的,只有這樣人才能樂。笑話都是一次性的,好笑話能多樂幾回,戲則不然,好戲永遠都是好戲。
相聲不可分門別類還有一大原因,前面提到的,沒有傳人。沒有傳人也是因為沒有流派,它沒有可以繼承的東西,說話的腔調、語氣僅此而已,如蘇文茂的徒弟崔金泉、劉寶瑞徒弟殷文碩皆是此類。馬志明不能說繼承了馬三立,只能算遺傳,風格並不一樣。對比父子各自不同的作品就顯而易見了。有人說馬派相聲善於細緻入微地塑造小市民形象等等,我始終認為這隻能說創作流派而不是表演流派。侯寶林的柳活沒人繼承,劉寶瑞留下來的只有陰陽怪氣,馬三立則是絮絮叨叨和晚年的毛病,蘇文茂我認為勉強算是一派,如《文章會》等作品第一有自己表演上的風格,第二可以持續發展,第三暫且說有繼承人。馬季有創作流派,沒表演流派。如果朝氣蓬勃也算流派的話,繼承人也挺多。
還有一個原則性的問題,即相聲門派之間混亂無章的存在形式。沒有一個人只學習本門的玩意,博採眾長才是生存之道,況且門裡也沒什麼獨特的地方。如果嚴格要求的話,說不定還正能形成所謂的流派。
相聲不適合分門別類原因在於其藝術特點,使用口語作為表達手段。口語和演唱不同在於腔調差別小,不易區分,也就不足以成派。說派的話也只能說是演員的二度創作,結合自身表演特點進行的創作,這一點在捧哏演員身上體現的較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