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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墨楚仙愛讀書

    1.納博科夫的心理深度是驚人的。

    他對心理學的認識,部分是直覺,部分來自以前的文學,部分來自已經出版的心理學著作,比如亨利·詹姆斯和靄理士。

    除了這些,他從作品中獲得了很多的知識,並且從中汲取心理值得,加上自我的思考,處世的經歷,自我成長了許多。

    2.納博科夫的觀察力,想象力,和頑皮的幽默無人能及。

    《微暗的火》 ,細心的讀者可以看出,這部小說的很多秘密是可以慢慢推匯出來的,好奇心強的讀者不難看出,只需深入小說幾章節,跟隨他開頭的提示,一些秘密是可以發現的。他作為一個鱗翅目昆蟲學家,在探索自然的秘密中體驗到了發現的激動,他也非常用心地組織他最優秀、最成熟的作品,給讀者相應的激動。

    這些隱藏的發現有些靠近表面,有些埋得更深,但即使在讀者發現了這些之前,納博科夫仍提供了許許多多。他的句子很奇妙,他常被稱為最優秀的英語散文文體大師。他的觀察力、想象力和頑皮的幽默無人可比。他的心理深度是驚人的,經常體現在那些既有豐富天賦又有可怕或喜劇性缺陷的人物身上。哪怕是次要人物,他的描寫也是敏銳深入的。他的情節常常直截了當,但它們同樣是偉大的、常常是機智的原創性結構。正如小說家馬丁·艾米斯所說,納博科夫在處理尋常事物方面勝過其他所有的人。

    3.納博科夫獨特的經歷,以及他長久的個人經歷。

    我們不應該簡單看到他居住在哪個地方,我們更應該看到他為什麼居住在那裡,有怎樣獨特的過往。

    作為一個作家,他對自己很自信,但這沒有讓他覺得這是應得的權利。事實上,他創造了赫爾曼、亨伯特、金波特、範·維恩和阿達·維恩,他們都有強烈的理當如此的感覺,這恰恰是因為他痛斥這樣的態度。他認為,為值得驕傲的而驕傲,這是非常重要的,但僅僅從自己的位置看問題,而不努力去理解他人的立場,這是危險的。他善良、敏感地對待他人,除非他們對他或別人的態度讓他生氣。他塑造了自私、邪惡的惡魔形象,因為他憎恨這些行為。也因為他喜歡挑戰,深入地想象那些完全不同於自己的狀況。

    從七歲起,納博科夫就熱愛蝴蝶,堪比他對文學的熱愛。在俄國,在美國,在歐洲,他都堅持不懈地採集蝴蝶。他只當了七年專業的、從事科學研究的鱗翅目昆蟲學家,那是在哈佛大學比較動物學博物館。他研究蝴蝶的領域很窄,但在那個領域中,他很快就成了世界專家,對北美、南美的蝴蝶進行分類,其方法經受了時間的檢驗。 在他這個領域的晚輩專家驚奇地發現,他的洞察非常精確,往往是結合了想象的直覺和精心的、史無前例的細節審視之後獲得的,要知道,當時他手頭並沒有幾十年後人們才發現的那些證據。專家們過去二十五年裡發現了幾十個新種,他們用納博科夫及其家人和人物的名字命名,這得益於納博科夫學者的建議,這些名字特別恰當:比如“洛塔”(lolita)和“薇拉”(vera),這些大家都明白;還有“考巴爾塔納”(kobaltana),認出的人就很少了,它暗指的是《微暗的火》中隱藏的一個玩笑中的玩笑。

    4.納博科夫是優秀的作家,拓展了散文體文學的限度,開拓了小說的可能性,豐富了其他作家的創作。

    有人認為,他的文體很迷人,但沒有說出什麼內容。其實最簡單,最質樸的作品不就是最容易打動你我內心深處嗎?你可以觀看日本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一些作家,像“小說富有激情的力量,在我們與世界連為一體的幻覺下,他展現了一道深淵”的石黑一雄,他的作品表現的極為質樸,但能引起廣大讀者的共鳴,那種質樸,那種獨一無二的氣息,那種能讓人感慨,他沒有在創作,他只是用筆記錄我們的生活。納博科夫無疑也是一個優秀的生活的藝術家,既記錄生活,又創造生活。

    5.他的作品跨國界大,作品可讀性強。

    納博科夫成為如此國際性的作家,還因為他本人是非常國際化的,他遊歷多國,在美國用兩種語言寫了這麼多的作品。拉什迪稱納博科夫是跨國界的最偉大作家。

    6.納博科夫的歷史知識細緻準確。

    波普爾首先是以科學哲學家而著稱的,但像納博科夫一樣,他認為,最佳狀態的科學與藝術非常相似:“像藝術與文學一樣,科學不只是人類精神的一次歷險,它是創造性藝術中最為人性的:它充滿了人類的種種失敗和短視,但又顯示了那些洞察的閃光,讓我們看到世界的奇蹟和人類精神的奇蹟。不僅如此,科學是所有人類努力中最為人性的那部分的直接結果——解放我們自身。”

    7.納博科夫擁有著普通人的愛恨憎惡,作品表現的內容更能引起一般人的共鳴。

    1905年,俄國在日俄戰爭中失敗,這讓這位小男孩無法喜愛遠東。他總是痛斥中國皇帝的專橫與酷刑,就像他譴責中世紀和近代歐洲的專橫與酷刑一樣。在他的最後一部俄文小說《天資》中,納博科夫讓他的主人公和敘述人想象他父親康斯坦丁·戈杜諾夫—切爾登採夫在中亞的鱗翅目昆蟲研究之旅,納博科夫和費奧多爾運用了西方博物學家—探險家真實的歷史記錄,使得費奧多爾的描述既儘可能忠於事實,忠於中亞的風景(塔克拉瑪干,天山,戈壁),又顯得驚奇、難以置信、虛無縹緲。

    文章最重要的是能在某個節點相遇那個靈魂知己,彼此契合,彼此相擁。

  • 2 # 心似雙絲網19

    納博科夫的語言是一種邪魅的語言,不要試圖模仿納博科夫,他極盡嘲諷普魯斯特、海明威、喬伊斯,自己的作品卻有著濃濃的喬伊的味道,這無不是一種諷刺。他把弗洛伊德的象徵主義、老掉牙的神話、社會評論、人道主義的要旨、政治寓言、被嚴肅使用的存在主義視為視為庸俗,在他的眼中,庸俗之惡是那些裝模作樣的垃圾,俗不可耐的老生常談,各個階段的庸俗主義,模仿的模仿,大尾巴狼式的深沉,粗俗、弱智、不誠實的假文學,這些都是讓人生厭的庸俗之惡。

    納博科夫的才能大家有目共睹,他獨特的語言風格與敘事技巧能讓人眼花繚亂,一般的讀者很難跟上他的節奏,這絕對是一個高智商的作家,他玩起文字來就像玩一種得心應手的遊戲。文字想象力遠遠甩開普通大眾,是文學界出了名的毒舌,與毛姆相比,有過而無不及。他噬無忌憚地宣稱像布萊希特、福克納、加繆等對他來說無足輕重,豪無意義。討厭喬伊斯的《芬尼根的守靈夜》,說從喬伊斯身上什麼也沒學到。

    一本《洛麗塔》讓他站到風口浪尖,也讓他功成名就,納博科夫也一度被他人刻薄的口水所淹沒,不過這正適合他好鬥的秉性,那段著名的開頭就足以見證納博科夫老練靈動的口舌:洛麗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慾望之火,同時也是我的罪惡我的靈魂。洛——麗——塔,舌尖得由上顎向下移動三次,到第三次再輕輕貼在牙齒上:洛——麗——塔。他把一本看似隱含對希特勒政權的預言小說,一部對美國的汽車旅館業大肆抨擊的小說延伸出無數的歧義。

    不得不承認,納博科夫的小說不是通俗的書,他的幽默、辛辣提高了幾個檔次,他思想深刻,開的都是高階玩笑,寫的是閃爍而幽暗的思維,以致於我們不細加思考就不足以與他共鳴,這樣的作品讀起來一定不像讀村上春樹那麼輕鬆。

    我也是這一類讀者,讀《洛麗塔》感覺很有趣,讀《納博科夫短篇小說全集》還能理解,讀到《微暗的火》就息了火,基本感覺他是自說自話了。即使這樣,也不足以影響納博科夫是一個偉大的作家,一個與眾不同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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