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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傑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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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danyboy
這個片子雖然拍攝於1971年,但和我們今天的社會很貼近啊。特別是楊永信的網癮戒除機構,那些迷信於所謂戒除網癮的愚昧的家長,難道不正是這部片子的寫照嗎?
本片導演庫布里克已經多次談到過對《發條橙》主題的解讀了,從他的回答來看,電影本身確實不難理解,我們會發現這部片子並不晦澀。
米歇爾•西門特:關於《發條橙》這部作品,有很多種不同的理解和詮釋。那麼你自己是怎麼看自己的這部電影的?
斯坦利•庫布里克:影片的中心思想探索了自由意願的問題。在被剝奪了選擇善惡權利的時候,我們會不會失去人性?我們會不會變成,如標題所講,一個“發條橙”?
(以上對話地址: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4524990/)
所以,簡單粗暴的來說,《發條橙》的主題就是:free will。橙子,是汁液豐富的水果,可是,如果是一個透過發條驅動的機械的橙子,即使還色澤光亮、汁液豐富,還是橙子嗎?在電影中,庫布里克鏡頭裡的男主角亞力克斯原本是一個天生的“罪人”,或者說,他是那種極大釋放自己“性本惡”的一個人,他喜歡聽著貝多芬的音樂強姦無辜的女人,也殺過人。後來,當他被逮捕後,為了治療他的這種“罪惡”,醫生一邊讓他聽貝多芬一邊折磨他,直到他後來形成了條件反射,一聽貝多芬、一想到要作惡,身體就會感到噁心,而犯罪也就中止了。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從一個壞人,透過技術手段變成了一個所謂的不再犯罪的“好人”。
那麼庫布里克的問題來了:這個人,算不算好人呢?顯然,從哲學的角度看,道德、人性、善良並不是概念、教條,並不是靜態的描述,而是動態的選擇,特別是在面臨重大後果時的選擇。比如,一個人一向懂禮貌,愛勞動,拾金不昧,是公認的好人。但是,有一天,他朋友的仇人找到了他,並要挾他說出朋友的下落,否則就殺掉他。這個人面臨著這個選擇就是重大選擇,如果他怕死出賣了朋友,他就不再是一個有道德的人;如果他保護了朋友而被殺害,他會被看做捨生取義的義士。
《發條橙》裡的男主角,並不是因為自己理解了罪惡與善良,並不是對道德有著動態的把握,而只是因為:一旦作惡就會噁心,所以作惡中止。所以,他肯定不是一個好人。他停止作惡的選擇,不是透過free will來實現的主動抉擇。
這,就是庫布里克的意圖:技術、科學、醫療手段等強迫、規範一個人的行為,和一個人主動選擇、適應社會的行為,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中國當前很多地方存在的所謂“戒除網癮”的機構,是合理還是不合理?難道不是一目瞭然嗎? -
3 # 電影爛番茄
電影《發條橙》的導演傳達給觀眾的是人之所以為人,就在於他相對於動物來說,有對其思想做出選擇的權利,而選擇是優先於善惡的判定。
在我看來,全篇最關鍵的人物要非牧師莫屬。因為他在劇中是個宛如神一般的存在,能透過現象看到本質。
而他說的話恰恰點明瞭這部電影的主題——人要先學會選擇。
牧師在目睹了阿歷克斯被改造後變得各種無能後,痛心疾首地說他已經失去了選擇的權利,已經不算是一個真正的人了。
而他在監獄中,也曾勸過阿歷克斯別去做實驗。
除此以外,我覺得導演透過這部影片來諷刺那些披著善的外衣去操控別人,或者試圖控制別人的思想的行為,其實這種行為就是一種偽善。
仔細看影片的朋友們可以發現這部影片中的人物表情都十分誇張,不太像我們生活中熟知的面孔。
他們把自己內心真實的表情表現在了臉上,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再談談主人公阿歷克斯。他無惡不作,令人噁心,但這卻是他本性的發揮,是原始慾望的體現。
然而經過“特殊治療”後,他變成了一個“君子”,不再有可能對社會產生威脅。
然而這種“君子”卻是一個被迫的產物。
透過這個,導演也想要表達人並不是機器,不要限制每個人為自己做出選擇,同時要給更多人機會,讓他們選擇做出對社會有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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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拍電影的人和寫書的人來說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想表達什麼。庫布里克說:“影片的主旨對人的自由意識提出了置疑。每個人都必須按照固定的方式和原則生活。當選擇做好人或壞人的權力被剝奪以後,人們是否還真正享有人權?”影片將矛頭毫不留情地直指社會意識形態,將自由意志與社會意識形態都表現得十分極端,主人公阿歷克斯對於暴力與色情赤裸裸的追求的確讓人為之厭惡甚至痛恨,但與之相對立的政府泯滅人性的洗腦方式也讓人極不舒服,事實上,無論是個人暴力還是社會暴力,都是一個成熟文明的社會所應當摒棄的。 關於發條橘子的意思,小說作者安東尼·伯吉斯在原著再版時的序裡如是說:“發條橘子本身是不存在的,但老倫敦人用它作比喻。其寓意比較怪異,總是用來形容奇怪的東西。‘He is as queer as a clockwork orange’,就是指他怪異得無以復加。我的原意是,它標誌著把機械論道德觀應用到甘甜多汁的活的機體上去。”直觀地解釋,片名所暗示的則是上了發條(機械的、人造的)的人(英文“橘子”與“猩猩”一詞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