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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伯牙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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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山之終南
並非如此,只是掌握輿論的儒家清流們把他說的不堪罷了,主要矛盾點就是儲位之爭,你想想一個皇帝想選一個太子皇后若在清代肯定就不是事,咱去查查萬曆三大徵也說明他並非昏庸。能理解,一個普通人,咱不要從皇帝聖君的視角看,一群所謂的清流,一天到晚說你要怎樣怎樣,你這不行那不能幹,動不動就拐彎抹角罵你昏君,煩,何止是煩,只能稱病不朝,當然大事不耽擱,所以說昏庸不是,明君自然也差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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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李子木沆
昏,絕對昏。
神宗初立,張居政改革,國庫充實。
萬曆親政之後,先是推翻改革,後又有爭國本這種亂政,上下失心,君臣不睦。神宗後二十年懶政,政務停滯,由於神宗的不幹活,缺官不補,萬曆三十年,朝官缺三分之一,地方官十缺五,至於科官御史十不存三。當然如果明粉還說朝政效率高,我給你們講個鬼故事:萬曆晚期,都御史數年空署,無一人任職,朝政一切正常ԅ(¯ㅂ¯ԅ)
萬曆時期,政治已經停了。
經濟,我們一直講萬曆時經濟發達,殊不知萬曆時經濟另一面。萬曆時,土地兼併加劇,出現了一些幾萬畝的大地主。在北京,僅流民就達百萬。因為地方政府停滯,無論是抑制土地兼併,還是興修水利,賑濟農業都大大缺位(參見《農政全書》卷八或可以看下李文治先生的《晚明民變》)。萬曆年間,土地賠累翻了兩倍,流民問題嚴重,加上賦稅增加,農民困苦不堪。明朝農民起義,可以以萬曆為界,萬曆後期較萬曆之前迅速增加。流寇,民變等問題一直持續最終結束明朝。
貪財
萬曆這個人,很貪財,他是封建統治者最不以天下為私的。其它皇帝都是想國家是我的,要讓國家有錢。而在他心裡,國家的錢是公家的,自己的錢才是自己的,所以他處心積慮要從國家撈錢,至於國家會不會受到損害,對不起,與我無關。所以萬曆花國家錢很猛,自己斂財也猛。
花國家錢他是這樣,萬曆五年,生皇女,戶部與光祿寺各出十萬兩。諸王加冠禮錢,共九百多萬兩,另袍服費二百七十萬兩(三大徵才一千多萬兩,他兒子值錢)。建大殿,又是幾百萬兩。建陵墓,也八百萬兩之巨。類似這樣國庫額外花錢很多。(參見謝國楨先生《南明史略》第一章)。一句話,神宗國庫不差錢。
至於神宗自己,"窮"。神宗覺得武宗時零花錢太少(其實一點也不少,武宗內帑年入僅金花銀就百萬兩,可對於神宗這種幾百萬幾百萬花的大富豪,錢太少)。所以就要斂。首先,神宗時,皇莊大規模擴大,到後期,萬曆都可以以萬畝為單位賜田。其次,加稅,萬曆時,加工商稅,礦監稅,使中官外出斂財,民眾畏之。還有賣官,蘇州一商人獻銀十四萬兩,賜其子弟中書舍人(內閣中書科員)。還有,為了家人幸福,萬曆大量賜田,福王四萬頃,潞王二萬頃(我在晚民民變一書中看到兩者資料是翻過來的,不知為何)。後來,詔賜惠桂二王三萬頃,田不夠賜,竟以輸租代。就連賜平寧二公主田,也動輒萬頃計,真是愛護子女。
綜上,明亡於萬曆,不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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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清茗
萬曆在前期被張居正督促著非常勤勉、好學,努力做一個好皇帝。張居正死後,被他的反對者清算,爆出生活奢靡,專橫獨斷。我覺得這個時候,萬曆的之前被教育的人生觀都被顛覆了。
清理了張居正留下的影響後,萬曆以為自己有行事做主的自由了,想立自己喜歡的孩子為太子,一致收到群臣的反對,最後只得妥協。
之後,萬曆明白,在現有文官制度下,沒有張居正,也會有其他人,他的權利是限制的,他不能立自己喜歡的妃子,不能立自己的兒子。現有的文官集團,用道德做武器,表面道德,實際虛偽。他看穿這個本質,灰心失望,不願上朝。
萬曆雖沒有上朝,消極處理朝廷人事安排,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管事。皇帝的作用在禮儀,人事安排,具體事物都由內閣安排處理。
萬曆不上朝最大的影響是消極對待,不作為,對當時的政治產生不好影響。從這點來說,也算不上昏庸。因為萬曆看透文官集團的本質,不願在已有道德統治架構下,受限於文官集團,直接甩手,不跟他們玩了。這些文人以道德為武器,給萬曆扣上昏庸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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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一個庸君吧, 前期奮發圖強,只是苦於沒有良臣輔佐,只是貪圖享樂二十年不上朝
萬曆皇帝在位48年,前十年奮發圖強,中間十年由勤變懶,最後近三十年“萬事不理”。執政前期是位明君,執政後期荒於政事,因無像張居正的人可以督導、國本之爭等問題而倦於朝政,自此不上朝,國家運轉幾乎停擺,強徵礦稅亦是在位期間被稱為一大詬病,使大明王朝逐漸走向衰亡。
萬曆帝曾作為一代英主,在張居正的輔佐下,使大明王朝的經濟得到了空前的繁榮,他也曾窮奢極欲,橫徵暴斂,揹負了千古罵名,在他五十八歲的這一年,他終於回到了天上,他終於可以擺脫心中善與惡的鬥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