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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碎嘴一侃侃

    沒時間看電影,大概的看了下小說,雖然王福是出於尊敬她 喊老師,女性老師估計覺得王福在諷刺他前期教學沒有後來的老師教的好,專業能力受到了質疑

  • 2 # 以賽亞

    陳凱歌的《孩子王》改編自阿城的小說,講述了文革期間,一個雲貴山區農村的知青奉命教書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叫老杆,一個在農村生活過七年的知青,突然奉命去教初中,這是個好事情,因為他不用幹體力活了。

    然而到了學校讓他感到並不輕鬆,當地長期落後的教育,或者說是長期隔離於教育之外的他無從下手。面對學生們的譏諷,他很尷尬的笑了,說自己不會教書。

    影片中還有一個不容忽略的角色,來弟。她是生產隊上知青點的”煮飯的“,長得胖乎乎的,毫不拘束的和一群男人開著不葷不素的玩笑。當得知老杆教書時,她想擺脫目前的生存環境,央求著老杆去學校幫他說說情,她會譜曲,想去當音樂老師。

    老杆走了,來弟送了他好遠。漆黑的山路,無邊的原野,貧瘠的時代,飢渴的兩人,我原以為此處應該有性。原著小說我沒看過,不知道有沒有。

    自稱不會教書的老杆,確實不拘一格。他與學生打賭,他放棄了傳統的政治性的教育,改從最基本的生字入手,然後教學生們寫作文。“生活就是活著,就要吃東西,所以左邊三點水,右邊是舌頭。”“(作文)不管寫多少字,要寫出自己的。”

    那群知青哥們來看老杆的時候,非讓老杆給他們上一堂課。老杆很激情的上課,說著那古老卻有意味的故事,“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知青們格外認真,也很放肆的拍打著桌子,一起大聲的和著。或許他們自願或不自願的離開了課堂太久,老杆此舉更像是替誰“補課”。

    勤奮用功的學生王福,認識了幾千個字,他在《我的爸爸》作文中寫到:“我的爸爸說,我的力氣沒有王福大,因為王福在識字,我要好好學文化,替父親說話。”王福和老杆打賭,能不能“今天寫明天的勞動”,第一次他輸了,沒能贏得老杆的字典。於是他就一張一張黃紙的抄寫字典。

    “今天能不能寫明天發生的勞動?”這似乎成為了一個命題,王福第二次打賭卻贏了。因為他巧妙的先勞動,再寫作文,且都趕在當天的12點前。然而,這些在當時特定的歷史時期,根本不是個問題,各種“莫須有”的罪名,還需要如此巧妙的包裝嗎?

    來弟最終沒有能夠來教書,但當她聽到王福喊她為“老師”的時候,異常地尖叫了起來,摔碎了某東西。此時,久久的壓抑變成了憤怒,稍許平靜了之後,她慢慢的走近牆上的破鏡子,像是審視著什麼。那一面破鏡子,老杆也靠近過,留下了呆滯的表情,不知道兩人看到的是否相同。

    老杆最終也沒有在學校繼續教書,因為他的一些“改革”行為被視作“過激”甚至是“顛覆”。上面派了個幹事傳達辭退的訊息,老杆像是個孩子一般,木訥的蹲在地上,摳著泥巴,和領導之間一問一答。或許老杆本身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他比誰都適合當著“孩子王”。

    最後,他還是背起了行囊,回到了生產隊。臨行前,在桌子上用粉筆寫著“王福,今後什麼也不要抄,字典也不用抄。”這點,有人說是老杆批判當時的教育方式僵化,但是我總感覺不止這些,可是我又說不出來。

    那來時走過的路,正逢當地的“燒壩”。前一年把大樹砍下,經過大半年的風乾,次年的三四月,一把火點燃作為地肥。滾滾的濃煙,老杆忘不見前方的路。燒掉也好,反正也是迷糊一片,就是不知道,燒掉之後會不會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潑辣豐潤的來弟木訥瘦弱的老杆

    寫在後面:看完這個電影,感覺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似乎又說不出不來,或者說出來又怎樣呢?老杆最後不還是選擇沉默嗎?談兩點題外話,第一:當時保守傳統的年代,性似乎並不受影響,它和權力財富等有形的物質捆綁起來,一點不比如今收斂,這在張賢亮等人的小說中可以發現(這也是我堅信老杆和來弟必須發生性的主要原因,當然其中關於財富和權力的因素不大)。第二:雖然當時高等教育停滯,文化貶值厲害,但在農村偏遠地區,仍然尊重文化,比如老人認為“小學就是秀才,初中是舉人。”可以這樣認為,儘管上層打壓知識分子,推行愚民式的教育,但在基層老百姓眼裡,分不清其中門門道道,還是粗暴式的一併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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