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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煙花夜梨花月

    我寫的小說就是以第一人稱來寫,我認為,在故事中,以“我”為主角,我覺得作者更能清晰認識角色的內心。

    在寫小說過程中,以第一人稱寫作,會有更強的代入感。在創作和構思中,角色便會更加豐滿,在情節中,也會更容易表達角色的情緒和心理過程。

    以第一人稱寫作,在情節發展過程中,強烈的代入感,會讓我更加清楚角色在這一過程中該做什麼,該說什麼,描述起來會更容易。

    有時候,在小說中,當主角遇到挫折時,我會清晰感受到角色內心那種痛苦,就像是真實經歷一般,描述出來也會更加真實。

    另外,用第一人稱描述一個故事時,會讓我覺得就是自己在經歷這個故事,能讓我有一種全新的體驗,那種在現實生活中完全不會遇到的事。

    所以,當要用第一人稱講述一個故事時,要把自己當成故事中的主人公,就像敘述自己的經歷一樣,把這個故事講述出來,你會發現,這樣講述的故事會更動聽,更迷人。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直到遇到光明》

  • 2 # 一路素裝

    第一人稱的寫法,其實就是自我闡述,如同跟大家闡述,自己昨天做了什麼,今天遇見什麼,明天將要做什麼,讓讀者或者聽眾感覺身臨其境。

    故事情節邏輯一定要清晰,否則混亂的意境,很容易讓讀者或者聽眾成了當局者。

    不像第三人稱那樣,讓讀者或者聽眾成為旁觀者,如同高處俯瞰,整個故事情景一覽無餘,雖沒有多少的代入感,但能讓讀者或者聽眾,感覺故事情節感同身受,主動將自己安插在角色中。

    總之,一個直接把讀者或聽眾拉入角色,

    一個讓讀者或聽眾感同身受,主動將自己安插在角色中。

    各有各的特點,關鍵看作者習慣運用哪一種寫法。

  • 3 # 牛仔故事

    第一人稱的故事,也就是我自己的故事。要怎麼講給別人聽,當然以繪聲繪色為最好。此外,最重要的還是故事的內容要動人。在此,我以自己的經歷,講一個小時候經歷的——

    飢餓的故事

    (一)、一碗麵條

    一個夏日的早晨,幼小的我在睡夢中被喔喔叫的公雞聲叫醒。睜開眼時,見有陽光從瓦屋上的兩塊透明玻璃中射進來,在我床前形成了兩個耀眼的光斑。我一骨碌爬起來,在後門的一個大木桶中撒了一泡尿,尿完後感到肚子癟癟,飢腸漉漉。轉身進屋想找點吃的。到火坑邊揭開鼎鍋,裡面空空如也;到碗櫃邊拉開櫃門,仍然一無所有。失望的我只好拉開前門,想看看母親在哪裡做工,可是屋四周的田邊地角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感到好孤獨,母親每天都要大清早到生產隊出早工,這幾日是“踩田草”,要等到太陽昇好高才回來。其時,父親在縣城修橋,大哥在外教書,姐姐在外地讀衛校,二哥在縣城讀中學,三哥在大隊上小學。只有3歲多的我呆在家裡沒有人照看。母親只能抽勞動空隙回來管理一下我。我在無人相伴的情景下,慢慢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這日早上母親一時沒回來,我便忍著餓蹲到一個牆角去玩耍了。那牆角的地面上有許多灰土,其中有一圈一圈的印痕,用小棍將那圓圈撥開,裡面便會現出一隻比米粒略大的小軟蟲。撥開那一圈又一圈的灰土,看那一隻只小軟蟲暴露之後,驚慌失措地拼命亂爬的樣子,便覺十分開心。玩得無聊後,又換種花樣,去到田埂上抓一把溼泥,做成空心狀,然後朝石板上猛一甩,只聽“嘭”的一聲響,泥土就會炸開一個缺口,炸得越響缺口越大越覺有趣。如此玩過一陣,腹中又覺飢餓難忍,於是返身進屋,又去找尋食物。這一次在碗櫃裡沒找得,卻意外發現碗櫃上層放有一碗冷麵條。這一望見就好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我頓時欣喜若狂,踮起腳尖伸手取還夠不著,遂又拖了一把木椅過來,再站上去去取,就將那碗麵條端了下來。接著,用那雙玩過泥巴髒兮兮的手取來筷子,便狼吞虎嚥地吃起來,稍傾便風捲殘雲般將一碗麵吃得精光。

    又過一會,母親出早工回到家裡,見我將那麵條吃了,不由得呵斥責備了我幾句,眼睛裡還噙著淚水。我不知道母親為何傷心,後來長大才知道,母親那時在生產隊勞動,每天在食堂只吃兩頓飯。以十六兩一斤的老稱來計算,男勞力一餐只供4兩米飯,女勞力3兩米飯,小孩只有2兩米飯。食堂裡的菜很少油水,母親吃不飽也吃不慣,心痛她的外婆給她送來了一包麵條,這包麵條頭天大家各吃一頓後,還剩下一碗,她原來想留作我們母子早餐做菜吃的,誰知我卻一個人偷吃光了!到底年歲太小不諳時事,這偷食麵條的事從此成了我記憶中感受飢餓的第一個烙印。

    (二)母親之死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日,山崗上吹著凜洌的北風,瘦弱嬌小的母親,揹著用篾制的一大團篩蘿蔔手裡拿著打杵,一步一步趔趄著,直向半坡下的小河邊走去。

    小河裡的水是那麼冰涼,涼得直刺人骨髓,母親卸下蘿蔔將團篩置入水中,先用打杵攪動,把蘿蔔上的泥巴粗略洗去,接著便用手過細來洗。母親的手是那麼粗糙,幾乎就像松樹皮一樣,十個發腫的手指上,佈滿了無數裂開的撐口,由於傷口裂痛,母親又在撐口塗了一層生漆,結果,一雙手不僅變黑了,連伸也伸不直。

    母親出生於一個小商之家,自幼生活都較富裕,在閨中時,人生得漂亮,一雙手更是嬌嫩潔白。後來嫁了我父親,生了5個兒女,倆口子勤勞苦作。母親一雙手會做女紅,常常紡紗織布,做些織綿、鞋墊到集市上賣,一家人生活還能勉強維持。但到後來,農村從合作化轉向人民公社,特別是大躍進時,生產隊辦了集體食堂,每人每天只有幾兩米飯,吃不飽肚子,又十分不習慣於帶強制性的集體生活,母親的身體就越來越差了。

    按照生產隊分工,母親的任務是每日為食堂洗菜。前一日,母親因身體的不舒服,菜洗得略少了一點,就遭了婦女隊長的一頓訓斥,晚上還開會批判了我母親的“懶惰”思想。母親忍辱負重沒有計較。這一日下午,她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在冰冷的河水裡洗完一團篩蘿蔔,又柱著打杵把洗好的蘿蔔菜送回來,剛剛走進食堂,就眼冒金星昏倒在地。眾社員見狀,忙將她送回家。過一會,母親醒來臥倒在床即高燒不斷。第二天,有好心的社員分頭到縣城修橋工地和我外婆家,叫來了我父親、外婆和舅娘。舅娘此時在鄉衛生院工作,她從小沒讀過書,只是跟著鍾家一個老中醫站了幾年藥房,慢慢學了點技術後才當醫生的。當晚舅娘就在床前給我母親打了一針,打的什麼針現已不清楚,大約是青黴素之類,卻沒有用皮試,針打完時,母親還很清醒,她對守護在旁邊的外婆和舅娘說:“我的病不要緊的,我還要看社會主義哩,不會死的,你們休息去吧。”我父親也對外婆說:“你們去睡,有我守著,有事我再喊你們!”外婆和舅娘便都到另一間屋去睡了。我父親便守了一會兒母親,見母親沒有吭氣,他就疲倦過度,慢慢睡了過去,待到他一覺醒來,再大聲喚我母親時,母親卻一點回聲都沒有。父親急了,雙手一摸胸口,發覺沒有了跳動,母親全身僵硬已經斷氣。

    父親頓時嚎啕大哭,睡在外間的外婆、舅娘聞聲趕來,倆人哭著連聲呼喚“桂桂、桂桂,你醒醒!”可是我母親閉著眼睛,沒有睜開。“我的女兒喲,你怎麼要先我去喲!”外婆大聲的哭著,父親、舅娘也大聲哭起來。此時,只有4歲的我和大我3歲的三哥從夢中醒來,發覺眾人都在哭喊母親,一時也都悲痛地大哭起來……

    苦命的母親就這樣撒手而去了。時過數十年,如今每每想起母親之死時的情景,我就不禁淚盈眼眶,母親在生辛苦勞作,積善成德,鄉鄰每每提及,無不讚譽而又惋惜,《詩經》曰:“哀哀父母,生我劬勞”。思恩圖報,乃人之常情。寫此短文故事,謹祈願我那被貧寒飢餓疾病過早奪去生命的母親,在天之靈能永得安息,阿門!

  • 4 # 小林好野

    題目既然是講,那我就大膽的說一下自己的看法。

    既然是第一人稱,我,那麼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代入感。

    第一人稱非常容易將人代入情節中,但最重要的還是講述的人一定要繪聲繪色,表現的的感同身受,好像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一樣。

    大概就是這樣,代入感,是講一個故事最重要的地方。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熟讀《詩經》是一種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