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假裝外行看門道

    為什麼要證明夏朝的存在,要向誰證明?

    中國人的歷史有中國人說了算,關西方國傢什麼事?

    沒骨氣!沒志氣!

    七八千年的歷史,讓人說沒了就沒了?荒唐!

  • 2 # 淋了雨才能飛翔

    二里頭遺址為夏朝古都有一定的道理,一個是二里頭發展到第四期和前三期有明顯的文化差異,而碳14檢測第四期剛好進入商代積年,而第四期的陶器紋理又與偃師商城的商文化基本一致,這就說明確實存在朝代和族裔的更替現象……

    再一個是中原地區黃河流域同期的古遺址很難再有一處能與二里頭規模媲美的,再一個是二里頭的地理位置剛好與多本古書對晚期夏都的地理記載一致,這些都很能說明問題了!

    至於二里頭發現甲骨卜辭,那就是錦上添花,確定是不是夏都要以大局來看,不能僅憑一兩個卜辭就說明是或說明不是……

  • 3 # 暴雪舞

    左邊的字——就是“花”。表示春天。

    右邊的字——就是“蟬”。表示夏天。觀其象形,是蟬在樹枝鳴叫。

    後來,“蟬”與“夏”通假。“花”與“華”通假。於是——便有了“華夏”之稱謂……

    “華夏”——是古人對故鄉的稱謂。表明商代先人來自花開蟬鳴的溫暖地帶。

  • 4 # 北極熊525

    西方質疑中國夏朝存在,有兩種可能。

    一、西方可能已經獲取的夏朝實際存在的證據,只是和中國描述不符,所以故意提問。

    二、中國考古界和文化界始終把始終在中國境內尋找夏朝存在的證據,從心理上不承認夏朝可能擁有更廣泛的領地。

    我分析,夏朝應該按照一下思路分析來歷:

    一、華和夏應該是兩個部落,我們華夏民族應該是華和夏兩個部落的融合體。

    二、夏,summer,蘇美爾,薩滿應可能是同一詞彙。其中薩滿教遍佈中國。

    三、既然大家承認崑崙奴就是非洲黑人,為什麼就不敢承認埃及金字塔就是崑崙墟呢?漢字是非常精準的科學,崑崙奴僅僅指蔥嶺以西黑人,還是和埃及黑人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四、埃及的契形文字和中國的漢字是世界上唯二的兩種象形文字,為什麼不可同源呢?

    五、考古發現,殷商時期青銅器可能來自於古埃及。

    殷商時期青銅器的Pb同位素組成高度放射性,國內唯一與之Pb同位素組成吻合的銅礦峪銅礦的Pb、Sn含量與殷商青銅器十分不吻合,表明國內的銅礦都不可能的殷商青銅器的產源。殷商青銅器的Pb等時線年齡約為20~25億年,表明來源於太古宙克拉通地區,存在可以製造青銅器古文明的太古宙克拉通地區僅有北非地區,即古埃及。這表明,殷商時期的青銅器銅的原料產地為古埃及。

    結論:中國必須放棄狹隘的歷史觀,文化觀,民族觀,放眼全球去研究華夏民族和歐洲、非洲民族的融合過程。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如果我們認領了迷路的兒子。或許中國團結世界各國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 5 # 霞客818

    大家好!我是霞客,我來回答這個問題。關心有趣文史知識,右上角關注霞客喲~

    確實是有這回事。在二里頭的一片卜骨上,發現了倆字,其中一個疑似是“夏”字雛形。只是疑似為夏字。識別出這個字的學者名叫李維明,早在2011年就發表過《“夏”字形探源》的文章。

    來看下這片卜骨,圖中圈出的部分就是被認作“夏”字的字。

    這到底是不是夏字呢?看下這個字的字形,上下結構的。上面是一個日,下邊是一個人。然後根據商代甲骨人,金文的結構,推測出這個字是一個“夏”字。

    甲骨文中與日有關的、與人有關的文字很多。也有一定的規律、體系。

    商代甲骨文是象形字,即是象物體之形的文字,從繪畫文字發展而來。說白了就是圖畫字。但是,這種字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而來,得有個過程,所以,這個字不是沒有可能是“夏”字。

    這片二里頭甲骨上的另外一個字也被解讀出來了,上面像一個奔跑的獸形動物,下部像陷坑(或尖樁、絆索),這個字被解釋為設定機關捕獸。所以,整片卜骨的意思是:夏人從事捕獵的活動。

    但是,即使這個字是夏字就能證明夏朝的存在嗎?

    就這麼個例子,顯然不能。證明一個朝代存在於否,需要多方面的考量。需要滿足一些標準。比如有沒有王城?統治的規模是怎麼樣的?太多了。

    所以,單憑這麼一片甲骨完全不足以證明夏朝的存在。而且還就這麼兩個字。說明不了什麼大問題。

  • 6 # 嶺南扯談翁

    這兩個字應該是"葬祭"。古時應該實行的是鳥葬,人死後砍成塊,讓老鷹撲食。現在我國有些地方仍保留鳥葬傳統。第二個字是人在下面,頭上舉起裝有祭品的木筐,應該是“祭"字的初始形象體。因此這個字與夏字根本不沾邊,何況將國名人各寫卜器上古今都是忌諱,除非這國已亡此人已死。

  • 7 # 歷史投影

    甲骨文一共有四千多字,現在破譯的,無爭議的有一千多字,至今還有三千字未破譯,不能確定其含義。

    你覺得這種情況下,破譯一兩個字有用嗎?

  • 8 # 遊民思

    卜骨的年齡問題比起具體刻的是什麼字更重要。即使卜骨早於商周,也不能因此便牽強說那個字是“夏”字。從這個情況反映出某些國人的主觀傾向和心態有點兒扭曲。20世紀將信史時代從周向前推進到商,已經是了不起的考古成就了。其實最有價值的考古是在中原大地重新發現了最古老的漢字——甲骨文重見天日。今人不知道造字年代的古人的具體生存場景,所以古人的造字依據和方法習慣知之甚少。據說已經猜出的接近半數了。聰明的好事者不妨也去猜猜字,猜甲骨文才是真正有趣味的文字遊戲。

  • 9 # 中國強2020

    這個字寫在骨頭上,有可能是夏朝的,商朝寫在甲骨上。從字的像形上看多為商朝出現的象形文字。字上邊是人頭,下面為雙腿,一起看為人字,結合前面的野獸奔跑,後面人追,較為合理。同時此骨在夏朝時多為占卜用,是否合適那天捕捉動物,古人占卜'摸到此骨則適合人追獸。重點在於古人不會刻上夏人追動物,只會刻人字,原因是古人己認為周邊世界都是夏人,不用刻意記下是夏人不是其它朝代的人追動物。

  • 10 # 成周鎬京

    不知道題主為何隱藏使用者名稱,是不是羞於見人?我認為“發現”的這兩個字,一個是“夏”字,另一個是“都”字,加在一起就是“夏都”。可喜可賀,二里頭“夏都”總算塵埃落定了!

  • 11 # 法緣石

    夏朝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之所以我們找不到他,是因為夏朝所在地根本就不在中國(現在的)國境線以內。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夏朝宏偉壯觀的宮殿。它在俄羅斯那邊,叫夏宮。所以說起來那裡其實還是我們的領土呢。上古之人氣勢磅礴威震四方。我們的療養地在哪知道嗎。夏威夷一帶,夏朝的。這個一帶咱要畫到哪呢?

  • 12 # 西域老驥

    夏朝肯定是存在的,這一點毋庸置疑。這一點單單一片甲骨和一個字是證明不了的。但是眾多的史籍、文物都證明了夏朝是的的確確真實存在的。歷史和文化都有它必然的傳承和延續。就象殷商的甲骨文那麼成熟,它不可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必須經過無數人的多代傳承才能被廣泛接受和大規模使用。現在的疑點是沒發現夏朝使用和當時的文字實物,同時也沒有發現夏都。但不用著急,可能夏朝的文字載體不象甲骨這樣可以儲存下來,也可能是殷商銷燬了前朝的典籍。但是隨著我們考古工作者的努力,我們一定會找到夏朝存在的證據。二里頭和三星堆的發掘都只是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寶藏在等待我們的發現。

  • 13 # 不同創意

    不能從一個可能的字去證明一段歷史,歷史是嚴謹的,嚴肅的。但夏朝確實存在,至少週週認為存在,週週小時候家裡有本史記還是什麼書,沒有封皮,書也很亂了,最開始講的炎帝和蚩尤一起,後來演變成炎帝黃帝戰蚩尤,再後來皇帝傳位給了顓頊之後是帝嚳(這兩位有點遺忘了,但還記得有這麼號人,又去百度了一下)再後來就是都知道的堯舜禪讓,然後大禹治水有功,舜讓位於禹,禹傳給了自己的兒子啟就開始了家天下的國家,所以我看來夏朝第一位帝王是禹。而夏朝也是存在的。(下圖分別是皇帝戰蚩尤,堯舜禪讓和大禹治水)。

  • 14 # 山西旅遊志

    2019年10月19日,二里頭夏都博物館開館儀式在河南省偃師市翟鎮鎮四角樓村南的二里頭夏都博物館舉行。據與會者稱:“李維明先生透露在夏代一片卜骨上發現了兩個文字,說明夏代可能是有甲骨文的。詳細訊息會於晚些時候釋出。”本來這句話也只是與會者客觀轉述,但之後網路上卻一片歡聲雀躍,似乎21世紀最偉大的考古發現即將一錘定音,就等“晚些時候”的到來。

    太陽底下無新事。其實,李維明先生於2009年就發表過《夏代、商前期牛骨刻辭試讀二例》,於2011年又發表過《“夏”字形探源》,其中就提到二里頭文化的一片卜骨上有兩個刻辭文字,並認為可能是“夏”字的早期寫法。這片刻辭文字,據李先生的參考文獻,出自《華夏考古》1993年第3期的一篇考古報告。也就是說,這並非什麼新材料。但是至今二十多年過去了,似乎沒見多少學者主張支援此觀點。

    李先生師從考古學家鄒衡,長期任職中國國家博物館,但不是古文字專業學者。隨著近來二里頭夏都遺址博物館開張,這個觀點又重新提出來,不知道算不算老調重彈?至少從澎湃新聞2019年10月18日《二里頭文化甲骨文推進夏文化探索》這一訪談來看,沒提供任何新證據。“晚些時候”應該更多也是考釋,而不會是證據。

    更關鍵的是,“釋讀”涉及的不僅是釋讀一個“文字”,而是認為在先商時已經存在“文字”。那麼這裡的“文字”,不應該是一兩個文字,而是一整套文字體系。但從現有資料來看,先商的文字資料是非常匱乏的,證明當時“文字”已經形成的證據不足,從而“文字釋讀”也成了無源之水。

    另外,就算這個“文字”是夏,就能證明夏朝存在嗎?這當然也未必。因為這個“夏”到底表示什麼不得而知。“夏”的字形像人在日下、舉頭見日的樣子,引申為夏天的“夏”,而作為族名、國名的“夏”是後起的含義、那麼這個“夏”是不是夏朝?當然也就無法證明了。實際上正是由於缺乏文字體系的存在,所以單個符號根本不能確定其含義。

    二里頭遺址是不是夏朝,目前來說證據力度還是不夠,主要在於沒有文字自證,而不是什麼東西方標準。新密黃寨遺址亦同理。但要說二里頭遺址已經進入文明時代,這個沒有多大疑問,目前主要爭議在於龍山文化時期是否算文明。所以說二里頭文化是夏文明存在疑問,不等於質疑在二里頭文化不是中華文明。那麼,二里頭文化不管姓“夏”還是姓“商”還是姓什麼,都不影響它代表古中國,並已經進入了文明時代。

    話說回來,我個人還是傾向於二里頭文化遺址就是夏朝,因為就目前證據來看,還是夏朝的嫌疑最大,符合的證據最多。問題的關鍵性就是證據缺失,這個事實不得不承認。至於“新砦類遺存”,是不是夏朝或者先夏,那就更不好說了。所以還是期待進一步考古發現、文字釋讀與歷史研究吧。

  • 15 # 文物考古聊歷史

    確實是有這回事。在二里頭的一片卜骨上,發現了倆字,其中一個疑似是“夏”字雛形。

    只是疑似為夏字。識別出這個字的學者名叫李維明,早在2011年就發表過《“夏”字形探源》的文章。

    來看下這片卜骨,圖中圈出的部分就是被認作“夏”字的字。

    這到底是不是夏字呢?看下這個字的字形,上下結構的。上面是一個日,下邊是一個人。然後根據商代甲骨人,金文的結構,推測出這個字是一個“夏”字。

    甲骨文中與日有關的、與人有關的文字很多。也有一定的規律、體系。

    商代甲骨文是象形字,即是象物體之形的文字,從繪畫文字發展而來。說白了就是圖畫字。但是,這種字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而來,得有個過程,所以,這個字不是沒有可能是“夏”字。

    這片二里頭甲骨上的另外一個字也被解讀出來了,上面像一個奔跑的獸形動物,下部像陷坑(或尖樁、絆索),這個字被解釋為設定機關捕獸。

    所以,整片卜骨的意思是:夏人從事捕獵的活動。

    但是,即使這個字是夏字就能證明夏朝的存在嗎?

    就這麼個例子,顯然不能。證明一個朝代存在於否,需要多方面的考量。需要滿足一些標準。比如有沒有王城?統治的規模是怎麼樣的?太多了。

    所以,單憑這麼一片甲骨完全不足以證明夏朝的存在。而且還就這麼兩個字。說明不了什麼大問題。

  • 16 # 千千千里馬

    夏朝有沒有文字?當然有。但是,我們千萬不要以為夏朝的文字就是“甲骨文”,二者之間還有很大的差距。無論是使用還是含義。所以,對夏朝的文字,可能我們太以為是“文字”了,這就勢必會產生很多與文字的歷史不符的看法。

    那麼,網路訊息所謂:2019年10月19日,在二里頭夏都博物館開館儀式上稱:“李維明先生透露在夏代一片卜骨上發現了兩個文字,說明夏代可能是有甲骨文的”這個說法是怎麼回事?

    二里頭夏都博物館所說的這兩個字,有一個疑似是“夏”,還有一個被李維明釋為“捕獲”或者“設網待捕”的意思。假如,大家證明這個字確實就是“夏”字,那麼,就會證明二里頭是夏朝嗎?這也太容易找到夏朝了。

    從證據來說,就算是商朝以前有“夏”字,那與說明夏朝的存在是還有很大的距離。

    事實上,李維明先生釋義的“夏”字,不是今年新發現的。而是在20年前就已經對這片甲骨上的兩個字有過解釋了。

    李維明先生對兩個字的的解釋是:夏人在捕獵。

    李維明先生的這個解釋本身就有問題。

    因為,這涉及到底是夏季捕獵還是夏人捕獵,差別是很大的。如果我們按照商朝甲骨文的卜辭釋義,解釋為夏天捕獵更為合理。

    因為假如這是夏朝人的卜辭,他們怎麼可能把一次捕獵活動要冠以“國號”呢!而且,到底有沒有“夏”這個國號,還證據不充足呢!

    現代考古一致認為“夏”是後代對這個朝代的稱呼。至於“夏朝”自己怎麼稱呼自己,還不清楚。

    而且“夏”如果是一個地名呢?那不是說,在“夏”這個地方有獵可捕的意思了嗎?

    所以,從一個名詞和一個動詞結構來看,從這片甲骨文有一個“夏”來判斷有夏朝,這是太不靠譜了。

    這也是為什麼李維明先生的釋義已經20年了,並沒有引起重要影響的原因。

    因為,李維明先生的釋義沒有太大的說服力,也沒有充足的證據,說明他的釋義是難以令人信服的。

    為什麼今年對這個“夏”字引起這麼大的轟動?

    1959年,中國著名考古學家徐旭生率隊赴洛陽調查“夏墟”,意外發現了二里頭遺址。今年是二里頭發現60週年。

    所以,本來這句話也只是與會者客觀轉述,但是,恰逢國慶70週年以後,又是二里頭發現60週年,所以,“夏朝”一詞在網路上再次引起關注 ,這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那麼,我們需要搞清楚的是:

    第一,夏朝有沒有“卜辭”?有沒有甲骨文?

    這個問題,我認為沒有什麼問題。卜辭應該是比較古老的一種宗教活動。夏朝不但有,更早以前也有的。

    但是,我們至今發現的卜辭,除了商朝晚期,連商朝早期的也沒有,這是什麼問題呢!

    其實,這就要說到我為什麼要說發現“夏”字,就認為有夏朝是關於夏朝考古的又一個笑話了。

    根據我們大量的考古,我們至今沒有發現像甲骨文卜辭那樣大的文字文獻資料。甲骨文中也沒有提到過夏朝,而是到了周朝才出現夏朝的。

    但是,文字字數少的骨刻和甲刻文字卻不斷髮現。

    例如,二里頭的“夏捕”(我們姑且認為是夏捕二字)二字骨刻文字,就是這種情況。

    我們的問題是,既然商朝之前似乎有文字了,為什麼就不能像甲骨文那樣,產生一些文辭較多的文獻呢?

    這就是我們文字學系統的一個理論缺陷:我們彷彿認為文字就是用來記錄事件代表語言的工具。

    這個認識也沒有錯。

    但是,根據中國的考古發現我們來看,中國文字經歷了兩個大的發展階段。

    第一個階段叫“小範圍使用文字”。這一階段,文字確實在使用。例如刻刻畫畫和各種符合。

    這一階段的歷史,我們可以追溯到良渚文化時代。從良渚文化到“夏朝”,中國使用文字的歷史已經非常悠久了。

    所謂“小範圍使用文字”主要是說,文字還不屬於社會化的文字。文字有特定的文化群體,出了這個特定的文化群體,文字就沒有意義或者難以“通行”了。一句話,除了“他們”沒有人認識“文字”,也沒有人使用文字。

    可能,文字在占卜活動中的應用要算是最早的“社會化”的文字應用了。因此就會出現像商朝“貞人”這樣的群體,他們是文字的壟斷使用者。

    我們推測:商朝之前,“貞人”已經是一個社會階層,他們的職業是占卜,而且非常接近統治集團。

    但是,在商朝之前,好像占卜不是很發達。

    這一點,我們從還沒有發現商朝初期有大量甲骨文出現就可以得到證明。

    所以,商朝之前,對文字的應用是非常有限的,包括商朝初期對文字的使用也是非常有限的。

    這個情況,恰恰說明了中國文字發展的規律,首先有一個“小範圍使用文字”的歷史階段。

    那麼,夏朝和商朝初都還是“小範圍使用文字”的時代,這個歷史事實,我們基本上可以認定了。所以,這一歷史階段,你要以文字作為證據,那是不足為證的。

    所以,我們至今非常難以找到夏朝的“文字”和的文字記錄,這是非常當然的事情。

    我們甚至認為,在商朝甲骨文時代,也沒有完全進入“大範圍使用文字”的時代。

    文字發展的第二個階段就是“大範圍使用文字”。

    文字只有進入“大範圍使用文字”才是真正的文字時代。

    這個時代的特點就是,依據文字來記錄事件,而且文字有了一定的社會化和社會化基礎。

    社會化應用文字,是文字在比較大的範圍通行的基礎,社會化基礎是學習文字的人超出了文字壟斷階層。

    例如,商朝後期,我們推測除了貞人和他們的後代學習文字,一些文職官員也開始學習文字了。

    這就是文字走向真正的社會化的開始。

    而夏朝,的確是有文字的,因為,這個歷史已經很長了。但是,使用文字的群體非常有限,文字還處於神秘符號和“小範圍使用文字”的階段。

    這一點,我們從甲骨文遺留所有文字來看,也可以得到證實。這就是甲骨文中,有大約三分之二的文字,我們至今無法認識,而這些文字的特點,也更接近商朝以前的“刻符”文字。而我們可以認識,的,這些文字,更接近金文和小篆。

    所以,我們回到商朝初來看,可能商朝人最早使用的一批文字,就是我們今天也不認識的那些“甲骨文”。

    由於商朝中晚期占卜非常發達,所以,對文字的需求也有所擴大,因此,也需要增加文字,這就會創造一些新的文字,這些文字,明顯要比夏朝的文字,示意性更清楚。

    這樣,中國就進入大範圍使用文字的時代了。

    大範圍使用文字,是文字成為社會化文化的一部分了。文字不但有流通性,而且受到國家權威的保護。

    甲骨文是國家保護的文字。而夏朝的文字未必是受到國家保護的。

    這也是文字登上人類文明的重要區別。

    文字“小範圍使用”時代,國家還沒有保護和重視,而“大範圍使用文字”的時代,一定是受到國家保護的。

    第二,“夏”字是不是代表“夏朝”?我看這是很危險的看法。現在,甲骨文中有很多字,我們不認識的原因是很多的。例如,有的字,我們已經知道是一個地名,但是,沒有行對應的金文讀音和讀法,也在“不認識”之列。夏,被後代一直認為是個地名,後世認為夏朝的,祖先在夏這個地方。

    那麼,假如夏朝存在的話,夏朝的國號到底是不是“夏”?,現在,我們還找不到依據。

    第三, 夏朝在哪裡?這是世界關注的一個考古學問題。因為,我們目前的歷史資料,考古發現都沒有足夠的證據。

    二里頭被認為是最有希望的夏都,我們希望最終用考古來證實。而在考古中,大家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有文字記載的希望,我認為在事實上是非常小的。因為“夏朝”的文字太有限,而且,“夏朝”還是一個小範圍使用文字的時代。

    我們也希望國內學者以開放的心態來看夏都最終花落誰家。無論是河南二里頭還是山西陶寺,這都是中華文明的光榮。但是,今天,我們更多需要用科學態度去考古。可能,在認識夏朝文字方面,也許還是一個新的話題。

    李維明先生說,商朝以前文字有文字也有刻符,這話我同意。也不同意。因為,好像甲骨文中也有刻符怎麼解釋?難道甲骨文都叫文字?

    所以,我們應該看到,中國文字經歷了兩個發展階段的,事實是清楚,這也是我們認識中國文字的一個起點。

    例如,甲骨文中的地名人名是哪裡來的?是商朝的文字記錄,還是商朝從夏朝文字中繼承過來的?這是一個不小的考古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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