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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他總在甩鍋,應該如何評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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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電影白沙君

    趙貞吉是一個典型的對上負責,而不對下負責的官員,這點跟海瑞恰好相反。

    趙貞吉審海瑞

    連夜審案,便被海瑞懟了一頓;第二天在內閣大堂,趙貞吉不由分說就直接先給海瑞扣一頂欺君罔上、為邀直名的帽子,當然最後被海瑞翻出了以前的底子,而且直指他想洗脫嫌疑的目的;之後又親口說出潤蓮和剛峰是朋黨一詞。

    為了迎合嘉靖而失去群臣的支援

    個人認為趙貞吉確實非常想迎合嘉靖嚴懲海瑞的意圖,但他不夠成熟的地方在於:只看到了嘉靖想懲罰海瑞,而沒看到群臣以及裕王對海瑞的讚許,而這種預設的讚許最終是會成為嘉靖考量的一部分,甚至對於海瑞奏疏中的煌煌巨論也拋開不談,只想著怎麼給海瑞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好來洗刷自己的嫌疑。

    在審海瑞之後,由於過分迎合嘉靖的意圖,導致趙貞吉完全喪失了在群臣中的威望,甚至由於他過分考慮自己的利益,就連徐階也開始對他不滿意了。一個失去了群臣威望的內閣閣員,無異於一個馬上就要失寵的嬪妃。用今天的話說,趙貞吉舔得太過了。

    政治生涯落幕

    從任南直隸巡撫期間扣押浙江的救災糧食;任浙江巡撫期間審案只追求政治立場(倒嚴)而忽略事實真相,強行追繳百姓欠的賑災糧款;任戶部尚書期間從災民的口中拿出六十萬兩銀子給嘉靖修宮殿(由此進入內閣)。都可以看出趙貞吉是一個十分擅長揣度上意來保護自己利益的官員,就憑這一點,他跟胡宗憲就完全不同。胡宗憲重在做事,甚至為了做事可以忽略政治立場和個人利益,跟海瑞就更不用提了。

    大明朝肯定不止一個趙貞吉,所以二貞的仕途之路也反應出了當時朝局的態勢:逢迎上司之人加官進爵,真正做事之人反倒無用武之地。而審海瑞之後,趙貞吉的政治生命也就基本結束了,這跟結尾處提到的隆萬新政也相呼應,包括趙貞吉在內的一批官員開始倒下,當然這是後話了。

  • 2 # 跪射俑

    是個道貌岸然,表面一本正經,其實一肚子壞心眼,貪圖名利之人。

    據史學家考證,趙貞吉確有其人,劇中的這個人物與實際不相符,歷史上趙貞吉的確是一位心學大師,正人君子。

  • 3 # 浩然狡狼

    正如胡宗憲所說,其人乃宰輔之才!放眼大局,能力強,會說話。其個人品德上可能有些許瑕疵,然其本質是想為國家和人民謀利的,比如其人不待見海瑞,從那些事上可以看出,此人不屑於清流,是一實幹家。更重要一點,此人乃心學門人,屬於江右學派,師從徐階,在謀略與厚黑方面,深承徐階之能!是故胡宗憲曰:趙貞吉是宰輔之才!

  • 4 # 獨狼映畫

    《大明王朝1566》真的是一部非常燒腦的劇,其中的人物的功於心計是讓人無法想象的,當然這也是這部劇口碑如此之高的原因所在。

    與劇中的其他人物一樣,趙貞吉也非常瞭解朝堂之上的暗波湧動,為人頗為世故圓滑,實在是一副精於算計的,朝堂上混久了的老油條的架勢。

    作為徐階的弟子,他將自己的位置白的很明確,結黨營私那一套其實玩的還算是比較淺的。算是“正面”陣營裡面和稀泥的,奉承皇帝自有自己的一套。

    還記得趙貞吉第一次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的事件,是因為嚴世蕃毀堤淹田,導致兩縣災民遍野。胡宗憲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找到趙貞吉借糧救災。

    而趙貞吉卻一口回絕了胡宗憲,原因很簡單,如果借糧給他賑災,那就不會有災民,若不會有災民,就不會驚動朝廷,若不驚動朝廷就幹不掉嚴世番。

    在趙貞吉眼裡,或者說,在很大一部分官員的眼中,百姓的生死存亡根本就是報告上的幾筆就是了,活生生的生命都不是他們所能看重的,他們只在意朋黨的利益,自己的利益。

    其實趙貞吉跟胡宗憲的交情非常深,有著20多年的深厚友誼,但是這在趙貞吉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實在太清楚什麼是為官之道、明哲保身了。

    這一點在後來趙貞吉身上所發生的時間也能看出,主持浙江大案,他左右逢源,兩方都不得罪,且藉助雙方的力量去打擊對方,自己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其實他關心的根本從來就不是案情本身,而是如何做能給他帶來利益的最大化。

    很多時候,這些不作為的官員跟貪官一樣可惡,在其位不謀其事。

    一句話結束,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不過回過頭來再想一想,趙貞吉此舉算不算是曲線救國?大家不妨想一想。

    既有做清流的心懷,又有做能吏的本事,還有做封疆大吏的能耐,是否?

  • 5 # 龍場道人

    趙在電視劇中是一個典型的官員形象,表現出了在朋黨之爭下,朝中官員的生存狀態。趙是一個有能力的官員,同時也是想做事的官員,然而在面對生存還是毀滅時,面對自己的前途和百姓的安危時,他畏縮的選擇了前者。我們不能說她是小人,我們只能說他只是個普通的人。他明白朋黨之爭就是黨同伐異,即使為國為民,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種能吏,只能黔首縮尾的生存,不僅是他個人的悲哀,也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試想一下:假如你是趙,你會怎麼做?

  • 6 # 楊角風發作

    趙貞吉是個什麼樣的人,豈是一兩句話能說明白了?

    但是我知道,他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後來也透過自己的聰明才智,成功的入了閣!其實他也很難做,就舉一個例子吧,那就是海瑞的供詞被打回來之後,他怎麼做的?

    因為對嘉靖帝下的聖旨不滿,海瑞憤而辭官,可是辭官回家之後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老婆有喜了,按照海母的說法,還是個男孩。

    這讓海瑞驚喜不已,驚喜過後便是長久的沉默,他會甘心離職嗎?他會甘心讓淳安百姓任由田有祿等人欺負嗎?

    當然不會,等到海瑞得知趙貞吉的所作所為之後,又激發了無限的鬥志,既然此時無法跟整個大明朝抗衡,但是趙貞吉嘛,還是可以鬥一鬥的。

    一、

    海瑞確實難受,實際上更難受的還有趙貞吉,他才是真正的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當初司禮監的急遞和張居正的信同時到達,他選擇了燒掉張居正的信。雖然跟譚倫一直講的是大道理,是不要違背聖意,實際上這裡面也有趙貞吉的另外考慮。

    當時趙貞吉也跟譚倫講了,自己想急流勇退,回泰州專心研究心學。實際上,全劇中說過要隱退的好幾個人,包括嚴嵩、趙貞吉、高翰文、海瑞,能真正做到的人就寥寥無幾了。

    實際上對於趙貞吉這樣的官員,他嘴上越說不想幹了,他越付諸行動往上爬。在單位裡面也一樣,凡是天天喊著不想幹的人,往往比任何人都乾的持久。

    唐朝靈澈曾經寫過這麼一首詩:

    “年老心閒無外事,麻衣草座亦容身。相逢盡道休官好,林下何曾見一人。”

    當官也是一種職業,每種職業都有自己的為難之處,你嚮往自由,但終有一天會迴歸麵包,沒有面包的自由,恰是最大的不自由!

    扯遠了,讓趙貞吉更擔憂的是什麼呢?

    他怕自己會淪為清流派的棄子,真不是他多想,想想這段時間他經歷的一切:

    自己遞上去的供詞,被司禮監和嘉靖帝原封不動打回,本就擔心自己揣摩錯了聖意。張居正恰恰給自己寫了信,還讓自己硬往上頂,講著這是倒嚴的大好時機。

    二、

    而且這封信只寫給了自己,並沒有寫給譚倫,譚倫越是強調自己會跟他一起簽字的,趙貞吉就越心裡發慌。趙貞吉不過是徐階的一個弟子,譚倫是裕王身邊的人,張居正為什麼這樣做?

    難道不是犧牲趙貞吉,換來嚴黨的倒臺?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裕王府等待徐階到來的過程,大家就已經在邀功了,更是把譚倫和張居正歸到首功哦。實際上按身份來講,張居正和趙貞吉都是徐階的弟子,是同級,待遇卻大不相同。

    就像楊角風說的那樣,趙貞吉此時的境地跟當初的海瑞如出一轍,都是給畫個餅,然後讓這倆人往火坑裡面跳。

    所以,趙貞吉選擇了燒掉張居正的信件,完全是自保的一種手段,並不像高拱講的那樣:

    “不是世故,而是無恥,當初叫人家衝鋒陷陣,於今我們自己的人在背後射人家的冷箭!”

    現在再回過頭看這句話,趙貞吉對待海瑞是如此,張居正對待趙貞吉同樣如此!

    有了這個前提,就很容易理解趙貞吉為什麼要浙江百姓半價賣生絲,又為什麼在織造作坊的歸屬問題上跟徽商打哈哈了。

    在清流派看來,倒嚴才是第一要事,但對趙貞吉看來,真正的第一要事恰恰是嘉靖帝的聖意:

    整個問題的根結就在於國庫沒錢,當初沒錢,現在仍然沒錢,這也是嚴黨還沒有倒的原因之一。現在鄢懋卿已經下江南巡鹽,等於是嚴黨跟清流派的正面對決,比的恰恰是弄錢的能力!

    雖說嘉靖帝也講過趙貞吉是弄不來錢了,但實際上並沒有徹底放棄,不然的話為什麼浙江案子已經完結了,兩個錦衣衛還天天盯著織造局的作坊?就是看趙貞吉到底能不能真的織出50萬匹絲綢來!

    三、

    趙貞吉天天盯著作坊,可是那些徽商受不了啊,這本就是一個無底洞,誰願意一直往裡面掏錢,卻不見回頭錢呢?況且作坊的歸屬問題還沒有解決,雖然趙貞吉講過作坊賣給徽商,可是嘉靖帝的聖旨中又明確寫道:

    “沈一石何許人也……何以將織造局之作坊、桑田,盡歸於此人名下?”

    等於是嘉靖帝一句話就把沈一石留下來的家產,變成了織造局的家產了,這也讓趙貞吉很為難。作坊是織造局的,買生絲讓徽商上,織成絲綢又成了大明朝的,真當徽商是傻子啊?

    “半價買絲你們都拿不出本錢,當時為什麼簽約書?”

    這幾個徽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約書是簽了,關鍵是這約書只約我們徽商啊,不約你們官家啊。

    趙貞吉也聰明,自然要把跟自己的矛盾引到別人身上,於是一個勁地講自己不抓你們,胡宗憲會治你們的!

    這就看出當初把胡宗憲牽扯進這件事的好處了,就演變成了,不是我趙貞吉不給提供軍需,是你胡宗憲沒有管好這些宗親!你說,胡宗憲到哪去說理?

    也別說沒處說理,縣丞田有祿已經帶著胡公子拜見趙貞吉了,別看趙貞吉平時見面跟胡宗憲很客氣,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回事,趙公子就被晾在了這裡。

    田有祿哭哭啼啼把海瑞辭官又復官的前後經過講了一遍,趙貞吉問難道浙江省的公文也壓不住海瑞?

    “海、海知縣把巡撫衙門的公文撕了。”

    四、

    屋漏偏風連陰雨,本來海瑞辭官,是正合趙貞吉的意的,不要覺得他舉薦海瑞升官是真心的,他是迫不得已。畢竟自己上面還有徐階,還有裕王,他不能僅揣摩聖意,還得揣摩一下裕王的心思。

    田有祿繼續彙報,海瑞不僅僅撕了公文,還說淳安是重災縣,他要上書免了全縣的賦稅。

    這句話算是徹底惹惱了趙貞吉,前面胡宗憲剿倭勝利在望,剿倭勝利之時,就是嚴黨倒臺之時。趙貞吉這麼拼命的搞錢,一方面確實為了供應戰爭,另一方面,國庫還空虛著呢,海瑞還這麼胡鬧?

    連兩個錦衣衛都無語了:

    “這個人或許真是腦子有病?”

    趙貞吉終於忍不住了,自己這個差事真是糟糕透了,本身就已經危機四伏,自己如履薄冰了,自己的手下還跟自己叫板:

    “什麼病!就是對抗上司對抗朝廷的病!二位在這裡都聽到了,我要上疏參他,請二位也向宮裡稟奏。”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但是田有祿的話也提醒了他,畢竟自己是巡撫,自己的頂頭上司是胡宗憲,為什麼不讓胡宗憲表個態呢?

    海瑞讓田有祿壓著胡公子去胡部堂大營,那就是對胡部堂的信任,知道他的為人。胡公子胡作非為,應該不是胡部堂授意,所以交給胡部堂發落,也是維護胡部堂的名聲。

    趙貞吉也不是傻子,他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況且聖旨中明確了要全力保胡宗憲打贏這一仗。更重要的是,他要趕在鄢懋卿弄來鹽稅之前,供應胡宗憲打贏這一仗,把胡公子送給胡宗憲,也算是賣他一個人情吧。

    說白了,此時的胡宗憲屬於清流派和嚴黨都想拉攏的人,各有各的目的,趙貞吉也在此行列。

    當然,他還有更深遠的打算,別忘了聖旨中還提到的那個齊大柱,只待胡宗憲打贏這一仗。自己完成了嘉靖帝交代的供應軍需的任務,剷除了嚴嵩打算讓胡宗憲打持久戰的隱患,也算是完成了裕王的任務。那麼下一步就是利用齊大柱,找找海瑞的麻煩,解決完這些事,對於趙貞吉來講,就是天大的功勞,想入閣,也就容易地多了。

    趙貞吉畢竟是心氣較高的人,最不能容忍下屬的背叛,同樣的,背叛海瑞的田有祿,也入不了他的法眼,等待田有祿的也是牢獄之災。

    當然,這些是後話……

    趙貞吉除了這件事上做的好,後來海瑞進了京,又是他的手下,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為了自保,他還是站出來挺了海瑞一把,看起來大義凜然,實際上是在跟海瑞劃清界限,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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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一個比我小十歲的男同事午休的時間出去散步,這樣會讓其他同事想東想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