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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電影白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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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跪射俑
是個道貌岸然,表面一本正經,其實一肚子壞心眼,貪圖名利之人。
據史學家考證,趙貞吉確有其人,劇中的這個人物與實際不相符,歷史上趙貞吉的確是一位心學大師,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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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浩然狡狼
正如胡宗憲所說,其人乃宰輔之才!放眼大局,能力強,會說話。其個人品德上可能有些許瑕疵,然其本質是想為國家和人民謀利的,比如其人不待見海瑞,從那些事上可以看出,此人不屑於清流,是一實幹家。更重要一點,此人乃心學門人,屬於江右學派,師從徐階,在謀略與厚黑方面,深承徐階之能!是故胡宗憲曰:趙貞吉是宰輔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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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獨狼映畫
《大明王朝1566》真的是一部非常燒腦的劇,其中的人物的功於心計是讓人無法想象的,當然這也是這部劇口碑如此之高的原因所在。
與劇中的其他人物一樣,趙貞吉也非常瞭解朝堂之上的暗波湧動,為人頗為世故圓滑,實在是一副精於算計的,朝堂上混久了的老油條的架勢。
作為徐階的弟子,他將自己的位置白的很明確,結黨營私那一套其實玩的還算是比較淺的。算是“正面”陣營裡面和稀泥的,奉承皇帝自有自己的一套。
還記得趙貞吉第一次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的事件,是因為嚴世蕃毀堤淹田,導致兩縣災民遍野。胡宗憲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找到趙貞吉借糧救災。
而趙貞吉卻一口回絕了胡宗憲,原因很簡單,如果借糧給他賑災,那就不會有災民,若不會有災民,就不會驚動朝廷,若不驚動朝廷就幹不掉嚴世番。
在趙貞吉眼裡,或者說,在很大一部分官員的眼中,百姓的生死存亡根本就是報告上的幾筆就是了,活生生的生命都不是他們所能看重的,他們只在意朋黨的利益,自己的利益。
其實趙貞吉跟胡宗憲的交情非常深,有著20多年的深厚友誼,但是這在趙貞吉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實在太清楚什麼是為官之道、明哲保身了。
這一點在後來趙貞吉身上所發生的時間也能看出,主持浙江大案,他左右逢源,兩方都不得罪,且藉助雙方的力量去打擊對方,自己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其實他關心的根本從來就不是案情本身,而是如何做能給他帶來利益的最大化。
很多時候,這些不作為的官員跟貪官一樣可惡,在其位不謀其事。
一句話結束,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不過回過頭來再想一想,趙貞吉此舉算不算是曲線救國?大家不妨想一想。
既有做清流的心懷,又有做能吏的本事,還有做封疆大吏的能耐,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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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龍場道人
趙在電視劇中是一個典型的官員形象,表現出了在朋黨之爭下,朝中官員的生存狀態。趙是一個有能力的官員,同時也是想做事的官員,然而在面對生存還是毀滅時,面對自己的前途和百姓的安危時,他畏縮的選擇了前者。我們不能說她是小人,我們只能說他只是個普通的人。他明白朋黨之爭就是黨同伐異,即使為國為民,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種能吏,只能黔首縮尾的生存,不僅是他個人的悲哀,也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試想一下:假如你是趙,你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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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楊角風發作
趙貞吉是個什麼樣的人,豈是一兩句話能說明白了?
但是我知道,他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後來也透過自己的聰明才智,成功的入了閣!其實他也很難做,就舉一個例子吧,那就是海瑞的供詞被打回來之後,他怎麼做的?
因為對嘉靖帝下的聖旨不滿,海瑞憤而辭官,可是辭官回家之後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老婆有喜了,按照海母的說法,還是個男孩。
這讓海瑞驚喜不已,驚喜過後便是長久的沉默,他會甘心離職嗎?他會甘心讓淳安百姓任由田有祿等人欺負嗎?
當然不會,等到海瑞得知趙貞吉的所作所為之後,又激發了無限的鬥志,既然此時無法跟整個大明朝抗衡,但是趙貞吉嘛,還是可以鬥一鬥的。
一、
海瑞確實難受,實際上更難受的還有趙貞吉,他才是真正的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當初司禮監的急遞和張居正的信同時到達,他選擇了燒掉張居正的信。雖然跟譚倫一直講的是大道理,是不要違背聖意,實際上這裡面也有趙貞吉的另外考慮。
當時趙貞吉也跟譚倫講了,自己想急流勇退,回泰州專心研究心學。實際上,全劇中說過要隱退的好幾個人,包括嚴嵩、趙貞吉、高翰文、海瑞,能真正做到的人就寥寥無幾了。
實際上對於趙貞吉這樣的官員,他嘴上越說不想幹了,他越付諸行動往上爬。在單位裡面也一樣,凡是天天喊著不想幹的人,往往比任何人都乾的持久。
唐朝靈澈曾經寫過這麼一首詩:
“年老心閒無外事,麻衣草座亦容身。相逢盡道休官好,林下何曾見一人。”
當官也是一種職業,每種職業都有自己的為難之處,你嚮往自由,但終有一天會迴歸麵包,沒有面包的自由,恰是最大的不自由!
扯遠了,讓趙貞吉更擔憂的是什麼呢?
他怕自己會淪為清流派的棄子,真不是他多想,想想這段時間他經歷的一切:
自己遞上去的供詞,被司禮監和嘉靖帝原封不動打回,本就擔心自己揣摩錯了聖意。張居正恰恰給自己寫了信,還讓自己硬往上頂,講著這是倒嚴的大好時機。
二、
而且這封信只寫給了自己,並沒有寫給譚倫,譚倫越是強調自己會跟他一起簽字的,趙貞吉就越心裡發慌。趙貞吉不過是徐階的一個弟子,譚倫是裕王身邊的人,張居正為什麼這樣做?
難道不是犧牲趙貞吉,換來嚴黨的倒臺?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裕王府等待徐階到來的過程,大家就已經在邀功了,更是把譚倫和張居正歸到首功哦。實際上按身份來講,張居正和趙貞吉都是徐階的弟子,是同級,待遇卻大不相同。
就像楊角風說的那樣,趙貞吉此時的境地跟當初的海瑞如出一轍,都是給畫個餅,然後讓這倆人往火坑裡面跳。
所以,趙貞吉選擇了燒掉張居正的信件,完全是自保的一種手段,並不像高拱講的那樣:
“不是世故,而是無恥,當初叫人家衝鋒陷陣,於今我們自己的人在背後射人家的冷箭!”
現在再回過頭看這句話,趙貞吉對待海瑞是如此,張居正對待趙貞吉同樣如此!
有了這個前提,就很容易理解趙貞吉為什麼要浙江百姓半價賣生絲,又為什麼在織造作坊的歸屬問題上跟徽商打哈哈了。
在清流派看來,倒嚴才是第一要事,但對趙貞吉看來,真正的第一要事恰恰是嘉靖帝的聖意:
整個問題的根結就在於國庫沒錢,當初沒錢,現在仍然沒錢,這也是嚴黨還沒有倒的原因之一。現在鄢懋卿已經下江南巡鹽,等於是嚴黨跟清流派的正面對決,比的恰恰是弄錢的能力!
雖說嘉靖帝也講過趙貞吉是弄不來錢了,但實際上並沒有徹底放棄,不然的話為什麼浙江案子已經完結了,兩個錦衣衛還天天盯著織造局的作坊?就是看趙貞吉到底能不能真的織出50萬匹絲綢來!
三、
趙貞吉天天盯著作坊,可是那些徽商受不了啊,這本就是一個無底洞,誰願意一直往裡面掏錢,卻不見回頭錢呢?況且作坊的歸屬問題還沒有解決,雖然趙貞吉講過作坊賣給徽商,可是嘉靖帝的聖旨中又明確寫道:
“沈一石何許人也……何以將織造局之作坊、桑田,盡歸於此人名下?”
等於是嘉靖帝一句話就把沈一石留下來的家產,變成了織造局的家產了,這也讓趙貞吉很為難。作坊是織造局的,買生絲讓徽商上,織成絲綢又成了大明朝的,真當徽商是傻子啊?
“半價買絲你們都拿不出本錢,當時為什麼簽約書?”
這幾個徽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約書是簽了,關鍵是這約書只約我們徽商啊,不約你們官家啊。
趙貞吉也聰明,自然要把跟自己的矛盾引到別人身上,於是一個勁地講自己不抓你們,胡宗憲會治你們的!
這就看出當初把胡宗憲牽扯進這件事的好處了,就演變成了,不是我趙貞吉不給提供軍需,是你胡宗憲沒有管好這些宗親!你說,胡宗憲到哪去說理?
也別說沒處說理,縣丞田有祿已經帶著胡公子拜見趙貞吉了,別看趙貞吉平時見面跟胡宗憲很客氣,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回事,趙公子就被晾在了這裡。
田有祿哭哭啼啼把海瑞辭官又復官的前後經過講了一遍,趙貞吉問難道浙江省的公文也壓不住海瑞?
“海、海知縣把巡撫衙門的公文撕了。”
四、
屋漏偏風連陰雨,本來海瑞辭官,是正合趙貞吉的意的,不要覺得他舉薦海瑞升官是真心的,他是迫不得已。畢竟自己上面還有徐階,還有裕王,他不能僅揣摩聖意,還得揣摩一下裕王的心思。
田有祿繼續彙報,海瑞不僅僅撕了公文,還說淳安是重災縣,他要上書免了全縣的賦稅。
這句話算是徹底惹惱了趙貞吉,前面胡宗憲剿倭勝利在望,剿倭勝利之時,就是嚴黨倒臺之時。趙貞吉這麼拼命的搞錢,一方面確實為了供應戰爭,另一方面,國庫還空虛著呢,海瑞還這麼胡鬧?
連兩個錦衣衛都無語了:
“這個人或許真是腦子有病?”
趙貞吉終於忍不住了,自己這個差事真是糟糕透了,本身就已經危機四伏,自己如履薄冰了,自己的手下還跟自己叫板:
“什麼病!就是對抗上司對抗朝廷的病!二位在這裡都聽到了,我要上疏參他,請二位也向宮裡稟奏。”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但是田有祿的話也提醒了他,畢竟自己是巡撫,自己的頂頭上司是胡宗憲,為什麼不讓胡宗憲表個態呢?
海瑞讓田有祿壓著胡公子去胡部堂大營,那就是對胡部堂的信任,知道他的為人。胡公子胡作非為,應該不是胡部堂授意,所以交給胡部堂發落,也是維護胡部堂的名聲。
趙貞吉也不是傻子,他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況且聖旨中明確了要全力保胡宗憲打贏這一仗。更重要的是,他要趕在鄢懋卿弄來鹽稅之前,供應胡宗憲打贏這一仗,把胡公子送給胡宗憲,也算是賣他一個人情吧。
說白了,此時的胡宗憲屬於清流派和嚴黨都想拉攏的人,各有各的目的,趙貞吉也在此行列。
當然,他還有更深遠的打算,別忘了聖旨中還提到的那個齊大柱,只待胡宗憲打贏這一仗。自己完成了嘉靖帝交代的供應軍需的任務,剷除了嚴嵩打算讓胡宗憲打持久戰的隱患,也算是完成了裕王的任務。那麼下一步就是利用齊大柱,找找海瑞的麻煩,解決完這些事,對於趙貞吉來講,就是天大的功勞,想入閣,也就容易地多了。
趙貞吉畢竟是心氣較高的人,最不能容忍下屬的背叛,同樣的,背叛海瑞的田有祿,也入不了他的法眼,等待田有祿的也是牢獄之災。
當然,這些是後話……
趙貞吉除了這件事上做的好,後來海瑞進了京,又是他的手下,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為了自保,他還是站出來挺了海瑞一把,看起來大義凜然,實際上是在跟海瑞劃清界限,高,實在是高!
回覆列表
趙貞吉是一個典型的對上負責,而不對下負責的官員,這點跟海瑞恰好相反。
趙貞吉審海瑞連夜審案,便被海瑞懟了一頓;第二天在內閣大堂,趙貞吉不由分說就直接先給海瑞扣一頂欺君罔上、為邀直名的帽子,當然最後被海瑞翻出了以前的底子,而且直指他想洗脫嫌疑的目的;之後又親口說出潤蓮和剛峰是朋黨一詞。
為了迎合嘉靖而失去群臣的支援個人認為趙貞吉確實非常想迎合嘉靖嚴懲海瑞的意圖,但他不夠成熟的地方在於:只看到了嘉靖想懲罰海瑞,而沒看到群臣以及裕王對海瑞的讚許,而這種預設的讚許最終是會成為嘉靖考量的一部分,甚至對於海瑞奏疏中的煌煌巨論也拋開不談,只想著怎麼給海瑞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好來洗刷自己的嫌疑。
在審海瑞之後,由於過分迎合嘉靖的意圖,導致趙貞吉完全喪失了在群臣中的威望,甚至由於他過分考慮自己的利益,就連徐階也開始對他不滿意了。一個失去了群臣威望的內閣閣員,無異於一個馬上就要失寵的嬪妃。用今天的話說,趙貞吉舔得太過了。
政治生涯落幕從任南直隸巡撫期間扣押浙江的救災糧食;任浙江巡撫期間審案只追求政治立場(倒嚴)而忽略事實真相,強行追繳百姓欠的賑災糧款;任戶部尚書期間從災民的口中拿出六十萬兩銀子給嘉靖修宮殿(由此進入內閣)。都可以看出趙貞吉是一個十分擅長揣度上意來保護自己利益的官員,就憑這一點,他跟胡宗憲就完全不同。胡宗憲重在做事,甚至為了做事可以忽略政治立場和個人利益,跟海瑞就更不用提了。
大明朝肯定不止一個趙貞吉,所以二貞的仕途之路也反應出了當時朝局的態勢:逢迎上司之人加官進爵,真正做事之人反倒無用武之地。而審海瑞之後,趙貞吉的政治生命也就基本結束了,這跟結尾處提到的隆萬新政也相呼應,包括趙貞吉在內的一批官員開始倒下,當然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