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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無聲有跡

    我喜歡莎士比亞在他的作品對白中表露出來的豐富和瘋狂。

    文如其人,莎士比亞的生活作風和他的作品一樣,充滿了狂亂的力量和放肆的色彩。

    “沒有什麼能比得過放縱”,一切都來去匆匆,讓人甚至來不及呼吸,而這就是他的風格。

    如果你足夠了解莎士比亞,你就知道他的創作能力有多強。他總是在倉促間一揮而就,甚至從來沒有閒暇去修改它們。他從來不刪改提綱,也不閱讀校樣。他好像從未想過他的作品有一天會被用來閱讀,而不是演出。他以一種不可抑制的激情創作著,從不去思考未來。語詞、想象、格言、思想不斷從他的腦子裡噴發出來,像是激情奔湧的洪流。

    我也很奇怪這樣澎湃的思緒之泉是怎樣形成的。他的頭腦裡好像有個“語言工廠”,他的作品中那種瑰麗的狂暴,都是他豐富想象力的凝結。

    還有,沒有一個人能像他那樣精通語言,並以君主般的放任,自由運用語言。

    他的作品裡有盎格魯一撒克遜語、法國語、拉丁語、有酒館語言、醫學語言、法律語言,有流暢的單音節短句和洪亮的多音節演說,還有精緻的、女人般的華麗辭藻和粗糙的、獨特的猥褻語言。恐怕只有伊麗莎白女王才會有膽量這樣運用英語!

    現在,語言有了更好的規範,但同時也缺少了一些力量。像托爾斯泰所說,寫作有很多規範:拖沓的情節不能容忍,雙關語不應該太平庸,知識性的錯誤不能犯,哲學要體現妥協和絕望。

    不過這些都顯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作品的每一頁都要有熾熱的靈魂和打動人的力量,能做到這一點的話,其他的都可以原諒。莎士比亞就做到了。

    生命因鮮活而可愛,莎士比亞的作品比生命更鮮活,更可愛。

  • 2 # 慈音1

    謝邀!你為什麼讀莎士比亞的作品?莎士比亞的語言是一種文化符號。而他本人成為類似語言一樣的文化符號。無論是華人還是世界上其他國家的人。要了解我們的歷史就必須瞭解莎士比亞的歷史,沒有歷史就沒有我們的今天,也必須瞭解莎士比亞。如果缺少文化符號的莎士比亞,我們就少了一個思考的工具。莎士比亞作品的精彩語言。吸引著世界各華人民的眼球兒。他對晝夜的描述,黑夜無論怎樣悠長,白晝總會到來。他對煩惱的形容,一個人思慮太多,就會失去做人的樂趣。他對時間的概栝,在時間的大鐘上,只有兩個字現在。他在仁愛上,愛所有人,信任少數人,不負任何人。他在男女愛情上觀點更精闢,要和一個男人相處的快樂,應該多多瞭解他而不必去太愛他。要和一個女人相處的快樂,你應該多愛她,卻別想瞭解她。他對悲哀的看法,適當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過度的傷心卻可以證明智慧的欠缺。他對名字的看法,換一個名字還是芳香。他對時間,我荒廢了時間,時間便把我荒廢了。他對決心的觀點,決心不過是記憶的奴隸,它會根據你的記憶隨意更改。他對人生的名言,生存還是毀滅。總之,莎士比亞的作品,是對人性的獨白。他是一位真正的人,有血有肉的人。他己經成為了世界上的文化符號,是人類的精神財富。是我們思考世界的工具。是我們如何做人的一個指南針。

  • 3 # 螞蟻書架

    “莎士比亞屬於所有時代”,也屬於全世界。清末至今,莎士比亞既為中國文學、文化和思想的發展提供了資源,又受惠於中國一代代學人和讀者的翻譯和闡釋,煥發新生。正如陸谷孫先生所說:“發現莎士比亞是個永不停歇的程序。”朱生豪、梁實秋、卞之琳、孫大雨、方平、辜正坤……翻譯莎劇同樣是個永不停歇的程序。

    在這生生不息的程序裡,傅光明正是其中重要的一位。

    作為凌叔華的傑作《古韻》的譯者,傅光明文采斐然,深得陳小瀅老師的讚賞和信任,更深得讀者的信賴和喜愛。作為新譯莎士比亞全集的譯者,更是讓我肅然起敬。他是要將餘生的大部分精力,投入到這個翻譯工程的,而且是,隻身一人。

    傅譯莎翁的頭一本,《哈姆雷特》,我有幸讀了。

    在註釋裡,傅光明特別注意莎劇中對希臘、羅馬神話或人名,或典故,或故事的借用、化用,以及許多許多對雙關語的妙用。除此,一些用詞也有其特定的時代背景,並藏著隱晦的真意。這些深意如果沒有譯者的點出,讀者很難體會到。

    傅光明的譯文保留了莎翁原汁原味的東西,而不是像朱生豪的本子那樣,故意“潔化”。那些俚語,恰恰說明莎翁當初的創作,就是為了迎合當時的市場,為了演出,而不是刻意要創造經典。這恰恰是莎翁劇本的魅力。查爾斯•蘭姆就認為,高山景行的莎劇,那一點一滴的原汁原味,都在他劇作文字的字裡行間。

    德國作家歌德曾說:“當我讀到莎士比亞的第一頁時,我的一生就都屬於他了!首次讀完他的一部作品,竟覺得自己好像原來是一個先天的盲人,而在此一瞬間雙目才被一隻神奇的手賦予了視力。莎士比亞對人性從一切方向上、在一切深度和高度上,已經發揮得淋漓盡致,我極為深切地體會到我的生活被無限擴大了。對於後起的作家來說,基本上再無事可做了。只要認真欣賞莎士比亞所描述的這些,並意識到這些不可測、不可及的美善的存在,誰還有膽量提筆寫作呢?”

    讀過《哈姆雷特》的讀者,或許都有這樣“被俘虜”的經歷。而我讀傅光明的譯本,更是讀第一頁就完全著迷了,並深深服膺於傅老師的辛勞事業,感慨於這一個人的翻譯,一個人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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