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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張先生在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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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豫見小文
余光中的《鄉愁》再熟悉不過了!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1972年,44歲的余光中寫下了這首《鄉愁》。余光中曾說:“我出生在南京,父親是泉州人,抗戰時期又在重慶住了幾年。要問我的故鄉在哪裡,其實很簡單,我就是一箇中國人。”
余光中,出生於1928年10月21日,祖籍福建永春。1949年,隨父母遷到香港,1950年5月赴臺灣。他一生馳騁文壇超過半個世紀,是當代詩壇健將、散文大家、著名批評家和優秀翻譯家。著有詩集《舟子的悲歌》、《藍色的羽毛》、《天國的夜市》、《鐘乳石》、《萬聖節》、《蓮的聯想》、《五陵少年》、《敲打樂》、《在冷戰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十餘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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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書房記
我們大多人都知道余光中的詩歌《鄉愁》,其實余光中不僅僅寫詩,他還寫散文、搞評論、翻譯作品。余光中主要著作有詩集21種,散文集11種,評論集5種,翻譯集13種,共40餘種。余光中的《鄉愁》一詩傳遍了全球華人的世界,《鄉愁四韻》與《民歌》也流行很廣。散文《聽聽那冷雨》《我的四個假想敵》被各種選集選入,詩文多篇收入兩岸的教科書中。因此,也有人說,余光中是被《鄉愁》遮蔽了。
餘先生自己也曾借詩人雪萊的經歷說:“詩名太著,光芒掩蓋了論文與譯名。”這句話也同樣適用於余光中自己。
我們看看余光中先生的作品集:詩集有《歌》《五陵少年》《天國的夜市》《白玉苦瓜》《夢與地理》等;散文及文藝批評文集有《左手的繆思》《逍遙遊》《望鄉的牧神》《分水嶺上――余光中評論文集》《記憶像鐵軌一樣長》《從徐霞客到梵谷》等;翻譯作品有《錄事巴託比》《英詩譯註》《溫夫人的扇子》《守夜人》《理想丈夫》等。
余光中在詩歌中有一點的創新,他吸收古典文學的精髓,同時也吸收西方文化的優點,可以說相容的非常好。大家都知道,余光中師承梁實秋,作為梁先生的得意弟子,他也自成一派,形成了自己的風格。可惜他的詩名太盛,蓋住了他在散文和翻譯上的成就。
余光中先生雖然去世了,但是他的文化遺產不應該被低估,甚至我們要重新評估一下先生的文化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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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Desirebobo
小時候學先生的《鄉愁》: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現在,鄉愁真的變成了一方墳墓。先生已逝,鄉愁未解。
長大後讀先生的《絕色》:
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
下面平鋪著皓影
上面流轉著亮銀
而你帶笑地向我步來
月色與雪色之間
你是第三種絕色 無法用語句形容讀到這首詩的驚豔之感,只是覺得此生如若能遇見一個他,在月色與雪色之間,帶笑地向我走來,便是經歷了世間最絕美的一瞬了。
再後來讀先生的《獨白》:月光還是少年的月光,九州一色還是李白的霜。
讀先生的《憶李白》:
酒入豪腸 七分釀成了月光,
剩下的三分 嘯成劍氣,
繡口一吐 就是半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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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密探零零發
余光中先生的一首《鄉愁》,可能是我們最早接觸到的他老人家的作品。記得當我們都是學生的時候,學到了他的作品《鄉愁》,當時只是感覺已經很美,能夠感覺到作者對家鄉、祖國濃濃地思念之情,但只是一種感覺,當時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說實話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一種感覺,也無法真正地體會其中的情感,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現在,當為了所謂的出人頭地、夢想,我們一個個離開家鄉,遠離父母,來到一個個大城市,一個人夜深人靜,躲在出租房,再回頭讀這首《鄉愁》時,才真正能體會到作者的感受,有時候真的會很想家,但家又回不去,不敢回,是多麼的一種無奈呀!願所有和我一樣漂泊在外的人們,早日能夠足夠強大,財務自由,可以更多地主宰自己的生活!
懷念兒時的好時光,一去不復返
年少不懂鄉愁,待到懂時,芳華已逝,願我們歸來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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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季末推書
高中那會兒倒是記得很多,如今回想卻僅僅記得一首《鄉愁》,願他一路走好。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
7 # 一絲不苟花貓Xx
大約,好像是,鄉愁,記不清楚了
在網上見到他對朱自清的作品的評。
若是真的話。我覺他也個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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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冷門
《哀中文之式微》
這篇文章基本上把這一代人的文字上所犯的錯誤都指出來了。不過很多時候不經意犯下的錯誤習慣了之後就不會覺得有問題,文中所說的我有時候不經不覺中也會犯。
無論是中國內地還是香港或臺灣,教育制度上的弊病一直存在且難以改善。單以香港為例,甚麼都教,甚麼都需要學,到頭來甚麼都不會;英文和中文、文言文和白話文,為求及格用盡所有方法,最後無論哪樣都沒學好,都只是「半桶水」。現在很多香港人的英文比中文好多了,可能是因為文中所說的「人人都幻覺自己『本來就會』」,可惜幻覺只是幻覺而已。中文字的運用可比單純的表情達意,或者準確而言——只是讓對方明白自己在說甚麼,複雜多了。
我老師曾經說過,中華文化可以傳承幾千年,還是得歸功於中文字一直沒有太大的變化;因為中文不像英文,英文是靠讀音拼出來的,而語言隨著時間的推移會不停地轉變。但是自從我們的規範語言從文言文變成白話文,讓大部分人理解古文已經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了。不知道多年以後,將來的人看我們現在的文字,會否又如現在的我們看文言文般不知所云?
還有一個問題,是撇除那些壓根兒不重視中文的人,即使是某些寫手們,也總會或有意或無意地模仿翻譯腔或新文化運動期間的文字。並不是說魯迅、胡適等人文筆不好,而是當時他們還處於一個摸索階段,我們現在再模仿那時候的文字,難道不是一種退化的返祖現象麼?
不知從何時起,出現了看不懂就等於高深的(偽)文藝思想。模仿英文語法寫出來的中文語句、文言和白話胡亂夾雜的文章、一句裡運用過多的「大詞彙」(big words)、過多的形容詞向讀者砸來......這樣確實與一般的文章不一樣,看起來高深莫測,但實際上只會令讀者覺得很累。如果寫作的前提不是為了讓讀者看懂,我不知道釋出出來還有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