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尤小小小寶Vlog

    從校園到婚紗就是我啦~

    我們是高中同學,高二的時候有次調座位,我們是前後桌,一來二往的就看對眼了。大學經歷四年異地戀,分分合合,最終畢業還是走到一起了~

    而且,據我所知,我們高中文科班好幾對都走到一起了,要感謝高中的班主任啊!哈哈哈

  • 2 # 會飛的魚

    記得當年初中高中到大學的時候,世界會變,人心會變,時代會變,跟本到了最後沒有走到一起,只留下滿滿的回憶,留下紀念!

  • 3 # 邵總

    我說說我的初戀,讓大家開心一下[呲牙]。

    看了其他人的回答,好唯美,滿滿的回憶啊。我是個粗人,沒那麼多華麗的語言,我就簡單粗暴的說一下。

    我的初戀時間是高三,還是下班學期。太晚了太晚了,我都18歲了才初戀,自己想想都挺尷尬的。高三那年跟班裡的一個女生以胡蘿蔔為話題,互生好感。倆人都比較矜持(主要是她矜持,我就呵呵了)。也不知道是矜持,還是人家沒相中我,到高中畢業,也就拉拉手[打臉],一點過分的事都沒做。。。。。。

    高考完,填志願的時候,她才承認是我女朋友,當時她的志願是我填的,啥都聽我的,我們選了同一個學校,同一個專業。當時想想,美的很。

    好景不長,剛特麼的開學沒三個月,她就把我給甩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在大學裡她談她的戀愛,我找我的姑娘,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事過境遷,雖然是同一個地方的,大學畢業了就不再聯絡了,聽說她去做了幼師。知道生了3個兒子,我覺得她壓力挺大的。。。。。也覺得我挺幸運的。祝福她……

  • 4 # 新作家文苑

    學生時代的愛情故事,是人這一生中最最美麗而又悽婉的故事。相信任何人都不會忘記。

    散文:傷逝

    這個故事,發生在三十年前……

    那一年,我十九歲,在山城中學上高三。時值春夏交節,天氣漸漸的熱起來了。高考前的幾個月,學習十分的緊張,每日圈在教室裡複習,累得我頭暈腦脹。就在這緊要關頭,一次上體育課跑步時,因為我的跌倒,我的那塊戴在左手腕上的中山牌手錶鏈子突然斷了,表蒙也破了,而且僅有的那條褲子的左膝蓋處也磨破了,這讓我的心情非常的沮喪。

    那時,我們高三兩個星期休息一天。終於等到休息天了。那天早上九點多鐘,我匆匆忙忙的走出校門,一路走一路左顧右盼,找著街上的鐘表修理攤。在山城縣城十字街口往南靠近一家國營理髮店的旁邊,我很快發現了一個修理鐘錶的小攤點。一個十八九歲模樣的女孩正坐在攤位前,整理著修表工具。

    “我的手錶壞了,你給修一下吧?”我衝她微笑著說。

    “來,我看看。”她同樣給了我一個微笑。

    她拿上表看了看,對我說,“你的這塊表要換個表蒙,錶鏈子也不結實了,也給你換了吧。”還沒等我說話,她已經麻利的修了起來。我的心裡卻開始打鼓了,我不知道換這些東西要多少錢,我只知道我的兜裡只有七塊錢,還是我這個月在學校食堂吃飯的伙食費。

    一會兒功夫,一條嶄新的錶鏈、一塊嶄新的表蒙讓我的那塊已戴了快三年的中山表煥然一新。

    “多少錢?”我怯怯的問。

    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卻反問道:“哎,你還在上學吧?”

    “嗯。我在山城中學上高三。”

    “算了吧。不要錢。你戴上吧。好好學,考個好大學。”她說著,忽然啞然失笑,“你的褲子怎麼破啦?還能穿嗎?”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那是一種多麼強烈的窘迫和自卑的感覺啊。

    “對不起啊。我不是笑話你。”她清澈的雙眸帶著笑意看著我,真誠的說。

    “我還是要給你修手錶錢的,不給怎麼能行呢?你算算看多少錢吧。”

    “不用,真的不跟你收錢。我上學少,初中沒畢業就不上了,我很羨慕你們這些讀書的學生。哎,對了,我叫曉梅,以後有空了你可以來找我。”

    就這樣,我與她,一箇中等個兒、長著鵝蛋臉、有著一對丹鳳眼、一頭瀑布似的黑髮、叫曉梅的女孩相識了。

    兩個星期後。

    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經過了十幾天忙碌的學習,又到了我們休息一天的日子了。星期六下午放學後,我腦海裡驀地閃過一個念頭,是不是邀曉梅看場電影,以表示對她給我免費修手錶的感謝?不知怎地,這念頭越來越強烈,於是,我揣著這幾天我少吃了幾頓飯省下來的三塊錢,徑直去了縣城十字街口她修表的攤位前,還好,她在。

    當我向她說明想請她看場電影的意思後,她臉色由白變紅,好半天才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等她把攤位收好後,我走在前面,她跟在我後面,到了山城電影院。

    “哎,你等我一下。”她說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向售票口跑去。

    片刻功夫,她手裡拿著兩張電影票,還有兩袋瓜籽,朝我小跑了過來。

    電影開演了。上映的是《香港一百天》。她坐在我邊上,和我挨的很近,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微微的喘息聲,能嗅到她的髮髻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坐在一起看電影。我好幾次偷偷的看她,見她都是全神貫注的盯著銀幕,似乎忘記了身邊我的存在。

    在離開電影院回去的路上,在一處昏黃的路燈下,她停了下來,問我道:“哎,你們明天是不是不用上課?”

    “嗯,是呀,明天不上課。”我說。

    “那這樣好不好,明天咱倆一起去禹門口看黃河去。”

    長這麼大,我還真沒有見過黃河,對黃河的概念,還停留在“黃河之水天上來”的詩句裡。

    我感到我的心情無比的興奮。我不加思索的答應了。

    當夜,我失眠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洗臉刷牙,就著鹹菜吃了一個饅頭,天剛矇矇亮,我就來到了山城南門口坡下的汽車站。

    她已經在汽車站進站口了。那天,她穿了件黃襯衫,乳白色的長褲,白球鞋。一看到我,她就連連向我招手。

    “給,車票。”

    “那能總讓你掏錢呢?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車票你買了,那一會吃飯花我的錢,好吧”。我說。

    “不用,你是學生,再說,我早就開始賺錢了。”她笑著對我說。

    一個多小時後,我倆在禹門口大橋東頭下了公共汽車。

    禹門口,一座黃河大橋,是連線晉陝兩省的咽喉。大橋的兩端,站著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這裡,相傳就是大禹治水、鑿開龍門的地方。

    時近中午,初夏的Sunny,波濤洶湧的黃河,河兩岸刀劈斧削一樣的群山。她開啟揹包,取出兩頂白色的軟涼帽,給了我一頂。我們倆脫了鞋子踩著河灘上暖暖的沙子,在黃河的西岸彳亍而行,河風吹拂著,舒適而愜意。

    走累了。我們倆在河灘上坐了下來。她從包裡取出兩筒午餐肉罐頭,兩瓶礦泉水,還有餅乾和麵包。“快吃吧,知道你餓了。”她甜甜的笑著對我說。

    那一天,我們倆在河灘上走啊走,看著她白晰豐腴的小手,我有幾次想去牽著她的手,但我沒有,也不敢。

    夕陽西下。夕陽的餘暉像一縷縷金色的綢緞,鋪在水面上,鋪在河岸上,也鋪在我們倆的腳下。在這美麗的黃昏,我凝視著似乎觸手可及的黃河,陷入了沉思:若干年以後,我們倆還會不會一起再來這裡呢?

    那一年的七月。高考結束了。我拾掇好我的行李,也要回我的故鄉,一個七十里地外的、位於稷王山下的家去了。

    在同學們陸陸續續離校的那幾天,我的心情十分的失落和焦慮。我擔心高考的成績不好,害怕名落孫山,對前路的茫然無知,使我的情緒很是低落。

    明天就要回家去了。這天下午,我一個人騎著我的腳踏車,在縣城裡漫無目的地的轉著。不知不覺,我來到了縣城十字街口,停在了她的修表攤前,怔怔的看著她在專心的修著一臺老式座鐘。

    忽然她抬起頭,看見了站在旁邊的我。旋即燦爛的笑了,“我還正想去找你呢。高考完了,這下該輕鬆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還不知能不能考上呢。”

    “哎,我給你做了條褲子,也不知合不合適。”她說著,從修表攤桌子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布袋子,取出一條灰白色的長褲。

    “這怎麼行呢?不行不行,我不能要的。”我急了。

    “聽話,拿去穿吧。要不我可不高興啦。”她作出一副慍怒的樣子。

    我只好把褲子拿了過來,比試了一下,長短正好。

    我答應了。反正這會兒我也沒事可幹。再說我還沒來得及和她說我明天就要離開縣城回家去了這件事。

    她的村子在縣城西七八里地外。她收了表攤,騎上她那輛輕便鳳凰腳踏車,我則騎著我那輛破舊的除了鈴鐺不響那都響的紅旗載重腳踏車,向她們村去了。

    汾河兩岸長滿了兩米多高的蘆葦,我能聽到從旁邊的汾河裡傳來的嘩嘩的水聲。下午的Sunny透過密密麻麻的道路兩旁的柳樹照在路上,斑駁陸離。不一會兒,我們倆來到她家種的西瓜地裡。那一個個圓溜溜的西瓜,橫七豎八的長在瓜蔓子上,有白皮的,有黑皮的,有綠皮的,還有花皮的,煞是誘人。

    天快要黑了。她對我說,“我爹快要來瓜園了。咱倆走吧。”

    我們推著腳踏車,到了她村口的一條小路上。在一棵柳樹下停了下來。停好腳踏車,我們面對面站著。

    此時的天空,一輪滿月掛在東邊的天際,繁星點點,不遠處的村裡人家的煙囪裡,飄著縷縷炊煙。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我對她說。不知道為了什麼,心裡突然有一種澀澀的感受。

    “哥,你說咱們倆以後還能見面嗎?你會忘了我嗎?”月光下,她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我,問道。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膽子,一下子上去抱住了她。她沒有拒絕我。我們就這樣靜靜的擁抱著。忽然,她踮起腳尖,飛快的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我卻驚訝的發現,兩顆晶瑩的淚滑出了她的眼簾。

    此去經年。也許是我們倆今生無緣,也許是命中註定。那晚一別後,我竟再也沒有見過她一面。

    在高考後的那段讓我煎熬的日子裡,我終日躲在家裡,做著磨面的活計。我爹在家裡開了一間磨坊,為鄉民們把小麥磨成麵粉,賺點可憐的加工費。那可是純手工的重體力勞動。我和我爹輪流著在磨坊裡沒日沒夜地流著汗珠,把一袋又一袋的小麥加工成了麵粉。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四十來天。

    一天中午,鄉里的穿著一身綠色制服的郵遞員突然來到家裡,嘴裡叫著我的名字,手裡舉著一封信件。簽收後,我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一陣驚喜湧上心頭,我不由自主地喊了起來,“爹,爹,我考上了,我考上啦。”

    我被省城的晉陽師專錄取了。開學前,我去山城中學提取學生檔案,去山城醫院參加體檢。一切手續都辦妥了。我心想應該把這一好訊息告訴曉梅,就騎上腳踏車去山城縣城十字街口去找她。

    可是我失望了。在那個修表攤前,坐著的是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應該是她爹吧?我這樣想。我沒有勇氣、也不敢向這個男人打聽曉梅,就去了縣城別的幾個地方轉了好一會兒,天快黑時,我再一次來到修表攤前面,結果還是那個男人在那兒坐著。

    我就要去省城上學去了。我沒有讓爹送我,一來家裡的磨坊離不開人,二來家裡日子過得也不寬裕,我不捨得讓爹多花一來一去那幾十塊錢路費。

    那天是九月三日。這天一大早,我懷揣著爹給我的二百塊錢,揹著鋪蓋和生活用品,坐著一輛“蹦蹦車”(農用三輪車)到了二十里外的公路口,花了五毛錢買了一張車票,轉乘公共汽車,在山城汽車站下了車。我揹著行李來到了那個修表攤前。但讓我無比失望的是,還是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那兒。

    曉梅,你去了哪裡?我在心裡一千遍一萬遍的問著。我還和上次一樣,沒有勇氣、也沒有膽子去問那個男人。懷著極度失落的心緒,我從山城汽車站坐公共汽車到了侯馬市,花五塊七毛錢買了張火車硬座票,來到了省城。

    在晉陽師專,我學的是漢語言文學專業。三年間,我每年春節和暑假回兩次家。每次回家、每次返校,我都會去山城的十字街口去找她,可是,那個修表攤前,每次都是那個中年男人在守著攤。

    三年後,我畢業了。分配在一個鄉村中學任初三年級班主任,代語文課。因為是畢業班,教學任務十分緊張。每一天的忙碌之後,我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她。我總會在心裡這樣問自己:也不知她去了哪兒?生活過得怎麼樣?

    那時的通訊方式就是寫信。可是,我不能給她寫信,我擔心信寄到她家被她家人看到。那幾年我也曾經幾次去山城縣城,但是那個修表攤卻消失了,連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也見不到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我不知道當年那個美麗、清純、善良的女孩去了哪裡,我只知道,我們倆的人生軌跡,從此後再無交集,在人生的旅途上,她越走越遠,早已走出了我的視野,消逝的無影無蹤。

    後來,我結了婚,生了兒子。幾經周折,我離開了那所鄉村中學,在山城縣公安局工作了。年復一年,過著簡單而平凡的日子。

    三十多年來,多少次午夜夢迴,我都會夢見她,穿著一件黃上衣、一條乳白色的長褲和一雙白球鞋,燦爛的笑著,向我姍姍走來。我不知道,若干年以後,有誰還會記得,在禹門口的黃河灘上,一個年輕的男孩和一個年輕的女孩,曾經來過……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小米手機怎樣拍黑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