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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中國科普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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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節生薑張洪濤
看了這個新聞,我的第一反應是摸了摸脖子和頭。還好,都還在!
當然,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如果不在屍體上先練練手,如何能夠放心直接上活人?查了一下,之前其實也是用動物做過換頭實驗的:老鼠。據說,術後小鼠們能睜眼、呼吸以及完成一些其他基本動作。
但是死人不會說話,老鼠也不會告訴換完頭後到底是不是還能有什麼感受?我覺得一個換頭手術要得到成功的認證,必須完成這幾件事:
1. 換頭手術至少有一方是活人。這個手術要有實際意義,必須是一個腦袋換到另外一個軀體上後,能夠控制這個義體。這個義體可以是活體,也可以是屍體,顯然控制屍體有點不現實,只有科幻片裡殭屍復活的情節才會有。如果是活體,倫理上的問題就來了,憑什麼要把身體換給你?歷史上有易子而食,八卦裡有換妻遊戲,但是兩個大活人心甘情願互換身體的機會肯定沒有買賣器官的可能性大。所以這個換頭實驗的合理義體是一個腦死亡者捐獻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困難又增加了,因為這個軀體已經不是一個非常健康的身體,可能由於長期臥床等原因,軀體肌肉已經萎縮,換頭手術之後恢復更不容易。
2. 換頭手術之後需要能夠維持一定時間的基本人體功能。如果換完頭就為了看眨個眼什麼的,我覺得去看大變活人的魔術就好。大家聽說過異體排斥,如今由於器官移植技術的進步,可以用抑制免疫的藥物,推遲器官排斥的時間,但是也不能保證能夠長期接受這顆換上去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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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精靈醫生
“頭顱移植手術”很多人稱為“換頭術”,可謂是移植手術的最後堡壘,本次報道的首例人體手術是否成功各家媒體報道不一,因此最後的結果恐怕要等之後的權威新聞釋出會。“換頭術”首先面臨的是技術問題,除了其它移植手術關心的身體排異和移植器官的存活以外,最重要的還是如何在這個過程中保證神經細胞與神經纖維不過度損傷,以及如何讓兩個不同來源的神經纖維融合,並能夠完成神經訊號的傳導。就手術技術本身的難度而言,雖然是一項新型別的手術,但其難度並不會比手移植難太多。
1、身份問題:周所周知人作為有意識的個體,身心一體,身指的使我們的軀體,心則指的是我們的大腦。而如果“換頭術”是成功的,那麼最直接的問題是,頭是身體的主人,還是身體是頭的主人。從“頭顱移植手術”的說法來看,更像身體是頭的主人,但實際上移植後意識在新的頭顱,因此更科學的說法應當是“軀體整體移植”。
2、是否會產生“新人”:前面提到的身份問題還是假設移植後身份認同於之前的某一個個體,但是現在的醫學研究發現,人體各個器官是相互影響的,就連人體腸道的菌群都可以影響人類的認知和行為。因此,存在一種可能“換頭術”後的人不屬於之前移植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在醫學技術下製造的“新人”。
3、社會位置:以上兩點是就“換頭術”的本身主體而言,但人是社會生物,每個人都生活在一定的社會環境之中,有其特定的社會位置和家人與朋友。對於“換頭術”而言,頭顱和身體分別來自不同的背景,那麼就會造成這種社會位置重新確定的困境,對於周圍的家人和朋友也存在巨大的倫理挑戰。
以上就幾點可能面臨的倫理學問題進行了簡單的討論,實際還會有更多的問題需要面對。就目前“換頭術”的發展來看,應當還屬於技術突破的早期階段,即使成功,可能還存在存活時間的問題,因此短期內可能倫理學問題並不突出,但是如果關鍵技術問題真的可以有效的解決,那麼倫理學問題則是需要解決的最重要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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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賭徒4837411
個人來說挺恐怖的,可能以後窮人命更危險了。對於社會,這是個里程碑,醫學的一大奇蹟,從此除了腦病外,什麼病都可以醫治。或許過了幾十年後,體頭異位術會普及,人類永生或許不再是幻想,因為連神經都可以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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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不容青史盡成灰
當第一次看到類似新聞的時候是幾年前,那時候就一直有問題不解:
1.如果按照科學家的說法,則不應該叫頭顱移植手術,應該叫身軀移植手術,因為這是為了頭顱所有者而移植的。
2.假設將來該移植手術成熟後,手術後的人是否還屬於頭顱所有者,我不認為人的思想、感情僅僅受制於頭腦。
3.該手術是否類似於植物類的嫁接,大家都知道,像嫁接桃子一樣,雖然嫁接結合了兩種植物的優點,但卻失去了原汁原味。
4.如果我的第二條觀點成立,那麼手術成功者是否會出現身體生物之外的思想上的排斥,變成了第三類人,那就嚴重違背了手術者的初衷,手術者肯定只想保留自己!
據英國《每日郵報》11月17日報道,經過長達約18小時的手術,義大利神經學家塞爾焦•卡納韋羅與中國哈爾濱醫科大學的團隊成功將一具屍體的頭與另一具屍體的脊椎、血管及神經接駁。手術團隊利用聚乙二醇可融合細胞的特點將其頭部和身體的脊髓神經連線起來,刺激脊髓神經生長,最終讓頭部與新的身軀連結。此次手術成功意味著什麼?未來“換頭手術”會被廣泛應用嗎?可能面臨哪些道德及倫理爭議?
回覆列表
爭議依然存在。
由於手術地點是中國,中國哈爾濱醫科大學的任曉平教授參與指導了這次手術。
對此,任曉平教授認為這一手術具有原創性、始發性的研究。“經過長達約18小時的手術,我和團隊成功將一具屍體的頭與另一具屍體的脊椎、血管及神經接駁。這個手術太重要了,我們做了原創性、始發性的研究。有人認為這會是醫學領域上的一塊里程碑。比如中樞神經再生,一直被認為是不可突破的障礙,這方面研究全世界一直停滯不前。”任曉平強調,“人類醫學史上頭移植史無前例。手術要解決如何解剖、各個組織如何修復重建、怎麼做才能保證術後功能得到最大恢復等一系列問題,我們的手術對這些方面做了一個詳細的描述和創新性的設計。
然而,遺體頭移植的成功是否代表著頭移植手術可在活體上施行?
對此,任曉平教授則表示活體的成功率要做了以後才能知道,臨床前設計的方案之後也會不斷改進。
顯然,因為並非活體實驗,質疑的聲音也很大:“遺體手術”僅可視為解剖學研究
“這次所謂的頭顱移植手術是在遺體上進行的,嚴格意義上不能稱之為手術。”首都醫科大學宣武醫院功能神經外科副主任胡永生教授認為,手術應該是指在活體上進行的操作,在遺體上進行的實際是解剖或解剖學研究。所以,這一手梖實際上沒有太多現實意義。”
此外,在“遺體頭顱移植手術成功”的訊息傳來的同時,“換頭術”所涉及到的倫理問題也再次引發熱議。
因為,即使將來頭顱移植在科學技術層面上完全可行了,隨之而來的倫理問題如何解決?頭顱移植後“你”到底是誰?他認為,目前對於頭顱移植手術一定要保持頭腦清醒,避免浮躁浮誇,科學探索有意義,過度宣傳無益處。
任曉平教授則認為,人類的醫學發展史就是在一個個爭議中發展過來的,1953年第一例腎臟移植手術,當時學術界、社會上都批評不應該做,人應該正常死亡,旁人不能改變這個歷程。第一例心臟移植也如此,甚至都有民眾遞訴狀,認為醫生不合理、不合法、大逆不道。20年前他到美國參與的手移植手術去年也被列入了美國醫保法案。他說,新事物都會有爭議,有爭議才會有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