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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白雲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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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洪湖泰迪熊
一個好色濫情的人,爛到去搶兒媳婦,鬧出家族醜聞。這種人,頭腦發昏。從李世民開始,就沒學好。除了玩女人,搞宮鬥,就是太相信太監和少數民族軍事長官以及割據軍閥。除了自己吹捧,就需要下面的人拍馬屁,哪怕拍出一褲子屎尿。髒唐的說法,可不是浪得虛名。他李家是不是漢人血統無所謂,但是說他李唐好,我就無法苟同。無論後世多少人多少影視節目吹噓,我都穩如老狗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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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sunjin6278
有時候信任能阻礙人的智力和判斷力。在王莽篡漢前,有誰能不相信王莽對大漢的忠心?在孫中山把大總統讓給袁世凱時,又怎能想到他會篡國開歷史倒車?正因為王莽、袁世凱做得滴水不漏,才最終矇蔽了所有人的眼睛,取得了人們對他們的絕對信任。安祿山也是這樣。
安祿山出身雜胡,長相肥胖憨厚。大凡人長相憨厚,給別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此人老實可靠。安祿山是胡人,表現出的憨厚愚魯,讓唐玄宗認定了此胡兒單純無雜,是個可信任的人。安祿山會討唐玄宗歡心。肥胖臃腫的安祿山進見唐玄宗,使盡了渾身解數,百般討唐玄宗的歡心,又是當堂跳胡舞,又是機智迎合玄宗問答,又是認楊貴妃為乾媽,弄得唐玄宗滿心歡笑,覺得這胡兒真是憨直可笑。安祿山深通交結朝臣的重要性。無論是玄宗身邊的宦官太監,還是朝中一個個大臣勳親,安祿山都是不惜重金結交,以致弄得滿朝文武都稱讚安祿山的忠心可嘉,值得信任。三人成虎啊,這滿朝都這樣稱讚,玄宗自然是寵愛安祿山有加。守衛邊疆是個苦差事,特別是北地風寒不毛不化之地,誰願意去出鎮呢?弄得好了還行,不好了恐怕命也要丟在邊地。苦差事誰願意去幹,而胡兒生長在邊地,自然適應那裡的氣候風土人情,只要對大唐忠心,這樣的苦差事交給他們不正好嗎?更何況胡兒接了這苦差事還高興得屁顛兒屁顛兒呢?再說大唐盛威,萬方來朝,誰敢老虎口裡拔牙呢?
正因為有這些原因,安祿山又極善偽裝自己,才取得了唐玄宗的信任,才安心把鎮守邊疆的大權交給了安祿山,最終讓安祿山陰謀得呈,把個極盛的大唐給從此搞垮了,給後人留下了永久的痛惜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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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史橋拾遺
安祿山是突厥人,小時喪父,長大成人之後靠著通曉六國語言,成了為買賣人協議物價的牙郎,會說話,能討人歡心。
在邊戎時安祿山就左右逢源,混得風生水起,入朝後又能揣摩眾人心思,善於拉攏群臣,討好皇上,再加上其多才多藝,善胡舞,故此深受皇上喜愛,官至節度使,連當時皇上的寵妃楊貴妃都認安祿山為義子,可見安祿山情商之高,政治手腕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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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聊以自娛2
唐玄宗李隆基(685-762),又稱唐明皇,712-756年在位。唐景雲元年(710年),李隆基與其姑母太平公主等合謀,誅殺專權亂政的韋皇后(唐中宗李顯正妻)等人,迎其父唐睿宗李旦上位稱帝。712年,李隆基繼位,任用姚崇、宋璟、張說等先後為相。採取了寬平賦役、減省刑罰、改革弊政等舉措。經過上下共同努力,造就了“開元盛世”,社會安定,經濟發展,文化繁榮的社會局面。後專治聲色,荒廢朝政,任用李林甫、楊國忠等人專權,府兵制破壞,京師(今陝西西安一帶)和中原(主要指今河南洛陽一帶)武備空虛,天寶十四年(755年)冬,安祿山、史思明叛亂,攻陷洛陽,次年攻佔長安,楊貴妃(楊玉環,又名楊太真)吊死在馬嵬坡,唐玄宗則逃到四川成都。
安祿山(?-757),胡人,本姓康,字軋犖山。因隨其母阿史德氏(當地突厥巫婆)改嫁突厥人安延偃後,改姓安,更名安祿山。安祿山是柳城(今遼寧朝陽)人。因生性狡黠、勇猛,善打仗,會歌舞,被幽州節度使張守珪收為養子。後因戰功和賄賂升任平盧兵馬使、營州都督等職,此後又因得到了唐玄宗、楊貴妃、李林甫的賞識和信任,兼任平盧、范陽、河東三鎮節度使。天寶十四年(755年),與史思明一起發動“安史之亂”,次年(756年)在洛陽稱“雄武皇帝”,國號大燕。同年,又派兵攻下潼關、長安。757年被其子安慶緒謀殺。
介紹完這麼多的人物和時代背景,回答唐玄宗為什麼信任安祿山這個問題就簡單了,因安祿山軍功卓著,為人會來事兒,御史中丞張利貞,宰相李林甫等先後都受到他的賄賂,安祿山官職越做越大。在李林甫等引薦下,天寶二年(743年),安祿山入朝晉見唐玄宗。也許是“一見鍾情”吧,初次見面,安祿山就受到唐玄宗的賞識,准許他隨時可以謁見自己(唐玄宗),747年10月,安祿山再次進京,受到非同尋常的接待:唐玄宗先是在華清宮為安祿山建造了府邸。又命楊國忠、楊貴妃和眾大臣到戲水迎接,唐玄宗本人親自在望春宮等候。燈紅酒綠,歌舞昇平,安祿山乘酒性跳起了胡人舞蹈。胡舞的粗獷、野性和安祿山的醉態迷住了能歌善舞的楊貴妃。安祿山看準了機會,認比自己年齡還小的楊玉環為“乾孃”,那麼唐玄宗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安祿山的“乾爹”了。於是,唐玄宗、楊貴妃給予安祿山豐厚的賞賜。安祿山也藉此順便送唐玄宗、楊貴妃、楊國忠等大臣不少禮物。安祿山還想方設法盡力滿足這些人(朝中大臣)的需求,博得這些人的好感。因此,朝中大臣時不時在唐玄宗面前誇讚安祿山功勞和能幹。由於唐玄宗是安祿山所謂的“乾爹”。加上本來就非常喜歡安祿山,朝中大臣又時常在耳邊吹噓,唐玄宗想不信任安祿山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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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磨史作鏡
這得從三個方面來回答:
第一,是從唐玄宗這方面來說。唐玄宗李隆基一生很有意思,前半生明君,開創了開元盛世。後半生昏君,出了安史之亂,自己也黯然下臺,做了無人問津的太上皇,死的還不明不白。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沒有堅持初心,取得了一定成就後,越來越懈怠,追求安逸舒適奢華生活,追求美女相伴,特別是遇到了小自己三十四歲的楊玉環,天天在一起膩歪,沒啥心思工作,“自此君王不早朝”。所以他得到的訊息就不夠準確,或者就很容易被矇蔽,因為這方面花的心思少了啊,長此以往,聰明人也變傻了。
第二,是從安祿山這方面來說。安祿山雖然是個胡人,但是賊精賊精的,善於搞兩面派手法。一方面竊取權力後,自己暗暗擴充實力,準備有朝一日可以一逞。另一方面,他又特別能裝,裝忠誠、裝孫子。看看他的表演:安祿山是個幾百斤的大胖子,肚子很大,低頭看不到自己的腳。有一天,唐玄宗問你肚子裡裝的啥呀那麼大?安祿山說,裝的是對大唐對陛下的赤膽忠心啊!李隆基大悅!說安祿山裝孫子,其實不太準確,準確的說他是裝兒子,給誰裝?就是給楊玉環裝,他認了楊貴妃為乾媽,這可真真是“小乾媽”,不是“老乾媽”,因為他比楊玉環還大好多。把楊玉環伺候好了,枕頭風一吹,絕對比在李隆基面前獻殷勤還管用!有野史傳聞說安祿山和楊玉環有一腿,本人覺得這倒不太可信,但是安祿山肯定對楊玉環獻媚有加毫無疑問。
第三,從事物發展規律來說。安祿山絕對不可能一出生就是壞種,也不可能還是大頭兵時候就想著造反當皇帝,而是有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是他成為節度使甚至管了好幾個節鎮,勢力越來越大。而他同時看到,唐王朝外強中乾,自己完全有機會幹翻它!於是安祿山有了不臣之心,公元755年,起兵造反,很快打到了長安城!所以說,安祿山也的確忠誠過,那個時候弱小,取得了李隆基的信任,後來事物起了變化,而李隆基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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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立志成蟲
個人覺得原因有三:一是安祿山善於諂媚迎奉巴結,重點是唐玄宗和楊貴妃,此時的唐玄宗早已喪失了勵精圖治的雄心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清醒心態,變得驕奢享受不理朝政,喜歡阿諛奉承拍馬屁,安祿山恰恰投其所好紮在了死穴上。二是安祿山可不是個只會耍寶拍馬屁的小丑,身為守邊大將軍事能力可不低,鎮的住塞外的少數民族,時常有進京獻俘虜獻首級的“捷報”,當然也不缺乏殺良冒功,好大喜功的唐玄宗肯定是滿意欣賞的,安祿山的權力地位是憑著“軍功”步步升遷的。三是不少大臣官員包括奸相楊國忠多次報告過安祿山在準備謀反,唐玄宗反而有安全感,因為大臣官員們要是一條心太和睦了很容易架空皇權,這才是皇帝最不能容忍的,大臣官員互相掐,形成了制衡,都指望得到皇帝最高權力的支援,皇帝就能安穩的坐在皇位上了。“君王從此不早朝”,後半生昏聵的唐玄宗親手葬送了盛唐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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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胖嬌娃
唐玄宗之所以相信安祿山,有以下幾個考量:
玄宗想要讓安祿山穩定北方邊疆,順便瞅準時機開疆擴土。安祿山也很清楚玄宗重用自己的這部分原因,因此拼命的立軍功,沒有軍功可立也要自己給自己找軍功,不惜惡化邊疆形勢,誘殺契丹人,溪人,導致契丹,溪不堪其擾,遂斬殺唐朝和親公主,起兵造反。
然後就是玄宗的帝王平衡之術了,他要用安祿山來牽制其他的武將。當時的兩個節度使哥舒翰,史思順都與安祿山不和。
安祿山本身長相痴肥,讓人感覺傻,老實,放心。再者,人家為了討玄宗歡心真的很努力的,玄宗喜歡舞蹈,他便不顧自己兩三百斤的體重,苦練胡旋舞,還真被他給練成了,舞起來“其疾如風”,簡直是一座小肉山在飛速轉動啊!
再者,安祿山這個人極盡諂媚,先是認了比自己小十六七歲的楊玉環當“小乾媽”,楊玉環給他做“洗三禮”,把他當嬰兒給他洗澡,後又用特大的一個襁褓抱住他,口喚“祿兒”取樂,都不忍想象那個畫面,一般人真忍不下去。
這人還什麼肉麻的話都敢說,動不動就到玄宗面前刷一下自己的忠心,什麼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啊,我願意為你而死啊,我肚子之所以這麼大都是因為裝著對你的忠心啊之類的話不要太多,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玄宗信了。
這個人也非常會審視時度揣摩人心,他看出玄宗開始猜忌太子李亨,因此在見到太子後並未行禮拜見,而是說自己不瞭解朝廷,不知道太子是什麼官,等玄宗說這我以後的繼承人,他才說我太笨了,只知道陛下不知道太子,真是罪該萬死!如此透過得罪太子又向玄宗表白了一番。
玄宗放心安祿山,也有他出身低微,朝中文武官員得罪了個遍,楊國忠又公開diss他,同事們也不喜他,他雖手握大量兵權,但這比起唐朝總兵力又不夠看,能依靠的只有玄宗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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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歷史不相信假設
第一,安祿山捨得花錢,用大把的銀子賄賂每一個前來視察的朝廷使臣。《資治通鑑》卷二一四寫到:“上(唐玄宗)左右至平盧者,祿山皆厚賄之,由是,上益以為賢。”
開元二十八年,安祿山升任平盧兵馬使。第二年,御史中丞張利貞出任河北採訪使,視察平盧。《安祿山事蹟》捲上記載:“祿山諂佞,善伺人情,曲事利貞復以金帛遺其左右。”張利貞回朝後,拼命的在玄宗面前替安祿山說好話,玄宗對安的印象越來越好,不斷的給安祿山加官進爵。致使安祿山手握重兵,為以後的叛亂奠定了基礎。
第二,安祿山很會迎合玄宗的心意,很會說話。
天寶二年(743年),安祿山奉召覲見玄宗。他對玄宗講了一個故事,說:“去年秋天,營州鬧了蝗災,蝗蟲遮天蔽日,把禾苗都吃光了。臣焚香祝禱,面對蒼天說:臣如果心術不正,事君不忠就讓蝗蟲把臣的心吃掉;倘若臣不負天地神靈,就請讓蝗蟲趕快消失吧。臣剛說完這句話,就有一群大鳥從北方飛來,頃刻間把蝗蟲吃得一乾二淨,臣欣喜萬分,感動不已。陛下,這是稀世的祥瑞啊,請陛下宣付史官,載諸史策。”載自《資治通鑑》。看這馬屁拍的,簡直令人拍案叫絕,哪個上級不喜歡這樣的下屬啊!玄宗高興壞了,立即加封安祿山為驃騎大將軍。
還有一次,安祿山拜見玄宗,太子也在場,安祿山只拜皇帝,不拜太子,旁邊有人提醒,安祿山稱:臣心中只有陛下一人,不知道還有太子這回事。才不情願的向太子行禮。這真是拍馬屁的絕佳範例啊。
第三,安祿山在對奚和契丹的戰爭中,取得了多次勝利。憑藉這些戰功,得到了朝野上下的一致讚許,玄宗也認為安祿山是大唐朝的“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於是,在744年,任命安祿山為最大的藩鎮范陽節度使,統領軍隊十三萬多人,佔十大藩鎮總兵力的四分之一。這無疑在不斷的在增加安祿山的不臣之心的本錢。
第四,認玄宗和楊貴妃為乾爹乾媽。為了取悅玄宗,安祿山這個三百多斤的大胖子,每次覲見都為玄宗跳上一曲胡旋舞,逗得玄宗欣喜若狂。而且每次進京,必先拜見楊貴妃,然後再拜見皇上。玄宗問起緣由,安祿山說:“我們胡人的習俗,都是先拜母親,後拜父親。”玄宗連聲稱讚,更加信任安祿山了。
透過這些溜鬚拍馬的手段,使得唐玄宗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了安祿山的花言巧語,也使安祿山的權力越來越大,官位越來越高,手下軍隊越來越多。所以說安史之亂的罪愧禍首,就是唐玄宗李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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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歷史百家爭鳴
安祿山原來沒有姓氏,名字叫軋犖山。母親阿史德氏,是突厥族的一個巫師,以占卜為業。安祿山雖然是個胡人,但是聰明伶俐,很會察言觀色,當時的唐朝相容幷包,很多胡人在唐朝做官。
安祿山還精通六國語言,曾經做過翻譯,後來安祿山去當兵,獲得了幽州節度使張守珪的親睞,命他為偏將,安祿山驍勇善戰,對張守珪很尊敬,張守珪收安祿山為義子。
後來,安祿山因為竣工,朝廷授予他營州都督、平盧軍使官銜。他用厚禮賄賂往來官員,要求在朝廷為他多說好話,唐玄宗雖然沒見過這個人,但是朝廷的人都為他說好話,加上安祿山又是是少數民族,唐玄宗非常喜愛他。
等到安祿山當上范陽節度,安祿山就更加肆無忌憚的賄賂朝廷命官,讓他們替自己說好話,當時的宰相李林甫正在爭鬥,建議由無根基的胡人領兵,安祿山就是他推薦的其中一個,李林甫都對安祿山讚不絕口,唐玄宗就更加喜愛安祿山了。
等到安祿山可以進京面聖,安祿山又整出來一出尊重女性的戲,他見了唐玄宗和楊貴妃,總是先拜見楊貴妃,後拜見唐玄宗,唐玄宗問他原因,安祿山回答我們胡人都是先拜母親,再拜父親的,因為母親比父親重要,唐玄宗當時寵幸楊貴妃,看到安祿山這麼尊重楊貴妃,自然愛屋及烏,對待安祿山也就更加好了,安祿山還拜唐玄宗和楊貴妃為義父義母,可見對安祿山的寵幸。
安祿山本身很胖,肚子都長到了膝頭下邊,體重三百三十斤,每當走路只有用兩個肩膀向上提起自己的身子,才能動腳。而在唐玄宗面前跳胡旋舞,動作卻快得像旋風一樣。讓唐玄宗和楊貴妃非常的開心。
唐玄宗能這麼信任安祿山,完全是靠自己的演技和手段才換來的,也是因為這份信任,所以對安祿山沒有提防,安祿山起兵造反才能如此的迅速,給唐王朝沉重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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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談古論金
唐玄宗為什麼那麼信任安祿山?
這絕不是一個因為沉溺把妹變得昏聵的君王遇上一個會來事嘴巴甜的蠻夷大胖子的故事。
滅東突厥之後,一方面,太宗設立安北、單于兩都護府,都護府的職責本是所謂“撫慰諸藩,輯寧外寇”,但同時置各都督府、各州,又有和內地行政區劃相同的地方;另一方面,任用突厥人為官,使得當時的長安朝廷“(胡人)與朝士各半”——太宗也沒有殺死被擒獲的頡利可汗,而是封他為歸義王、右衛大將軍,讓他在長安度過餘生;歸降的突利可汗被封為北平郡王、順州都督;突厥大將執失思力、阿史那杜爾、阿史那思摩以及契苾何力等也都受到唐朝的重用。
太宗一朝的蕃將,可以以阿史那杜爾作為典型。阿史那杜爾是太宗的左驍衛大將軍、駙馬都尉,接受朝廷的官爵,但另一方又處羅可汗次子的身份自號都布可汗,在朝廷外有其獨立的地位。執失思力是唐朝的左領軍將軍、安國公、駙馬都尉,也是東突厥執失部的酋長,其情形也是如此。
換言之,阿史那杜爾對唐朝和太宗的效忠帶有個人性質,其所轄部落集團並非唐朝的軍士,只不過因為君長效忠唐王朝而效忠唐王朝。
大部分節度使被替換成安祿山型的蕃將,被後世史家認為是安史之亂肇禍的根本原因,但是此事的決策者唐玄宗和李林甫都是成熟智慧的政治家,有其不得不採取這項政策的深層原因。
玄宗君臣的本意就是招納蠻族無根基之浪人為將,其用心和目的取其個人或小集團的軍事技能為我所用,而破壞其原有社會的傳統紐帶,打壓和消除其組織能力和內部團結,以避免永嘉之亂的前車之覆轍。
“通六蕃語,驍勇而多智,為互市牙郎”的安祿山等正是此種浪人,本身孤立於其部落共同體之外,求功名利祿於朝廷,恰如所謂“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安祿山的上官、部下都是唐朝體制內人,與阿史那杜爾等完全不同,即使叛亂,也必須藉助唐朝本身的軍事政治體系——安祿山謀叛之前豢養同羅、奚、契丹降人八千為假子,稱“曳落河”,亦可見其必須在組織體外另起爐灶。
從這個意義上,玄宗君臣的整體頂層設計並不是異想天開、魯莽滅裂,玄宗信任安祿山也不是被其的外憨內奸、甘言厚幣蠱惑。用蕃將蕃兵,正是為了撼動和侵蝕關隴集團門第政治體制的基礎府兵制。安祿山等所謂我是胡人所以只忠誠於皇帝一人不知道其他,並非簡單的迷惑忽悠,因為從其蠻族浪人本質和單純邏輯推演上並沒有錯,這也正是玄宗為了強化自身權力刻意追求的東西。
後來的變故和反噬,是另一個問題。
安祿山利用自身粟特突厥混血背景構建反叛的精神資源(光明之神、戰鬥之神),在唐朝軍政體制內借屍還魂另起爐灶整合反叛的組織和經濟資源(上述“曳落河”、掠奪馬資源、囤積糧食等),也是另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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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麻辣一加一
唐初以來,北方的突厥,西方的吐蕃,東北的奚、契丹等族,時附時叛,內侵頻仍,給中原造成極大威脅。玄宗時國力空前提高,解決民族安全,便成了順理成章的事。陳寅恪先生論及西方邊事時指出,唐只有切斷吐蕃與大食的通援之道,才能“保其腹心之關隴”,因而玄宗時“開拓西北,遠征蔥嶺,實亦有其不容已已之故,未可專咎時主之黷武開邊也”。同樣,對於抵抗突厥、奚、契丹的內犯,也應該看作是當時的民族自衛戰爭,沒有什麼可以指責的。
完成這一事業需要人才,但當時的文臣、儒將不達時務,不是紙上談兵,就是斥為窮兵黷武,根本談不上執行玄宗的指示,來支援和成就這一事業。因此,玄宗不得不轉而倚重堅決執行其指示的武人,尤其是受漢文化影響較少的蕃族武人。
開元二年,由於“契丹及奚與突厥連和,屢為邊患”,薛訥建議出師討伐,而中書令姚崇等人表示反對。玄宗立即將薛訥提拔為相,“總兵擊奚、契丹,議者乃息”。
張守珪任幽州長史後,堅決抵禦契丹的內犯,樹立了朝廷的正當權威。張守珪到東都獻捷,玄宗為他舉行飲至之禮,賦詩褒美,擢官行賞,還下令在幽州立碑以紀功賞。
高麗族人高仙芝,在西域立有戰功,保衛了腹地的安全,被玄宗任命為安西節度使。突騎施人哥舒翰,抵禦吐蕃內犯,收回石堡城,被任命為河西、隴右節度使,封為異姓王。玄宗表彰他的功績時,強調他“特稟廟謀”,即能堅決執行朝廷的指示。於是,一批適應玄宗政策需要的武人和蕃將見重於朝廷,受到種種恩遇,安祿山就是是這批人中的一個。
安祿山之所以經久不衰地受到玄宗的信任、重用和恩遇,主要是因為這幾個方面:
第一,安祿山是長養在東北的混血胡人,精通當地多種民族語言,便於在東北複雜的民族地區發揮作用。他的這一特殊條件,在玄宗考慮人選時具有優勢。
第二,他和太子關係疏遠,使玄宗放心。玄宗在位時間長,廢立太子,幾經周折,生怕太子形成第二個政治中心,更怕軍將和太子勾結,影響自己的帝位。皇甫惟明、王忠嗣曾因涉嫌受到處分。安祿山不識朝儀,見太子不拜,玄宗“尤嘉其純誠”,認為他很單純,值得信任。
第三,安祿山和主要將、相之間矛盾重重,玄宗便於利用他們互相牽制,平衡各種力量,穩定自己的統治。
當時,宰相主要是李林甫和楊國忠。李林甫領吏部尚書時,科舉取士委託兩個吏部侍郎負責,結果他們巴結御史中丞,將其子錄取為上等。安祿山揭發此事,玄宗親自複試,該人拿著試卷,終日寫不成一字,被時人諷刺為“曳白”。兩個侍郎和御史中丞等人都因此被貶為外官。
李林甫炙手可熱,可安祿山並不因為投鼠忌器就停止告發,而成為抑制李林甫的一股力量。反過來,李林甫也能抑制安祿山。
楊國忠和安祿山積怨漸深,多次挑撥玄宗和安祿山的關係。安祿山、哥舒翰、安思順幾個最重要的蕃人節度使之間,矛盾甚深。
皇帝都害怕下屬鐵板一塊,危害自己的地位。下屬勾心鬥角,互相傾軋,皇帝才能利用矛盾,便於牽制、駕馭,鞏固自己的地泣。玄宗經歷過多次複雜的鬥爭,統治時間久長,無疑懂得這一秘訣。
這是唐玄宗信任安祿山最主要的幾個原因,至於安祿山後來叛亂,那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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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仁勇校尉
安祿山如果不是因最終造反,引發深刻影響中國歷史的安史之亂,其兵權在唐玄宗天寶時代的節度使中也不算獨一無二的特別。安祿山的特別之處在於任職時間過長。
(安祿山)
唐玄宗天寶年間,全國有戰鬥力的軍隊主要分佈在十大軍鎮。十大節度使分別是范陽節度使兵力91400,平盧節度使兵力37500,河東節度使兵力55000,朔方節度使兵力64700,河西節度使兵力73000,隴右節度使兵力75000,安西節度使兵力24000,北庭節度使兵力20000,劍南節度使兵力30900,嶺南五府經略使15400。
(天寶十大節度使分佈圖)
安祿山出身平盧軍,天寶元年(742年)升任平盧節度使,天寶三年(744年),兼任范陽節度使,天寶十年(751年),兼任河東節度使,天寶十四年(755年)十一月,安祿山起兵造反。
平盧節度使是從范陽節度使分出來的,戰略方向一致,平盧和范陽節度使兼鎮在天寶年間是比較正常的行為。同樣戰略方向一致的河西和隴右也經常兼鎮,河西隴右兩鎮總兵力還在范陽平盧之上。
安祿山兼任河東節度使,則是權力有點過於膨脹了。但安祿山對河東鎮其實只能控制一小部分,河東鎮大部分兵力並不在安祿山控制下。安祿山起兵造反時,大部分河東鎮兵力也沒有跟隨。
天寶年間,一度掌握兵權的頂峰是名將王忠嗣,王忠嗣最多時身兼四鎮節度使,同時擔任河西、隴右、河東、朔方四鎮節度使,掌控兵力遠在安祿山之上。不過王忠嗣身兼四鎮時間不長,只有一年多。
(王忠嗣)
除了王忠嗣,天寶年間還有哥舒翰身兼河西隴右兩鎮,掌控的兵力和安祿山相當。當時人也將安祿山哥舒翰並列,視為同等級人物。
歷史上安祿山的造反有一定偶然因素,安祿山雖野心勃勃但造反時並未準備充分,沒有楊國忠的步步緊逼,安祿山多半會延遲一段再造反。安祿山的健康狀況其實非常糟糕,要是延遲一兩年的話,安祿山大機率病死或者病重無法造反。
但天寶年間軍事制度,毫無疑問已經潛伏著極大的隱患,即使沒有安祿山造反,也是一個威脅政權穩定的重大威脅,需要唐朝中央政府下定決心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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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雲中隨筆2019
唐玄宗對安祿山已經不能用“信任”來形容了,可以說是“寵信”。唐玄宗開元年間,為了防禦外敵,將重兵屯在邊境,“外重內輕”。當時一共設立了磧西、北庭、河西、隴右、朔方、河東、范陽、平盧、劍南、嶺南十個節度使(大軍區),其中范陽(相當於現在北京地區及周邊,即古幽州)節度使是十個節度使中兵力最大的。朝廷授予節度使雙旌雙節,“得以軍事專殺,行則建節,府樹六纛”。可以說節度使除了能夠控制當地的軍隊,還可以節制當地的行政,生殺大權一人執掌。安祿山一人身兼平盧、范陽、河東三鎮節度使,而且因為得到唐玄宗寵信,進朝奏請沒有不答應的,要什麼給什麼。如果說安祿山是如郭子儀般德才兼備的良將,而且又面臨國家危亡,不得不如此用人,尚且可以理解。但是當時大唐國力如日中天,還沒有發生大規模的外敵入侵。更要命的是,安祿山此人無德無才,雖然有些軍事才能,其實最大本事是溜鬚拍馬搞關係,工作重點就是想方設法討好唐玄宗、楊貴妃和楊國忠、李林甫等朝中重臣。
回顧玄宗當年,可不是如此做派。公元710年,25歲的臨淄王李隆基和太平公主聯手發動了唐隆政變,殺韋后、安樂公主,徹底剿滅了韋氏集團。當時的李隆基殺伐決斷,絲毫不犯糊塗。為了避免神龍政變“除害”不徹底的問題,韋氏一族基本上被殺了個精光。實權人物上官婉兒是支援政變的,但是李隆基為今後的政局穩定考慮,還是決定殺她。李隆基下令殺上官婉兒後,愛惜其才,派人將上官婉兒的詩作收集起來,編成文集二十卷,令宰相張說作序出版。李隆基即位後,果斷掃除太平公主集團,鞏固皇權,並先後任用姚崇、宋璟、張說、張九齡等賢相,整頓吏治,實施改革,使國力強盛,威名遠播,開創了輝煌的“開元盛世”。那時玄宗看人準、用人嚴。姚崇能力強,多謀善斷。玄宗提出讓他當宰相,姚崇便向玄宗提出了“十事要說”。玄宗一一應允,他這才同意。後來,玄宗發現姚崇為相久了以後,開始打擊政敵、招權納賄、搞小集團,便讓姚崇下臺,讓為人耿直、講原則的宋璟為相。宋璟到了後來,過於守舊,工作發生失誤。玄宗又起用文武雙全的張說為相。開元時期的最後一位賢相張九齡,才華出眾,大公無私,對於玄宗的過錯,他也敢於及時地指出,加以勸諫,頗有當年魏徵的風範。
罷免張九齡,任用李林甫為相,是玄宗朝的一個轉折點。從此吏治開始腐敗,奢靡之風盛行,國家開始走下坡路。根本原因還是玄宗的思想蛻變了。開元盛世前無古人,雖然與玄宗英明神武,勵精圖治密切相關,但是也與太宗、高宗及至武則天時期的積累密不可分。大好局面讓玄宗不免飄飄然,認為“古來青史誰不見,今見功名勝古人”,大唐的盛世也會萬世永續。在這種思想下,玄宗開始佔兒媳,開宜春、梨園,做《霓裳》……玩得不亦樂乎!國政交給大舅子楊國忠。孟子說:“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玄宗朝後期,君明臣賢的局面沒有了,成為君昏臣佞,安能不亂?安祿山看準了大唐已經腐朽墮落,外強中乾,所以敢於起兵做亂。但是安祿山沒有看準自己到底吃幾碗乾飯,後來被兒子安慶緒所宰,得到了報應。
物極必反,盛極而衰,天之道也!歷史上的盛世莫不如此,非獨玄宗一朝。進入盛世,要通過幾代人艱苦奮鬥。由盛轉衰,一夕之間!敬畏天地,勤政愛民,親賢臣,遠小人,方能持盈保泰,讓盛世儘可能長久,也是盛世之君的首要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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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史之亂的發生,罪責在安祿山,可釀成大禍的根源卻在唐玄宗。正是由於李隆基對安祿山不可理喻的信任,特別是在幾次重大的歷史時期袒護、相信安祿山,最終釀成了禍國殃民的安史之亂。
歷史學家們指責李林甫、楊國忠和安祿山是導致安史之亂髮生,使唐王朝由盛而衰的罪魁禍首和野心家。但是,居於權力巔峰的唐玄宗,具有豐富的政治經歷與將近50年的掌權經驗,為何還會看不出野心家的陰謀呢?玄宗在青年時代,曾經是銳氣十足,叱吒風雲,信用人才的政治家。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自以為是與固執的性格日益顯露,尤其在對待安祿山的問題上更是如此,特別是他對安祿山的幾次袒護和盲目信任,終鑄成了萬劫不復的大錯。
唐玄宗第一次袒護安祿山,是在開元二十四年(736年)。那一年,安祿山還是幽州節度使張守珪麾下的左驍衛將軍,他在出擊契丹和奚人時,由於恃勇輕進而遭受失敗,張守珪奏報朝廷將他處斬。安祿山在臨刑時大聲呼叫說:“大夫難道不想除滅奚和契丹嗎?為什麼要殺掉祿山呢?”張守珪也愛惜安祿山的驍勇,不忍心殺掉他,但由於第一次對安祿山處刑,已經上報朝廷批准,於是把他押送到京城,讓皇帝親自處置,希冀皇帝見到安祿山後,因為他的才力而免他。祿山被押送到京城後,宰相張九齡主張誅戮,而玄宗卻因其是勇將而赦免了他。據說20年後,玄宗因避安史之亂到蜀中時,回想起當年自己沒有聽張九齡的話,誅殺安祿山,悔恨萬分,於是派遣使者到廣東韶關的曲江張九齡的故鄉去祭奠他,並且把祭詞刻在曲江的白石山崖壁上,以表示對這位曾有先見之明的宰相的敬意。
唐玄宗的第二次袒護安祿山,是在天寶十三載(754年)春天,安祿山最後一次從范陽到長安朝見玄宗。當時的宰相楊國忠因為是祿山的政敵,多次對玄宗進言說,安祿山必定會造反。並且說,陛下試試召喚祿山來朝,他心中有鬼,必定會拒絕前來長安。玄宗半信半疑,派出使臣去范陽。而安祿山卻識破了楊國忠的陰謀,在得到使者傳達的詔命後,立刻動身去京城。在華清宮拜見玄宗,流著眼淚說:“臣本是胡人,蒙陛下寵信提拔,才得以有今天的顯赫官位,但卻為楊國忠所嫉妒,臣恐怕死期不遠了!”玄宗見安祿山應命而至,對楊國忠的話不再相信,反而憐憫起安祿山來,於是重重地賞賜他。從此以後,更加親信安祿山,楊國忠詆譭安祿山的話,再也聽不進去了。玄宗為安慰祿山,準備任命他為宰相。這是唐代高階官吏的任職傳統,所謂“自唐興以來,邊帥皆用忠厚名臣,不久任,不遙領,不兼統,功名著者往往入為宰相”。如唐代初年的李靖,以及開元時期的薛訥、郭元振、張說等人,均是出將入相,成為唐代名臣。
如果真的任用安祿山為相,祿山到長安就職,勢必脫離他苦心經營十餘年的范陽巢穴,也不能再直接掌握軍隊,很可能動地的漁陽鼙鼓,就此化為無形。但權位的爭奪至此又成為焦點。宰相楊國忠與安祿山互為政敵,不願意祿山入朝分權。玄宗已經命翰林待詔張垍起草任命制書,楊國忠向玄宗進諫說:“祿山雖立有軍功,但目不知書,怎麼能當宰相。如果任命制書頒佈,恐怕四方的蠻夷會輕視大唐。”玄宗認為有道理,於是改變了初衷。安祿山在長安三月,雖仍得玄宗寵信,但內心卻惴惴不安,深怕不能再回范陽。天寶十三載(754年)三月,他向玄宗辭行,得到玄宗的同意。臨行前,玄宗在宮中望春亭為他餞行,為表示對祿山的恩寵,還解下身上的御衣賜給他。祿山心中又驚又喜,唯恐楊國忠請求皇帝把他留下。出長安城後,便急馳出潼關,在黃河邊下船,順流而下。每到一站,事先命船伕在岸上作好拉縴準備,十五里一換,晝夜兼行,日行數百里,沿途的郡縣官吏要想拜見他,也不下船,直到進入河北自己的轄區內才鬆了一口氣,彷彿逃出虎口。這是安祿山在發動叛亂前最後一次到京城長安朝見,就這樣,玄宗失去了一個在樽談笑間解除悍將兵權的最佳良機。
唐玄宗第三次也是他最後一次袒護安祿山,是在天寶十四載(755年)二月,安祿山為準備反叛,派別將何千年到京城上奏,請求玄宗批准,將麾下32位漢將用蕃將替換,其反叛的用意已經十分明顯。但這個時候唐玄宗還是不加思量,馬上同意,讓吏部頒發告示。宰相韋見素對楊國忠說:“安祿山很久以來就有異心,現在的這個請求,實際上就是明確的反叛標誌。明天我們見到聖上時,應當直接陳述其中的利害關係!”楊國忠同意了,對玄宗說: “我有辦法可以在京城就消除祿山的陰謀。如果現在任命安祿山為宰相,把他徵召到長安,同時分別委派賈循擔任范陽節度使,呂知誨擔任平盧節度使,楊光翽任河東節度使,祿山的勢力自然會分散瓦解了。”玄宗聽從了楊國忠的話,已經下令起草詔書,但臨頒發時又猶豫起來,把詔書暫時壓下,委派身邊的親信宦官輔繆琳以賞賜祿山珍果的名義,到范陽再次實地觀察其是否有反叛的情況。誰知祿 山早已經得到朝內親信的密報,對到達范陽的輔繆琳大加賄賂。繆琳回京後,對祿山大加讚揚,說他如何竭忠奉國,決不會對朝廷有二心,這樣一來,玄宗十分高興,認為還是自己沒有錯看人,對楊國忠和韋見素說:“我對安祿山推心置腹相待,他決不會起異心。東北邊境的奚族與契丹二虜,要借重他去鎮遏。我自己可以為祿山作保,你們不要再有憂慮!”皇帝既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把安祿山徵召到長安的計劃,也就此擱淺了。
就這樣,在安史之亂爆發前最後一個消除叛亂的良機,終於喪失。直到當年八月,輔繆琳受賄事發覺後被處死,玄宗才開始對安祿山有些懷疑,再派宦官拿著自己的手詔去范陽,對他說:“我在華清池為你新建一個溫泉浴池,今年十月在那裡等待你的到來。”但這時安祿山的反叛準備已經就序,不再對皇帝的使者討好逢迎,僅僅見使者一面,冷淡地說,那就十月去京城吧!使者回到長安,哭著對玄宗說:“險些兒見不到陛下了!”就在三個月後,安史之亂終於爆發。
安祿山叛亂後,派軍隊攻佔唐的北都太原,太原向長安急報發生叛亂,與此同時,遠在朔方邊境的東受降城也向玄宗報告同樣的訊息,玄宗仍然不相信,說這是與祿山有宿怨的人在造謠。直到幾天以後,各方面的訊息證實了安祿山反叛是確實的,玄宗這才召集宰相商量對策。唐玄宗對安祿山信任的固執,幾乎已經到了令人髮指,不可理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