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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楊小柳yla

    這事發生的時間是在幾年前,是我平生認為是最恐怖的事了。但是還在上初中,正值期中考試前夕,我是上初二,所以學業就忙一些。這週五晚上剛上完作文課,跟同學告別,蹦蹦噠噠的回家。可是啊,我感覺今天晚上,家裡的小區很靜,我心裡打鼓:才八點半,不至於全睡覺了吧。 除了剛進小區的白熾燈亮著以外,其他人家包括自己家,燈是全滅的。。

    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開啟手機上的手電走。可是啊,我突然看到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外貌有些猙獰,手裡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娃。那懷裡的孩子也哭的慘烈,她也沒哄。我當時還以為是路人也沒太注意,當她走過時還瞪了我一眼。下一秒,孩子的哭聲消失了,我感覺有些蹊蹺,回過頭一看,發現那紅棉襖的女人不見了。我嚇的登的就往家跑,很急。

    結果發現,那女的又出現在五樓拐角,她似乎沒看見我,就往樓上一拐,又消失了。我趕緊拿鑰匙開門,家裡的老媽很詫異。問:怎麼這麼急?臉色還不好。"我就告訴她剛才的事,她一臉驚恐。一把把我拉進房間,給了我一串佛珠,說三天不許摘下。後來我才瞭解,樓下死了人的,(好像是丈夫s了自己的孩子和老婆之類的)聽精通時事的人說都變成了厲鬼,四處害人。這事之後三天,我除了感到噁心的感覺外也沒什麼地方不好,所以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現在想起這事的經過,還是毛骨悚然。

  • 2 # 大喬講故事

    我們村子有一個老太太,年紀輕輕的時候就做了寡婦,也沒有孩子。後來收養了一個小男孩,一直沒有再婚,含辛茹苦拉扯大了養子,又用自己的積蓄給養子娶了媳婦。

    沒想到兒媳婦非常潑辣,不想贍養老人,並阻止養子給錢老太太。養子也是個怕老婆的人,於是就任由老婆把老太太趕出了新蓋的房子。可憐的老太太就住在他們新房子旁邊用塑膠布搭的小棚子,風吹雨打日曬雨淋,衣食住行也要自己打理。

    再後來,老人生病了也沒人管,過得很苦很苦,村子裡面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就連同居委會把兒子兒媳婦以不贍養老人的理由告了。我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因為我媽媽在居委會上班,官司是她幫忙處理的。官司勝訴了,養子和兒媳婦一次性給了幾萬老人然後決絕和老人斷絕所有關係。連房子旁邊的塑膠棚都不讓住了。不幸中的萬幸是村子靠山腳的地方有一戶人家在城裡買了房子,那個舊房子就借給老太太住了。老太太當時都有七十多歲了。她一個人又在那個房子裡孤苦無助的過了幾年,一直到她去世養子和兒媳婦都沒去看過她。老太太生病不能自理的那幾年都是我媽媽還有村裡一些好心的嬸嬸輪流給她送吃的穿的和帶她去看醫生。我讀書期間一直在外市住校,回去村子的時候有去看過老太太幾次,每次都是心酸的無法形容。

    老太太是去年走的,走之前的一年已經臥床不起了。她住的是老村,裡面已經沒什麼人住了,每天都只有她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間又小又黑的屋子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一個人辛苦了一輩子,卻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是何等悲慘。

    這件事雖然沒有什麼殺人放火之類的可怕情節,卻讓我覺得無比的毛骨悚然和駭人聽聞。

    我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拋棄養育自己的母親,哪怕不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沒有她又怎麼會有今日的你呢?

    透過這一案例也告訴我們要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去回報父母給予我們的愛,把最好的脾氣留給最愛你的人,不要丟了自己的良心,讓最愛你的父母傷心。

  • 3 # 守得霧散月兒明

    說起身邊比較可怕的事,每個人都會經歷過。我下面講的這個事是我親身經歷的,至今為止都讓我後怕,也深深的感謝上天。

    我本人頸椎不好,時不時工作勞累,就會去我們這裡的一條街去做半個小時的按摩,這裡的盲人按摩店經營很多年了,這裡面的師傅都是水平較高的技師。每當頸椎痛的時候我都會過來按一按,就會得到很好的緩解。本來按摩也是對身體的保健。我在這裡按摩有三年了。有天上午我腦袋不舒服,就想著去按摩一會。正好這會師傅們都不忙,我就點一下經常幫我按摩的技師,他的手法比較適應我。一切準備就緒,師傅開始幫我按摩。過了一會,我就聽到,外面有一頓噪雜的聲音,一個騎電動車的被一人倒車的給撞了,我抬起頭往外看,這時一輛黑色的尼桑直接朝著屋裡開來,速度特別的快,不偏不倚的正對著屋子開了進來,當時屋裡有很多人,我在裡面,只覺得床被車退著往前走,撞倒住了一個技師,並且直接撞塌了側面的牆壁,這時車才停了下來。這是我頭一次碰到這樣的驚險,嚇的幾乎尿了褲子。一個技師還被車壓到了車底下,渾身是血。其它的人也都不同程度的被碰撞。還好,我在裡面,有驚無險。然後打了120和110,司機和人都被送去醫院搶救了。後來得知這個技師和司機在途中就死了,還有人被撞了骨折。原來是這個司機五十多歲,剛拿了駕駛證,錯把油門當剎車,車就像飛一樣從很高的臺階下衝進屋裡。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怎麼就那麼巧呢,不偏不倚直接開進屋裡,並且那麼高的臺階,還是一輛轎車竟然開了進來。到如今我都搞不明白。這個事件對我的記憶最深,也是後怕直至。

  • 4 # 來自水泊不是梁山

    我說一個真實故事,害怕的朋友可以快速切換。

    15年的時候,被公司委派到W城市,租住房和倉庫。我喜歡安靜,不喜歡合租,套房又比較貴,所以在倉庫不遠的地方,租住了一間單門獨院的民房。說是單門獨院,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大雜院,只不過我挑選的這一間,旁邊有一塊菜地,前面就是一整塊空地,停著很多車。

    和我相鄰的平房裡,先是租住了一個在酒吧駐唱的小夥,夏天也一塊吃過串喝過酒,後來好像說是遇到真愛,走了。

    新來的租戶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孩,我覺得應該是結過婚的,而且應該有過小孩,因為從她在隔壁的電話裡偶爾冒出的詞語裡,有所察覺。

    女孩,上什麼班,我不知道,有時候白班,有時候晚班。彼此遇見,只是微笑一下,卻少有對話。

    女孩來了一個多月之後,每到週末就有一輛蘇州牌照的哈弗車停到我的門前(因為我經常要停車的位置),然後女孩的平房裡就多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後面很多次,卻一直未見男人的樣子。

    有一段時間,因為老家裝修,公司這邊臨時不需要人跟著,大概一個多月沒有留守。等到回來的那個下午,剛剛放下行李不久,常來登記人口的片警帶著兩個身穿夾克的男子敲開我的門。看到他們第一眼,我就猜到那兩個便衣也是警察。因為他們留的頭型以及看人的眼神,和我當初所待單位要求的差不多。

    問題其實很簡單,一開始他們的提問有點咄咄逼人。我微笑著,對他們有一說一。等到他們看到我的證件,透過終端系統查詢之後,語氣緩和了很多。其中一個便衣說:我們的工作希望你能理解,你隔壁女孩的事情,若是有什麼人來問,請不要隨便說。你自己也小心,晚上睡覺的時候,關好門窗。我對他們笑了笑說,我都習慣了,放心好了,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原來,幾天前,女孩被人發現溺水在一公園的河裡。警方懷疑是他殺。

    再後來,女孩家裡來了幾個人收拾女孩住的屋子,我看到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男孩,我想可能就是女孩的孩子吧。

    女孩到底是失足、自殺還是他殺,一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打聽到。沒過多久我也搬了,倒不是因為害怕,是公司新的辦事處裝修好了。

    希望每一個在外闖蕩的朋友,平平安安。希望每一個離家的孩子,好運連連。希望,那個不太熟的女孩,在那邊,永遠快樂。

  • 5 # 花近高樓1

    86年冬天,縣裡籌建化肥廠,從社會上招了一批青工,又在鐵道旁徵了幾百畝荒地。為了趕工期,又找了兩輛當時並不多見的推土機,用它來清理雜物。

    無意間清理出一口棺材,推土機在上面撞了個大窟窿,能清楚的看到裡面有一副人的骨架。

    青工們感到好奇,在周圍七嘴八舌的胡說八道。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誰都怕有膽怯的表現,被工友們看不起。

    一個姓曹的青工提議,如果誰敢鑽進去陪骨架睡上一宿,在場的每個人輸五塊錢。

    當時一個月工資才40多塊錢,十幾個人湊了60塊錢,誘惑力還是不小的。

    結果大家說的熱鬧,吹噓自己膽子大,真到執行的時候就都退縮了。

    最後還是姓曹的出頭,先把大家嘲笑了一頓,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這60塊錢就是給他準備的。

    到了晚上9點多,大家看著他裹著棉大衣,揣著半瓶白酒和一包花生米,從窟窿裡鑽了進去。

    大家雖然心疼錢,但也佩服曹的膽子是真大。

    第二天早起點名,主管領導發現姓曹的遲到了。

    到現場檢視,只見他上半截身子在裡面,雙腿留在外面,伏著身子,已經凍僵了。

    後來警察把他弄出來,那模樣說不出來的恐怖。

    警察說曹是被嚇死的,半夜裡他害怕,想偷偷的溜出來,沒想到被死屍的牙齒勾住了大衣的扣眼兒,驚慌中亂了方寸,苦苦掙扎卻難以脫困,最後就這樣活活嚇死了。

  • 6 # 力擒大牛

    我簡單說下我吧,小時候和哥哥朝橋底下扔石子,不小心下去了。正巧掉進水流衝的水坑裡,徹底感受到了死亡,無助的掙扎,哥哥也嚇壞了,正巧有下班的一大叔把我救過來了,然後他就走了,我被嚇得魂掉了,是真掉了,後來讓神婆給找回來的,那位大叔默默地走了,沒有留下一絲聯絡方式,這件事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如果能找到那大叔,我一定會把他當親人看待,這是我心裡的一道坎,可能家人都忘記了,但我不會

  • 7 # 無敵左千戶

    我實習的時候,租房,隔壁的老人喝醉酒把媳婦打死了,然後呢,就把屍體從樓梯拖到了單元口,我們樓上的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在樓道里還看見了他在拖,我都替那個姑娘難過,這種事即便聽說都不舒服,何況撞見……

  • 8 # 長骨朵的大蔥

    老家農村的,我那時候也就十歲左右的樣子!晚上睡覺突然被吵鬧聲驚醒,鄰居家老太太被人用刀捅死了!而殺人者是我同學的爸爸!那個晚上真黑!伸手不見五指!

  • 9 # kzf027055

    小時候大概7.8歲時,有一次和叔伯哥姐去地裡拽紅薯葉,當時快中午,地裡沒人,正在拽紅薯葉時,一箇中年男子騎一輛腳踏車過來問路,還問我們家離這裡遠不遠,大人在哪裡,叔伯姐和哥可能覺得不對勁,他倆就走了,菜籃子也沒拿,就我一個人還在現場,過了一會兒,這個男的走了,叔伯姐和哥帶著大人過來了,我還問他們咋回事,他們說懷疑那個人是人販子,回家叫人去了,現在想想,或許那個人真是個人販子!後怕的事他們走也不叫上我,難道不怕我被拐走。

  • 10 # 735133

    197幾年應該是在五六歲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但天還沒有徹底黑,在外野夠了,該回家吃飯了,家在供銷社大院裡,父母都是供銷社的,供銷社的門是一個很大的鐵門,在我進門的那一霎那,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在大門角,屁股朝外,也就是我這邊,白白屁股很顯眼,好像在小便,後背上還一個粗大的辮子,很顯眼。我看了一眼,很不好意思,就快步回了家。

    吃完飯後天已經徹底黑了,父親說該鎖供銷社大門了,我陪著父親,拿著手電去鎖供銷社大門,到了大門口我特意用手電照了一下門角,發現那個沒有腳印,也沒有小便的痕跡,(供銷社的職工每天都要掃大院,大門角是沒人到的地方。)我把看到的告訴父親,父親漢化也沒說,鎖了大門後很匆忙的拉著我離開,我能感覺到我父親有點緊張。

    第二天在供銷社辦公室,聽到他們在談論我看到的,有個人還特意問了我,我才知道,原來半個月前供銷社有個女人因為難產死了,好像是上海知青,而且還有一個很長的辮子。

  • 11 # 淺藍色的雲朵1

    騎著摩托狂野的開,遇到熟人停下,人家問你要去哪裡啊?答“去死,你去不去?”,神情是戲謔的。問的人忙搖頭,就接著開,不出幾分鐘出車禍走了

  • 12 # Apple吣

    十幾年前,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我離家三公里,而且,我家住的地方挺繁華,那時候上夜自習,每次都是上到十點,騎腳踏車回家,偶爾家人開車來接,那是秋冬時節,我自己騎腳踏車回家,十點多因為是繁華路段,馬路挺寬,路上就是偶爾的車輛和騎腳踏車的學生,就在騎到三分之一時候,我被一個同學掛倒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就快速騎跑了,在我還沒有爬起來時候,遠遠一束光就照過來了,我當時就懵了,因為晚上,車速都快,這時候有人把我和腳踏車都拖一邊時候,車呼一下就過去了,我嚇傻了,回去看拖我的是一個馬路清潔工,我說了謝謝,就回家了,驚魂未定跟媽媽說,第二天想找到她,感謝她,剩下上學兩年,在那條路上,再也沒有見過那個臉都沒看清的好心人!

  • 13 # 書寫人間情

    一個遠嫁國外的40歲女子,將名下的3套房子交給70歲的母親打理,這天,她接到母親的電話,讓她馬上回來,沒過幾天,母親將女兒送到了精神病院,挨個給親戚朋友打電話:我女兒患了精神分裂症

    張丹和阿紅是大學同窗好友,阿紅嫁了個日 本老公,在大陸買了3套房子,之前兩人經常有聯絡,也就是在5個月前,她聯絡不上阿紅,誰想,這天張丹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告訴她阿紅住進了精神病醫院,張丹震驚不已,這怎麼可能呢?

    次日,她急忙趕到了對方說的那家醫院,好說歹說了半天,醫生才讓她到病房待了10分鐘,阿紅的母親唐蘭寸步不離地守在阿紅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著阿紅的病,她在外人面前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在家人面前卻容易做出一些極端的事,她有妄想分裂症。

    張丹半信半疑地看著唐蘭,說道:“阿姨,你能讓我單獨跟她說會話嗎?我想好好安慰一她。” 唐蘭果斷拒絕:“你想跟她說什麼,就當著我的面講嘛!”

    就在這個時候,阿紅的床單上突然滴水,唐蘭看到阿紅不停地朝她使眼色,便說:阿姨,她可能是尿床了,你去找一條幹淨的褲子幫她換上吧!”

    就在唐蘭轉身的那一刻,阿紅急忙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封信塞到張丹手上,示意她不要說話。

    張丹心神領會,當她看完這封信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很明顯就是一封求救信,內容:“我叫阿紅, 我沒有病,醫生卻每天讓我吃兩種精 神病的藥物,吃得我這個正常人感到全身酥軟無力,如果我說不吃的話,就有十幾個護士圍著我,拿出繩子想綁我電 擊。”

    張丹不知道在阿紅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她好端端的母親要這麼做呢?

    但是唐蘭卻極力反對給女兒辦出院手續,稱阿紅沒有好,要繼續接受治療。

    張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能找律師出面去幫助阿紅, 而這個時候,唐蘭對阿紅提了一個要求:“你如果能承認自己沒有民事刑事能力,同意將名下的三套房子交給我打理,我就讓你出院。”

    阿紅心寒到了極點,母親這麼做繞了一個大圈,其實說到底就是為了她的這三套價值600萬的房子,但她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唐蘭見女兒這麼固執,並不甘心,她多次向外界強調阿紅沒有民事能力,她這個當母親的就是一心想治好她的病,並沒有其她想法。

    阿紅只要一有機會,就會向別人尋求幫助,最終這件事在當地鬧得沸沸揚揚,她的同學朋友都在幫她,後來,唐蘭迫於壓力只能把阿紅接出醫院。

    但是阿紅並沒有人身自由,唐蘭形影不離地跟在女兒身邊,不讓她單獨跟別人接觸,美名其曰是在保護她,真實的目的就是生怕阿紅說出真相,阿紅被送在精 神病院整整6個月,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想回日 本。

    可能有些人會問,一個成年人為什麼會被母親控制呢?唐蘭將阿紅的身份證,護照以及存摺都拿在她手裡,沒有這些證件阿紅寸步離行,而且母親還時時刻刻地盯著她。

    阿紅出來以後,很多熱心的網友都自發地組織要來幫她,唐蘭悄悄將女兒帶到她鄉下的弟弟家裡,依然是形影不離地跟著她,阿紅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要如何才能逃走,住了12天后,她終於趁母親睡著的時候,悄悄跑到了張丹家裡,張丹打電話到當地婦 聯絡尋求幫助,但是,唐蘭在記者面前委屈至極,說她女兒就是有病,要不然她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是大家都誤會了她。

    阿紅在大家的幫助下,瞞著母親成功辦理了第二代身份證,她掛失了存摺,又補辦了一本護照,這期間她始終不敢跟母親見面,一切辦妥之後她去了日本,終於恢復了自由,可是這段經歷卻成了她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噩夢。

    那麼一個母親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的女兒呢?

    阿紅在家裡排行老三,上面還有兩個姐姐,母親唐蘭原本以為第三胎會是個兒子,發現又是個女兒後,大失所望,看阿紅很是不順眼,還曾將她送給別人撫養,在父親的多次哀求下,阿紅才再次回家了。

    唐蘭性格強勢,潑辣家裡的大小事都是她說了算,丈夫則是一個性格懦弱, 善良的男人,阿紅從小不被母親待見,在母親面前一直過得如履薄冰,對母親很是懼怕。

    阿紅十幾歲以後,唐蘭見她長得漂亮,學習成績也好,這才漸漸對她有了笑容。 阿紅很是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母愛,她努力學習,想要得到母親的認可。

    1991年,阿紅被南京大學經貿日語系錄取,唐蘭對她的態度再次好轉了很多,逢人就說自己女兒聰明,有本事。

    1995年,阿紅大學畢業以後,在唐蘭的安排下匆匆跟一個男人領了結婚證,只因那個男人挺有錢的, 但是這段婚姻只維持了5年就走到了盡頭。

    離婚後的阿紅,將兒子委託給沒有生育的姐姐照顧,她自己去了日 本發展,在那裡她的人生就像是開掛了以後,找到了一份收入頗高的工作,而且還跟當地一個成功人士結婚了。

    阿紅有錢後,從來沒有忘記過孃家人。 一家人的生活都跟著水漲船高,阿紅總是寄很多生活費給母親,對母親有求必應,從小缺愛的她,感受到母親從所未有的溫暖和關愛,讓她忘記了曾經母親對她的種種傷害。

    她在大陸買了三套房子,都交給了母親代為打理,每月光是收房租就有上萬元,而這些錢都進到唐蘭的口袋,那個時候阿紅條件不錯,她也沒有計較這些。

    轉眼到了2007年,阿紅風光不在,遭遇了事業和家庭的雙重打擊,由於經濟不景氣,她失業了,還跟第二任丈夫離婚了。

    阿紅鬱悶了一段時間後,決定回國。 回來以後,她打聽了一下,自己的三套房子總共大概值600萬,她想賣掉其中兩套,拿這些做其他投資,沒想到卻遭到了母親的強烈反對,這就是意味著她收不到房租了。

    那個時候唐蘭都已經是71歲的老人了,在她眼裡錢比女兒重要,母女兩人鬧翻了,無奈之下阿紅再次回到了日 本,在那裡待了苦撐了兩年,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這個時候她再次提出要賣房子,唐蘭在電話裡同意了,表示願意跟女兒和好,哄著唐蘭回來跟她見面詳談。

    誰想,當阿紅回來後,唐蘭早就叫了幾個彪形大漢直接把阿紅送到了精 神病院, 阿紅最開始還一直想著要出去,但是最後發現只是徒勞,她只能乖乖配合,暗自尋找機會。

    這也就有了開頭的幕。

    相關單位派專家對阿紅進行精 神鑑定,得出結論:阿紅思維清晰,是個正常人。

    這場鬧劇終於結束了,不管你信或是不信,這就是一件真實發生在江蘇南通的真人真事。

    結語:

    你的身邊發生過哪些真實可怕的事情?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想很多人估計都不信,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狠心的母親呢? 很不幸,文中的這位女子恰恰遇見了。

    她一生下來,母親就不喜歡她,從小到大她總是被忽視,被冷落,被責罵,懂事的她卻依然善良,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最終過上了很好的生活,這個時候見錢眼開的母親,才對她有了笑容。

    她受寵若驚,因為信任母親,將自己的三套房子放心地交給她打理,可是她卻不知道,也沒有想到,母親會起了貪念,這是人性的劣根性也無可厚非,但很多人會去壓抑自己的想法,而這位母親卻用這麼荒唐的理由想要奪走女兒的一切。

    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呢?半隻腳都快要踏進棺材了,還要去爭這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又是何必呢?

    貪如火,不遏則燎原;欲如水,不遏則滔天.金錢固然重要,但是親情無價!

  • 14 # 素老三

    一個人被精神病,是多麼可怕的事?26歲女孩鄒宜均2次被親人強行送到精神病院。那一刻,身為正常人的她,心裡有多荒涼?

    一切都是從鄒宜均的婚姻開始的,一切都是因為錢。在金錢面前,有些人的親情泯滅,鄒宜均的親生母親和哥哥用暴力,將鄒宜均送進精神病院,沒有他們的允許,鄒宜均無論如何,都走不出這家醫院。

    2005年,鄒宜均的父親得了重病,臥床不起,。大學剛畢業的鄒宜均來到病房看望父親。父親說:“我可能不久於人世,我4個子女,三個結婚了,只有你還沒有結婚,我放心不下你。”

    鄒宜均風華正茂

    鄒宜均的母親也對鄒宜均說:“你趕緊結婚吧,了結你爸的心願,也是給你爸沖喜。”見鄒宜均猶豫,母親就說:“這是你爸對你最後的心願,你爸以前對你那麼好,你可不能做不孝子。”

    在鄒家,父母就是天和地,4個兒女從來不敢違抗父母之命。父親強勢,母親固執,並且重男輕女,4個兒女稍有違抗,就會遭到父母的拳打腳踢。

    鄒宜均的哥哥當年想報考北京的大學,但父親將兒子打了一頓,鎖在家裡,父親自己到學校,把兒子的志願改成深圳大學。

    但是,父親對於鄒宜均,態度好一些。鄒宜均是家裡的小女兒,在這樣的家庭裡生活,她很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謹小慎微地生活。為了討父母的歡心,鄒宜均只能拼命學習,用優異的成績博得父親的一笑。

    現在,父親病重,鄒宜均只能聽從母親的安排,出嫁了。這其實,也為鄒宜均後來“被精神病”埋下了禍根。

    鄒宜均結婚後,卻沒有挽留住父親的腳步,父親不久後病重,還是去世了。父親去世前,曾把一套房子送給這個小女兒。

    這套房子,最後也成了惹禍的根苗。

    鄒宜均結婚後,發現丈夫有許多不良的惡習,很快,她還發現丈夫出軌的證據。鄒宜均的婚姻後來以離婚收場,這段婚姻,不到2個月。前夫因為是過錯方,給了鄒宜均30萬元,作為精神補償。

    就這30萬元,成了導致了鄒宜均被送進精神病院的導火索。

    鄒宜均和她的父親母親

    鄒宜均當年上大學時,不再受父母的管制,她像出籠的小鳥,在校園裡自由飛翔。她的思想很開闊,跟普通女孩不同,她的心裡是一個裝著大愛的女人。

    拿到30萬元的補償款,鄒宜均決定將這筆款做公益。

    這件事被鄒宜均的母親得知了,她覺得她的女兒腦子有問題。2005年,30萬元可是個不小的數目。30萬做公益?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本來,母親就重男輕女,鄒宜均的父親把一套房子給鄒宜均,母親就很不情願,但當時父親沒有去世,母親不敢反駁父親。

    現在,父親去世了,母親就想把鄒宜均的這套房子要回來。她對鄒宜均說:“我懷胎十月養了你,你這30萬應該孝敬我!”

    鄒宜均以前很少反駁母親,但這次她態度很強硬。她說:“我會孝敬你的,但你不能扣著我的錢,逼迫我孝敬你。”

    母女兩人爆發了一場大戰,矛盾一觸即發。母親看到女兒眼裡的執著,鄒宜均卻沒有看到母親眼裡的偏執。

    母親認為鄒宜均精神出了問題,女兒自己的錢竟然不用,要拿出去做公益,寧可給別人花,也不肯給她這個母親花。母親因此恨上了鄒宜均。

    鄒宜均的笑容明媚

    母親覺得如果不把鄒宜均的房子和30萬據為己有,有那麼一天,這套房子也會被精神出了問題的鄒宜均拿去做公益的。

    母親覺得鄒宜均精神有問題,也不是空穴來風。早在鄒宜均結婚不久,鄒宜均因為跟丈夫時常吵架,心情陷入焦慮和煩躁中。不得已,鄒宜均曾經看過心理醫生。這件事後來被母親和哥哥知道了。

    在2005年,那時候人們的思想比較閉塞,也比較無知,覺得看心理醫生,就是精神有問題。精神有問題,就是精神病。甚至把抑鬱症都叫精神病。

    母親在得知鄒宜均不會把房子和30萬給她之後,她和和鄒宜均的哥哥決定利用鄒宜均去看心理醫生的事情,收拾鄒宜均,逼迫鄒宜均就範,把房子和30萬給她。

    2006年,在鄒宜均的父親去世一週年這天,母親給鄒宜均打電話,說要一起去掃墓。鄒宜均就來到母親這裡,兩人坐上哥哥的車,往墓地去了。

    到了墓地,哥哥的車子停下了,鄒宜均剛走下車子,就被旁邊冒出來的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摁住。他們任憑鄒宜均哭喊掙扎,強制將她捆上。

    鄒宜均連忙喊哥哥媽媽救命,但回答她的只有寒冷的山風。隨後,鄒宜均被強行帶上一輛汽車,在車裡,鄒宜均被人注射了一針藥劑,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很快,她喪失了意識,昏迷過去。

    等鄒宜均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潔白的,她感到恐懼,急忙站起來往外跑,卻被醫護人員攔住,告訴她這裡是白雲心理醫院。

    鄒宜均傾訴她的遭遇,痛哭失聲

    鄒宜均怎麼都想不到,母親和哥哥會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她感到莫名的恐懼和絕望,忍不住一疊聲地喊著:“我沒病!我要回家!”

    但鄒宜均這樣的話,只會被醫生護士認為她病情嚴重,於是將她摁在床上,注射了安靜藥物。

    在這裡,沒人聽一個患者的話,他們把患者的話認定是精神病人的妄語。你越說你沒病,你逃跑,就越會被認為病情嚴重。

    熬過一天又一天,鄒宜均學乖了,她開始假裝聽話,按時吃醫生送來的藥物。吃過這些藥物,她昏昏欲睡。可等她醒來,她就暗自想辦法,怎麼才能逃出精神病院。

    終於,鄒宜均得到一個機會,她從保潔阿姨那裡借來手機,給她的好朋友黃雪濤打電話,她告訴黃雪濤:“我被送進精神病院了,這裡是白雲心理醫院,你快來救我!”

    黃雪濤一開始還以為有人跟他開玩笑。等確認打電話的是鄒宜均,他震驚了,急忙答應鄒宜均,馬上想辦法去救她。

    鄒宜均擔心被醫護人員發現,趕緊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還給保潔阿姨。

    黃雪濤是一名律師,他很快趕到這家心理醫院,以律師的身份,要求立刻見到鄒宜均。但是,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負責人告訴黃雪濤:“這裡沒有叫鄒宜均的人。”

    黃雪濤愣住了,難道鄒宜均沒在這家醫院?

    原來,母親和哥哥把鄒宜均送到精神病院時,告訴醫生,鄒宜均有狂躁症,還說她有雙相情感障礙,並要求醫院在鄒宜均治療期間,除了母親和哥哥,不得見任何外人。甚至母親還把鄒宜均的名字改成了韓某。

    所以,黃雪濤第一次來到這家醫院,沒有找到鄒宜均。但黃雪濤並沒有放棄,他經過多方奔波,最後請來媒體助陣,迫使白雲心理醫院承受不住,不得不給鄒宜均的母親打電話,讓她把鄒宜均接走。

    母親把鄒宜均接出醫院。鄒宜均以為雲開霧散,但她沒想到,等待她的還是一個深淵。

    鄒宜均被母親和哥哥借出醫院,她憤怒地質問母親和哥哥,為何要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母親含淚請求她的原諒。善良的鄒宜均心軟,就相信了母親。

    又過了幾天,母親和哥哥說帶鄒宜均出去旅遊散心,鄒宜均信以為真,就和母親再次坐上了哥哥的轎車,哥哥的車子啟動了。可是鄒宜均發現車子行駛的路線不是去旅行的路線——

    鄒宜均這一次,被母親和哥哥送到了另外一家精神病醫院,叫中山某湖醫院。鄒宜均怎麼都想不到,她剛從狼窩裡出來,竟然再次落入虎穴。

    母親和哥哥這次更加歹毒,還僱了一個24小時看護,嚴加看管鄒宜均,不允許鄒宜均接觸其他病人,不允許鄒宜均給外界打電話。

    鄒宜均拼命反抗,但遭到了嚴厲的懲罰,她被上了電擊。隨後,她被強制服用大量的治療精神方面的藥物,這些藥物有副作用,讓她整日頭腦昏沉,吃完就睡,她一度長了30斤的體重,變成一個胖人。

    在這家醫院,鄒宜均與世隔絕,遭到了更為惡劣的待遇。十幾個人住在一個房間裡,這些人沒有尊嚴,沒有隱私,被集體強制洗澡,洗澡的時候,衣服被護士收走,外面窗子有人觀看她們在裡面洗澡。

    等鄒宜均她們洗完澡,就站在門口等待護士來送衣物。她們像展覽品一樣,被人圍觀。鄒宜均覺得尊嚴被踐踏,這裡哪有尊嚴可言?

    這時候,鄒宜均的母親和哥哥出現了,要求鄒宜均簽署一份協議,把房子和30萬轉到母親的名下。鄒宜均這時候才明白,母親和哥哥對她做出的一切,都是為了房子和30萬,都是為了金錢。

    在中山某湖醫院,你說你沒有病,你說你要出院,只能被當作病情惡化的症狀,只會被加大藥量治療。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忍耐,一定要活著出去,揭露他們的醜惡嘴臉。

    鄒宜均開始配合醫生護士的治療,也聽24小時看護的話,終於,機會來了,又一天,看護壞肚子去廁所,鄒宜均趕緊借了一個病人家屬的手機,給黃雪濤撥去求救的電話。

    黃雪濤已經好久沒有鄒宜均的電話,他想不到鄒宜均再次被母親和哥哥送進精神病院。這一次,黃雪濤藉助各方力量,終於把鄒宜均再次從醫院裡救了出來。

    面對媒體的採訪,鄒宜均痛哭失聲,她說:“在這樣的醫院裡,我毫無尊嚴,毫無隱私,生不如死——”聽者無不動容,無不憤慨。

    鄒宜均回到自己的家,卻發現父親給她的房子被母親換了門鎖,自己的家,卻進不去了。她對母親失望極了。

    鄒宜均獲得自由後,把她的母親和哥哥告上法庭,並將兩家醫院告上法庭,說他們對自己實施非法拘禁,限制自己的自由,虐待自己。

    鄒宜均狀告自己的母親和哥哥,不為別的,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不會再次受到拘禁,不會再次受到之前被強行送到精神病院的待遇。

    鄒宜均沒有要更多的補償,她只是要求賠償精神損失1萬元,只要求三方公開向她道歉,還她的清白。

    善良的鄒宜均,本不想狀告母親和哥哥,但為了保護自己,她必須做出這個決定,她要告之世人,她是個健康的人,她沒有病。

    當一個正常的人,被強制送到精神病院,扣上“精神病的帽子”,你就沒有翻身之日了。只有醫生護士認定你“痊癒了”,你才被允許離開,你才能恢復自由,否則,你就沒有自由,你就無法離開醫院。

    一切都過去之後,鄒宜均卻看淡了一切,隨後,她剃度出家,法號果實。不是心灰意冷,是看淡了一切,不懼生死。

    隨後,鄒宜均寫了《瘋人院日記》,把她在醫院的遭遇公之於眾。

    鄒宜均還做了一件事,為了防止有人步入她的後塵,她寫了“精神衛生獨立報告”,用她的經歷推行中國的精神衛生法,讓被和她一樣被野蠻定義的“精神病人”有機會獲得新生,捍衛自己的自由。

    鄒宜均出家後,目光恬淡

    寫在最後:

    有些人,因為家庭糾紛和矛盾,就把親人以精神病的名義送到了精神病院。

    上海有個叫徐為的人,就是被哥哥以精神病的名義,送到了精神病院,徐為竟然在精神病院關了十年。後來,黃雪濤為徐為打官司,徐為才得以放出。

    江蘇的朱金紅,因三處房產,被母親唐蘭強制送到精神病院,要求朱金紅在“無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認證書上簽字,想把女兒名下的三套房子據為己有。

    親人,有時候也有猙獰的一面。這些案例都是因為金錢引起的。

    才不外露,包括在你的親人面前,也不能外露。保護你的財產隱私,也是保護你自己。

    貪婪,讓親情泯滅,讓鄒宜均的母親和哥哥露出猙獰的一面。

    當你的權益遭到侵犯,請一定想法設法恢復自由,將不法分子告上法庭,哪怕這些人是你的親人,也絕不姑息養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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