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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想飛的貓881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這本書講的主要內容是:描述一九六八年蘇俄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本書剖示隱密的無情,探討愛的真諦,涵蓋了男女之愛、朋友之愛、祖國之愛。男主人公托馬斯是一個外科醫生,因為婚姻失敗,既渴望女人又畏懼女人,因此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應付他眾多的情婦。有一天他愛上一個餐廳的女侍――特麗莎,他對她的愛違反了他制定的原則,甚至娶她為妻,但是托馬斯靈肉分離的想法絲毫沒有改變,依然遊移在情婦之間,對全心愛他的特麗莎是一種傷害。特麗莎經常在極度不安的夢靨中醒來,經常猜忌與懷有恐怖想象。 此時捷克政治動亂不安,在蘇黎世一位權威醫生希望托馬斯去那裡發展的呼喚下,兩人於是決定去那裡生活。但是面對陌生環境的不安與丈夫仍然與情婦私通,特麗莎決定離開,回到祖國。但是命運與抉擇讓托馬斯回去找她,此後兩人沒有再分離。他們意識到在一起是快樂的,是折磨與悲涼裡的快樂,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負擔。後來他們死於一場車禍。擴充套件資料:《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創作背景:昆德拉從一兩個關鍵詞以及基本情境出發構成了小說的人物情節。他以一個哲人的睿智將人類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學的高度加以考慮、審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與性愛兩個敏感領域,並初步形成了"幽默"與"復調"的小說風格。昆德拉更關注人物的基本境遇--"哲學是在沒有人物、沒有境遇的條件下進行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一開始就將托馬斯的問題擺在那裡:在沒有永劫迴歸的世界裡,生命存在之輕。《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作者簡介: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小說家,出生於捷克斯洛伐克布林諾,自1975年起,在法國定居。長篇小說《玩笑》、《生活在別處》、《告別圓舞曲》、《笑忘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和《不朽》,以及短篇小說集《好笑的愛》是以作者母語捷克文寫成。而他的長篇小說《慢》、《身份》和《無知》,隨筆集《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帷幕》以及新作《相遇》則是以法文寫成。《雅克和他的主人》系作者戲劇代表作。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 2 # 愛讀書的毛荷西

    01愛情的多種定義

    愛情是什麼?瑪格麗特·杜拉斯說:“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戀愛的犀牛》中的馬路說:“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決定不忘掉她。”黃碧雲的《溫柔與暴烈》中說:“我對於你,如鯨向海,似鳥投林,無可避免,退無可退。”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中說:“我不埋怨你,我愛你,愛的就是這個你,感情熾熱、生性健忘、一見傾心、愛不忠誠。”愛情可以是熱烈的,一見傾心的,驚濤駭浪的,無可避免的,退無可退的,甚至也可以是愛不忠誠的。

    我想,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多種定義。但米蘭·昆德拉又給了一種新的定義,即“輕與重”、“靈與肉”。在這本《不能的承受的生命之輕》中,他講述了一種更哲學的愛情關係。這種愛情打破了我對愛情的傳統觀念,有時覺得此種觀念簡直荒謬,有時卻覺得頗有道理。此間種種,待讀者讀讀便知。

    02 輕與重:責任是重的,自由是輕的

    讀《熊鎮》時,漫不經心地讀到一句話,當它在我的腦子裡一閃而過時,我瞬間就想到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這句話是:“責任是一種負擔,自由是一種慾望。”我覺得用這幾句來解釋米蘭 ·昆德拉提出的愛情中的“輕與重”的關係再好不過。米蘭·昆德拉在書的開頭寫到:“在永恆輪迴的世界裡,一舉一動都承受著不能承受的責任重負。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消失,人就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托馬斯原本是輕飄飄的。

    他曾經也“重”過,他結過婚,還有過一個孩子。可離婚後他才發現他竟一點也不想念婚時的生活。相反,這種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是他最想追尋的。他是個外科醫生,吃著國家的“鐵飯碗”,加上他巧妙的溝通技巧,他能夠吸引一大批女性的注意。於是他就成了一個浪蕩不羈的花花公子。

    他說他一共有個兩百多個女人,並且解釋道:“我和女人大概打了二十五年的交道,用兩百除以二十五,每年差不多八個新的女人,這不算多。”他對女人堅持“三”的原則:“可以在短期內去會同一個女人,但絕不要超過三次;也可以常年去看同一個女人,但兩次幽會間至少得相隔三週。”

    但也有意外,他生命中的兩個女人:薩比娜和特蕾莎就是他的意外。薩比娜和托馬斯一樣是輕的,你可以把她看作另一個托馬斯,準確的說是另一個平行世界裡的女托馬斯。

    她是托馬斯唯一一個完全摒棄“三”的原則,並且保持了大半生的情人關係的人,哪怕在托馬斯和特蕾莎婚後都是如此。

    特蕾莎則是托馬斯命定的那個女人。“對他而言,她就像個被人放在塗了樹脂的籃子裡的孩子,順著河水漂來。好讓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比喻是一種危險的東西,人是不能和比喻鬧著玩的。一個簡單的比喻,便可以從中產生愛情。”責任是重的,自由是輕的。而愛情和婚姻就代表著沉重。

    所以,托馬斯一邊愛著特蕾莎,一邊又在重與輕的兩極之間徘徊,正如他在特蕾莎和薩比娜之間來回一樣。對於我們來說,我們也許可以完全鄙視托馬斯沾花惹草的行為,但不得不說,他代表著我們每個人內心的慾望。在他最後在“田園變重之前,他都沉醉於輕的自由。我們每個人在被生活的重任壓垮之前,誰不渴望著自由呢?

    讀罷全書,大概有不少讀者會愛上薩比娜,因為她代表著真正的自由,毫無負擔的輕。她是另一個平行世界的女托馬斯,一個自始至終都沒被責任捆綁住的人。不過她也只能成為理想,無法成為現實,因為現實就是沉重的。

    03 靈與肉:愛與性,兩者是否矛盾?

    靈與肉,是愛情的兩大代表,它們相互對立,又相互統一。愛情產生之時並不完全靠性衝動,它靠著靈魂與肉體的共同吸引。也許在戀愛初期,肉體還能對愛情產生很大的影響;而到了後期,則幾乎全是靈魂的作用。

    特蕾莎與薩比娜代表著“重”與“輕”,同樣的,她們還代表著“靈”與“肉”。托馬斯有個習慣,就是每次做愛後從不留人過夜。因為他認為:“愛情並不是透過做愛的慾望(這可以是對無數女人的欲求)體現對的,而是透過和她共眠的慾望(這隻能是對一個女人的欲求)而體現出來的。”即便是薩比娜也從不被允許過夜。

    但是特蕾莎不一樣,托馬斯愛上了她,就因為六次的巧妙的機遇,他愛上了這個純真的女人。他留她過了夜,並且和她生活了一輩子。特蕾莎對托馬斯的愛情是理想主義者的。她做愛時,“在她體內的喊叫,是為了表達她那幼稚的理想主義者的愛情,要消除一切的矛盾,消除肉體和靈魂的兩重性,甚或消除時間。”

    但是特蕾莎和托馬斯結婚後,她才痛苦地發現,托馬斯根本無法做到靈與肉的統一。托馬斯必須保持著和外面女人的做愛關係,才能變得快樂,否則他就像蔫了的草。而特蕾莎則是全心全意地愛著托馬斯,她無法容忍托馬斯的出軌。

    托馬斯嚮往自由,嚮往生活的“輕”,而靈與肉的統一則意味著他必須承受起生活的“重”,這對他來說是十分不容易的。

    所以,書中給了他們一個相對美好的結局——“田園牧歌”式的生活。一個村莊、一隻狗、一個大卡車、一片田地就支撐起了他們的生活,多美好啊。在托馬斯身上,靈與肉,最終還是歸為了統一。

    我最愛這樣的一個橋段:“你在看什麼?”她問。“我在看星星。”他說。“別騙人,你沒在看星星,你在看地下。”

    “因為我們在飛機上,星星在什麼下面。”“哦,對。”

    特蕾莎說。她把托馬斯的手抓得更緊了,又睡著了。托馬斯知道,此時,特蕾莎正在一架飛得高高的,飛在星星上面的飛機裡,透過舷窗往外看。所以當靈魂超過肉體的慾望之時,愛情顯得多麼美妙啊。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手頭預算只有3600,到底是等著小米10降價還是等紅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