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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獨具慧眼的慧

    江東與江南的地理位置一致,但他們的地緣氣質卻不一致。甚至可以說完全相反。一提到江南,大家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富有詩意的畫面。魚米之鄉。但是一提到江東畫風就變了,無論是春秋時期爭霸與江東的吳越,還是三國時期的孫吳政權,都自帶一股俠氣與豪氣。江東到江南的過渡大約在隋唐時期完成的。大家都知道隋煬帝不惜勞民傷財的修建大運河,在中唐時期吧,揚州與鎮江直接的瓜州沙洲連成陸地。當人們開始習慣揚子江渡江時,再來變現這片土地的時候,江東就不如江南那麼準確了。所以久而久之就變成了富有詩情畫意的江南。

    個人感覺是吧

  • 2 # 醉裡看風雪

    古時這個詞的範圍比較難以界定,所謂的豪放也不好表述。先從地理位置解釋一下江東和江南,畢竟這還是有些區別的。

    首先,江東,長江由西向東,一直都是江南江北,為什麼有江東這個稱呼呢?從地圖上看由安徽蕪湖出突然一個大轉彎,由東西向變成南北向,到南京下關處再變回東西走向,所以過此段江就是江東。

    第二,江南這個稱呼就有點大了,宋時江南路,元置江南行省,明初置江南佈政,這裡的江南都是含江北部分的。

    其次,江東自古多才俊,但是並不是豪放,自東晉以來,漢人南渡,文化自北向南擴散,加上北方長期動亂頻繁,南部相對統一,所以南方文化發展更好,以致洪武年間分開南北科。

    最後,江東地區現在大體上習慣被稱呼為江南多是因為文化因素,再者江東地區並非自古豪放。

  • 3 # 傲屹蒼穹

    首先得感謝孫權的東吳對江南地區的開發。然後我覺得故事應該發生在東晉時期計程車族南遷。地理和人物相結合,讓清談,玄學,在這種溫潤的氣候裡滋養得更有風韻。

    偏安的江南,在四百多的魏晉南北朝裡,以正統自居,對北方有一種天然的鄙視,並不屑於跟北人一樣,整天操持著俗務。並讓清官和濁官劃分更加流行。最具典型的王、庾、桓、謝這四大執政家族。他們要麼是真名士自風流,要麼唯大英雄能本色,都崇尚這種氣度。也許是人改變了文化氛圍,也許是江山秀色影響了人的心態,也許是文化與賦予了風景靈性。總之,魏晉風度出現了。這是一種“乘興而來,盡興而歸”的心情,也是會稽蘭亭的雅緻。

    有了這樣的土壤,也難怪隋煬帝死也要死在江南。

    此後,禪的介入,讓這種魏晉風度更添了一分神秘。“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惠能法師在南方興起的“頓悟”,讓本已柔媚的江南風光更添內涵。

    唐時,經濟的發展讓南方吃喝不愁的老百姓們有了撒嬌的資本。不然在長安仗劍狂笑的李白,到了這裡就變成了一個日撒千金,攜妓遨遊的浪子。

    至於宋,尤其是南宋。這時候的江南已經溫婉到讓整個政權都溫順的地步了。所謂“暖風燻得遊人醉,只把杭州作汴州。”這可是比樂不思蜀還要樂不思蜀了。

    總得來說春秋戰國時期還是蠻族的吳越,在東吳的治理下發展了經濟,在東晉的偏安裡收穫了文化。在隋唐的交融之中形成了自己的一脈風情,並影響後來,直到現在。

  • 4 # 速不臺

    江東的氣質是清剛勁健,俊秀中飽含陽剛。春秋戰國直到南朝宋,江東一直不可小覷,其中闔閭大破楚國,夫差、勾踐稱霸中原,項羽席捲天下,孫策、孫權虎踞石城,謝安、劉裕、陳慶之戰果輝煌。

    但是到了南陳滅亡後,江東變成了江南,還是當年的江山,卻一下子換了人間,“杏花春雨江南”的柔媚深入骨髓。其實,變化從南朝就開始了,這是一種漸變,有一個標誌,就是歌曲。項羽唱什麼?“力拔山兮氣蓋世”,一聽就是英雄末路的悲憤,與秦風“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豪爽氣質很合。但到了南北朝,北朝唱“天蒼蒼、野茫茫”,南朝唱“魚戲蓮葉間”,從此南北殊途,剛者愈剛,柔者愈柔,“江東”大哥變成了“江南”小妹。

    變的原因是什麼?我認為一是和平,二是文化,三是政府主導。和平日久,英雄氣質就會消磨。西晉以後,中原大亂,從十六國一直亂到隋朝建立,隔幾年就是大戰,民風自然彪悍,而江東則長期和平安寧,文恬武嬉,民風越來越娘。文化的作用也很大,江東一直在追趕中原的文化,西晉滅亡,中原大亂,江東文化產業趁機崛起,這一時期,優秀的文學家、書法家、畫家、科學家幾乎全在東晉和南朝,北朝打打殺殺,南朝文質彬彬。政府主導也發揮了極大作用,北朝歷屆政府最重視軍事,信奉“槍桿子裡出政權”,不砍人,就當不了領導。而南朝士族養尊處優,玩的是琴棋書畫,政府用人門地第一,文化第二,軍功最末。長期強化,到了唐朝中期,江南流民造反,當地官員組織發配到江南的百餘名吐蕃人,組成騎兵,居然一舉擊潰江南流民的幾萬大軍,李克用的幾名二流將領到了江南楊行密軍中,立刻成了最強軍爺,柔柔弱弱從此常態化,到了南宋和明、清,這種傾向最嚴重。

  • 5 # 安徽律媒社

    首先歸於江南水鄉的自然環境,其次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相對水鄉的富裕生活,人們對詩書禮儀的要求越來越高,從而形成良性迴圈。

  • 6 # 安德烈聊軍事

    江南這個詞起源很早,至少在漢樂府裡就有“江南可採蓮”,但是這個詞流行起來,卻是在庾信的《哀江南賦》和顏之推的《觀我生賦》被傳頌為經典之後。在此前,江南之地通常被稱為江左、江東,也就是古代的三吳之地。古代左東右西,所以江東也被稱為江左。

    在唐以前,“江左”“江東”文化形象也不是“豪放”而是“輕悍”,這個輕,指的是文化上的開放、自由、率性,有時會失之魯莽,像好飲酒,愛打獵,善戲虐等等,都是“輕”的表現。“悍”則表現為勇武善戰,悍不畏死,也就是《吳越春秋》《越絕書》記載的“輕死易發,好相攻擊”。

    歷史上的東吳政權,也是非常“輕悍”的,和《三國演義》裡的東吳完全不同。孫策、孫權、孫皓三代帝王都很好酒,好打獵,善戲虐,喜歡和臣下開玩笑,對政權中如張昭、諸葛瑾這樣老成持重的儒生不太喜歡,經常拿他們開玩笑。張昭在三國演義裡地位很高,但實際上至死也沒當上丞相。對曹魏政權的用兵,實際上東吳比西蜀更主動也更靈活,孫權在後期甚至想直接繞過魏國攻擊遼東的公孫淵。所以晉武帝司馬炎說“吳人超睢,屢作妖寇”“蜀人敦樸,易可化誘,吳人輕銳,難安易動”。

    江左或曰江東的文化形象,是在侯景之後被徹底顛覆的。在此前,北方少數民族在軍事上對南朝已經有所輕視。比如《姚興載記》裡姚興在得知東晉屯田河南時說“吳兒不自知,乃有非分之意”赫連勃勃稱“荊、吳僻遠,勢不能為人之患”崔浩說“自國家並西國以來,南人恐懼,揚聲動眾以衛淮北”。但大體而言,雖然拓跋燾之後北強南弱,南北在軍事上是足以相抗衡的,而且南朝是正統所在,北方政權對此是比較尊重和敬畏的。但在侯景之後,不僅南北方在軍事上力量對比發生了徹底的變化。

    侯景之亂為南朝造成了空前浩劫,擁有二十八萬戶的首都建康,存者“百無一二”,完全成為廢墟,富庶的南朝幾乎完全被摧毀。特別是在當時的北方政權眼中,侯景是被北方西魏、東魏打敗了的敗軍之將。這樣一個敗將——這樣的評價當然不公正,侯景的軍事才能是非常出眾的,曾經在河橋之戰中以自己一部正面擊敗宇文泰,而且戰勝過羊侃、慕容紹宗等名將。後來北齊依為長城的斛律光在當時只是侯景的手下敗將之一——造成南朝幾乎毀滅,自然會讓北朝政權對南朝特別是江東產生輕視。

    侯景之亂,北朝中的西魏也就是後來的北周是最大的贏家。侯景不僅徹底打垮了南朝,而且極大削弱了東魏也就是後來的北齊,西魏得以趁機佔據益州上游,從此奠定了統一中國的基礎。西魏破江陵,盡俘王公以下及百姓男女數萬家為奴婢,分賞三軍,驅歸長安,弱小者皆殺之,得免者僅三百餘家。所以在西魏-北周政權中,自己是南朝當仁不讓的征服者。而隨後的隋唐,來源於北周,又是由隋統一了南朝最後的政權陳,所以在隋唐統治者眼中,自己當然是南朝的征服者。

    侯景之亂後,在文化上,南朝也開始衰落起來。滯留北方的庾信等文學家開始在作品中不斷地“哀江南”,不斷地把南朝唯美化、浪漫化。如“世所稀,有如玉。江南弄,採蓮曲”“江南少許地,年年情不窮”“此時臨水嘆,非復採蓮歌”……這些詩句的傳唱更強化了南朝“被征服”的文化形象。

    所以在隋唐,“江南”逐漸取代了“江東”,變為了溫柔、旖旎和女性化的象徵。比如李白,“長幹吳兒女,眉目豔新月。屐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吳兒多白皙,好為盪舟劇。賣眼擲春心,折花調行客。”在李白的眼中和筆下,吳地無論男女都是被征服的、女性化的形象。特別有意思的是這首詩叫《越女詞》。唐人對北方少數民族的認識非常清晰,對中亞的整句瞭如指掌,甚至能夠關注遠在千里之外的印度,卻沒心情或者說沒興趣區分“吳”“越”的文化差異,這其實也反映出一種征服者的心態。經過唐詩的渲染,江南的溫柔旖旎的形象從此固定在了中國人的心目中。

    當然,這些形象都是過去古代人落後的觀念。今天的江南之地也不盡是溫柔旖旎。中華民族也早已統一為一個大家庭,這種過去的落後偏見早就要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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