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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T歷史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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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無悔94787245
......這次我們期末考就有這篇文章,當時我也是蒙圈了,這怎麼賞析啊,然後我的答案是:運用擬人的修辭手法,生動形象的寫出了梔子花香味的濃郁,與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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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好好地寫字
讀汪曾祺先生的書,感覺他會隨時冷不防的來一句:這個東西加工一下,味道應該是不錯的!
真·老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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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煎餅想要卷大蔥
看到汪老忍不住進來寫兩句啦。
最早接觸到汪老的文章應該是端午的鴨蛋。不過那時候小,根本沒意識到寫的有多好。
上了高中以後一次語文模擬考,考了汪老的一篇文章:昆明的雨
哇!當時看到寫女孩賣楊梅那一段,真的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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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時拾史事
“去他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的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的管的著嗎”——文學界泥石流汪曾祺。
以此為例,文學界泥石流不要太多哦,主要寫寫民國的,大家真是真性情啊
尼采:(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是尼采爺爺說的啊!泥石流啊!至今震驚著我)
媽的,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洩氣,還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孃的什麼東西?!——季羨林
我的英語好到一看便知那是英語——史鐵生
對於醜人,細看是一種殘忍——錢鍾書
一次,梁實秋在胡適家聚餐,徐志摩像旋風般進來,抱著一本精裝的德文色情書,圖文並茂。眾人爭著翻閱,一旁的胡適冷冷道:“這種東西包括改七薌仇十洲的畫在內,都一覽無餘,不夠趣味。我看過一張畫,不記得誰的手筆,一張床,垂下了芙蓉帳,地上一雙男鞋,一雙紅繡鞋,床前一隻貓蹲著抬頭看帳鉤,還算有一點含蓄。”
梁實秋還寫過關於讓座的:一位女朗上車了,她的小腿的粗細和你的肚子的粗細差不很多,你讓座做甚?叫她站一會兒好了。
男人:男人的一雙腳,多半好像是天然的具有泡菜黴乾菜再加糖蒜的味道,所謂“濯足萬里流”是有道理的,小小的一盆水確是無濟於事;然而多少男人卻連這一盆水都吝而不用,怕傷元氣。(我要吐了)
季羨林《清華園日記》:“說實話,看女人打籃球……是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學大腿倍兒黑,只看半場而返。”“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觸。”
早晨本想躲在床上躺一會,但因昨晚豆漿喝得太多,半夜就像撒尿,現在實在再也不能忍了,於是乃起來(是我無疑)
還有錢鍾書:眼睛兩條斜縫,眉毛高高在上,跟眼睛遠的彼此要害相思病。
這都是國內的,外國段子手,泥石流大大是王爾德
我年輕時以為金錢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等到老了才知道,原來真的是這樣。
一個人決不應該相信說出自己真實年齡的女人。如果她把這都說出來了,那她什麼都會說。
任何人都能對朋友的不幸感到同情,但要消受一個春風得意的朋友,則需要非常優良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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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愛墨生1
在小學時見到了汪先生的筆記體小說陳小手,以為是個故去的人,後來從廣播裡聽到一篇關於塑像的,只覺得寫得好,也沒放在心上。九七年在收音機裡得知先生仙逝,便開始找他的書買,直到買到《汪曾祺全集》為止。字字璣珠,表達的是性情,毫無作做,他的東西看多了能辨美醜,但不能多看,看了不能自拔。我是汪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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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末夜長歌
哈哈多了去了,季羨林比這還要率真些,他曾在他的日記裡這樣寫到 我這輩子沒有別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還有那個愛打牌的胡適先生,每次都在自己的日記裡說要戒賭,然而日記裡常常記著自己的打牌事蹟,而且十賭九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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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最愛的是下雨天
汪曾祺的書基本看過一邊,有的篇章看兩三遍,過一段時間仍不膩。他的書適合在吃飯的時候看,下飯香。因為很多寫吃的。他雖然經歷了一些苦,但不以為苦,或苦中作樂。這是我很佩服的,在苦中尋一點樂。這生活變得有了一點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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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不止看戲
汪曾祺真是挺逗的,對生活充滿了善意和樂趣,要不然怎麼能寫出《沙家浜》中”智鬥“的詞兒。
汪老頭兒的語言如何幽默,就單說說《人間草木》這一篇,摘了裡面三段話:
1,梔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撣都撣不開,於是為文雅人不取,以為品格不高。梔子花說:"去你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得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的管得著嗎!"
2,人到極其無可奈何的時候,往往會生出這種比悲號更為沉痛的滑稽感。——《人間草木》
3,我覺得一個現代化的,充滿人情味的家庭,首先必須做到“沒大沒小”。父母叫人敬畏,兒女“筆管條直”最沒有意思。 兒女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他們的現在,和他們的未來,都應由他們自己來設計。一個想用自己理想的模式塑造自己的孩子的父親是愚蠢的,而且,可惡!另外作為一個父親,應該儘量保持一點童心。
有喜有悲、喜笑怒罵,都源自對生活的深刻觀察。我見過汪曾祺的幾個兒女,感覺就普通、幽默的北京大爺、大媽,可見汪曾祺家風使然。說說女兒汪朝,兒子汪朗回憶父親的段子,你就能看出汪老頭兒的為人
女兒汪朝說,他最奇怪的是“老頭兒”從哪擠出來這麼多時間。“他寫作時間都是安排在上午,還得負責我們家兩頓飯,還得去買菜,中間他還得出去揹著我媽媽偷喝點小酒,所以他能寫出《安樂居》。中午他還要睡午覺,還要接待很多編輯的約稿,但是他每天都是一種非常悠然自得的情緒,並且他還能寫字、畫畫,非常充實,你不覺得他有一點點緊張。”
汪曾祺在家,其實很沒有地位,經常被家人擠兌。汪朝說:“他在我們家是非常沒有地位的,我們這些子女全都欺負他,孫輩也欺負他,我媽媽完全也不拿他當回事,但是他樂在其中。他每篇東西都讓我們看,而且很認真地聽取我們的批評意見,雖然我們水平都很有限,但是我們對他毫不客氣。他有時候喝點酒會說,我的東西會流傳下去的。我們就說,行了吧你。”
不過汪曾祺還是有一點狂氣的,只是在家真的是沒有發揮的地方,“他也就喝點酒瞎說兩句,說他在文學史上會留下一筆的,我們都笑他,沒拿他當回事。但是,我們作為他的子女,有這麼一個父親是非常幸福的。我跟我的孫女說,我爸爸一輩子沒有給我一次難看的臉色看。我那個孫女經常被她爸爸打,然後她就說,我也想有這麼一個爸爸。”
提到“老頭兒”在家老受擠對這事兒,汪朗也說:“他有時會說,你們對我客氣點兒,我將來是要進文學史的人。我們家人就說,老頭兒,你別臭美了。然後他就跑進屋了,一會兒又出來了。”汪曾祺的另一位女兒汪明說:“幸虧在家裡這種環境下,他的輕狂都被我們給壓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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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新格物小站
為何說汪曾祺是文學界的“泥石流”呢?此話應當是三分戲謔,七分褒揚吧,既是對其文字特色的形容也是其性格的寫照!
源於對生活細緻入微的觀察,熱愛生活,感悟提煉生活的精粹,耿直Boy的即視感!
汪曾祺
老舍先生熱愛生活的程度,並不輸給汪曾祺先生,也直爽如“泥石流”。
他寫小說,多用戲謔的口吻帶過,讓人笑中帶淚。
而他的散文則更有生活氣息也更有趣,《貓》中寫貓可愛,但在新時代已經沒有了捕鼠的實際用處,由此生髮了思考:
“貓的地位的確降低了,而且發生了些小問題。可是,我並不為貓的命運多耽什麼心思。想想看吧,要不是滅鼠運動得到了很大的成功,消除了巨害,貓的威風怎會減少了呢?兩相比較,滅鼠比愛貓更重要的多,不是嗎?我想,世界上總會有那麼一天,一切都機械化了,不是連驢馬也會有點問題嗎?可是,誰能因耽憂驢馬沒有事作而放棄了機械化呢?”老舍擅長寫人,《宗月大師》裡寫人極闊
“他的聲音是那麼洪亮(在酒後,他常以學喊俞振庭的《金錢豹》自傲),他的衣服是那麼華麗,他的眼是那麼亮,他的臉和手是那麼白嫩肥胖,使我感到我大概是犯了什麼罪,我們的小屋,破桌凳,土炕,幾乎禁不住他的聲音的震動。”使人感覺描寫的人如在眼前,但最後兩句又讓人莫名心酸,當時在高中的閱讀課本上,有許多人被這篇真摯的文章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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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大師們也是從毛頭小子們的階段走過來的,毛頭小子們的稚氣和熱血在當年的大師身上一點也不會少,就像我第一次看到《清華園日記》裡面的一些片段很難想象我記憶中儒雅清減的季羨林老先生當年也是這麼熱血沸騰,其實“泥石流”也這個說法也不見得合適,只能說每個大師都年輕過,每個大師也都有著自己的小個性,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正是因為這些小個性的存在,大師們才依舊是人而未被捧成神。
當初季羨林的《清華園日記》出版時,編輯提出“做適當刪減”,但季羨林老先生堅持一字不改。並且他說:“我考慮了一下,決定不刪,一仍其舊,一句話也沒有刪。我七十年前不是聖人,今天不是聖人,將來也不會成為聖人,我不想到孔廟裡去陪著吃冷豬肉。我把自己活脫脫地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不過其實以上這些內容不過是其日記中的一些邊角料罷了,零零碎碎的拿出來供人一樂罷了,《清華園日記》中的其他部分真的可以是好好看看,給人的啟發真的很大,裡面記錄了他在那個時代的清華園的最真實的生活,一個血氣方剛,桀驁不馴的少年在那個年代的所見所聞所感所想,都很讓人印象深刻,受益匪淺。
當然了其他的比如胡適先生了,盛傳一時的“打牌”也是妥妥的一股泥石流,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些都不是重點了,重點還是這些大師們本身的屬性,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