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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神韻軒書法

    鄧石如是清代書法家、篆刻家、鄧派篆刻創始人。四體皆能,篆書成就最高。

    鄧石如九歲上學一年,後休學採樵、賣餅餌。17歲靠刻印、寫字謀取收入為生。他自己說:"我少時未嘗讀書,艱危困苦,無所不嘗,年十三四,心竊竊喜書,年二十,祖父攜至壽州,便已能訓蒙今垂老矣,江湖遊食,人不以識字人相待。"

    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乾隆皇帝8o壽辰時,戶部尚書曹文植邀其同往進京,從此,他以書法響譽書壇。張惠言、包世臣都曾拜他為師學書法。

    他籙書初學李斯、李陽冰、後學《禪國山碑》、《三公山碑》、石鼓文、漢碑等。篆書用筆大膽突破古法,富有創新精神。將隸書筆法融進篆書中。行筆時逐步頓挫,行處皆有留,留處也皆有行。蒼茫渾厚。

    鄭石如隸書雄渾雅健,結構茂密。大氣磅礡。

    楷書取法魏碑,方筆為主。斬釘截鐵,巧含隸意,結構平正高古。

    行草主要學晉唐之法,行筆生澀老辣。

    包世臣在《藝舟雙楫》中把他的書法列為"神品",譽為"四體書皆國朝第一。″

    (個人淺見,僅供參考。不當之處,敬請包涵。上圖書法作品為鄧石如所書。)

  • 2 # 中國書法大課堂

    有位哲人說過:“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歷代書畫家也是如此,是興趣引導他們逐步做向成功之路。不感興趣的事千萬別勉強去做,浪費生命,結果一事無成。

  • 3 # 千年蘭亭

    清代鄧石如的出現,標誌著碑學書法的確立,由此在書法史上,開啟了傳統帖學書法衝擊的大幕。

    他是清代碑學思潮興起後,第一位全面主張、實踐而又體現碑學的書法家。

    他在篆書、隸書、楷書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不僅在當時具有扭轉書風的作用,而且對後來碑學的發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他的出現,有內外兩方面的原因。

    外部因素:

    1、梁巘的發現。鄧石如從安徽懷遠的窮鄉僻壤到大城市南京系統地學習書法,是他取得成功的重要環節。

    而這首先歸功於梁巘這位伯樂,他從鄧石如青少年時期尚顯稚嫩、但窮於探索的筆跡中,發現了他的潛力,於是他推薦鄧石如前往南京,去他的好朋友梅鏐家去學習書法。

    2、梅鏐的協助。清代時,經典的碑帖尚屬“奢侈品”,只有名門望族也有,平常人家難得見到。

    而南京梅家是江左名門,家中藏有大量秦漢以來的金石拓本,在這裡,鄧石如得以飽覽、學習這些古代石刻拓本,其書法才由此走上正軌。

    內部因素:

    1、特殊的經歷,讓其養成了善學好思的習慣。

    他生於鄉下,青年時靠自己摸索學習,始終不得要領。當他來到南京,見到如此豐富的收藏,便一頭扎進去,用心去臨習與揣摩。

    2、出身布衣,讓其養成無拘無束、狂放不羈的性格。

    他雖然多與名流雅士交往,但卻不刻意迎來送往,沒有官場的羈絆,故能廣納博收,兼收幷蓄。

    3、他所取法的秦、漢、北朝碑版石刻,風格獨特。

    這些書法由於年代久遠和文化的演變,在審美上已與宋、元以來的書風拉開了較大距離,讓其在清代書壇異軍突起。

    總之,鄧石如在確立和完善碑派書法的技法和審美追求方面,具有開宗立派的意義。

  • 4 # 林默之健龍達人

    鄧石如(1743年—1805年),初名琰,字石如,避嘉慶帝諱,遂以字行,後更字頑伯,因居皖公山下,又號笈遊道人、完白山人、鳳水漁長、龍山樵長,安徽懷寧縣白麟畈(今安慶市宜秀區五橫鄉白麟村)鄧家大屋人,清代篆刻家、書法家,鄧派篆刻創始人。 少好篆刻,客居金陵梅鏐家八年,盡摹所藏秦漢以來金石善本。遂工四體書,尤長於篆書,以秦李斯、唐李陽冰為宗,稍參隸意,稱為神品。性廉介,遍遊名山水,以書刻自給。有《完白山人篆刻偶存》存世。

    鄧石如原名琰,安徽懷寧縣白麟畈(今安慶市宜秀區五橫鄉白麟村)鄧家大屋人,因避仁宗諱,遂以字行,少讀書,好刻石,仿漢人印篆甚工。性廉介無所合。時翁方綱擅篆分,以石如不至其門,為之。劉墉、陸錫熊見其書,皆大驚。登門求識面。包世臣推其篆書為神品。錢坫與世臣遊焦山,見壁間篆書《心經》曰:“此非少溫(李陽冰)不能作,世間豈有此人耶?”少嘗客江寧梅鏐家,得縱觀秦、漢以來金石善本,每種臨摹各百本。曹文填稱其四體書皆為清朝第一。工刻印,出入秦、漢,而自成一家,世稱鄧派。 出生於寒門,祖、父均酷愛書畫,皆以布衣終老窮廬。鄧石如九歲時讀過一年書,停學後採樵、賣餅餌餬口。17 歲時就開始了靠寫字、刻印謀生的藝術生涯,一生社會地位低下。他自己說:“我少時未嘗讀書,艱危困苦,無所不嘗,年十三四,心竊竊喜書,年二十,祖父攜至壽州,便已能訓蒙今垂老矣,江湖遊食,人不以識字人相待。”鄧石如30歲左右時,在安徽壽縣結識了循理書院的主講梁巘,又經梁巘介紹至江寧,成為舉人梅鏐的座上客。鄧石如在江寧大收藏家梅鏐處8年,“每日昧爽起,研墨盈盤,至夜分盡墨,寒暑不輟”。不久得到曹文埴、金輔之等人的推獎,書名大振。乾隆五十五年(1790),乾隆皇帝80壽辰之際,戶部尚書曹文植六月入京都,邀其同往。秋,途經山東,遂登泰山觀覽。進京後,鄧石如以書法響譽書壇。乾隆五十六年(1791),在兩湖總督畢沅處做了3年幕僚。張惠言、包世臣都曾向他學習書法。

    鄧石如9 歲隨父讀書,1 0 歲便輟學,1 4 歲“以貧故,不能從學,逐村童採樵、販餅餌,負之轉鬻”。然在其祖父和父親的影響下,對書法、金石、詩文發生了深厚的興趣,並有長足進步。1 7 歲時,為“瀟灑老人”作《雪浪齋銘並序》篆書,即博時人好評。自此,便踏上書刻藝術之路。2 0 歲在家鄉設館,任童子師,不耐學生“憨跳”而捨去,隨父去壽州(今壽縣)教蒙館,2 1 歲因喪妻辭館,外遊書刻,以緩悲痛。鄧石如雕像

    乾隆三十九年(1 7 7 4 年)他3 2 歲時,復至壽州教書,並常為壽春循理書院諸生刻印和以小篆書寫扇面。深得書院主講梁獻(亳縣人,以善摹李北海書名於世)賞識,遂推薦他到金陵(今南京)舉人梅謬家學習。梅家既是宋以來的望族,又是清康熙御賜翰墨珍品最多的家族,家藏“秘府異珍”和秦漢以後歷代許多金石善本。石如縱觀博覽,悉心研習,苦下其功。在梅家8 年,前五年專攻篆書,後3 年學漢分。於四十七年他4 0 歲時,離開梅家,遍遊各處名勝,臨摹了大量的古人碑碣,錘鍊了自己的書刻藝術,終於產生了“篆隸真行草”各體皆備、自成一家的大量作品。乾隆四十七年,他遊黃山至歙縣,結識了徽派著名金石學家方君任和溪南經學家程瑤田,及翰林院修撰、精於篆籀之學的金榜。後經梅謬和金榜舉薦,又結識了戶部尚書曹文埴。 乾隆五十五年秋,弘曆八十壽辰,曹文埴入都祝壽,要鄧石如同去,石如不肯和文埴的輿從大隊同行,而戴草帽,穿芒鞋,騎毛驢獨往。 至北京,其字為書法家劉文清、鑑賞家陸錫熊所見,大為驚異,評論說:“千數百年無此作矣。”後遭內閣學士翁方綱為代表的書家的排擠,被迫“頓躓出都”,經曹文埴介紹至兵部尚書兩湖總督畢源節署(署武昌)作幕賓,併為畢源子教讀《說文字原》。在署三年,不合旨趣,遂去。

    乾隆五十九年他5 2 歲時,由武昌回故里,買田4 0 畝,翌年建屋一棟,並親書匾額“鐵硯山房”置於門首。常將書刻售資救濟鄉人,貧不能葬者,都盡力資助。以後的1 0 年,他的書刻藝術越臻化境,他不顧年邁,常遊於京口(今鎮江)、南京、揚州、常州、蘇州、杭州等地。臨終前一年,還登泰山,會晤友人,切磋技藝。6 0 歲時,他遊京口,結識包世臣,授書三年,並以書法要訣示曰:“疏處可以走馬,密處不使透風,常計白以當黑,奇趣乃出。”包以其法驗六朝之書都全符合。他6 3 歲臨終這一年,仍收錄門生程蘅衫,為篆書《張子西銘》。 是年,得知涇縣有八塊碑需以大篆、小篆、分書、行楷各體書寫,慨然應邀,僅書一碑因病而歸,陰曆1 0 月卒於家。

    鄧石如為清代碑學書家巨擘,擅長四體書。其篆書初學李斯、李陽冰,後學《禪國山碑》、《三公山碑》、《天發神讖碑》、石鼓文以及彝器款識、漢碑額等。他以隸法作篆,突破了千年來玉筯篆的樊籬,為清代篆書開闢了一個新天地。他的篆書縱橫捭闔,字型微方,接近秦漢瓦當和漢碑額。隸書是從漢碑中出來,結體緊密,貌豐骨勁,大氣磅礴,也使清代隸書面目為之一新。楷書取法六朝碑版,兼取歐陽詢父子體勢,筆法斬釘截鐵,結字緊密,得踔厲風發之勢。行草書主要吸收晉、唐草法,筆法遲澀而飄逸。大字草書氣象開闊,意境蒼茫。總觀其四體書法,以篆書成就最大,楷、行、草次之。鄧石如又是篆刻家,開創皖派中的鄧派。他以小篆入印,強調筆意,風格雄渾古樸、剛健婀娜,書法篆刻相輔相成。鄧石如的印章有著“疏處可以跑馬,密處不使透風”的特色。 時人對鄧石如的書藝評價極高,稱之“四體皆精,國朝第一”,他的書法以篆隸最為出類拔萃,而篆書成就在於小篆。他的小篆以斯、冰為師,結體略長,卻富有創造性地將隸書筆法糅合其中,大膽地用長鋒軟毫,提按起伏,大大豐富了篆書的用筆,特別是晚年的篆書,線條圓澀厚重,雄渾蒼茫,臻於化境,開創了清人篆書的典型,對篆書一藝的發展作出不朽貢獻。隸書則從長期浸淫漢碑的實踐中獲益甚多,能以篆意寫隸,又佐以魏碑的氣力,其風格自然獨樹一幟。楷書並沒有從唐楷入手,而是追本溯源,直接取法魏碑,多用方筆,筆畫使轉蘊涵隸意,結體不以橫輕豎重、左低右高取妍媚的方法而求平正,古茂渾樸,與時俗館閣體格格不入,表現出勇於探索的精神。 劉墉陸錫熊:“千數百年無此作矣。” 曹文埴:“此江南高士鄧先生也,其四體書皆為國朝第一。” 包世臣《藝舟雙楫》:神品第一 趙之謙:“國朝人書以山人為第一,山人以隸書為第一;山人篆書筆筆從隸書出,其自謂不及少溫當在此,然此正自越少溫,善易者不言易,作詩必是詩,定知非詩人,皆一理。” 沙孟海《近三百年的書學》:“清代書人,公推為卓然大家的,不是東閣學士劉墉,也不是內閣學士翁方綱,偏偏是那位藤杖芒鞋的鄧石如。”

    好,閱讀了以上有關鄧石如鄧老的資料,可得以下幾點感受:

    1.家學淵源有基因,

    2.平寒家庭多刻苦,

    3.貴人相助方有成,

    4.意志主見彰品格,

    5.榮歸故里助鄉親,

    6.時人後輩皆稱讚,

    7.隸書篆刻入神品!

  • 5 # 詩書棋樂

    鄧石如一一安貧樂道的書刻家。

    茅屋八九間釣雨耕煙須信富不如貧貴不如賤;

    竹書千萬字灌花釀酒益知安自宜樂閒自宜清。

    這是桐城派散文大家姚鼐給鄧石如寫的一副對聯。描述他安貧樂道,一生不官的晚年生活。讓後世許多文人墨客羨慕嫉妒恨。

    其實,鄧石如早年生活想不安貧樂道也不行。他雖出生在耕讀世家,家境卻十分貧寒,讀一年書便輟學,為生存砍過柴,賣過餅,吃盡苦頭。但是他從未間斷過學習篆刻書法。17 歲就開始靠寫字、刻印謀生,江湖遊食。他交結同好,切磋技藝,曾臨碑帖八年而不綴。到4 0 歲後,他戴草笠,著芒履,策毛驢,遍遊各處名勝,精研書刻藝術,“篆隸真行草”各體皆備、自成一家,被稱為“清朝第一"。尤工刻印,自成一家,世稱鄧派。進京後,鄧石如以書法響譽書壇。從中央到地方,連羅鍋劉庸等書家政要對他也十分推崇,儒家進仕,書文進仕,學而優則仕,他要當個“三年清知府"應該說順理成章,他當官從政機會頗多。

    但是人如其名,石如性格耿介,不曲迎,無媚骨,有正氣,這與官場的阿諛逢迎格格不入,他就不是"姜太公釣魚",不然何以成就"安貧樂道”的極品人格。

    於是在他5 2 歲時,遠離都市喧囂,用賣字,教書的錢,回故里買田4 0 畝,建屋一棟,過上田園生活,還經常將書刻售資救濟鄉人。

    以後的1 0 年,他的書刻藝術日臻化境,書法要訣:“疏處可以走馬,密處不使透風。”至今盛傳。他自甘寂寞,遠離紅塵。全心全意親近書刻。每日清晨,研一盤滿滿的墨水,就著淨幾揮灑,必待墨水用幹了才上床休息,求書刻之道直到生命最後一刻。

    鄧石如一生60餘年,作品極豐,開闢了書刻新天地。篆書縱橫捭闔,隸書大氣磅礴,楷書踔厲風發,行書遲澀飄逸,大草開闊蒼茫。時稱“四體皆精,國朝第一”,劉墉認為:“千數百年無此作矣。”

    鄧石如一生愛鶴如妻,自題對聯以詠志:

    萬花盛處松千尺,

    群鳥唱中鶴一聲。

  • 6 # 書法功課

    沙孟海在談到清代書人時說:“公推為卓然大家的不是東閣大學士劉墉,也不是內閣大學時翁方綱,偏是那騰杖芒鞋的鄧石如,確為至評。

    “作為引領新風的人物,即便是高傲的趙之謙,對鄧氏也極服膺,稱: ”四體皆精,國朝第一“。

    鄧石如

    鄧家並不是什麼書香門第,而是一貧如洗,從小鄧石如是以砍柴、賣餅為生的。少時寫字、刻印,只不過是為了賣錢維持生計而已。

    家中的生活雖然清苦,可鄧石如每日清晨都要研滿滿的一盤墨,練字練到墨水都用盡了才休息。

    直到後來,鄧石如一生結識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戶部尚書曹文埴和湖廣總督畢沅。

    這兩人,一個掌管著大清國的財政,一個是地方大員,他們都對鄧石如的一手書法篆刻稱羨不已。

    鄧石如隸書冊小說

    乾隆五十五年,鄧石如隨曹文埴進京,曹文埴在圈內大加誇獎,一介草民的鄧石如聲譽空前抬升,引起士大夫階層的極大震動。簡直是門庭若市,都來一睹“完白山人”(鄧石如自號)的尊容。

    當然,能得到山人的片紙隻字,那將是最為榮幸的事了。

    京中大書法家劉墉、紀曉嵐等,先後將鄧石如請到家中,與他歡宴論書,劉墉在看過他的字之後都稱讚道是“千數百年無此作矣。”

    可當這陣風吹到翁方綱耳邊時,翁大人不痛快了。關於書法,他所聽到的,歷來都是誇他的聲音,如今怎麼突然出現一位“四體書法全國第一”的鄧石如呢?他跟誰學的呢?

    鄧石如隸書冊小說

    翁方綱在劉墉宴請鄧石如的酒席上,直接質問鄧石如:“聽說你是寫碑的,請你說說碑與帖有什麼不同? ”

    面對翁方綱的蔑視,鄧石如毫不相讓,說:“不管是碑是帖,我的書法肥瘦長短皆有法,一點一畫皆與秦漢碑刻相吻合,不像你的書法,縱蕩任意,無所顧忌!”

    翁大人一聽當場就愣住了,這樣的“頂撞”,恐怕是他有生以來從沒遇到過的。還沒來得及思考如何“回擊”,鄧石如已大步流星、揚長而去了。

    你要知道,翁方綱與當時的相國劉墉、以及梁同書、王文治等,都是名極一時的書法家,不僅官大權重,功夫也深,這可是根正苗紅的“中書協”領導啊。

    一般後起之秀,不尊不拜,是很難得到提攜,更不用說想在京城擁有一席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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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上那些敢於打破常規的人總是有些特殊,而鄧石如的成功是因為他“一介布衣”的身份,沒有束縛,有的只是對藝術的追求和沉醉。

    鄧石如不愧為清中季的傑出書家。千秋帖學,至乾嘉已成強弩之末,正是在解人哀嘆書藝江河日下之際,鄧氏以獨有的天賦,頑強的探索,成功的突破開闢了篆隸書藝的新風尚,南水北引,滋潤八極,為之後的篆隸書藝起八代之衰而直逼秦漢,作出了劃時代的貢獻。

    故而,以為晉唐以降、書藝一代不及一代的式微說是有其片面性的。

    公允客觀地說,帖學自唐以下陳陳相因,是走下坡路的,而以篆隸為主幹的碑學書藝則以乾嘉為拐點,呈現出勃興的勢頭,領此風騷及獲得巨大成功的人物,若鄧石如、伊秉綬、何子貞及先前的金冬心,都是振興書壇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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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然,鄧氏四體皆擅,畢竟有文野、雅俗之別。

    他的篆書以隸筆發勢,得前所未有的縱橫捭闔之妙,一洗先前作篆描劃纖弱之弊。隸書殺鋒取勁,若鋼刀之刻石,自具精氣彌滿, 一洗明清人刻板做作之弊。

    篆隸以其最強項,開風氣之先,對後世影響也巨。故趙之謙有“山人書以隸為第一”之譽。

    誠然,筆者以為其行草,似少了些清狂之趣,而稍涉俚俗,這或許是才人多藝,不免有其精力不逮處;

    也許是對篆隸書過於追求雄強,而在行草上衍生出率意輕漫的心態。這也是不可苛求的。

    這本隸書冊,作於嘉慶己未(1799)年。體勢值由雅馴而趨開張,筆意由溫潤而趨勁豪,氣格宏闊而無縱橫習氣。是一件由厚積走向勃發之際的別緻的佳作,多堪玩味。

    鄧石如的一生沒有功名利祿,即便被後世譽為篆刻史上最重要的大家,可能夠流傳的作品卻極少,也許是他從未想過自己能帶來這樣大的影響。

    半生遠遊在外,他的任俠性格、豪邁氣概與天地山川浩然之氣,在遊歷中熔冶一體,凝結在他的藝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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