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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歐尼醬愛追劇

    2017日本電影周,將於2017年11月25日至12月10日在北京、成都舉行。本次活動的開幕影片《第三度嫌疑人》9月份剛剛在日本公映,導演是枝裕和攜主演廣瀨鈴來華。該片是是枝裕和首次挑戰推理劇新領域,劇本由導演本人創作,廣瀨鈴、福山雅治、役所廣司主演影片獲得今年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金獅獎提名。

    然而看完,是枝裕和就是還是是枝裕和嘛,還是平靜的講一個故事,給這個充滿冷漠、不公的社會一個高階黑,只是不同於以往的家庭故事,這次講了一個案件。什麼反轉生硬,什麼真相,什麼邏輯,那都是嘲笑這個世界,是一次次告訴我們,這個世界在乎這些嗎?沒人在乎。是枝裕和還是22年前那個拍攝《幻之光》的文學高材生。一直以來,他的影片都具備一個共同的敘事結構——「創傷後建立的後共同體」。

    喜……喜歡的話

    m……mua

  • 2 # 湯禎兆

    剛看了,電影有很多不同角度可以談論,下文先略提一二。

    首先,從認識日本社會的角度而言,《第三次殺人》可協助我們瞭解一下日本的死刑制度。 是的,從數字上的統計而言,日本每年被判死刑的僅為寥寥數人,而且只殺了一人的話,基本上是不會被判死刑的,一定是多次殺人式的嚴重罪行才會構成死刑的可能性,就如電影中的三隅(役所廣司)才會成為物件之一。

    而日本近年在量刑過程中,已加入了裁判員制度,此所以重盛(福山雅治)在商討對策的過程中,也討論過如何爭取民意好感的方法。 只不過在現實的審訊過程中,日本法庭其實還是更為重視控辯雙方的協商,以及如何可以適時地完成整個程式,此所以在電影中的法庭場面,完全看不到裁判員的角色及位置,由此也可反映出現實中的輕重取捨。

    好了,說回電影的演員構思。

    是枝裕和一向有善用演員的敏銳觸覺,簡言之他愛起用名不經傳的「意外」演員為主角,但大牌演員又會為他們設計嶄新的形象去帶出新鮮感來。 前者的著名例子有《誰能明白我》(04)的柳樂優彌,又或是《空氣人形》(09)中的裴鬥娜,後者可以綾瀨遙在《海街女兒日記》(15)中的大姊形象令人耳目一新為代表。

    今次福山雅治是繼《誰調換了我的父親》(13)後,再一次合作的作品。 如果有留意福山雅治的演藝生涯,在電影事業上時常被賦予大英雄的形象,如13年同年便有「神探伽利略」系列的《真夏方程式》上映。 但在是枝手上,福山雅治的專業才智形象,往往逐步被是枝戳破,《誰調換了我的父親》一步一步把無能父親的形象披露出來,然後進入他的懺悔過程。

    下圖:福山雅治在是枝裕和鏡頭下是「受益者」

    在《第三次殺人》中,他同樣是以天之驕子的高手律師出場,然後才逐步被犯人牽引,從而去回想自己的缺失,以及在真相及如何在審訊中獲益中擺盪,到最後連犯人被判了死刑,而自己對因由的推斷也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想象, 事實是對真相一無所知。 由此可見,導演的確擅長為演員建構新面相來──推倒演員的防衛罩,讓他們離開自己的安舒區,去發掘自己的潛在可能性。

    正由為此,我認為演員都應該多謝是枝裕和導演。

  • 3 # 影視觀察家

    是枝裕和導演的最新影片《第三度嫌疑人》即將在3月30日登陸全國藝聯院線。這對於小編這只是枝裕和的迷妹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訊息,終於不用再搶北京電影節的票,終於不用在等著特別放映場了。當時小編在大銀幕上看《比海更深》真的得到了很多在電腦螢幕上沒有得到的感動,只是母子倆在山間道路上行走這樣簡單的鏡頭,在大銀幕上以是枝裕和的構圖呈現出來,都給人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動。

    《第三度嫌疑人》雖然有著懸疑騙的外衣,但實質上還是一部是枝裕和探討人性的電影,電影開篇,就是役所廣司扮演的三隅高司用扳手殺死工廠老闆並燒燬屍體的場景,觀眾全部一起目睹了真相。而後來,福山雅治扮演的重盛律師在為他辯護的時候,發現了各種問題,以至於到影片結束,觀眾都懷疑自己“眼見為實”的那一幕是不是事實。

    但影片進行途中,若干年前曾經審判過三隅的重盛律師的父親重盛法官出現了,他說了一段話,大意是為什麼沒有判殺人犯三隅死刑,“因為那時,大家都認為個人的錯誤都是社會造成的”,這相當於對社會派小說的犯罪動機啪啪打臉。老法官說,“有些人生來就會殺人,有些人則不會。”對這個觀點,小編深深信服。

    在審理過程中,死者的女兒廣瀨絲絲為了救三隅,向律師說出了,自己曾經向三隅坦白父親性侵她的事情,“三隅是因為感受到我想有人殺死父親,才下的手。”而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三隅徹底推翻了自己的口供,說自己沒有殺人。

    最終,三隅被判處了死刑。重盛律師想知道三隅在最後關頭突然不認罪,是不是為了保護廣瀨絲絲不在法庭上坦白自己曾經被父親性侵。三隅卻說,如果真是那樣,自己也算曾經幫助過別人,他也真的希望自己這一生中能對別人有幫助。

    一個開放性的結尾,但大家已經不再關注真相到底如何了。重盛律師說起中國的成語故事盲人摸象,我們在真相面前又何嘗不是摸象的盲人,因為盲目,所以我們並不知道自己到底磨刀的是哪個部分,而我們都不想承認自己的片面和錯誤。感謝是枝裕和導演讓我們認識到自己在生活中的大部分時間裡都是個摸象的盲人。(D180338)

  • 4 # 關燈拆電影

    陳小姐:我想要對父親說……

    陳黛曦

    陳小姐專欄

    寫這篇推文對我來說還蠻艱難的。

    非常親近的密友知道,我與父親關係不好。

    但在父親面前,人生的這個大女主我演不下去。

    我想做回他的小女兒。

    對任何評分,我都呵呵呵~

    賞析是非常個體的事,好片照見的是私人心田。

    下文涉劇透,介意就別看電影了。(扮鬼臉)

    お父さん 我愛你

    全片由兩位日本中年戲骨飈戲

    一位罪犯(右:役所廣司飾),一位律師(左:福山雅治飾)。

    一個“壞人”,一個“好人”。

    剝開所有社會屬性的外衣。

    導演塑造的是兩位父親。

    全片第一場戲就是殺人

    死者是片中的次要角色,第三位父親,他的死因懸疑是故事的貫穿線索。

    夜幕下,河岸旁,美術上力求兩岸的反差效果。

    此岸的荒蕪、黑暗、殘酷,恰是通向斑斕彼岸的荊棘之路。

    那是這位父親嚮往的自由天堂。

    作為全片的開場大戲,這個地點是經過慎重的堪景與選擇後的結果。

    後期色彩的處理,再加上變形寬銀幕鏡頭,將前景人世間最殘酷的殺戮安置在後景因變形而更為美妙的光斑下。

    一場戲,其實已經回答了全片最大的疑問。

    義大利大導演安東尼奧尼說,場景即命運。

    這句話是我整個學習電影的大學生涯記憶最深刻的金句。

    也是我日後用來開啟一切好片子鏡頭秘語的鑰匙。

    這部影片引進時的片名翻譯不太好,《第三度嫌疑人》,不通的嘛。

    應該是《第三次殺人》比較準確。

    行兇者對犯罪行為供認不諱。

    但因為每一次詢問的口供細節都不一樣。

    福山雅治飾演的辯護律師漸漸對這起案子的真相生出懷疑。

    導演是枝裕和用了20分鐘時間簡單交代了人物和故事的脈絡走向。

    然後,忽然,筆鋒一轉。

    影片生出一樁完全與主線故事無關的事件。

    律師的女兒在外惹了麻煩。

    當爸爸的去為她解了圍。

    解圍後,戲精女兒再次在父親面前表演了“一秒流淚”。

    這是一個意帶雙關的段落。

    第一層作用是提示觀眾:前面所有所見,也許都不過是表演。

    第二層作用是暗示觀眾:本片導演最擅長的對家庭主題的探討,並未因為嘗試了一個懸疑型別片而背棄。

    由此,隱藏在懸疑推理表象下的導演動機像案件一樣逐漸浮出水面。

    骨子裡,這是三個家庭,三位父親的故事。

    這位女兒僅有的兩場戲都演得很好。

    說不到幾句話,律師父親又忙工作接電話去了,女兒淡淡哽咽了一下。

    滿臉失落。

    日本新晉小花廣瀨鈴飾演死者的女兒。

    又一位成長在畸形家庭,“失缺”父愛的姑娘。

    導演將她與母親的戲安排在大片陰影裡。

    母親對她不正常的行為動作,以及她的冷漠。

    都試圖強化這個家庭幽森可怖的氛圍。

    母親的演員被要求用一種“女人看女人”的眼神去看女兒。

    她囑咐女兒,出庭時,不要提家裡的骯髒事

    比如工廠的錢,比如,父親和她關係。

    觀眾恍然大悟。

    這個一開場就被幹掉的父親,原來對親生女兒做了禽獸不如的事。

    完全知情的母親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是隻有爸爸不好吧。

    這場戲一方面交代出案件的關鍵資訊。

    另一方面,讓觀眾更清晰地感受到。

    案件本身是個幌子。

    掰開來,被稱為小津接班人的枝裕和,再一次在影片的內容核心上奉獻了《海街日記》、《比海更深》、《如父如子》等同款。

    這部披著懸疑皮的情感大片探討家庭倫理,萬劍穿心。

    但,是枝裕和,並非轉型成了劍客,依然還是那個玩弄人間情感的高手。

    整個案情的調查過程,可以看作兩位父親相互認同的過程。

    從鏡頭語言的設計上,可以看出明顯的導演設計。

    兩人在片中一共進行了7場對話。

    傳統的正反打階段,是雙方互相探索的階段。

    從鏡頭語言上,你會看到一種的對峙狀態。

    隨著案情漸漸清晰,兩人從正反打對峙,過渡到同框。

    這個鏡頭語言下,兩人像照鏡子,暗喻著兩人對自己父親身份的自我審視。

    再到下一個階段,導演的鏡頭語言又進一層。

    兩人的視線出現了同一向位。

    透過玻璃中的影子,再一次告訴觀眾,兩人在父親角色中的相似處境與心境。

    還是擔心觀眾沒明白。

    影片出現了一幕唯美的夢境來說明這種相似。

    故事情節是律師前往罪犯的老家留萌試圖與罪犯的女兒見一面。

    這場戲是全片最具“電影性”的一幕。

    在律師的夢境中,罪犯、死者的女兒、律師自己,三個完全不可能同框的人一起打雪仗。

    這一幕夢境反映了律師內心深處的焦慮。

    罪犯因前科入獄30年,他懷著對自己女兒深深的內疚,萬般痛苦地活在人世間。

    律師與妻子分居,女兒僅有的戲份也充分告訴觀眾,他對女兒的疏忽與女兒對父愛的渴望。

    這場夢境的設計,妙就妙在。

    三個人,誰都不是誰的父親。

    誰都不是誰的女兒。

    但他們互相代表著對方的父親和女兒。

    悽清。孤單。隔閡。

    充滿了日式審美。

    被大雪冷藏的樹根,無法輸送養分,塵封了人間的生機。

    我會選這張作為全片的海報。

    到了影片揭開真相的後段。

    畫面中的兩位交談父親幾近重合。

    這樣明顯的鏡頭語言,還會有人否認是有設計概念在裡面的嗎?

    真相究竟是什麼?

    到底是誰殺了片中並未正式出場的那位禽獸不如的父親?

    看懂導演的真實意圖。

    你會明白,真相併不重要。

    這根本不是一部尋求犯罪真相的懸疑型別片。

    片中我最感動的一幕是律師的女兒來電。

    “爸爸,如果我出了事,你還會來幫我嗎?”

    “對不起,我應該和你在一起,更久一些。”

    這是我想對自己女兒說的話。

    這也是我想要對父親說的話。

    我應該陪伴你們再多些。

    坐牢30年不能陪伴女兒成長的罪犯。

    為了一個可憐的被性侵的女孩,幹掉了她的禽獸父親。

    只有透過死亡,才能到達他自我救贖的彼岸。

    他的心靈之鳥才能重獲自由。

    而在死刑道路上,最終助他一臂之力律師。

    又如何掙脫他內心的那張網?

    一部好的影片,滋味多層而豐富的,多半是值得推薦的。

    這部作品,我讀出的滋味與葛穎老師,與別的影評人也許各不相同。

    我喜歡這部作品,是因為它往我心底很久沒有曬進Sunny的地方。

    照見了一絲溫暖。

    匆忙的人生,已經不再有那麼多機會一次一次提醒我們。

    重新審視我們與家人之間的關係。

    我曾經把這部戛納最佳動畫短片發給過我的父親。

    今天,我要再一次告訴他。

    お父さん 我愛你。

  • 5 # 陳令孤

    導演分三類,一類是作者導演,想怎麼拍就怎麼拍,我喜歡我選擇;一類是大眾導演,觀眾喜歡什麼我拍什麼,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還有一類就是介於兩者之間,既想迎合大眾,又想塑造個人風格,成功了就是科波拉、姜文,失敗了就是是枝裕和。

    之前,是枝裕和是典型的作者導演,在恬淡日常的敘事中,滲入湧動的力量。我們已經習慣了他的散文化風格,被感動的也是那種緩慢而真實的基調。而這次《第三度嫌疑人》選擇了一個商業的懸疑題材,劇本有濃重的編制痕跡,可惜他又沒有徹底忘記自己的作者身份,轉型並不徹底,最後就有些無所適從。

    影片從頭到尾是以福山雅治的主觀視角來展現這個故事的,觀眾也是跟著他的調查、思考和判斷,來猜測役所廣司為什麼殺人,或者是他到底有沒有殺人。但是偏偏在中後段加入了一個全知視角的情節,觀眾看到了女孩咲江與母親在家裡的對話,但是福山雅治不知道。

    也正是在這個片段中,女孩說了父母的食品廠造假的重要資訊。然而接下來,影片又沒有交代這種造假所帶來的後果,而是把焦點集中在父親的性侵上。

    這就違背了商業型別片的敘事規律,隨著故事的推進,不但沒有讓觀眾更清晰地瞭解到真相,反而越來越迷糊,期望值便落了空。

    我很能理解是枝裕和的做法,一個文藝片導演,是有著象徵情結的,他希望片中出現的每一個細節(意象)都有一定的象徵意義,把觀眾帶入到思考的陷阱中。比如十字架符號、養魚和養鳥、盲人摸象的故事、堆雪人、瘸腿等,都是理解人物性格和關係的重大線索,但因為太多就顯得亂了,理不清了。

    對於商業敘事來說,完整的故事結構和圓滿的大結局顯然更好。在這部片子中,福山雅治是役所廣司的一種精神對映,他們都有一個女兒,對父女關係的處理有相同的心理。福山雅治應該從役所廣司的經歷中,反思自己對待家庭的態度,這是正常的邏輯。

    所以,我一直想著結尾處,福山雅治和自己的女兒會有一盒和解。但是沒有,這個線索在中間就斷了。福山雅治從頭到尾都沉浸在對役所廣司犯罪動機的判斷中,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人生的困境。

    正是這些虎頭蛇尾的情節,和故作文藝腔的懸疑設定,毀了是枝裕和的首部商業片。他在轉型過程中太過猶豫,磨磨唧唧,結果兩邊都不討好。

  • 6 # 影視口碑榜

    是枝裕和首次涉足犯罪心理懸疑片,主演卡司陣容豪華,劇本歷經一年寫就,這樣的設定讓眾多影迷朋友早已對影片抱有極大期待。但是就如導演的其他劇情片一般,本片給人是非善惡並非如此強烈衝突的感覺。這個片子和導演擅長的家庭題材的觀影感受相像,觀眾細心體會就能發現主創在劇本上的極度用心,劇情處處是伏筆與隱線。

    一死刑已成定局

    在影片伊始,是律師重盛與嫌疑人的談判,在這個階段嫌疑人三隅已經承認自己犯下殺人罪行。看來死刑已經在所難免,但律師本著對委託人的生命負責的態度決定極力爭取到怨恨復仇導致殺人的判刑(減少量刑)。 這時候嫌疑人口供指向為錢殺人,這使辯護律師很難下手。他們在調查取證的時候有了另外的發現,嫌疑人安於現狀、與世無爭,不像有殺人動機的樣子。

    二犯罪動機不明

    律師有了新線索,他們拿到了嫌疑人與死者妻子勾結的證據(手機郵件往來),於是爭取改為受指使殺人。期間,律師去了嫌疑人住所與老家調查,發現案發前嫌疑人埋的鳥的墓穴和案發現場焚燒痕跡相似,十字架的圖案似乎暗含審判與救贖。而其在老家曾犯下的案子令他無顏面對女兒,女兒也壓根不願露面。而律師自己也沒辦法處理好自己與十四歲女兒的關係,小孩子卻能看穿大人的把戲,在他面前演戲。

    三關鍵證人出現

    死者有個女兒咲江,在律師調查取證時曾出現在案發現場,也出現在嫌疑人房東的口中,兩人似乎交往密切。這個孩子腿部微有殘疾,行走不便,向律師坦白了自己曾在十四歲被父親侵犯的事情,並表示嫌疑人是為了救她而殺掉死者。她願出庭作證,只希望不判嫌疑人死刑。

    四為了追尋真相,墮入嫌疑人心理圈套

    進入容器的人,只能跟著容器變成它的樣子。律師重盛在追尋案件真相的過程中也一步步掉入了疑犯的陷阱中。就好比盲人摸象,每個摸到的瞎子眼中的大象是不同的。在解開一個謎團的時候怎麼能知道是不是又掉進了另一個謎團呢。

    法官代表公平正義,律師代表道德倫理,兩者“合謀”殺死了一個人,第三度嫌疑人產生了。一個看似沒有選擇的人選擇了自己去制裁不公正的事情,而代表公平正義的法律幫助他完成了這場表演。

    影片的精彩之處或許不是平面的波瀾,而是隱藏在平靜表面下的深不見底的深淵,這深淵凝視著所有人,發覺黑洞存在的人如果不避其而行之,就是被其吞噬,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當律師走出法院,站在十字路口時,他也完成了與疑犯的審判與救贖。像電影其中一款海報那樣,所有人臉上都帶有血跡,疑犯是表面上的殺人兇手,死者女兒是故意暗示其為之殺父,律師則落入疑犯圈套,助他殺死自己。有一些罪是在法庭上沒法審判的,心裡的審判至關重要。

  • 7 # 阿郎看電影

    1 .

    《第三度嫌疑人》是半人半仙體質。

    影片包裹著清晰可見的殺人、性侵、庭審這些型別電影的硬核,是枝裕和也不介意使用這類電影經常採用的反轉,給影片塗抹了一驚一乍的娛樂性油彩。

    當役所廣司飾演的犯罪嫌疑人,一次一次地翻供;當廣瀨鈴飾演的女兒咲江說出父親性侵的往事;當母親終於露出和影片開始時完全迥異的另一副面孔,作為一部以懸疑、犯罪為主要標籤的電影,《第三度嫌疑人》開始慢慢逼近一起事件所迫切需要的真相。

    可是枝裕和根本就沒有打算安撫患上了真相依賴症的觀眾,他對八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一些形而上的問題。

    如在一起案件中,大家都在尋找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誰能證明,律師、檢察官、證人、當事人所出示的真相就是真正的真相。那麼庭審現場圍繞著真相而展開的辯論,依據辯論所做出的判決,是不是就是法律核心堅持的公平公正。

    在影片大部分時間裡,律師和犯罪嫌疑人隔著一塊玻璃交談,隨著對事件抽絲剝繭的逼迫,兩人越來越近,直至玻璃板消失。

    讓玻璃板消失的是真正的真相,還是令對方相信的真相?

    三次敘述,三次翻供,三次殺人。

    “沒人在乎真相,或者嘗試理解別人立場的真相。”

    《第三度嫌疑人》非常深邃,已經超出了一部娛樂至上的型別電影,所能承載的負荷。

    2 .

    《第三度嫌疑人》是半人半仙體質,但很多人覺得它是裝神弄鬼。

    起碼,反轉是靠犯罪嫌疑人自己翻供實現,就給人以偷工減料的失落感。

    是枝裕和是典型的知識分子思維,他發現了問題所在,但他對這個問題發動的衝鋒,也是知識分子式的,而不是工業的方式。

    他輕視了那種約定俗成的力量,這種約定俗成已經飼養出根深蒂固的觀影期待。他的進攻物件固然千瘡百孔搖搖欲墜,但在無數次的演練中,已形成了一整套有效的防禦機制。

    尤其是,枝裕和的進攻固然危險,但他自己並沒有做好自身鎧甲上的防禦,在沒有建立新的語言機制,就貿然挑釁已有的安全模式,率先四門洞開。

    而且在現有的電影大環境下,所謂的創新,只是撿拾現有語言,重新做的搭建。在這過程中,當事人會不自覺地搬運自己最擅長的語言模組。

    是枝裕和之前的作品,閃光的是生活化的細節,人性化的細膩。這些閃光的亮片作用到一部以刺激性為主要前提罪案電影裡,就顯得突兀沉悶。

    他之前的作品要的是散,是觀看時隨時隨地可以停留的感喟。罪案電影要的緊,需要環環相扣,一浪接著一浪的驚呼。

    他之前的作品在意過程,在生活中間,過程比結果重要,很多事情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而罪案電影在意結果, 生活可以沒有答案,但罪案電影必須提供答案。

    無論如何還是要為是枝裕和鼓掌,不為功成名就所累,向沒有必勝目標衝鋒的人,即便失敗了,他仍然是英雄。

  • 8 # 木易電影

    電影《第三度嫌疑人》上映之後,是枝裕和導演和這部電影遭遇到了一些類似於“故事不清晰”、“導演不適合把控懸疑題材”等質疑。儘管不同的觀眾看電影會有不同的感受,但因為一部帶有嘗試意味的作品就質疑是枝裕和導演的水準,未免還是有些狹隘了。

    實際上,《第三度嫌疑人》算得上是是枝裕和首次執導懸疑題材的電影,它有懸疑電影那種疑竇重重的味道,也有是枝裕和慣常的平淡與細膩。

    在是枝裕和以往的電影作品裡,無論是《步履不停》、《如父如子》,還是《海街日記》、《比海更深》,都可以看到他對生活的細膩觀察與表現。他的電影看上去平淡庸常,看完則回味雋永,意味深長。平靜、細膩、溫和,這成了是枝裕和鮮明的風格。他把這種風格延續到了《第三度嫌疑人》裡,即使是一部懸疑題材的電影,也還是能體會到那種緩慢的、平靜的溫和味道。

    可也正是因為這種風格的融入,令影片看起來不像常見的懸疑電影那樣緊張和扣人心絃,少了大部分觀眾印象中那種懸疑片的味道。此外,因為片中“嫌疑人”的數次翻供,讓一些觀眾覺得影片的故事講得“不清晰”。該片節奏緩慢,情節平淡,需要沉下心去看,才會發現,是枝裕和的懸疑電影並不是要透過情節來扣人心絃,而是透過對“真相”的多次表述,來探討立場與法律的關係,反映人性的多樣性。

    役所廣司飾演的“嫌疑犯”三隅高司數次“翻供”,引出多種真相的可能。而廣瀨鈴飾演的女孩咲江說出的線索,則折射了另一種看待真相的角度。最終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三隅的犯罪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女孩?影片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卻留出了讓觀眾思考的空間。福山雅治的表現中規中矩,役所廣司則奉獻了精彩的演技,廣瀨鈴依舊很驚豔。

    《第三度嫌疑人》和其他懸疑電影相比,可能少了那種暢快觀感,也少了那種“燒腦體驗”,但裡頭對法律、人性的探討並不失深刻。是枝裕和的嘗試雖然在敘事與節奏方面有可提升之處,但它仍然是值得一看的。

    有意思的是,片中印象最深的,居然是橋爪功那一小段的演出以及那一個三人躺在雪地上鏡頭緩緩升起的畫面——那還是挺是枝裕和的。

  • 9 # 大米有文化

    1、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一部因為無聊而讓人心生喜歡的電影。是枝裕和在中國有不少粉絲,說實話我也是《海街日記》的忠實粉絲。但是這一部電影似乎大多數粉絲都不太喜歡。畢竟就算是親爹把你關在一個幽閉的環境裡兩個小時,估計你也快跟他斷絕父女關係了。

    2、電影確實很無聊,有點昏昏欲睡。灰暗的色調一度讓我懷疑是不是電影院偷工減料為了省電少用了燈泡,降低了流明,後來一想這畢竟不是3D電影。觀眾應該有心理準備,這和是枝裕和之前相對唯美的電影風格大相徑庭。但是節奏一如既往地緩慢。

    3、電影貌似懸疑其實核心並不是懸疑,畢竟真的沒有這麼講述懸疑故事的。電影的核心情感其實還是講述親情倫理,透過一個殺人案折射出了三個家庭父親和女兒的關係。

    4、福山雅治飾演的律師和女兒日漸疏離的關係看似不經意,其實反而成了電影的核心,當福山雅治在電話裡心生愧疚的對女兒說了一句“對不起”時,那種情感很剋制。福山雅治飾演的律師貌似在替別人打官司其實在救贖自己。役所廣司飾演的殺人兇手同樣貌似在替廣瀨鈴飾演的女孩頂罪其實也是在救贖自己,為了彌補自己在監獄服刑30年沒有見過面的女兒的愧疚之情。而食品店老闆所犯下的罪行,性侵女兒,食品造假哪一項罪都該死,其實食品店老闆是誰殺的並不重要了。

    5、最後,除了親情倫理,導演對於司法體系想要表達的可能是貌似公正的司法體系裡面其實每一個人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私心。電影中隱藏著有關人性的動機的企圖。

    6、雖然電影讓人不滿意,但是你從電影院走出來,很多細節細思恐極。特別是最後結尾福山雅治和役所廣司隔著玻璃對話的頭像重影,真的是厲害極了。

  • 10 # 飛天琴羅

    不邀自來,

    前天剛看完這部電影,還是在晚上11.35分的場次。整個電影院只有聊聊8人,途中還有2妹子和一個漢子看不下去走了。

    看回正題,這部片不是一個懸疑片。是一部諷刺片,更是一部對人心深刻剖析的電影。福山雅治飾演的重盛是受委託,成為了第三度嫌疑人三隅(役所廣司)的辯護律師。整部片的節奏都很慢。

    三隅是在30年前曾經殺過人的嫌疑犯,當初是由重盛的父親,老重盛宣判進獄的,老重盛來找兒子的時候說過“殺過人的內心和正常人的不一樣,你無法理解的”

    這是一條暗線,看這部電影的很多觀眾都像個丈二和尚摸不著腦,是因為我們不是殺人犯,我們理解不了他們的思維。重盛的女兒的出現,向老爹表演了一秒落淚,同時告訴了我們一個人的表現,不能說明他是否好人。

    兩條好像無關重要的暗線為後面劇情的對話作下了鋪墊。重盛為了幫三隅減刑,去了三隅的居所,發現三隅所弄死的4只金絲雀。想從中尋找三隅的殺人動機,從對話得知三隅親手殺死了4只小鳥,但還是放走了一隻。原因是自己入獄了它們怎麼生存,與其在外面風吹雨打還不如共赴黃泉?“殘忍”還是“仁慈”這是一條支線。

    直到重盛去到北海道尋找三隅的女兒,希望三隅的女兒來做品格證人,從中得知三隅父女關係並不好,而三隅的老鄰居得知三隅的品格是“老實人”

    前期花了1個多小時去塑造的三隅人格,一個愛反口復舌,殺過人,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很難令人信服。

    引爆點是中山咲江,這個坡腳的女兒,也是一個不誠實的女兒,她的腳是天生的,而她說是摔跤造成的。但是她透露了一點那個爹強暴了她,她媽知道她爹強暴了她。

    她告訴男主,殺人者是因為幫她才殺人,並且願意在法庭上說明一切,劇情發展到現在,貌似往了一個很明朗的方向發展。一位因殺人坐牢30年,為了救贖多年來沒盡父親的責任,而幫一個被父親性侵的女兒,解決了自己的父親。

    好像這部片子就應該按照《嫌疑人X的獻身》的方向來走,但是導演來了個急剎車,三隅說自己根本沒殺人,人不是自己殺的。因為攝津的要求,他才認罪的,根本沒人相信他沒殺人,然後三隅哭了。像重盛的女兒那樣哭了

    為了自己辯護人的利益著想,重盛打心底就想知道三隅是否真的殺人,亦或被冤枉。向法庭申請重審但是被法官以經濟效益為主而駁回請求。

    三隅在劇中講“羨慕可以制裁一切的權利”法院作為“制裁者”,如何判斷一個人有罪?有疑點卻不重審?電影諷刺了司法制度,也暗語了人殺人是犯罪,司法殺人是無罪。

    劇情到了最後,重盛和三隅的對話,給人留白。這個留白很可怕“容器”什麼是“容器”?承載別的東西的器皿就是容易。

    可能到了最後很多人云裡霧裡給出了一個疑問?到底三隅是否是殺人者?

    第二條線是,三隅的確是為了保護中山咲江,所以去殺人,為了就是彌補對自己女兒的失責,把父愛放在咲江身上,到最後的不認罪都是為了可以保護咲江,不讓她把自己被父親性侵的醜聞公佈出來。就是《嫌疑犯X獻身》的男主

    第三條線是,三隅根本就沒殺過人,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害怕,再坐牢,而胡言亂語。殺人的是中山咲江,他只是回去拿錢而已。

    到底哪個結果才是真相?“真相”根本不重要,這部電影裡面,除了那個年輕的助手外,根本沒有一個好人。三隅,中山咲江,都是說謊者。法官,男主都是為了自己利益而行事。這個電影告訴我們,偏見,利益,謊言,冷漠,充斥了整個電影的氛圍。這電影有一部懸疑片上升到對人性的探討裡面去,只不過我們習慣性探討是人性光輝的一面。而這部片展示的是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 11 # 電影鯊

    在《博爾赫斯口述》裡,記錄著這樣一段話:

    “在我們這個混亂不堪的年代,還有些東西仍然默默地保持著經典著作的美德,那就是偵探小說。”

    先說說這部片子反諷的兩種社會現象:

    一、司法發展到當今階段,每個工種的專業化程度,細化分工程度,讓職人們在越來越重視效率的同時,也越來越看不清案件的真實過程;

    要想解析這一點,得從兩個男主身上的兩個關鍵詞裡找:

    律師重盛朋章——贏得官司

    重盛朋章在一次團隊頭腦風暴中曾說:

    ——“當然要選擇對委託人有利的方向,除此之外還有我們需要考慮的嗎?反正也不知道到底哪邊是對的,那不如選擇更有利的一方。”

    福山雅治飾演的重盛朋章這個角色出身在法律世家,對司法體制的熟悉和了解讓他成為受人仰慕的前輩,但反過來,也使他淪為了體制奴役下的一個法律機器。嫌犯是怎樣的人?他有沒有殺人?為什麼殺人?這些最貼近真實案情的問題,他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是找到最能為委託人擺脫罪名的證據,比如他是圖財害命,還是仇殺?圖財的話可是比仇殺判罰更重的,比如他是受人指使還是蓄意謀殺?最好把所有指控指向買兇殺夫的被害人妻子,因為這樣可以更好地為嫌犯開罪。

    重盛朋章對待職業的態度與他的父親,30年前就曾為嫌犯三隅獲得減刑機會的法官如出一轍,我想三隅對這位父親的專業度一定非常滿意,才會在30年後再次欽點他的兒子為自己辯護。他太知道這已喪失了求真心的父子倆人,都不會在意自己究竟有沒有殺人。

    嫌犯三隅高司——容器

    用30年前三隅高司第一次殺人時,抓捕三隅的警察的話來概括這個人:

    ——“三隅高司自己的怨恨什麼的,憎恨什麼的沒有吧。這反而讓人覺得噁心,怎麼說呢,就像空的容器一樣。”

    三隅高司是一個具有宏觀眼光,對社會秩序、司法體制瞭然於心的這麼一個極其世故、極其狡猾的嫌犯。他的狡猾是最大程度上的順勢而為,他知道自己完全無需多費功夫,這群只看重效率、輸贏的律師就會自發絞盡腦汁地為自己找理由開脫。

    伏案時,他曾說自己很久以前就想殺被害人,在第一次見到律師,律師引導他說是喝了酒之後一時衝動殺了人,他就立刻改口說,是的,我是在喝酒之後,一衝動殺了他;

    第二次律師說他是先殺的人再拿走了錢包,而不是先搶劫再殺人。三隅高司在瞭解到報復性殺人的判罰要比搶劫殺人輕時,順勢就答應道,是的,我是因為被老闆解僱,所以選擇報復他,不是為了他的錢;

    第三次律師找到證據證明被害人妻子與嫌犯有金錢往來,他就再一次翻供,說,是的,被害人如果死了,他老婆可以拿到數目可觀的“保險金”,於是我受她致使,被她拿錢收買了,才去殺人;

    他甚至不加掩飾地問自己的辯護律師;“那麼重盛先生覺得實際上我為什麼殺了人呢?”

    由此可見,三隅高司深知只要乖乖的做好一個容器,以不變應萬變,自有這個體制下的一個人、一雙手來帶領你走完剩下的路,與其抗爭倒不如接受來得容易。

    不知道影片中,由市川實日子飾演的檢察官說得那句臺詞大家是否還記得: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律師存在,犯人才不能正視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同樣的思想,借重盛律師的父親之口,在影片中也有表達:

    ——“從前我就是不支援廢除死刑論的,但那時候酌情判決的結果又造成了別人的死亡,殺人的人和不殺人的人之間,有一條很深的鴻溝,是否能跨越它,出生的時候就決定了。”

    可見,老法官對30年前自己為三隅減刑,導致他再度殺人的判決一直有在反省,他已經不再相信三隅這個人,也大概知曉了三隅借制度之力,隨意更改供詞、愚弄律師的把戲,在他的心中,是把三隅歸類到了“人性本惡”的那個範疇裡的。

    可以說,影片進行到這一階段,對社會體制的懷疑,對社會進步的擔憂,對越來越專業化但也越來越趨向片面化的職業分工的思考已經到達了一個比較深刻地層面。但導演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將觀眾們再度引領進另一個他想要反諷的社會現象,即:

    二、社會發展到當今階段,每個人都習慣從服飾、工作、背景等,一分鐘就論斷了一個人,從而忘記尊重人性的複雜性,對彼此越來越不瞭解。

    引發這層思考的節點,是在重盛律師得知受害人性侵自己女兒咲江時。

    對,你們見到的都是事實,三隅在案件最後階段徹底翻供說自己根本沒去到河邊殺人,的確避免了可憐的咲江再次陷入痛苦的回憶,他也終由於“絲毫沒有認罪的正確態度”被判處了死刑。但僅憑這最後的善舉,三隅就能被斷定是好人了嗎?

    你不要忘記,律師在私底下曾問過咲江,和三隅有沒有發生過關係,發生了幾次,時間地點都在哪裡,這分明暗示著三隅殺人不存在高尚的理由,一個在肉體交易下達成的殺人協議,你們仍覺得散發著人性光輝?

    同樣不能忘記的,還有獄中三隅和重盛的那段對話:

    重盛:“你否認罪行的理由,我一直想到現在,如果否認殺人,她,咲江就不用說那些痛苦的證詞了......我這麼想的......你是這樣思考的,故意否認的......”

    三隅:“您是想到了這一點,才同意幫我翻供的嗎?”

    重盛:“嗯,不對嗎?”

    三隅:“不過,不錯的故事呢,那真實不錯的故事!......我以前一直想要是沒有生下來該多好。”

    重盛:“為什麼?”

    三隅:“我會傷害別人,只要我存在就會傷害周圍的人。如果剛剛您說的是真的,即使是這樣的我,也能幫到了別人。”

    重盛:“即使......是殺人?”

    三隅:“前提是,如果是真的。”

    這樣的“人”,不可以美化、醜化、單一化,不能夠一分鐘就被推理論斷。當你嘗試理解他,唯一的途徑就是撇下所有的制式、套路,你要能夠體驗他人生裡的快樂和悲傷,經歷他的成長和墮落,只有如此,你才有可能去接近那一瞬間的“真實”。

    被制度機器漸漸磨滅掉人性的零件——重盛朋章,

    在制度機器控制下圓滑地保留住了個性的——三隅高司

    我會是哪一個?

    現實太無趣

    電影有意思

  • 12 # 電影審片官

    是枝裕和的這部嘗新之作,在國際和日本國內的反響還挺讓人奇怪的。

    國際上口碑平平。

    豆瓣7.1分,還是上映之後慢慢漲到這樣。

    IMDb6.8分。

    但這卻是是枝裕和在日本國內最受待見的一回

    在有著“日本奧斯卡”之稱的日本電影學院獎上,這片拿到了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編劇最佳剪輯最佳男配最佳女配六個獎項。

    無論從型別還是口碑上來講,這片都是是枝裕和職業生涯上很不一樣的一筆

    故事採用了一種挺常見的懸疑片結構,利用一個個劇情套路,是枝裕和將我們引向了越來越濃重的真相迷霧

    每一個都能合理地解釋案情和嫌疑犯的殺人動機,但每一個,又都無法令我們百分百地確信。

    為什麼殺人,甚至有沒有殺人,我們到電影結束,也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而劇情上的這些老套,將之歸因於想象力匱乏,倒不如說,導演在自覺對懸疑型別進行反思。

    每多提供一點資訊,就可以將真相引往另一個方向,到最後,除了其本身的人為操縱性,懸疑片中究竟還有什麼是我們可以確信不疑的?

    儘管如此,這些如《羅生門》一般的劇情猜想,並沒有簡單淪為服務於思辨性主旨的工具。

    它們仍然是可信的,有著堅實的情感與生活土壤,不會讓我們一眼就看穿它們是造出來的。

    在賦予電影以真正的生活味道方面,是枝裕和充分發揮了他在以往生活流電影中積累的經驗。

    說得更極端一點,這部電影雖然打著懸疑片的招牌,但根子上,仍然是一部日常生活片

    藉由一雙偵探之眼,是枝裕和得以從家庭外部,去打量他一向最感興趣的家庭生活

    如此,那些原本平淡的生活日常,便具備了一種比他以往的電影更加明朗的重要性。

    可以說,《第三度嫌疑人》是是枝裕和對自己美學觀的一次強調

    他第一次透過一種直接而非暗示的方式,告訴我們,日常,便是我們唯一擁有的珍珠

    是枝裕和仍是是枝裕和,正像生活也一向沒有更改過它的面目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好看電影推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