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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米陽光之江上

    “我思故我在”:當我使用理性來思考的時候,我才真正獲得了存在的價值。理性可破除習慣、迷信以及種種所謂的"已成觀念",讓真正的思考滲透進自己的人生,那麼,我的存在才有真正的意義。

  • 2 # 尋樂人

    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這本是哲學上的一種思想理論,用心理學來可以理解成是笛卡爾本身的內心充滿了疑慮,他懷疑世間的一切真真假假,也就是說笛卡爾本身是個多疑多慮的人,所以他才會思考,去懷疑,認為世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懷疑的

  • 3 # 姜丁粽子

    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是他的極端懷疑論的終點。

    從心理學角度來看,我們的所聽、所見,只不過是對外在聲、光訊號的重建,並不是外界事物的本質。也就是說,我們認為的真實世界,只不過是我們大腦虛擬出來的場景而已!而且,構建這個虛擬場景所使用的素材,只不過是大自然龐大的存在中的極少一部分。比如說,我們肉眼能夠識別的電磁波只有400nm~760nm之間,所謂的聲波,也只是在空氣中傳播的頻率在20hz~20000hz之間的震動。而現在物理學又發現,組成我們當下世界的“強相互作用粒子”,只佔整個宇宙的20%。對於佔宇宙80%的“弱相互作用粒子”既“暗物質”,是怎麼樣的一種存在,即使我們的想象力也已經無法觸及。

    所以,笛卡爾才提出要懷疑一切,懷疑我們的所聽、所見,以及在所聽、所見基礎之上所做的各種推斷和結論,懷疑它們的真實性。比如說,你看到的紅布的本質是紅的嗎?不是的,甚至它本質上是“反紅”的,因為只有不吸收紅色光波的布,才會看起來是紅色的。那麼紅布的本質是什麼呢?以我們的眼睛、耳朵、鼻子、舌頭......,是完全無法得出正確的結論的。而且,認識事物的本質,不但不能靠六識,還要破除它們對我們的誤導,我們才能夠進一步的接近事物的本質。

    也就是說,在笛卡爾看來,我們所聽、所見的一切都是不真實的,都是幻象,都需要被窺破。而心理學的研究也已經證實了,我們所看到的世界,確實是我們大腦再創造的結果。但是,當笛卡爾開始懷疑一切時,必須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一切現象都是虛假的,那麼我是虛假的嗎?”

    笛卡爾用“我思故我在”,給了這個問題一個確定的答案。如果“我”不存在,那麼“我”所有的懷疑就無從而起,所以,“我”是不能否定“我”的存在的。我是一切懷疑的出發點,也是所有懷疑的終結之地。

  • 4 # 心理諮詢師魏偉

    如何用心理學的原理,解釋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

    我在思考,所以我存在。我在了,所以能思考。

    在,即臨在,正念臨在當下。

    當我能夠真正的思考,我就真正的活在當下,活在此時此刻。

    而更多的人沒辦法思考,活在對過去的自責和對未來的恐懼、擔心之中,沒辦法思考當下。

    而當我在此時此刻,能真正的聽見、看見、思考,我才能夠真正的活在當下。

  • 5 # 如然

    “我思故我在”是一個哲學命題,是解決如何確定人是否存在這一根本性的問題。而心理學是假定人存在的情況下的心理規律,前者在原理層級上明顯先於後者,故以無法以心理學的原理解釋“我思故我在”的問題,就好像無法透過社會學的現象來證明物理原理一樣。

  • 6 # 松樹lasabc

    用別人的思想左右自己的行動

    你就是個行屍走肉

    用自己的思想左右自己的行動

    你就是個自大狂

    深究其理而有所覺悟

    我本無知

    何必多求

    不思即無我

    其實才會有真我的存在

  • 7 # 大藥丸子小七

    心理學家阿爾弗雷德 阿德勒說,人都跳不出“意義”的範疇,不管什麼東西,在人看來都得有它的意義:木頭不是木頭,你得看它以後能做成桌椅板凳,石頭也不單單是石頭,可能是玉石,可能是礦石,還有太湖石那種充滿的藝術細菌的石頭。反正各自都得有存在的“意義”。

    既然人類都能硬是要給這些東西找出點它們存在的“意義”來,又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的存在找點“意義”。要談自己存在的“意義”,你首先要確定自己確實存在吧。駭客帝國裡描述的場景,可不是21世紀才有的疑問,笛卡爾之前的時代就存在這個問題了。再往遠說,佛祖他老人家也認為你看到的都不是你看到的,你看到的所有東西,都跟拿手指戳了你的眼睛之後你眼前亂飛的金星一樣不真實。

    這讓人慌不慌,我咋知道我是真的存在的?所以笛卡爾提出,我會想我存不存在的問題,就證明我有我自己的思想,我的思想屬於我,就證明我是存在的。

    總之,哲學存在的“意義”,就是懷疑一切的。當好一個合格的哲學家,就該再問問,你確定你的思想是你自己的,不是程式讓你想的?

  • 8 # 黑夜中的一綹光

    這個是哲學的命題,卻又關係著精神領域的學識。我國也早就存在這種思想,比如道家講神遊四方,佛家講絕五穀、涅磐,從而成佛。都是渴望精神離開肉身。而我個人理解“我思故我在”有兩層意思::

    1,表面意思:這句話簡單的意思是“我思想,所以意識到我的存在”。笛卡兒認為當我在懷疑一切時,卻不能懷疑那個正在懷疑著的"我"的存在。因為這個"懷疑"的本身是一種思想活動。而這個正在思想著、懷疑著的"我"的本質也是一種思想活動。注意這裡的"我"並非指的是身心結合的我,而是指獨立存在的心靈。

    2,深層意思:笛卡兒的哲學命題,採用所謂"懷疑的方法",是在求證"知識"的來源是否可靠。我們可以懷疑身邊的一切,只有一件事是我們無法懷疑的,那就是:懷疑那個正在懷疑著的"我"的存在。換句話說,我們不能懷疑"我們的懷疑",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肯定我們的"懷疑"。

    笛卡爾主張人類是由兩種不同的要素組成:肉體和意識,他畫了驚喜的人體解剖圖,並視人體為複雜的生物機器。但他確信人的意識是不一樣的。

    他用一個簡單的假想實驗來證明,他努力想象自己沒有肉體,如靈魂一般飄來飄去,這個很容易做到,儘管有一點點奇怪。接著他努力想象自己沒有意識,但他做不到,畢竟沒有意識怎麼能想象任何事呢?

    他認為意識與肉體基本上是不同的事物,但怎麼能找出它們如何相互連線,才是瞭解生命意義的科學基礎。而笛卡爾在這方面的想法也是領先於他的時代。他主張意識與肉體的連線點就在松果腺,那是位於脊椎頂端的一小片腦葉,儘管他並不完全正確,笛卡爾已經猜得很接近了。

    如今我們知道,意識是由整個大腦所創造的,這個器官如此錯綜複雜,實在令我們嘖嘖稱奇。人類的大腦遠比你想象中更為錯綜複雜,但若並非如此,你也不可能想象任何事。

    人類大腦包含了許多腦細胞,數目甚至比銀河系的星星還要多,約有上千億個。腦細胞連線在一起,彼此之間的連結比已經宇宙裡的星系還要多。

    大腦研究似乎應該歸類於神經科學,但因為大腦受控於基本作用力,例如電磁力,因此思考動作本身最終還是歸結到物理學,這是快速複雜的物理現象。對於不少物理學家來說,人類意識對他們而言是宇宙中非常奇妙的產物,唯有了解人類如何認知宇宙,才能發現其中是否存有任何意義。

    古希臘人最先探討意識是否受到自然法則的支配,那是很令人不安的想法,因此被掩蓋了近乎兩千年之久,畢竟如果我們只是生物機器,也許生命並無意義,也許什麼意義都沒有。

    所以科學家要鑽研人到底為何會有意識,而人類歷史上一個偉大的理論,進化論登場了。

    我們都知道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是從一種複合分子演化而來,叫做氨基酸,這些分子隨機碰撞創造出最早的簡單生物。經過數十億年,這些生物演化得越來越精緻,一直到最後,複雜的多細胞生物有大腦的動物出現了。

    複雜的動物需要大腦才能處理大量的資訊,它們需要對周圍環境作出反應,甚至提早規劃。動物對環境的察覺能力越高,就越能成功生存下來。到最後,察覺能力越來越強,某一種動物開始有自我意識,那就是我們,有自我意識的動物,因為演化而擁有意識能力的動物!

    因此,人類的意識與其所創造的意義或許就來自一個複雜的大型系統,且根據相當簡單的執行法則,也就是說,笛卡爾是對的,意識和肉體是不同的。身體和大腦是由實體物質構成的,而意識則是這些物質千變萬化下的產物,我們的身體就是硬體,而我們的意識則是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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