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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社會和人心的越來越浮躁,各種充滿商業氣息和圈錢套路的爛片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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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編劇演繹法

    看一部電影不亞於讀一本書,書有好壞,電影也有好壞。電影的好壞我們有一種最直觀的判斷,叫做——感覺。好電影是那種能讓人感覺到震撼的,比如說《肖生克的救贖》《阿甘正傳》,一般的電影則笑笑就過去了,或者有些還算不錯的,會感覺意猶未盡。看過的電影可能不出二週便忘得差不多了,過了幾個月甚至連講什麼、主角名字什麼都不見的記得起來,好電影也會如此,但是觀眾能記住的時當時那種震撼的感覺。這跟戀愛沒什麼區別,人群中看到的第一眼就決定了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好萊塢電影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看?好萊塢電影裡也充滿了一大堆坑,比如說《金剛:骷髏島》,你說給人多少震撼了嗎?不見得,但是一定有個感覺是值回票價,因為其特效、配樂等還是比較享受的。對於國產電影我們無法包容,故事只是一方面,更大的問題是我們看不到影片的用心。騙錢,觀眾也是能感受到的。王晶現在的電影基本上不能看了,我是絕對不會去電影院看的。但我從中尋找不到樂趣,不代表你也無法享受。所以,我支援的是,如果你想看,就去看。你喜歡那個明星,你想看你就去看。往往此時不需要太多的道理,也無需從電影中想得到什麼,只要是你喜歡的便好。畢竟,電影是娛樂產業的一部分,花了這個錢的目的是滿足自己,而不是想得到什麼不得了的人生昇華。經典電影在適當的時機,自然會有人拍出來。

    電影最基本的存在價值是娛樂,這是讓人放鬆的,緩解壓力的。當年《泰囧》和《1942》便是一個典型案例。《1942》和《泰囧》哪個好?顯然《1942》更加恢弘大氣,但是論人民需求方面,顯然《泰囧》更符合人們需求。電影的第二層次是改造人的價值觀。好萊塢優秀電影多是一趟人性的旅程,從中多少能所有感悟。電影的第三層次就比較誇張的,它是能引起社會思潮的,比如說《阿甘正傳》是一部反智電影,再比如說大量討論同性戀、種族歧視的好萊塢電影。

    但這些事都留給理論家去做吧,觀眾只要看感覺,她喜歡的你不喜歡,你看你自己喜歡的就好;電影工作者至少具備匠心,便也無愧於做了一部電影。

  • 2 # 大悔憶智周

    文學藝術都是被作家編劇導演畫家音樂家稍微動了一點手腳卻讓人感到真實的生活,比現實生活更富於詩意和刺激。

    所以文學藝術的欣賞就是在逃離平庸乏味的不盡如人意的甚至痛苦的現實生活,走進豐富多彩的超越物質世界的精神世界,在那裡尋找夢想,尋找命運的伴侶,擺脫孤獨和絕望,擺脫枯燥和單調,“實現”對假惡醜的復仇,即所謂快意恩仇,完成愛的幻想和對美的享受、追求,做一場“春夢”。走出電影院,會有從另一個世界走出的感覺,那些受到的感動、震撼和所帶來的思考也許會影響你一生,提升你的人生境界,甚至改變你的三觀。

    電影賴以完成更高層次的所有功能的最淺層次的功能、最基本的功能是娛樂,而經典的電影會引領時尚,甚或改變時代。如日本電影《追捕》曾經改變中國年輕人的頭式和服裝,當年滿大街寸頭、長髮和風衣。又如《湯姆叔叔的小屋》和《飄》(《亂世佳人》)對美國社會變革程序的影響。再如中國紅色電影著意改造一代又一代人的世界觀。據最近報道,韓國抗日電影《軍艦島》可能影響日韓關係。

  • 3 # 阿郎看電影

    電影是人類的記憶,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它都是我們的來處。

    它是1926年的一個佈道。[浮士德]裡,一名傳教士向被絕望籠罩的人們佈道。他告訴大家,只有善良的人才能夠得到拯救,只有信仰才能超越死亡。

    而另一部分人,則嘲笑這個傳教士,他們用徹夜的狂歡,迎接死亡降臨。

    是1948年的一次出行。[紅河谷],鄧森趕著一萬頭牛到密蘇里州去販賣,牛群如螞蟻一樣,行走在壯闊的美國西部。

    音樂響起,山脈河流蘇醒。

    是1995年的一個恍惚,[十二猴子]裡,布魯斯·威利斯在電影院醒來,銀幕上放著希區科克的[迷魂記]。

    銀幕上光亮閃爍,座位上觀看者恍如隔世。

    是2002年的[鋼琴家],父親湊了家裡所能找到的錢,買了一小塊糖果,用刀切成六塊,每人一塊。

    是2017年,[金剛狼3:殊死一戰],已經衰老的金剛狼,在墨西哥一個荒涼的農場裡,照顧已經無法行走的X教授。

    電影都是一樣的種子,決定這顆果實的一切的,是泥土和土地。

    換算到具體的語境,就是法國人拍法國電影,日本人拍日本電影,美國人拍美國電影,中國人拍中國電影。“我們需要記憶去確定自己的身份”,只有沿著這個曲徑通幽的脈絡,我們才能一次次地重新認出自己。

    但電影最終是一種流浪的創作。只有一次次上路,才會發現,我們的去處是哪裡。

    流浪是1954年的[七武士]裡,老人對少年說,“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想過憑本事,作戰立功,然後當一城之王,但想著想著,已白髮蒼蒼”。

    是1991年[我自己的愛達荷]。隨時睡倒在公路的麥克,他告訴他們,一直進入自己夢境的是愛達荷州的詩意田園。

    我們2004年的[摩托日記]裡上路。23歲的切和29歲的好友阿爾伯特駕駛者諾頓500,穿越阿根廷、智利、秘魯、古巴,因為“前方猶如聶魯達愛情詩般美好”。

    我們在2007年的[荒野生存]裡流浪。克里斯托弗最後被灰熊吃掉, “那裡沒有一個所謂的灰熊的神秘世界。

    這些空洞的凝視僅僅代表了它半遲鈍的對獵物的興趣。但是對於克里斯托弗來說,這頭熊就是朋友,是救世主。“

    流浪也是2016年[仁川登陸戰]裡麥克阿瑟桌子上,一個便籤上寫著的,“年輕不只是人生的一個時期,而是一個心態”。

    只有知道家園在哪,流浪才是有意義的,否則所有的流浪都是漂泊。

    所以電影一旦拍攝出來,就是老舊的。它只停留在創作的那個時間裡,並忠誠地只為那個時間截面負責。

    此後沿著這部電影所有生長的脈絡,都是後來時間去賦予的意義。一些東西永恆不變,而另一些東西被時間悄悄更換了。

    沿著這個意義的走向,電影如嬰兒獲取母體的營養一般,向每一個當下索取養分,以保證生命的能力。

    也只有站在地上,電影的形態才是具體的,才能一直保持著一種退回到過去看未來的角度和姿勢。

    人生是我們不得不出發前往的獵捕,只有捕獵者和獵物共同書寫,電影才是歷史。

    我們知道,過去與未來的那條銜接線索,橫斷在已知的時間底部,有著一眼可及但又永無止盡的未來。

    所有的電影,最後都是紀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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