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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幽默滑稽君

    埃德加·德加以他對芭蕾舞演員的印象主義畫法而著名,但是一次新展覽將展出他不為人知的作品。當代藝術博物館的展覽“埃德加·德加:一種奇異的美(A Strange New Beauty)”將首次展出他的單刷版畫作品,儘管這個位於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的展覽將展出一些為人熟知的作品,但是參觀者可能會在那裡驚奇地發現以妓院和工業場景為主題的繪畫。

    策展人約迪·霍普特曼(Jodi Hauptman)告訴BBC文化頻道說:“這次的展覽真正集中在德加的實驗繪畫上,試圖瞭解他作畫的方法以及技術創新。有種說法是,德加在他的單刷版畫中畫法最激進,他也是這個領域最先進的畫家。”

    《舞臺上的舞者和花束》(Dancer Onstage with a Bouquet),大約1876年

    霍普特曼解釋說:“單刷版畫就是藝術家在金屬版上作畫,然後用溼紙像三明治一樣裹住金屬版,再進行印刷。”而其他的版畫需要用到木刻或者石刻,單刷版畫中藝術家只要在版上畫畫就行了,這樣在最後一刻前都能對畫進行修改。霍普特曼認為這種作畫形式激勵了德加的“隨性創作”。她說:“這種作畫鼓勵他作畫的時候更加自由。這與他年輕時接受的訓練非常不同。”

    《秋景》(Autumn Landscape),1890年

    霍普特曼認為德加把單刷版畫作為一種“捕捉現代生活”的方式,其中的系列風景畫是最具有現代感的。她解釋說:“在他們的那個時代,當畫家開始走向抽象主義的時候,都非常的激進。”《秋景》這幅畫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19世紀,只騎過馬的人,坐上了火車。

    《一男一女頭像》,大約1877-80年

    德加的作品中運動是一個永恆的主題,特別是在他的單刷版畫中。在這幅畫中又出現了把人臉模糊的畫法。霍普特曼認為:“好像德加只是在經過這些人物的時候匆匆瞥了一眼。”這幅單刷版畫讓人感受到德加的畫風,就好像生活在快速發展的1870年代的巴黎。正如霍普特曼說的,從很多方面來說,單刷版畫是最好的描繪當代生活日新月異變化的媒介,因為單刷版畫具有流動性。

    《工廠煙霧》(Factory Smoke),1877-79年

    《一種奇異的美》展覽是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首次展出這些作品。主要包括120幅單刷版畫和60幅其他作品,包括油畫,素描,粉筆畫和草稿本。霍普特曼認為:“雖然不是德加創造了單刷版畫,但是他以全部的激情投入其中,並且讓單刷版畫有了更多的發展。”在這幅《工廠煙霧》中,德加利用墨水來展現在巴黎上空飄動的煙霧。“在煙霧移動和墨水的形態之間有一種聯絡,所以可以看到兩者結合帶來的驚豔。”

    《等客戶》,1879年

    除了單刷版畫,德加不會在其他繪畫形式中描繪妓女。霍普特曼認為德加對妓院和妓院中人物的描繪都非常有趣,因為這些形象經常集中或分散出現在畫面邊緣。她說“在畫的中間就出現了空白,你可以感受到妓院是個充滿變數的地方。”而這些光臨妓院的顧客則處在畫中更加邊緣的地方-你只能在畫的更左邊的地方看到顧客。霍普特曼解釋說:“畫中的顧客總是有點猶豫不決,而妓女們則圍成一團。我覺得從位置上可以看出某種關係。”

    《弗里茲的舞者》(Frieze of Dancers),大約1895年

    德加在兩個時期畫了很多單刷版畫,分別是在1870年代中期到1880年代中期,在第二次畫單刷版畫時用黑色的墨水作畫。霍普特曼說:“這是一個重要的發明,因為油畫對印刷會產生不一樣的效果。”據她所說,《弗里茲的舞者》是展出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因為這幅畫傳達出了“一幅畫的多面和變化”。在這幅畫中有四位還是三位舞者,或者只有一位?這隻能讓觀賞者去做決定,霍普特曼認為你可以看成一位舞者的四個瞬間。如果這樣想,我們可以聯想到近代攝影師麥布里奇和馬雷對運動學的研究,我們知道這是德加感興趣的兩位攝影師。所以這幅畫有一種幻燈片的效果,讓人聯想到電影。

    《火邊》(The Fireside),大約1880到1885年

    在德加的作品中有兩種型別的單刷版畫:明處和暗處。當創作前者的時候,他會像在畫紙上一樣在畫板上作畫,但是畫後者時就是一個減法的過程。帶來的效果就是物體好像從黑暗中浮現出來一樣,就好像在這幅畫中。

    《三個妓院中的女人》(Three Women in a Brothel, Seen from Behind),大約1877-79年

    雖然一幅單刷版畫只畫出一幅圖,但是德加經常會用剩下的墨水再畫第二張。這就製造出了一種鬼魅的效果,他把這種用作“色調譜”,來創作新的作品,德加經常用第二幅畫創造出全新的東西。霍普特曼說:“在兩幅畫中,你看到相同點和不同點。你可以看到他是如何創造出第二幅畫的可能性。對於德加來說他總能看到這種可能

  • 2 # 王介南

    德加的美在於流動感和跳躍感。

    德加以畫芭蕾舞女孩出名,這個題材佔據了德加作品總數的四分之一。直到現在,德加已經和芭蕾舞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德加看不完的原因之一是他筆下的女孩的樣子太豐富了,整理衣服、練功、聊天、撥弄頭髮,舞臺上的芭蕾舞女孩是公主,而德加筆下的芭蕾舞女孩是和我們每個普通女孩一樣的,只不過她會跳芭蕾舞。

    他們把德加稱為“鑰匙孔藝術家”,因為德加德畫總像是從一個鑰匙孔裡偷窺出去的。

    因為芭蕾舞是優雅的,而德加更多關注的是優雅的背面,是平時被我們忽略的優雅背後日復一日的艱辛和單調。

    聊德加不能忽略的是時代背景,在今天,能一直學芭蕾進入像中芭這樣舞團的,大部分孩子家庭條件都不差,而當時歐洲,只有窮的不行才把女兒送去學芭蕾,因為太累了,也太苦了,而哪怕經過了十幾年的訓練,卻因為韶華逝去,沒掙到多少錢,就像大浪淘沙一樣被年輕的女孩淘汰。

    芭蕾舞這麼美,可芭蕾舞女孩們卻這麼慘,這樣的對比更讓人唏噓。

    但是芭蕾舞女孩們不怕,因為站在舞臺上,在萬眾矚目時、穿上最美的裙子,就是一切的答案。

    德加畫的舞裙實在太美,不僅輕盈、流動,而且帶著閃亮的星光。

    因為我沒有學過跳舞,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曾經的我不懂。但最近在看騰訊的《創造101》,舞臺是一個亙古的、閃耀的地方,無數星星撲進這個地方,只為點亮它一秒鐘,一切就已經足夠。有的人是註定為舞臺而生的,芭蕾舞女孩就是。

  • 3 # 畫家王衍成

    埃德加·德加1834年7月19日出生於法國巴黎一個富有的資產階級家庭。他的父親是一位成功的銀行家,母親是一位來自新奧爾良的美華人,曾是一名業餘歌劇演唱家。不幸的是,德加13歲時,母親就去世了。

    德加在學校接受了嚴格的古典教育,他的父親熱愛藝術,教兒子欣賞藝術和音樂(甚至在家裡舉辦獨奏會),鼓勵德加以各種形式表現自己。從很小的時候起,德加就在繪畫方面顯示出非凡的才能。

    當時,有抱負的藝術家經常去盧浮宮臨摹古典大師的作品,以磨練和發展自身的畫技。德加18歲時,也成功申請到盧浮宮的臨摹證。於是,他經常在盧浮宮呆上很長時間,學習和嘗試複製西班牙畫家埃爾·格列柯(El Greco)和拉斐爾等大師的作品。

    儘管德加的父親是藝術的堅定支持者,但他希望德加成為一名律師,這是當時上流家庭為孩子職業生涯安排的普遍選擇。

    所以在退學進入藝術學校之前,德加在法學院待了一段時間。從藝術學校畢業後,德加去了義大利,在姨媽家居住了三年。在那裡,他仔細學習了義大利文藝復興大師拉斐爾、達芬奇、米開朗基羅和提香的作品。

    當德加從義大利回到巴黎後,他畫了一幅義大利家庭的畫像《貝雷利家族》。這是一幅美麗的畫,但畫面卻暗示了他的姨媽和姨父之間不幸的婚姻,以及夾在中間的兩個女兒的不安感。

    德加仍舊經常去盧浮宮臨摹畫作。1862年1月的一個寒冷日子裡,他在雕刻板上臨摹委拉斯貴支作品時,遇到了一個名叫愛德華·馬奈的藝術家。這次相遇是德加職業生涯的轉折點。儘管性格和藝術觀點各不相同,但兩人還是成為了好朋友,並將一直保持下去。

    1865年,德加在巴黎藝術學院(Academy of Arts)一年一度的藝術展覽“沙龍”上首次展出了自己的作品,但沒有引起多少關注。他的第一部作品是歷史事件,但他很快就厭倦了沙龍偏愛的古典繪畫風格。儘管他每年都繼續在那裡展出,但他開始描繪更多當代題材(受到馬奈的影響),這讓藝術界感到不悅。

    1870年普法戰爭期間,德加在法國國民警衛隊服役,保衛巴黎。兩年後,他陪他的兄弟去了美國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奧爾良,住在他母親那邊的親戚家庭裡。在美國的時候,德加創作了他那個時期的代表作《新奧爾良的一個棉花辦公室》。也是在這個時候,德加意識到他的視力正在惡化。

    德加把他視力惡化的問題歸咎於普法戰爭期間經歷的嚴寒天氣,外加在新奧爾良居時受到的強烈Sunny照射。德加的眼睛開始對強光非常敏感,他再也不能在戶外工作了,不得不開始在室內工作。由於視力不佳,歌劇院和芭蕾舞劇院燈光昏暗的環境顯得更有利於德加的工作。

    1874年,德加的父親去世了,此後不久,他得知弟弟在生意中欠下了鉅額債務。德加不得不賣掉家宅和從父親那裡繼承來的藝術收藏品,以保護家族的聲譽。從這時開始,他不得不靠賣自己的藝術品謀生。

    同年,德加加入了一群年輕藝術家的行列,他們對入選沙龍不抱幻想,決定舉辦自己的展覽。這些藝術家包括:克勞德·莫奈、皮埃爾-奧古斯特·雷諾阿、阿爾弗雷德·西斯利、保羅·塞尚、貝絲特·莫里索等人。

    他們自稱“無名畫家、雕塑家和雕刻師協會”,後來被稱為“印象派”。德加是這個組織的領導人之一,他在組織展覽和決定邀請哪些藝術家參加展覽方面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儘管很多人認為他是印象派藝術家,但他鄙視這個名字,更喜歡把自己與現實主義聯絡在一起。現實主義是19世紀40年代至80年代的一場藝術運動,強調了在日常生活中對物體和人物的自然、現實的表現。

    儘管大多數印象派畫家喜歡營造出室外的清新的氛圍,但德加更喜歡在室內創作。對芭蕾舞演員的描繪成為他最主要的繪畫題材,並因此成名。

  • 4 # 冇二MoreArt

    畢加索口中的“偷窺狂”,德加筆下的舞女

    說起繪畫和舞蹈,大家的反應是:“嗯,這倆兒都是藝術界的大咖,咱一般凡夫俗子的玩不起,看不懂。

    但如果說西方繪畫史上有一位讓大畫家畢加索都暗戳戳揶揄的“偷窺癖”,你還能忍得住好奇心?

    這個人就是德加,法國印象派畫家,喏,就是下圖這位:

    埃德加·德加 Edgar Degas (1834—1917)

    話說畢加索在90歲高齡的時候創作了一系列諷刺德加的畫,在他的畫裡,德加是一個偷窺狂。

    德加常常流連於風月場所,隱秘的窺視著身邊豔麗的妓女們每一個動作細節,然後一點一點把她們的真實生活畫入他的作品裡。

    《德加在妓女中間》1971年 巴勃羅·魯伊斯·畢加索

    所以今天我們才有幸欣賞一系列德加所作,有關妓院場所的畫作以及為數很多的裸女畫作。她們在德加的畫中肌肉勻稱、肌膚光滑、線條曼妙,充滿了肉體的吸引力。

    看到圖片,很難讓凡夫俗子們不把它與赤裸裸的慾望聯絡起來,這樣看來德加的個人畫風確實太過開放且詭異。

    《浴缸中的女人》 1891年 埃德加·德加

    但令這位“偷窺”大師最為出名的不是裸女,也不是妓女。而是被我們現在的人看起來非常高雅的芭蕾舞女,舞女似乎才真正能令德加釋放出強烈的荷爾蒙。

    他總是有能力將繪畫與舞蹈巧妙結合,給風格迥異的二者聯姻的機會,讓它們看似不屬於同類,卻可以美妙而融洽的相處,營造出一個美麗又虛幻的世界。

    《舞臺上的舞女》 1877年 埃德加·德加  奧賽博物館藏

    他筆下的舞女線條感強,再借助燈光的力量,德加將舞女們從臺前到幕後排練的每一個細節生動、又真實的顯露在看客們的眼中。

    《舞蹈課》 1873年 埃德加·德加 現藏於巴黎奧賽博物館

    其實,芭蕾舞在德加生活的年代並不是什麼高雅的舞蹈,它的興起和發展,最初是帶有色情色彩,發展到現代才成為了高雅美麗的舞蹈藝術。

    但既然前面說過,在德加生活的1870年代當芭蕾舞女是跟色情有關的,所以窮人們為了活下去,才會送自己的女兒去接受芭蕾舞蹈的艱苦訓練。

    《舞蹈教室》 1873年 埃德加·德加 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鎮館之寶

    那個時候芭蕾的目地是供富人們取樂,觀賞,跟現在人們的出發點可是有天壤之別的。

    一些女孩子由於長期的過度勞累和缺乏營養往往讓身體看起來有一些畸形,這在德加的畫裡就有真實的體現。

    德加筆下的舞女,瘦骨嶙峋,身體甚至有些畸形

    所以德加似乎不太在意舞女們的臉蛋到底美不美,他只是一如既往的用他的“偷窺”暗中觀察舞女們的一舉一動,然後將其用畫筆記錄下來,他似乎更想做一個舞女們臺前幕後表演、排練、換衣服等真實生活的忠實記錄者。

    這似乎驗證了德加的“偷窺癖好”,但非常矛盾的是,德加在繪畫屆被同行們稱為“性冷淡”者,說他其實無力愛女人。

    先不管這個傳言真實與否,但是德加一輩子都沒有結婚是真的。如此一來,對於描繪舞女這件事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偏執的惡趣味。

    《藍衣舞者》 埃德加·德加

    雖然德加自己是個富二代公子哥,但他很喜歡觀察和刻畫底層人們的生活狀況,也許骨子裡的德加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對窮人們抱有著深深的悲憫之情。

    在他的著作《14歲的小舞女》裡,展現的就是一個瘦骨嶙峋的,在底層掙扎的少女進行排練的樣子。

    畫中的少女名叫瑪麗,跟父母一起生活在巴黎,父親是裁縫,母親是洗衣公兼隱形妓女,家裡還有瑪麗的兩個姐妹。她們都已被父母送入歌劇院,以減輕家庭負擔。

    《14歲的小舞女》 埃德加·德加 手繪素描 正面

    畫面裡的她高傲的昂著頭,雙肩向後展開,雙手在背後用力的交疊拉伸,右腳向前做出90度的外旋站立,努力承受著高強度訓練所帶來的身體疼痛。

    後來幼小的瑪麗也成了歌劇院年輕的舞者,當她登上舞臺表演開始,家裡的收入就可以增加了。

    貧窮且無良好榜樣和教育的家庭也許就是瑪麗個人宿命的預告,是她從舞女淪落為妓女的始作俑者。

    德加一直在巴黎生活,父親是一個銀行家,祖父是個畫家,優越的經濟條件使他接受過良好的藝術薰陶。他父親本意當然不是想讓他畫畫,而是想讓他未來當律師。

    可作為“富二代”的德加和他祖父一樣喜歡畫畫,並執意將其作為終生職業。

    年輕時期的德加

    那麼有錢人德加遇到窮人家的少女瑪麗會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

    當高貴遇到了卑微,德加看到了苦難。他看到了窮人們如何苟且的生活,也看到了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們為了幸福生活,為了變得受人尊重,既苟且又努力的樣子。

    《舞臺上的舞者》 1889年 埃德加·德加 里昂美術博物館

    當14歲的舞女瑪麗遇到畫家德加,德加看到的是一個醜小鴨在訓練場日復一日的艱苦訓練,為的是有一天變成白天鵝。

    這份處於生活底層卻強烈渴望成功的熱切與期盼深深觸動了德加,於是德加創作了這個現實中的畫中女孩。

    後來,17歲的瑪麗並沒有完成由醜小鴨向白天鵝的蛻變,而是淪落為風花雪月裡的犧牲品,她成為了一名年輕的妓女。

    這也更加印證了當時芭蕾舞的興起是與供人娛樂的色情活動相關的。

    這幅畫最初並沒有受到認可和欣賞,也許與畫中女孩並不精緻的五官有關。但德加幫她把最懵懂、最純潔的樣子永遠的留在了畫中。

    《14歲的小舞女》 埃德加·德加 手繪素描 手稿

    德加後來將這幅畫作製成雕塑作品。1917年他逝世後,人們將這個作品翻版製成28個銅質的小舞女,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館和展覽會進行展出。

    《14歲的小舞女》 1881年 埃德加·德加 雕塑 美國華盛頓國家畫廊收藏

    成為妓女後的瑪麗可能會很感謝德加,因為也許連她自己都會不記得那個純潔的樣子。

    芭蕾舞女們給了德加持續創作的動力和靈感,為德加的畫作提供了最真實又豐富的現實素材。

    90歲高齡的畢加索雖然曾用自己的畫筆諷刺著德加,但同時他又是德加畫作的忠實收藏者。

    也許他也明白德加所謂的“偷窺”只是他探索人性、揣摩人心的一種方式而已。

    越是底層的人群越是真實,他們所感受到的生活才是生活本身應該有的樣子。而德加雖然這一輩子都在和芭蕾舞女“死磕”,但我想他其實只是想透過這一切來畫下生活本身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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