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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SanJose的Lena

    物理知識豐富的一個好處就是活的明白,不會被別人的一知半解迷惑。

    什麼意思呢?就是民科騙不了我,對物理一知半解者我也能一下子看透其本質。

    這種能力在學完大學物理後就可以獲得。當然這只是一個方面,畢竟學物理不是為了去和民科爭論相對論的正確性。

    我認為學物理獲得的最大好處是產生對自然的好奇和對自然的敬畏。

  • 2 # 三年夢七年殤

    說一個親身經歷吧

    駕校練倒車入庫的時候,身邊就有一個物理大神,我就是比較笨的那種,怎麼倒都倒不進去,他竟然能把距離精確到不能再精確。

    他可能是看我太可憐了,然後就拿了一張紙,畫了示意圖,像講課似的給我分析了各種情況,當時膝蓋都給了他,真的是服氣啊!

  • 3 # 薄利軒1

    不錯!“物理知識豐富的一個好處就是活的明白”。還有一個好處是容易發現存在的問題。曾經到過一個生產石英砂的地方,發現其中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有些只要簡單改進就可以見到收益。由此感想數學、物理教育的失敗。

  • 4 # 暖南傾城

    不得不說,“博雅教育”這一概念是眾多中國家長心中“幽靈”般的存在:

    似乎沒有人可以明確地定義它,在中國家長的認知中,這個好像由文學、哲學、歷史甚至藝術組成模糊的學科雜燴沒有具體的就業指向,甚至也不知道所謂博雅的學科邊際在哪裡。

    但它又好像無所不在。博雅教育可以說是美式教育體系的精髓,美國以常青藤大學為首的頂尖私立大學全部推崇博雅教育。以耶魯大學為例,本科不設定商學或者工程等“實用”專業,可選專業全部是基礎學科,通識教育的要求還逼迫你學習一些沒有什麼功利價值的人文藝術。

    而對於中國家長,“博雅教育”這個無法言狀的幽靈尤其讓他們感到不安甚至恐懼:自己的孩子將到大洋彼岸接受教育,花費著200萬人民幣的學費,但他們卻很大機率學習一些“無用”的東西,選修那些不知所謂的學科:什麼古典學、哲學、比較文學。

    哦,天哪。中國家長們聽到這些美國所謂的“博雅教育”,順著脊樑骨打了個寒顫。

    然而,美國大學畢竟是高等教育的標杆。哈佛、耶魯、普林斯頓這些名頭就響噹噹地擺在那裡。“他們推崇的,一定就是好的,他們擁護的,就是我們要接受的。難道還要讓我否認孩子接受的教育?”中國家長心裡這樣想著,心裡便舒服了一些。赴美留學的大潮、對於名校的幻想倒逼著中國家長對“博雅教育”百般推崇,雖然這個概念還是像幽靈一樣無以名狀,但又有何妨?就這樣,幽靈變成了神明,“博雅教育”成了一種神秘的宗教。

    坦白地講,博雅教育正在遭受廣泛的質疑。只要在英文主流媒體上搜索“liberal arts”這個關鍵詞,絕大部分的文章都帶著擔憂和批評的語調。批判主要集中在兩點上:一、博雅教育讓學生博而不專;二、博雅教育難以適應現實社會。我們可不可以說博雅教育是一種泡沫?

    這篇文章嘗試回答這個問題。但要理解博雅教育有什麼用,我們有必要先談談教育這件事的目的。在文章的最後,我會列舉對這個問題的三種不同的迴應。在文章開始,我想先從教育不是什麼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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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第一個觀點是教育不等於接收知識

    這個觀點針對的是對博雅教育的第一種批判:每個學生都學習了很多不同學科的知識,但這些知識很少真正能夠派上用場。

    但我想指出的是,把教育和“知識學習”等同起來是對教育目的的誤解。畢竟,任何一個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大學裡學習的知識90%都會被忘記。

    英國數學家阿爾弗雷德·懷特海德寫過一本教育學經典——《教育的目的》。在這本書裡,他提出了“惰性知識”(inert ideas)的概念,也就是被動接受的知識。懷特海德認為,簡單地教授知識,但不讓學生去使用它們、把它們和其他的想法聯絡起來是有害的。

    原因很簡單,被動接受知識會讓人喪失思考的能力。

    我見過很多高中生告訴我,經濟學上認為最低工資是有害的,可是我問他們“為什麼最低工資是有害的”,大部分人要麼說不出來,要麼左支右絀地給我畫出一幅需求供給圖,在嘗試找均衡點無果之後只能告訴我,“曼昆在《經濟學原理》裡面說的”。

    這怪不了他們,因為甚至很少有老師意識到自己傳授的是“惰性知識”。我在芝大的第一堂微觀經濟學課上,老師就是這樣教的:

    “同學們,這是一個效用方程、這是一個人的預算約束,現在我們來寫一個拉格朗日方程。”

    我恭敬地把黑板上的公式抄到了筆記本上。只是當時的我不知道,從微觀經濟學200到宏觀經濟學203,每堂課我都會重複這個套路:找到效用方程、找到預算約束,列一個拉格朗日方程,再求一個極值。

    但我得承認,一直學到計量經濟學,我心裡對學的東西到底在幹什麼都沒有什麼太清晰的概念,只是憑著認真學習一直堅持了下來。我一直清楚,我並不懂經濟學,我只是在找考高分的捷徑。這種學習方式的代價是我犧牲了經濟學家最強調的能力——經濟學思考的直覺

    可能很多人在大學裡挑燈夜戰準備期末的某一刻都曾經感慨自己記住了一些不知道有什麼用處的知識。我知道甚至有些教授也這麼想。哈佛教授菲利普·阿里達(Phillip E. Areeda)就曾經觀察到,他在哈佛法學院的學生幾乎都在學習無意識的答案。

    阿里達打了個比方說,這就像教會里的教條對話——通常,教會的牧師在佈道結束之後會以一句拉丁語頌詞結尾,“Dominus vobiscum”(上帝與你們同在),這時候信眾則條件反射一般,整齊劃一地以拉丁語回答:“Et cum spiritu tuo”(也與你的靈魂同在)。信眾可能完全不懂這句拉丁語的意思,或許也不想知道它的意思。但可惜,我們頭腦裡大部分的知識就像這句拉丁語一樣存在著。

    《教育的目的》的作者懷特海德說,他在社會上見到的最有教養的一類人是“人到中年,但沒有接受過教育的聰明女性”,因為她們天資聰明,積累了豐富的社會經驗,但因為沒有受過學校教育,因此免於“惰性知識”的荼毒。我無法從親身經歷驗證這一點,但我見過很多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腦子裡充滿各種教條,無法獨立思考。這或許足以證明學習知識和接受教育是兩碼事

    用一句廣為人知的話來說,忘掉知識之後,剩下的東西才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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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第二個觀點是教育不等於技能培訓

    我的同事Rachel告訴過我,她最開始想學的專業是經濟。

    那是大一入學前的新生周。在這之前,等著來芝大讀書的Rachel試著做了一個職業規劃。Rachel跟我說,那時的她對職業一無所知,滿腦子都是幼稚的想法。

    “當時我想的是,我過去一直很成功,所以將來也要當一個成功人士。我要做投行。”

    於是在新生週期間,Rachel走進了社會科學樓103教室的經濟專業介紹會。主講人是經濟系的本科系主任蔣人瑞(Grace Tsiang)。

    蔣人瑞在芝大經濟系本科生裡是個有名的人物。她來自於經濟學世家,是一個極其聰明犀利的女人。她永遠穿得一絲不苟,在面談的時候用尖刻的目光打量學生的論文,並且在批判學生的學術錯誤的時候從來不會嘴下留情。我知道她曾經嚇跑過不少想學經濟學的人。

    ▲ Grace Tsiang是芝加哥大學本科生都非常敬畏的人物

    果不其然,幻燈片才放了一頁,蔣女士就對著整個屋子的人說了一句話:

    “我們的經濟專業是一個經濟學博士專案的預備專業。”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讀這個專業的目的是做金融,馬上給我離開這個房間。”

    Rachel說,驚訝又羞愧的她當場就灰溜溜地離開了教室。至於經濟學專業學什麼,她至今也一無所知。

    我和Rachel開玩笑說,還好經濟系有蔣人瑞這樣的“門神”,趕走了像她這樣不是真心想學經濟的學生,省得她將來學得痛苦。其實在經濟系裡,大部分人學這個專業就是為了畢業做金融,這是很多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是沒有人敢直接告訴老師,只能一邊抱怨老師教的模型太深奧,一邊默默證明這些模型。

    在芝大,我們總是調侃學校的課程過於理論,不切實際。學校裡有一句話是這麼揶揄芝大學生的世界觀的:“這事在現實裡看起來挺管用,那背後的理論是什麼(That’s all well and good in practice, but how does it work in theory)?”

    這個現象看起來很反常識:學生都想幹金融,給學生開個金融專業不就皆大歡喜了嗎?可是美國的這批著名大學偏偏不開金融專業。明明一大批學生都畢業之後上了法學院,這些學校卻拒絕開設法學預科。最後,幹金融的學生學經濟、想讀法學院的學生學歷史,可是他們的教授卻偏偏又對這類“不學無術”的學生極為反感,拒絕為他們調整教課內容。

    這就是我所說的第二種批判:博雅教育“和社會脫節”。

  • 5 # 隨心所欲記錄

    物理知識真的蘊藏在生活各處。從運動到光,如果能知道原理,那麼你對很多事物不會那麼迷茫。比如坐公交上看到樹後退,原來是相對運動。彩虹出現你不會那麼迷茫,如何消除聲音等。電學知識更是非常重要。總之當你瞭解物理,不在對事物害怕,就非常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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